这老虎竟然是这几个猎人驯养的?医狂和濮阳君睿对看了一眼,皆是震惊。
这太过于不同寻常了,普通的猎户驯养那么多的老虎干什么?他们是真的猎户还是假冒的?那些失踪的猎户是不是他们这些人?那染满鲜血的衣物又是怎么回事?事情越来越可疑,也越来越让人看不真切。带着一大堆的疑惑他们离开了那里。
“我们先去打几只猎物来。”医狂提议。
“好!”濮阳君睿显然是明白她的用意。
两人向着山下的方向抽罗了一圈,倒也收获颇丰。“呵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守护神话’也有做猎户的潜质。”医狂玩笑道。多数的猎物都是濮阳君睿动的手。
“嗯,这样我哪天从沙场退役下来,也就不用愁温饱问题了。”濮阳君睿也不以为意,甚至顺着她的话调侃自己。
“呵呵!”医狂开怀大笑,见她开心,濮阳君睿也是眉眼弯弯。
两人找了块地方休息,静静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天渐渐黑了下来,但是今夜的月光却很好,皎洁的月光铺洒下来,银光一片,照的四周如同白昼一般。
“你呆在这里等我,我去探探就回来。”医狂对着濮阳君睿说道。并不想他也一起前去冒险,即便是她自己现在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我并不是柔弱之人,你忘了吗?我不会是你的拖累的。”濮阳君睿自从发现了医狂手上泄露出来的秘密之后,再也没有称呼她前辈,现在想来还真难怪她之前对自己是那般态度的,明明她是位年轻人却硬被自己当做了老者,换成了谁恐怕都不会高兴地,只怪自己当时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有这样的医术造诣就该是位老者甚至是该年长于秋矶子。而现在自然也不放心她一人前去冒险,光是想想那群老虎就够让人胆寒的了。于是出言反对,要求一同前往。
看见濮阳君睿眼中的坚决,医狂微微点了点头。拿出一个药瓶往濮阳君睿和自己身上都洒了洒,“这能暂且掩盖我们身上的气息。”头也没抬的作着解释。
医狂拎起一堆猎物和濮阳君睿向着老虎所在地疾驰而去。远远的木屋中星光点点,显然有人在此居住,那堆老虎此时看起来竟然比白天更显得精神奕奕。
医狂一点也不敢大意,“我过去扔食物,我们必须在被老虎察觉的一瞬间闯进去。”对着濮阳君睿一边说道一边身形一晃就向前而去,濮阳君睿紧跟其后,在医狂丢下猎物,老虎围了过去的瞬间,穿过了虎群。
两人总算顺利的穿了过去,迅速的隐蔽了起来。
虎群的骚动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三个猎户装束的人从屋内走了出来,赫然就是白天进来的几位。“怎么回事?”
“不知道,过去看看!”
几人向着虎群而去,只见老虎在争抢猎物,看不太真切,隐约从剩下的一点残骸还能分辨出是头羚羊。“哪来的?”其中一人问道。
“可能是不小心跑过来的吧。”另一人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异常。
“怎么可能?有什么动物敢跑进老虎堆里?”
“说不定是闻到气息追出去的。也没什么不可能,前次还不是追头羚羊跑了出去,才遇到了生人的?毕竟是野兽嘛,就是再驯服过也难改兽性。”
也确实没什么可值得奇怪的,这段山脉羚羊数量是最多的。
几人又在周围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其他异常,才返回了最靠这边的那间木屋。
医狂和濮阳君睿这才悄悄的靠上前去,凝神屏息。里面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一人,“外面怎么回事?”那人问道,声音略显粗犷。
“禀告上峰,没什么,老虎自己逮到只羚羊。”恭敬的回答声。
“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
“哼,不碍事。她们在八百米的地方拉了警戒线,搜寻的范围也绝对超不出两千米,搜了几天没有所获,这几日已经没几人搜寻了,难得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的事情了。”有人冷哼着回答。
“哼!下次可绝对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失误,否则,你们就自行了断以谢罪!”声音冷凝如冰,让人顿觉不寒而栗。
“是,上峰!”
“那几个人的尸体处理干净没有?”阴冷的声调又响起。
“绝对处理干净了,没有一点痕迹,全都进了老虎肚子,碎屑都找不出一块,即便是女皇陛下亲临都没有任何用处。”说话的人语气不无得意。
医狂和濮阳君睿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怒火,竟然是这般的残忍。
“那就好!小心点,最近本就不太平,别轻易惹事!”
“属下遵命!这次是不得已而为之,谁知道那几人会上到这来的,自己送死怨不得别人!而那最后一个,竟然被他撞见了我驯老虎的情景,自然是留她不得。”
“那人是你的表亲?”
“是,这山下村落之中,有几人不是属下门的亲戚?”那人回答听不出一丝的情绪。
“哈哈哈,那倒也是!”那被称为上峰的人开怀大笑。
“大皇有令,等到攻破了凤栖大陆之后,定还你们雅玛一族昔日之荣耀,为你们洗刷几百年前的屈辱。眼前形势之下,你们更要小心谨慎,很快时机就又会到来了,这次,定要他凤栖大陆风云突变!”声音带着志在必得的狠绝。
濮阳君睿脸色突变,竟然是冰阆国奸细。医狂也是震惊万分,难怪这么久都想不明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想到,竟然是雅玛一族。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同样的意思,暂不打草惊蛇,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医狂看着那群猛虎,想着脱身之法,不能用mi药,不能让他们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突然眼睛一亮,这群老虎中有一只样子特别的高大凶猛,其他的老虎都始终与它保持着一段距离。如此看来,即便是被驯养了,它们中间厉害者仍尽量的保有了自己的私人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