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
虽然拥抱从广义上是指互相的行为,但在某种角度上,单方面被抱过,应该也是算的。
墨狐红着脸点了点头。
纪甜栝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
心下一滞。
还有点呼吸困难。
她在国外留学这么久,好不容易能回来照看自家的崽,可按照这个发展下去,自己岂不是还没过够家长的瘾,崽就要跟别人跑了吗?
这样不妥。
不妥。
纪甜栝粉唇微张,原本是想问接吻没有,但一想到如果对方点头自己心里只会更难受,于是便问了一个不大可能的问题:“那,那个呢?”
“啊?”墨狐懵逼脸,“哪个?”
纪甜栝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但最后还是一咬牙:“你们同床了没有?”
对于这个问题,墨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同床没有?
从理论的某种角度上说,是同过的没错。
但此同非彼同。
可纪姐姐问的只是同床了没有。
对方是家长,自己不能说谎啊。
墨狐红着脸,故作镇定的点了点头。
可这一点头,纪甜栝不淡定了。
这位家长拍桌而起,用一种高分贝的声音尖叫出来,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这什么时候的事情!”
墨狐被这番变故吓了一跳,但还是老实地回答:“就在今天凌晨的时候,她打电话让我过来……”
纪甜栝撑着桌子的手微微颤抖,最后无力地放下。
坐回自己的位置。
纪甜栝打开随身的包包,从里面取了根女士香烟叼在嘴边,一手拿着打火机,颤颤巍巍地点燃烟头。
缭绕的烟雾在房间内飘荡。
墨狐有些呛,又不方便表现出什么。
乖乖地坐在一旁。
几秒后,客厅的门被暴力推开,纪酥棠走了进来。
她的气息还有些喘,显然是跑过来的。
看了眼客厅呛人的烟雾,纪酥棠皱眉望向姐姐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她原本是在外面听律诗诗八卦游戏的事情。
却忽然听到从屋子里传来姐姐纪甜栝的尖叫,这才急匆匆地跑过来。
屋子里的气氛怪怪的,让纪酥棠有种不好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纪甜栝坐在位置上,一手拿着烟,一声冷哼,“我还要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纪酥棠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质问问懵了。
一双温润的眸子里只剩下茫然。
半响。
她忽然想到。
难不成,她顶着请假名义旷课一年的事情被发现了?
瞬间,眼中的茫然变成了惊慌。
“姐,你听我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难不成,还敢做不敢当了?”纪甜栝沉着声音,美眸竖瞪,丝毫不给纪酥棠辩解的机会。
好好的一个崽,怎么一不看住就出事了呢?
这些年崽都是怎么过的日子。
果然没有家长就是不行啊。
被亲姐这样教训,纪酥棠内心悲愤,面上却又不显露分毫。
这有啥不敢当的?
不就是旷个课嘛。
大学时代,没旷过课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读过大学。
而自己旷个课都要被教训?
好歹在你们都跑路了的时候,自己也接管过企业、扛起责任了啊!
还管理的不算糟糕。
再说了,她反正以后也是吃穿不愁的,上什么课。
心中是这样想着。
“我知错了。”
嘴上果断服软。
节操什么的,等以后再想办法挽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