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由于墨狐那边没有能做主的人,纪甜栝就十分潇洒地一拍桌子,准备一手包办了。
纪酥棠的反对票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溅起一滴水花。
就这样,她莫名其妙多了个未婚夫。
纪甜栝吃饱喝足后就走了。
纪酥棠侧过头看了眼那个被自己姐姐一锤定音的未婚夫。
对方正一脸乖巧地收拾碗筷,但纪酥棠却仿佛看到了,他身后的狐狸尾巴正摇地欢快。
“少主。”收拾好碗筷的墨狐跑来她面前,看起来乖的不得了,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纪酥棠感到了一阵窒息:“姐姐让我搬过来住。”
“明明是我姐姐,你倒是叫的顺口。”纪酥棠心中有些悲愤,却也知道拒绝不得。
这句相当于通知的话,从那女人口中说出来,她就算拒绝了也没用啊,谁知道那女人会不会想出更过分的办法。
看到果然没有被拒绝,墨狐在心中直感叹纪家姐姐的神奇。
原来少主也会有怕的人。
真是稀奇。
墨狐将碗筷搬去厨房洗了,他刚一走,律诗诗就探头探脑地从大门走了进来。
“你要结婚了?”女生惊讶的表情十足。
如果不是眼睛里那浓浓的八卦之火烧的正旺,纪酥棠会真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
“不是结婚,是订婚。”纪酥棠纠正道。
律诗诗才不管这个:“跟谁?你昨天睡的那个小男生吗?”
庆幸纪酥棠此刻没有喝水,要不然一口的水指不定都会喷到某人脸上。
“谁睡他了?”纪酥棠的声音陡然拔高,倒是将律诗诗吓了一跳。
但等回过神来,某女还是忍不住继续八卦。
“我都看见了,你都把人家弄成了那样,还不叫睡啊?话说那男生也是可怜,都那样了还咬着嘴唇不敢吭声。”
律诗诗现在满脸写的都是‘你好残忍啊’。
纪酥棠深呼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端着气度。一双温润的眸子里,却还是忍不住多添了几缕烦躁。
她们都是从哪知道的啊?!
一个两个都智商欠费了吗?
纪酥棠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反正自己无论说啥也不会让这个女人忘记她所看见的东西。
等等……
律诗诗看见什么了,怎么看见的?
她又偷偷开自己房门了?
纪酥棠危险地半眯着眼睛,张口就如同一盆凉水一般,将律诗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瞬间扑灭:“姐姐让他先搬进来,我这里房间不够,你什么时候走?”
律诗诗心知是纪酥棠的报复之言,却还是装作苦着一张脸,瞬间认怂。
“你不能有了美人就忘了闺蜜啊,说好的狗富贵莫相忘呢?说好的天长地久海誓山盟呢?”
奈何纪酥棠现在一点也不想配合她:“从来就没有跟你说好过。”
律诗诗:“……”
后来律诗诗还是没有搬走,纪酥棠也没有真的让她搬走的打算,两人还是住在一起,不过这房子的住客除了她们两,还多了一个人。
墨狐睡在收拾出来的书房里,对几人的生活影响倒是不大。
每天早上他去上班的时候,都会提前给两人准备好早餐,导致律诗诗常常赞不绝口地说是沾了纪酥棠的光。
长时间受到律诗诗的语言荼毒,让纪酥棠也觉得……墨狐好像,真还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