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暮一路拉着子言往房中走去。
言言,你怎么不说话呢?雨暮观察到自子言回府后,性情有些变化,她可以发现子言虽然变得很听话但又觉得似乎听话中带着些急切。
言言是不是没吃饱?刚才你才吃了几口饭,暮暮去做糕点给你吃可好?
雨暮拉子言坐在登上。言言呆在房间里,暮暮去厨房做糕点。
雨暮刚想走开,子言却一把揪住了雨暮的袖子,他不说话,就这样揪着,神色惶恐。
雨暮愣了神,怕是他怕我又离开他了。
雨暮安慰到:言言跟暮暮一起做糕点吧!
子言点了点头,这才松开袖子改为拉雨暮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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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来,慢点吃,很烫的。雨暮把刚出锅的糕点端到子言面前。
子言一见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也顾不得烫不烫,用筷子插着它,猛地一口咬下。
啊,烫,烫。子言的急迫硬生生的把他自己烫到了,他伸出舌头,口齿模糊的说,烫,暮暮吹。
雨暮抿嘴笑,这模样小狗似的。
暮暮吹吹,雨暮伸过脑袋厥着嘴对着子言的舌头吹气。
还烫吗?
烫!
雨暮继续吹着,子言看着雨暮离自己那么近,又突然想寺庙中的场景,于是动了动舌头,在雨暮厥着的唇上舔了几口。
雨暮着实被下了一跳,浑身汗毛竖起。
自己更子言也不是没有亲过,但被他那么一舔,硬生生的起了反映。
天哪,雨暮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色啦!雨暮内心快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