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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九幕骊山

骊山之约即将到来,苏青阳全副武装后来到哥哥的房间内,但这个着急鬼还没到天亮就已经启程了。苏紫阳给弟弟留下一块布条,上面写道:青阳,我听不进去你的安排,实在是彻夜难眠,心如刀绞,我很担心风眠,所以先行出发去救她。

苏青阳边跑边嘀咕道:“千算万算,没想到哥哥这个愣头青对风眠爱得死去活来,可他一个人怎么对付得了敌人?”他扔下信就往外跑,可外面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原来由于他们声名鹊起,各派都派来了送礼者堵在苏氏兄弟的居所外,以便巴结他们。送礼者大多是官员的管家,都坐着灰色的轿子而来,唯有一顶镶金边的轿子与众不同,那轿旁的仆人纹丝不动,显得威风八面。轿中人不时掀开布帘,关注着是否有人从门里出来。少顷,苏青阳迈出门槛,那轿中人赶忙下轿拦住了他,周围倏地响起了不绝于耳的叹息声,原来当朝的太子亲自来拜会苏氏兄弟,他们自然也就失去了阿谀奉承的机会。

“平日只是在朝会上偶尔照面,今天我特地来拜会苏公子,”太子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苏青阳心急如焚,不时地打量前方,没有太理会太子的话。太子以为苏青阳故意用满不在乎的态度试探他的诚意,他只好长篇大论地赞美起来,“都说苏公子是当世的哲人,精通天文地理、诗词歌赋和兵法策论,我很佩服你的才学。以前我的属下多有得罪,不知能否请你到我府上,容我给你赔酒?”

“今日不大方便。”苏青阳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太子,众人闻声也打了退堂鼓,他们交头接耳道:“不愧是云台才子,连太子的面子也敢驳斥。”

“他连太子都不搭理,又怎么会收我们的礼物,还是早点回去吧。”

“白来一趟,回去又得被主子骂了。”

太子瞬间红了脸,感觉遭到了羞辱,可他依旧低声下气,貌似不愿白跑一趟,“如果苏公子今日不方便,我可以改日再来拜访。”苏青阳察觉出太子面有难色,道:“太子不必拘礼,我今日与人约好了会面,我们不妨来日再约,”他急于脱身,所以随意找个理由来搪塞太子,想打发他快些离开。太子知道想笼络苏青阳这样清高脱俗的人,就不能强求他的意志,而要顺从他的心意。“我府上有一卷上古奇书,我知道你喜文弄墨,所以想请你去我府上赏书。这是我的腰牌,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太子递给苏青阳一块金牌,上面刻着金光闪闪的‘令’字。苏青阳有点受宠若惊,惶恐道:“这是皇上在寿宴上赐给太子的金牌,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出入任何的地方,我怎么敢接受,”他递还金牌,竭力推辞。

太子摇摇手,拒不接受退还,“覆水难收,我也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怎能收回给你的东西。只要苏公子不嫌弃,我府上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苏青阳硬是把金牌塞回了太子的手里,道:“既然太子这么抬爱苏某,我明日就登门拜访,不过这金牌你还是拿回去吧。”

太子听到苏青阳愿意来自己府上做客,就不好意思强人所难,便收回了金牌,道:“那我明日遣轿来接苏公子。”

苏青阳丢下一句“好”,便将太子撂在路边,自己则快步走开。太子没有吃到葡萄,属下的话语里多出了苦涩的酸味,“呸!不就是云台山的猴子,竟然敢这般猖狂、嚣张,轻视我们殿下,他也配?”太子虽然知道属下为自己打抱不平,却制止他的气话,“苏青阳不是凡夫俗子,当然不会轻易就选择跟从我,我们得有耐心,”太子的忍耐力超乎常人,他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他知道自古恃才的人大多放旷,更何况苏青阳这样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有些傲气也是稀疏平常的事,“走,我们回府。”

苏青阳驱马来到通往骊山的驿道上,融化的残雪使道路变得泥泞不堪,押着犯人囚车的轱辘陷入泥土中,挡住了苏青阳的去路。四名面目丑陋的差役貌似很没有眼力价,指着苏青阳呵斥,“那边的小子,滚过来给我推车。”苏青阳没有理会差役的威吓,继续前行,差役把一记长鞭抽到苏青阳的胳膊上,一道血红的印记渗出衣服,苏青阳气得回眸一瞪,可那差役凶恶地再抽一鞭,打在苏青阳的脚边,“瞪什么瞪,还不过来推车。”差役和壮硕的囚徒相互张望,一个微小的细节出卖了他们,苏青阳自语道:“囚车怎么不关门?”他感觉这是一个陷阱,于是向骊山方向撤退。四名差役和囚徒一同抽出刀向苏青阳杀去,苏青阳只能弃马向树林边跑去,可迎接他的却是一张从虚掩的土中升起来的巨网,还好苏青阳反应迅速,躲开了巨网。但一名黑衣人拦在路前,不让苏青阳过去。原来这黑衣人名叫黑刃,是刘谙手下的第三大高手,他的额头上长着一个月牙形的标记,他擅长使用两柄短小的圆月弯刀。他严酷道:“苏青阳,你还想去哪?”

苏青阳意识到来者不善,决定先除掉后面看着弱一点的敌人,但他没有想到他们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四名差役的真实身份是巴蜀四窟鬼,他们打家劫舍,尤其是喜欢食用蛇虫子鼠蚁,而那名壮硕的囚徒是敦煌行者,是灵风在西域结交的狐朋狗友,如今都效力于刘谙。

那六人同时围攻苏青阳,他们穿梭于光秃秃的树干间,刀光剑影,拳掌相加。苏青阳的体力渐渐不支,他躲开黑刃扔来的圆月弯刀,可后背却被两把大刀砍伤,他只能依在树干上勉强站住。还好黑刃后来没有使尽全力,似乎在刻意让着苏青阳,他才不至于伤得更重,不过其他人的攻势愈发凶猛,在千钧一发之时,花萤从天而降,向众人脸上撒了一把金色的催眠粉,他们几乎全都昏倒在地,唯独黑刃没有中招。花萤说:“你先走,我随后就跟上。”黑刃说:“花萤,这是你该管的事么?”

“你想伤他,我就偏偏要管,”两人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花萤用白绫缠住粗壮的树梢,飞到空中,黑刃则扔出圆月弯刀,割断了白绫。花萤在失去平衡的状况下抱住了树干,然后扑向黑刃。“伤了你也不是,今天就当给蓝夫人面子,”黑刃不再纠缠,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于秃林中。

苏青阳见状先追了上去,花萤后脚也尾随至悬崖附近,可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苏紫阳拔出一把匕首,刺入苏青阳的腹部,然后独自跳到崖下,花萤飞奔到崖边向下望去,只有浓重的雾尽收眼底,却寻不到苏紫阳的踪影,苏青阳一手撑地,一手捂住伤口,嘴里嘟囔道:“哥哥!”

花萤封住苏青阳的穴道,止住了他的流血,“发生了什么?”苏青阳软弱无力地答道:“不知道。”

“不能再耽误了,得赶紧送你回去治疗,要不晚了得落下后遗症,”花萤扛起了脸色苍白的苏青阳往回走去。

此时,苏紫阳红着眼,将匕首插在峭壁上,单手挂在空中,然后借着岩壁下到崖底,只见崖谷中弥漫着云雾,到处长满了腊梅,梅林的中央有一个暗格,上面掩盖了厚厚的泥土,以防别人发现,苏紫阳顺着暗格钻进了密道。

这密道通向了刘谙的密室,王风眠被绑在密室内的十字架上,刘谙说:“虽然逼不得已,但只有绑着你,才能要挟苏紫阳,你就忍忍吧。”

王风眠嘶吼道:“刘谙,你卑鄙无耻,绑架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委屈你了,等我完成大业,肯定给你找个好人家完婚。”

“啊…你个臭不要脸的,快放我出去。”

刘谙锁住了铁门,“加派人手,看住她。”

今年的冬日不像往常一样的冷,充足的阳光温暖了整个庭院,晴宛躺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将荷叶包裹的猪肉摊在地上,嘴里啃着芝麻烧饼,腿上还架着几个,她不停地咀嚼道:“真香!长安城里的好吃的可真多,”然后又往嘴里塞进一个饼。恰在此时,花萤扛着已经虚弱不堪的苏青阳回到庭中,晴宛吓得扔掉了手中的烧饼,赶忙上前扶住苏青阳,“师兄怎么成这样了?”花萤累得松开了手,“先把他扶进屋去。”苏青阳躺下后,晴宛凶神恶煞地嚷嚷道:“是不是你伤了我师兄?”

“我要是伤他,又怎会救他?”

“那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和我师兄在一起?”

“你可真啰嗦,我叫花萤,你最好给你师兄弄药去,否则他死了我可不负责,”花萤不屑道。晴宛坐到床边,仔细地查看苏青阳的伤口,“伤得也不重,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这到底是你师兄吗?刺得这么深,你还说风凉话?”

晴宛从布袋中取出灵狐,道:“对不起,我要跟你借点血,”说罢,她用刀割了灵狐的血管,接了半碗的灵血,喂苏青阳喝下,那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她鄙夷了花萤一眼,“看到没,我治病才用不上药,你要有病,你自己留着吃吧。”

花萤道:“死丫头屁话真多。”

“我师兄到底怎么伤的?”

花萤说:“他哥哥把他刺伤了,我怀疑他哥哥被人操控了。不过这也正常,他们名声正隆,门外想笼络他们的人络绎不绝,可一旦不能拉入自己的帮派,那他们就是敌人,这么一看,想整死他们的人也不少。”苏青阳眨了几下眼皮,喘息道:“别吵了,让我静静。”晴宛摸了摸苏青阳的额头,道:“有点烧。”苏青阳说:“我与太子约好了明日相见,这事怎么办?”晴宛帮他掖好被子,“这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可爱的小师妹就好。”花萤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就凭你?”

苏青阳扭过头,对花萤说:“谢谢你今日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

“报答就不必了,以后别拖累我就好。”花萤冷漠地走了出去,她明知自己会被蓝夫人罚得很惨,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拼死也想救下苏青阳。

花萤为自己的擅自行动付出了代价,当她回到青鸾街后,蓝夫人用一记响亮的耳光回应了她的自作主张。这是蓝夫人第一次扇花萤耳光,她一直视她为掌上明珠,虽然对她要求苛刻,但从未狠心打过她。这次她破坏了组织的规矩,她不能再坐视不理,要不坏了章法,队伍的心会散,“你难道不知道我立下的规矩么?”

“我错了,”花萤声泪俱下。

“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组织一向只提供情报,从不卷入党争,如今你救了苏青阳,等于一只脚踩了进去,你帮了一边,就会罪另一边。你别忘了我一向左右逢源,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我愿去晋王府谢罪。”

蓝夫人一掌击碎了屏风,怒道:“我看为时已晚,你回去面壁思过,最近不许出门。”

时光琉璃,晨曦的光穿过窗户,照亮了梳妆台前的男子,按理来说,男子化妆在大汉是一件超乎常理的事,男人的阳刚之气若被胭脂水粉覆盖,就会失去原本的魅力,可这个男子有些特别,她是晴宛用易容术妆扮出的完美杰作,一个和苏青阳长得一模一样的化身。晴宛拍拍自己的脸,“简直整得完美,一点痕迹都不留。”她走到苏青阳的床边,“你看这样去赴宴怎么样?”

“整得样貌倒是没问题,可是磁性的声音和才学没法弥补呀。”

“躺在床上还不安分,还敢骂我笨。”

苏青阳捂住伤口,忍不住笑了,“我哪敢骂聪慧的小师妹,不过你涂胭脂干嘛?”

“是想我往你伤口上撒盐么?”晴宛摸摸脸颊,原来她本色难移,一起床就开始擦胭脂,却忘了已经易容成苏青阳。

“你这么唐突地上门,露馅了怎么办?”

“我当然没那么傻,”晴宛服下一颗变声丸,连声音也变得和苏青阳一样,“怎么样,模仿得到家嘛?”

苏青阳凝视着另一个自己,突然自恋起来,“相貌真不赖,但是智商的差距没法弥补。”

“咦,真会给自己贴金。不过我是用了猪皮装成得你,你闻不到自己的味儿么?”

苏青阳吵不过牙尖嘴利的师妹,赶紧偃旗息鼓,“不闹了,有件事叮嘱你,”他开始缜密地谋划,“现在朝局的走势不明朗,太子招募你时你既不能同意,也不能反对,你若是同意,就等同于把我推进了一个坑里,爬也爬不出来了。你若是反对,可能惹到太子的嫉恨。”

晴宛交叉着腿矗立在床前,“天呐!这也不让动,那也不让碰。你到底让我怎么办?”

“就冲你这么嗲的站姿,不用开口就露馅了,”苏青阳叹了口气,“你最好全都模棱两可地回答,你那么机灵,肯定应付得来。”

晴宛双手撑腰,硬气道:“老是这么数落我,我可没动力干活,”她竖起了耳朵,等待苏青阳的夸赞。

“好晴宛,乖晴宛,你美呆了。”苏青阳的心嘴不一,他暗暗幽怨道:“怎么也感觉师妹是个高仿品,行家要是识货,肯定会出什么乱子。”丫鬟的敲门声打断了对话,“苏公子,有轿子来接你了。”

“好的,你让他们稍等,我收拾好就出去。”苏青阳就是担心也来不及了,只能让此事顺其自然。

虽然晴宛变了装,但灵狐通过它敏锐的嗅觉分辨出了她,它似乎舍不得和主人分开,在她脚踝边不停地蹭来蹭去,晴宛抱起它,递到苏青阳怀中,“我要把你寄存在这个怪叔叔这里,你不要害怕哦,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咬他,”晴宛做个鬼脸,“狠狠地咬。”

这个举动着实恶心到了苏青阳,他只觉得师妹娘里娘气,会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硬不起来的男人。“不许做这些矫情的动作,会玷污我的名声。你进了太子府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要露出马脚,”苏青阳兀自不放心,再次告诫晴宛。他害怕这个鬼灵精恣意妄为,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奇怪举动。他把晴宛拉到嘴边,又说了几句悄悄话。

“好啦,知道了。借你的扇子一用,”晴宛抄走他的铁扇,“小师妹走了,别想我哦。”苏青阳不再言语,用额头贴着墙,心道:“真是胡来,不过她这么机灵,假扮我应该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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