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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九

罗方中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当即就对钟卫国说:“叔叔,我把油头光拖出去散散心。”

“哎,小罗啊,有用吗?”钟卫国有些担心。

“不知道啊,试试。反正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放心。”罗方中对钟卫国说道。

“好吧,有什么情况你打电话回来,我就不出去了,我先躲躲,我坐在这学友不一定肯出去。”钟卫国说完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罗方中喊开了学友的门,对学友说:“走吧,出去转转,散散心。”

“我不想出去,你有事你去忙吧。”学友心里非常的混乱,能够控制自己不发疯就已经很不错了。

“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就当是陪我出去转转,我给你说说。”罗方中虽然想到了办法,不过粗线条的生活过久了,想要再细下来是非常困难的。

“可是我现在脑子里一团糟,你让我静一静,改天不行吗?”学友已经要爆炸了,语气也越来越粗。

罗方中一看这样不行,干脆一把抓起学友的胳膊,直接把学友给拖了出去。学友心乱如麻也没想到罗方中回来这么一招,还没来得及反抗已经被罗方中拖下楼了。

到了楼下,罗方中得意的一笑:“真亏我还好声好气的跟你商量,早知道跟你废什么话,直接拖了就走多省事儿。”

“罗方中你到底想干嘛?你别趁着我倒霉的时候欺负我,像个男人吗?”学友已经不能好好控制自己的思想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什么都不说也不行,就胡乱扯皮。

“嘿,你看你个死样子,还问我像个男人吗?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好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罗方中可从来没在嘴上买过学友的帐,“废什么话,跟我走。”

看学友还是不动,罗方中又上去一把抓住拖着就走,走到小区外面路边上停着的一辆桑塔纳2000边上,罗方中熟练的打开门,然后把学友给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接着关上门自己再坐上驾驶员的位置,开动了车子。

学友看着罗方中熟练的开车动作,开始冷嘲热讽:“哼,你拉我出来就是为了跟我显摆你的破车?还是打算跟我说说你准备这辈子蹲多久的牢。”

“你说你怎么跟我就没一句好话,油头光我告诉你啊,我要欠也是欠叔叔阿姨的,跟你屁个关系没有。别给你脸不要脸啊,老子这是破车?老子这车刚买了三个来月,多少人倾家荡产都买不起我告诉你啊,少给我摆着个臭脸,要不是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我都懒得理你。”罗方中看学友的样子已经受到了点刺激,还要再加把劲,只要把学友的脑子理顺了,应该就没事了。

“你就拉倒吧,你那点心思我看不出来?少给我绕弯子,告诉我是不是有可心的消息了?”

学友语出惊人,罗方中一下子懵了。

好好消化了一会儿,罗方中确认车后面没车没人后,把车停到了路边,然后才一脸诧异地问到:“油头光,你什么时候长本事了,能掐会算啦?我以后要叫你油半仙了?”

“滚,你和我爸说了那么半天话,还打了几个电话,当我是聋子还是傻子?”学友显得一脸的不耐烦。

“我靠,你小子逗我玩呐?那你在你房里装什么蒜呐,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信不信我现在抽你一顿解解气?”罗方中顿时又被耍的感觉。

“少扯那些没用的,跟我说实话。”学友一改不耐烦的脸色,瞬间十分严肃的两眼盯着罗方中。

每次学友板着脸瞪着眼睛就说明学友已经失去开玩笑的耐心了,罗方中看到这样一个学友,提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在东湖那边。”

“咱们这是天海市北面,以前她家也不过靠近东面一点,可东湖路在天海市最南面啊,她家搬去那里做什么,她爸不工作了?”学友觉得有些想不通,问罗方中。

“这里面有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其实你也不用急着现在就要去找她,到时候我会带你去的。”罗方中还是担心学友会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

其实罗方中这么一说,学友已经可以猜个七七八八了,想到这里,学友叹了口气,闭了闭眼睛。睁开眼睛后,锤了下罗方中的肩膀说:“你不是要给我说说你的故事么?开始吧,还等什么呢?”学友从来没对罗方中说过一个谢字,不是仗着自己家里给过罗方中恩惠,而是觉得跟自己这么亲近的人除了罗方中就是可心了,对这两个人学友从来都没说过一句“谢谢”,因为学友很明白,这两个人都为自己付出了很多,甚至很多时候为了自己做了很多本来他们不愿意做的事情,这已经超出“谢谢”的适用范围了,如果学友有机会,他一定会选择去为他们两个人做更多的更是实在的事情,而不是嘴上说两句“谢谢”。

接着罗方中就拉着学友从他摆地摊的地方开始,第一次跟女朋友约会的地方;跟女朋友分手后第一次醉倒的地方;开始混社会第一次跟人打群架的地方,还说当时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架,自己傻不拉唧的居然也去了,手臂上还被人用铁棍子来了一下,虽然没断也痛了半个月;第一次莫名其妙参与贩毒被抓的地方,不过这次他偷偷告诉学友,其实他知道他老大那伙人在贩毒,只是假装不知道,既然那伙人不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自己也就顺势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没想到这样还真逃过一劫。。然后还跟学友说,其实当时跟的那个老大贩毒也是迫不得已,本来他有一个舞厅,一个大酒店生活是过的不错,可由于和道上的人结了梁子,舞厅舞厅被搞的开不下去,饭店饭店也被弄得要关门,当时那老大就发誓,不管是谁,都要剥他一层皮下来,然后开始招兵买马,收了七八百个小弟,也是那时候罗方中也加入了那个老大的手下,一开始那老大手里还有不少积蓄,而且很多小弟都有工作,所以养这么多人也没什么感觉。直到后来找到了破坏老大生意的幕后黑手,对方也是一方大佬,没什么说的,直接明着来——约战,也就是罗方中第一次参与的群架,等老大被抓了之后,罗方中才知道这些隐情。打群架可不是好打的,当时自己的一方就死了四个,重伤九个,对方也躺了好几个,具体就不清楚了,反正最后对方的那个大佬被干掉了。除了给死掉的小弟安家费,给受伤的小弟治伤,还得去公安局派出所疏通关系,把跑得慢被抓的小弟保出来,前前后后老大的钱可就花光了。而且由于参与性质这么恶劣的打群架,很多的小弟都丢了工作,最后老大没办法只能铤而走险。可没想到,第一次没事,第二次就被抓住了。第一次贩完毒,卖出去收到钱以后,老大就把参与的小弟全部给了分红让他们自谋生路去了。罗方中是自愿报名的第二批,虽然老大没明说是贩毒,可罗方中由于人高马大“作战勇猛”,在崇尚武力的小弟圈子里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参与第一次的小弟临走前偷偷就把老大贩毒的消息告诉他了。而罗方中也是为了参与一次的分红,只要成功了分了红,有钱了做什么不行?而老大被抓的时候,一个人把所有罪名扛了下来,一口咬死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贩毒,全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虽然公安机关不相信他,可其他人那里也是统一的说法,全当是老大在走私烟酒,根本不知道在贩毒,还都是没有前科的,这么一来法院才没有重判那些参与贩毒的小弟们,只是老大就免不了执行死刑了,贩的毒品量是很大的。

散尽家财只为了一口气,最后还把命丢了。尽管如此,罗方中也还是非常佩服自己曾经的老大,只是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为什么如此复杂。很多人表面对你客客气气服服帖帖,背地里只要能让你难受无所不用其极。

听罗方中说完,学友和罗方中有一个共识:罗方中的老大完全可以在舞厅和酒店生意不佳的时候选择卖掉这两家店,然后去别的地方发展或者借助法律武器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尽管后者在实际操作过程中非常的麻烦,非常的困难,尤其是舞厅和酒店这种人员嘈杂的地方,人家每次都派不同的人来找茬寻事,也不给你闹大,就是让你做不了生意,你还真的拿他们没办法。不过第一种方法还是可行的啊,可关键是几乎没一个人愿意就这么放弃自己经营多年的心血,尤其是自己曾经为此付出过无数汗水、泪水的心头肉。

而这种情况对于服务业来说,一直都是眼中钉肉中刺,甚至这样的问题存在了几千年,依然无法解决,尽管我国也有寻衅滋事罪的罪名,可真要执行起来,是十分困难的。尤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寻衅滋事,如同罗方中的老大的遭遇一样,人家跟你怄气了当面并不跟你耍横,而是事后开始找人对付你。那个大佬就算手下直系马仔只有三五十个,那么他只要每天安排两三个人,然后让马仔以请客吃饭或是去舞厅喝酒跳舞的名义随便找几个认识的,就可以去罗方中老大的店里寻找各种理由,挑三拣四或是吹毛求疵,反正只要打乱了店里的正常营业那么目的就达到了,三五十个小弟都可以一个月一轮了,每一张脸一个月出现一次,而且不是硬暴力,全是软暴力,警方除非愿意帮忙侦破这个案子,找到幕后的那个大佬,否则想要对这些一个月来一次的喜欢挑毛病的客人立案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的。这就造成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很难有解决的途径,怕麻烦的就干脆转让了店面转行做别样或者换地方,而一口气咽不下去的可能就会采取过激的手段了,由于这样的原因发生的悲剧惨案其实已经数不胜数了。只能希望顾客能体谅服务业的难处,而经营服务业的人们也要秉持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缓解矛盾,减少摩擦,大家都不容易。

其实说白了的话,可以这么理解:不管是什么行业的服务员都是打工的,这只不过是一份非常辛苦的工作罢了,如果哪天受了气忍不下去顶多是换一份工作,而对店老板来说也不过是一次投资,成功了生意兴隆固然是好事,失败了倾家荡产血本无归的情况现在其实是越来越少了,成功的商人现在不会把自己的全部资金投在同一个地方,起码绝大部分情况是这样,所以顾客也不要指望只是为了一份工作或是一次投资的人会把你当天王老子一样供着,那不现实,只要店家方面不是太欺负人,大家互相忍一忍就过去了。而如果店家方面着实过分的话,那么这一次失去工作或者投资失败是必然的了,对于这样完全不把顾客放在眼里的服务员或店老板,也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要去做他的生意。

至于面对顽劣的顾客,只能奉劝各位店家一句,尽量让自己少出错,鸡蛋里挑骨头的人当然会有,可如果店家方面可以做到以顾客为本,完全做足了你们该做的工作,并且你们处理问题的方法够圆滑,那么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对方依然咬死着出现的问题不放或是提出无理的要求。不要犹豫,请求我们的人民警察服务吧,毕竟服务业为我们国家提供的税收的量可是非常大的,而且由于面向的消费者人群复杂,影响深远,理应受到更多的关照,包括更多的监管,更多的支持,以保证整个行业的安全性、稳定性。

就在钟学友和罗方中一起感叹着社会的复杂难测和人生的众多无奈的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钟学友就对着罗方中打趣道:“罗老板,晚上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呗,反正没有我吃不起的店,吃不起的菜,随你。”罗方中说着还拍了拍车子的方向盘,示意自己不差钱。

“哟哟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个脸皮怎么这么厚?”学友说着半轻不重的锤了罗方中一拳。

“能占你便宜这样的机会有多么的少你自个清楚,难得现在有机会了,我为什么不占?再说了我说的是事实,其实你说的也不错,我现在的脸皮还真得厚的像城墙,重的像黄金,随便走到哪别人也得给我几分面子,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我身后的大老板面子不是?”罗方中正式练起了真脸皮厚神功。

“哎哟,我怎么就觉得你这意思是在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哎,罗方中,你什么时候改属狗了?”学友想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就不得不为自己的思路固定一个方向,哪怕是跟人斗嘴吵架,起码比自己一个人头痛强得多了。

“油头光,我告诉你啊,你别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啊,信不信我真揍你一顿解解气,我今天可被你耍的够多了啊。再刺激我,我丢你长江里去,让陪伴我们无数年的长江水在这大冬天的也可以得到某人一个温暖的拥抱。哎,油头光啊,你觉得我的主意怎么样?”罗方中跟学友吵了那么多年,从前几乎嘴皮子上从来没讨到什么好处,即便是学友有着心事,罗方中依然没有办法在言词的交锋中战胜学友,即便如此,该吵还是吵,该斗还是斗,罗方中嘴上可从来没服过软。关键是即便嘴上斗不赢,可身板在这里,罗方中一只手都可以瞬间制服钟学友。

“说真话还是假话?”学友问道。

“都说,反正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实在不行,咱们路边上随便找个小饭店吃吃算了。”罗方中已经偷偷的把车开到了可心所在的地区。

“真话嘛,那就是不怎么样。你说这大冬天的,你把我丢那冰冷的江水里,不要半分钟我就体表温度就和江水同化了哪来温暖的拥抱呢?假话嘛,也是不怎么样。我不识水性你是知道的,如果你真把我丢进了江里,那你可就是谋杀,这一次你可就不能蒙混过关咯,老老实实把牢底坐穿吧,我的大兄弟。”学友最近几年在天海市的时间很少,已经完全失去方向了,更别说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能从罗方中的脸色变化里猜到可能可心遇到的麻烦还不小,为了少让和自己一同长大的罗方中担心,学友必须表现的更加自然,更加坚强些。

罗方中到了可心新的住址周边后,别的不怕,就怕在自己还没安排好就先和可心碰着了,这样可能会出现很多的不可预知的麻烦吗,心里有些虚,脸色也就不再那么自然了。这一会儿靠得越近,罗方中越害怕,刚好看到路边有个饭店,就立马把车开到饭店门口停了下来,连学友说什么都没注意。把车停好后,飞快的用眼睛扫了一下四周,害怕遭遇可心。可仔细一想,自己连可心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心里也是大叫不妙。想来想去没办法只好对学友说:“好了好了,下车吃饭,不扯淡了。”

钟学友也和罗方中一样,眼睛四处乱瞟,到处张望,可一家小饭店实在给不了太多的信息,随意的应了一声罗方中的话,打开车门下了车。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各怀心事,一个想着用什么样的方式安排自己的发小和他女朋友见面,另外一个想着自己女朋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这个神经粗大的发小都顾忌着不肯告诉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饭当然是吃不香的,尽管两个人都在喊着对方“快点吃”,“多吃点”,“点这么多菜不吃不是浪费嘛”。。

最后,其中一个决定实事求是,然后随机应变,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遮遮掩掩的弄虚作假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复杂;另一个也决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要尽力去为自己的爱人承担,哪怕是需要生命的代价,既然有人为了自己的产业都可以以命相搏,自己为了爱情以及没有尽到的责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罗方中吃完后上了个厕所,大号。钟学友也上了个厕所,小号。学友上完厕所,拿出自己一直放在怀里的那封可心给自己信,一直没拆过,现在也没想拆,只是找了一支笔,写下了几句话。

罗方中上完厕所后,还问饭店老板借用了电话,打了个电话出去确认了一下可心的行踪,接着便带着钟学友去了可心所在的地点。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斗嘴,也没说话,非常的安静,两个人都以为暴风雨将要来了,那么在它来临前,能安静一会儿算一会儿吧。

不管什么事物每时每刻都是在变化的,只是大多数变化都非常的小,以至于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后,人们才能感受的到;可是由于生活中充满了不可预知的随机性的小事,这些小事可能就会造成许多事情的突变,而这一次罗方中和钟学友面对的问题就是如此。如果钟学友不顾钟卫国的唠叨,不去找罗方中,在钟学友通过自己的渠道或者说是其他人的帮助找到了可心,那么确实会有一场风暴。而按照罗方中的立场,如果是他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必然会有一场风暴,这也是他一直不去告诉学友可心的目前状况的原因。

但是,就是因为这次是两个人一同去面对这个问题,事情发生了预料之外的变化。通常,我们会把这样的情况说成是——蝴蝶效应。

蝴蝶效应是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一个名叫洛伦兹的气象学家在解释空气系统理论时说,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翅膀偶尔振动,也许两周后就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因为一件不起眼小事而牵连起了一大串的变化到后来甚至有可能改变世界,而没有一个人可以预知这是哪一件小事,所以如果可能,每一件小事我们都需要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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