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在寻找时,不小心被一只蝎子扎了一下,当然那只蝎子也死定了,因为它扎的是罗森。
“啊——该死的。”罗森大叫一声,把蝎子抓住扯成了两半,速度很快,蝎子还来不及还击就分裂了。
科尔听见了罗森的喊叫立刻跑过来说:“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被一只蝎子扎了一下。”
科尔捡起地上的蝎子尾巴,“啊ǎ,这蝎子有毒。”
“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在叙利亚待了这么久,当然知道。”
“怎么回事儿?”
“这蝎子很少见,但是它带有剧毒,一旦被它扎了,如果来不及治疗,毒素就会进入内脏,导致内脏衰竭而死。”
“该死的。”罗森现在已经感觉到乏力了。
“不过不要紧,我们去居民那儿问问,他们常年住在这里,一定有办法的。”
“但那样一来,我们不就暴露了身份吗?”
“来不及管那么多了。”
接着,科尔扶着罗森朝上游的村庄走去,战狼跟着他们穿行在希散的树林里。
罗森走不太动了,身体越来越沉,科尔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拖着罗森走。
快要临近村庄时,他们遇到一个叙利亚人,在科尔的强烈请求下,那个人帮科尔扶着罗森到了当地一个老者家里。
那个老人懂得许多草药和一些医学知识,他看见罗森后,心里清楚这人需要帮助。于是赶紧出来扶进屋去。
“他是被毒蝎子咬的吧。”老者用阿拉伯语说。
另一个扶罗森进来的叙利亚人也用阿拉伯语答到:“看样子,应该是了。”
“可这蝎子不是昼伏夜出吗?怎么……”
“先别管了,救人吧,到时候报告给AC,让他们去研究。”
当科尔听到AC时,顿时面色大变,他心里开始提防起来。而罗森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对这些全然不知。
但是战狼却突然冲了进来,他们用枪指着科尔和罗森。
“又见面了。”战狼带头的小队长说。
“无意冒犯。”
“管你是不是无意的,先去雅塔利再解释。”
“不,能不能先救救他。”科尔指着罗森说。
“你等一下。”他拿起电话打到总部。
“怎么了?”晓晨接起电话用汉语问。
“这两个美国兵抓到了,但是那个叫罗森的被毒蝎子扎了,要死不活的。”
“先送去最近的村庄医治吧,然后带回来。”
“是。”
“怎么样?”科尔急着问。
“救人吧。”小队长用英语对老人说。
于是老人去屋里面拿来草药开始配置。
“他听得懂英语?”
“叙利亚人不止会说阿拉伯语,也会英语和法语。”
“哦,对对对。”
只见老人用一把小刀慢慢割开罗森的伤口,想必罗森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疼痛,他不停挣扎着。老人将蝎子扎的地方割开后,把伤口处带着毒液的血挤了一些出来,又用碾碎了的草药敷在伤口上。而罗森却已经完全昏迷。
“没事吧?”科尔问老人。
“没事,睡一会儿就好了。”老人的英语说得非常好,让科尔不禁为之震惊。
“让他在这儿休息吧,我们不会跑的,再说了,这是你们的地盘,我们能跑哪儿去。”
“行,不过我们会一直监视着你们。”
“没问题。”
小队长出了房子,又通过文字信息向晓晨传达了情况。
雅塔利城市那边,路野殇他们飞机已经先到了总部。晓晨派人通知文鹏直接去村庄。
文鹏接到指示,带了三个人过去,留两人在山上盯着,他带着一个副手进村。
……
飞机降落在停机坪,晓晨带人亲自迎接,不是迎接路野殇和马凯的胜利,而是迎接那位战亡的士兵。对于战狼来说,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每一个战狼的牺牲都应该享受同样大小的丧礼。挂满黑白相间荣誉旗的飞机降落在停机坪最中间,机门打开后,两边站满了穿着白色素衣的士兵,他们高举冲锋枪向着天上打响。晓晨也换成了黑色丧服,站在前面致敬。
礼兵抬着那位亡者的尸身缓步走来,一直将他抬上殡车。殡车前面是两辆军车开路,后面是八十个战狼跟随。车队通过雅塔利主干道开向总部。在大厅里,晓晨代表轩然向其授予了荣誉战士称号,并提名到烈士卑上。
尔后才送到火葬场火化,并举行了仪式。最后由十名战狼互送回国。
此刻的雅塔利并不兴奋,虽然赢得了这场战争,但是却弥补不了牺牲的那个战狼。民众依然向往常一样,而战狼们却沉浸在一片低沉之中。这是战狼来到这里后损失的第七名士兵。虽然不多,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损失很大很大了。
战狼的人并不多,只因为他们个个都是百里挑一出来的高手,所以才敢与恐怖分子对抗,与美国人较劲儿。
当人活着的时候微不足道,没有人特别关注你,死得也举足轻重;当人死后,仿佛一下子就名气大增,但那又怎样,也不过是上几天头条而已。
真正要对得起生命的不是生前要多么辉煌,也不是死后要多么惊天动地,而是活着的时候要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