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索登来到雷磊身边,用被血染红了的手掐住他的下颚说:“待会儿问你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否则。”索登用手指了一下那三根吊着死人的柱子。
雷磊虽然十分恐惧,但他是受过训练的,所以还能承受得住。
他被绑在一间小屋里的板凳上,沙曼问他:“你叫什么?谁派你来的?”
他不说,将眼睛暼向一旁,于是沙曼拿起一支步枪打过去,枪头直打中了他的小腹,雷磊疼得快要说不出话,忍着疼痛稍稍弯下腰。
沙曼又问了一遍,他依然闭口不言。
“我看你的嘴巴是想要被撬开了。”沙曼说完,用刀割断绑着雷磊的绳子,然后把他拖到墙边,另有两个恐怖分子过来按住他。
接着沙曼拿起一颗已经生满铁锈的钉子,放在雷磊的手掌心上,又拿出一把铁锤,一锤子敲下去。钉子直接穿透他的手掌,雷磊疼得不敢动弹,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摸着那只被钉在墙上的手。
沙曼并不善罢甘休,将雷磊的另一只手抓过来,用同样的方式钉在了墙上。那些铁锈侵蚀着雷磊的手,让他痛苦万分,犹如伤口上洒满了盐,甚至更痛。
“你到底说不说。”
“我说。”他用嘶哑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
“说吧,你叫什么,谁派你来的。”
“我叫你干爹,你爹派我来的。”他斜眼瞧着沙曼,一边说着,嘴里边流出一丝丝血。
“我看你是找死。”沙曼气愤极了,拿起生锈的铁定,将雷磊的两只脚也钉住了。
雷磊疼得震动了一下,然后晕了过去,他的头斜着搭下来,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般。
“真该死。”沙曼说完气愤地转身离开。他去了索登那儿,汇报了情况,说这个侦察兵嘴太硬,没有得到半点情报。
“我去看看,真有那么厉害。”索登半信半疑的跟着沙曼过去。
……
轩然带着艾梦蝶来到保险箱前,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石板,用手擦拭着。
“你能看懂吗?”艾梦蝶瞧了一眼轩然问到。
“爷爷说,在海里,这是水下的地图,只要找到下潜的地方就行了。”
“叙利亚海岸线有多长?”
“很短,放心吧,我们能找到的。把叙利亚地图拿来。”然转身对跟来的人说到。
“是。”
接着他们展开地图,再看看石板上的地图样子,轩然突然惊诧了,他说到:“不对啊,这不像叙利亚海岸,叙利亚海岸没有大河汇入地中海的地方啊。”
“怎么会这样呢。”艾梦蝶简直不敢相信。
“叙利亚就这一条海岸线,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全都对不上,这不应该吧。”
“爷爷不会骗我们的。”
“我知道,另想办法吧,不是这儿,但那又是哪儿?哪儿?”然冥思苦想着。
这时候晓晨走进来说:“派出去的侦察兵消息断了。”
“什么,是不是被恐怖分子发现了。”
“没有其他的可能性,只能暂且这么认为了。”
“那个侦察兵叫什么?”
“雷磊。”
“他当时考核的时候很坚强,应该不会说出什么,不过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那帮人可是十分狠毒的。”
“得尽快行动。”
“把石板放进去。”然对管理员说,然后和晓晨来到办公室。
然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说:“先派人过去谈谈,要保证雷磊的生命安全。然后想办法实施救援。”
“我下来拟一份计划。”
“好,先这样办吧。”
艾梦蝶去了操场,马凯走过来喊着:“立正,稍息。”
艾梦蝶听着口令照做了,马凯继续用军人的口气说着:“从现在起,你就是一个兵了,兵就要有个兵的样子,更何况你是狼王的未婚妻。好了,从今以后,一切服从命令,知道了吗?”
“是,长官。”艾梦蝶用铿锵有力的语气回答。
文鹏则站在大楼上看着操场,边看边笑。路野殇瞧见了文鹏,好奇地走过来,顺着文鹏的视线望过去,然后说:“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新兵训练了,不就是母狼磨爪子吗。”
文鹏听到路野殇说话后突然惊吓了一跳,愤愤地说:“你怎么无声无息的就来了,吓死我了。哦对,什么母狼,美狼。”
“什么你就一惊一乍的,再美,那也是狼王的,你看什么。”
“我还不能看吗,战狼两百来人,就这一个母的。”
“雅塔利街上不是有吗。”
“有你怎么不去。”文鹏转过身对路野殇说。
“我不好(hào)这口。”路野殇很巧妙的避开。
“雅塔利街上的,送我都不要,那哪能和这比,还是中国女人好看。”文鹏说着又转过去看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似的。
“实在不行,就组建一支母狼队呗。”路野殇随口说出。
“诶èi,这注意好。”
“我随便说说啊。”
文鹏思考着这事儿从路野殇眼前走过去拿。
……
沙曼带着索登来到雷磊面前,沙曼摇晃铁定,惊醒了雷磊。
索登装作好人,用帕子帮雷磊擦着脸上的汗和身上的血。如果没受伤,他肯定会避开索登的帕子,可是现在疼得动弹不得,只能忍着。
“瞧瞧,多么惨,就说吧,叫什么,谁派你来的。”索登轻言细语地说。
雷磊几乎发不出声,全靠气流的声音说着:“我是你干爹,你爹派我来的。”
索登听了后心里堵得慌,表面装作不生气,他扔掉帕子。紧接着在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塞进雷磊嘴里,又继续抓起沙子往他嘴里塞。直到雷磊嘴里装不下了,胃也开始反应,一口气喷了出来,吐在了索登身上,而他则是笑着。
索登更加气愤,不断用拳头打着他的肚子,雷磊将一口血吐在索登胸口。
最后,索登气愤极了,找到一根一厘米口径的粗铁丝,将其对着雷磊肚脐眼一边转动一边用力往里扎。因为那不是心脏,他只能感受到疼痛,但是不会死去。一直到铁丝穿透肚脐眼,穿透肠子。
雷磊处于半昏迷状态了,索登并不就此结束,他打算折磨死雷磊。
于是拿了一根细点的铁丝,弯了一个小勾,从雷磊鼻孔伸进去,然后一拉。他脑袋里的血不断从鼻孔流出,有的流进胃里,多的就从嘴里涌出来。
后来,雷磊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他就这样被钉在墙上,血流了一地,直到他死去,血凝固在他身体里。
晓晨派出谈判的人已经在路上,他们的越野车开得飞快,而他们并不知道雷磊已经死了。车子开过的路两边尘土飞扬,有的民众受不了(liǎo)了(lē)不禁骂了句:“死去吧。”
战狼可听不见,继续飞快的开过去。终于看见了顿普塞尔小城,城上的恐怖分子也看见了他们,立马告诉索登。沙曼听到后吓得面如土色:“刚刚杀了那个战狼,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不会吧。”
“先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干嘛。”索登说着走出去。
战狼谈判员驱车来到城外。索登登上城问:“你们的人闯进来不久,我还没找你们算帐,怎么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们是来跟你谈判的,希望你们不要杀他,一切条件我们可以详谈。”
索登和沙曼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他俩面面相觑。
有时候就是这样:小心驶得万年船;一失足成千古恨(注:这是两个成语,不是并列句)。就这么一步之遥,就将一件很简单的事儿变得复杂。
[之前有一些章节出现了少许错别字,望大家见谅,我正在努力修改之中,也希望你们指出来,后面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