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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赐婚

暮色四合。

岫园里,皇上携一干朝臣设宴接待胡镞使者乌弩。岫园处于皇城中,景色优美护卫又多,是皇家专门设宴的地方。园中有条从外面引进的小河,汇聚在园中形成一汪清湖,众人宴坐在湖边,等着夙昔的演出。

此时湖中沿岸漂着小小的荷花灯,朦朦的光在缭绕的水汽里显得宛若仙境,看不清湖中心的景色。宴席上也只有几点烛火,夜色愈来愈浓。

乌弩打量与会的夫人小姐一圈,笑着对皇帝道:“臣听闻南歌的女子都善歌善舞,咱们胡镞人每逢节日也常载歌载舞,不知道能否有幸切磋一下,让臣等见识一下南歌的歌舞。陛下有所不知,我们此次前来带了数名舞姬,臣的大王命臣将南歌的歌舞带回草原上,让大伙儿都开开眼界。”

与会的一些夫人和小姐闻言都露出不满,她们名门闺秀,世家千金,怎么能同蛮子一起比舞,她们又不是那些歌女舞女。

武安侯早有准备:“乌弩大人所言甚是。所以陛下也特意嘱咐臣,要给大人一场精彩的舞蹈。大人请拭目以待。”

乌弩很高兴,兴奋地点点头。

此时天色越发晚了,就在快要见不清眼前人的时候,一个鼓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连绵不断的击鼓声传来,那鼓声由轻入重,先如雨打银盘,随后暴雨如注,最后宛如千军万马奔腾而至,乌弩击节叫好,鼓声却忽然戛然而止。

乌弩皱眉,正疑惑间就见一片漆黑的湖面忽然亮起一束光,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只见一个纤细的白影立在水中央。那人一头黑发如夜,跟着她的舞蹈在风中恣意飘扬。她或俯或仰,时而旋身向前又忽然翩然退后,腰肢如柳丝摇摆,手拿鼓槌,随着舞蹈击打着围立的四面大鼓。鼓声重新响起,由缓入急,足下激起的水珠和着鼓点一起汹涌,她的手臂翻飞在鼓上不断起落,玉足也时而飞起,点击鼓面。周围的鼓声也慢慢随着她的节拍附和起来,鼓声越来越轰隆,舞蹈的人动作也大开大合,矫健有力,像一只威猛的鹰。

乌弩已经站了起来,一面灌酒一面叫好,面色因激动而通红。

在场的人见惯了温柔妩媚的舞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舞也都被震撼住,鼓点配合着夙昔每一个生气勃发的动作让人热血沸腾,心潮起伏。顾则言本无心此道,却也忍不住将目光转向了她。此刻的夙昔像是一个陌生人,像另外的人。她一贯矫揉造作,心机深沉,怎么能跳出这样的舞来?

思想间,舞蹈已经接近了尾声。夙昔一个起跳旋舞,白色的锦衣和头发一起在掀起的水珠中舞蹈,手中鼓槌随即依次落在每个鼓面上快速精准,她面对众人落在水面然后一个俯身,双手击中两边的鼓,同时向后抬起脚击响身后的鼓,鼓声在这一刻一起爆发,只听轰的一响,然后万籁寂静。水珠落下,只见夙昔立在水中,纤纤弱弱的对着众人一个欠身,柔顺恭敬仪态万千,与舞蹈时判若两人。

未等众人回过神,夙昔乘舟到岸上。灯光骤亮,点亮了黑夜,乌弩一声大笑打破宁静,端起一碗酒走到夙昔面前:“姑娘好舞蹈,乌弩一路走来本见南歌的女子娇娇弱弱的,心里还觉得南歌女子小家子气,这若是草原上恐怕都没人求亲。可今日一见姑娘舞蹈,乌弩知道自己短见了。姑娘这舞蹈气势如虹,英美无比,乌弩佩服,这杯酒敬了姑娘。”说完豪爽地一饮而尽然后翻过酒杯,一滴都没有落下。

夙昔先对着皇帝遥遥一拜,等皇帝免礼后再接过酒,不似对着皇帝一样低眉顺目,不敢直视天颜,而是正视乌弩,对他一扬酒杯:“多谢大人,夙昔回敬。”

“哈哈...”宴会上的夫人小姐都自恃身份,一贯的矜持谦和,吃菜小口小口,喝酒还要藏着喝,眼睛低垂着不敢直视人,乌弩觉得甚没趣味,一时见到夙昔这样的,只觉得眼前一亮,眼前女子爽朗大方,像他们草原的女儿。不由与她多聊两句,夙昔大方应对,二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夫人小姐们看到夙昔做派十分不喜,真正是那地方出来的,太没教养,众目睽睽就敢这么眉目传情,不知廉耻,以袖掩面,相互递着眼色遮住嘴角的不屑嘲讽。

皇帝和胡镞人却都很是满意,乌弩恭敬地向皇帝表达谢意,皇帝则适时展现风度,议和的事宜也在二人的交谈中定了下来,一时宾主尽欢,十分融洽。

夙昔见状知道一切圆满,悄悄退到一旁,她的裙子和鞋在水中早已湿掉,湖上的风吹来总是带着凉意,夙昔忍不住搓搓手臂。一件衣服适时披到她身上,那侍女先是看了洛珩那里一眼,再对她行礼退下。夙昔会意,也没有拒绝。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她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洛珩的那些话,方才皇帝看她意味不明的眼神,她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是切成片,还是剁成丝都不由自己决定。这种感觉她很不喜,她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他们可能使出的招数,以及自己该如何应对。

乌弩和景帝谈得高兴,想起夙昔,见她一人站在树下遗世独立的模样有些惋惜,笑着对景帝道:“皇上,夙昔姑娘这么优秀的舞艺,您是不是该奖励她一下?”

景帝笑:“乌弩很喜欢夙昔啊,不如赐给你怎么样?”状似随意,却见陈坠和洛珩都变了脸色。

在座的人谁不知道陈坠和夙昔的事,一时颇有些看戏的样子,都停下来了。

乌弩似乎也觉得气氛不对,笑着摆手:“陛下说笑了,臣是欣赏夙昔姑娘,可不是想讨她做夫人。臣家里的夫人使得一手好鞭子,臣可不敢乱来。”

景帝哈哈大笑:“想不到乌弩大人还是个惧内的,罢了罢了,为了大人后院安稳,朕就不乱点谱了。”转头吩咐太监将夙昔叫到御前。

“你今日献舞有功,乌弩十分欣赏,朕也非常满意。说说吧,想要什么,朕一定满足你。”皇帝温和地笑着说。

洛珩听到乌弩的拒绝后好容易才恢复脸色,此时见皇帝发问,赶紧站起来。

陈坠察觉洛珩的动作脸皮一紧,也想跟着站起来,被旁边的李筠死死按下,看见夫人哀求的眼光,陈坠此刻的心当真是悬在一锅热油上,摇摇欲坠。顾则言仿若刚融入周围,眼光从李筠身上一过,落到陈坠身上。

景帝目光带笑,余光看着底下几人的动作,所有心思都淹没在他漆黑的眸子里。

洛珩迅速开口:“皇叔,对女子而言最好的赏赐莫过于一段好姻缘,不如皇叔就替她赐婚吧。”

陈坠脸色一白,猛地抬头看向夙昔。

底下的人都是一怔,想起一月前朝堂上发生的事,不由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一时场面有些诡异的安静。

“呵呵,”李筠掩嘴轻轻一笑,打破这宁静,她站起来对皇帝施礼,“臣妇早听闻夙昔姑娘美名,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臣妇对夙昔姑娘也是欣赏得紧。同为女人,臣妇对定安王的话深以为然,所以,臣妇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夙昔听到心一沉,他们打的该不是这个主意吧?

陈坠脸色一变,站起来拉住李筠的手,对皇帝歉意道:“皇上,拙荆无状,请皇上恕罪。”

皇帝笑着摆摆手,“无妨,朕素闻陈夫人贤慧机敏,听她说说也无妨。”

陈坠还欲再说,却被洛珩打断:“皇叔既然开了口,陈夫人你便说说你的主意吧。”他知她会说什么,他相信她不会让她失望。

“奴家斗胆,妄请皇上将奴家赏赐于顾将军。”李筠还未开口,夙昔却深深一揖跪倒在地,朗声开口字字清明。不会有人知道,赏赐二字,用在她与顾则言之间,是多么的讽刺。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被她的话惊呆了,李筠诧异地看着她,洛珩和陈坠看着她,眼神复杂至极晦涩难辨。本在一边喝酒却不小心被点名的顾则言皱眉看着她,眼中有不加掩饰的疑惑和厌恶。他身后的祁殇诧异、了悟、恼愤等情绪在脸上一一闪现,精彩得很。

“你......你说什么?”洛珩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问她。

夙昔头更低:“皇上,奴家自知痴心妄想,可听闻皇上要赏赐,这机会千载难逢,奴家斗胆造次一回,求皇上能圆满奴家心愿,将奴家赐给顾将军。”

乌弩闻言笑:“顾将军?夙昔姑娘真是好眼力,冬日战争里在下可是亲眼见到顾将军英武不凡的身姿的。不错不错,少年英雄与姑娘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啊。皇上,既然奖赏,不妨圆姑娘一个心愿。”乌弩笑得和气,祁殇却是暗自腹诽他卑鄙狡诈。岂知胡镞人生性豪迈,又尚武力,对英雄有着天然的崇拜,此刻一力促成二人并不是想用夙昔低贱的身份羞辱顾则言,而是当真觉得二人般配才有了这话。

皇上拈须,一双眼先是闪烁不定,后却忽然一亮,最后沉吟道:“夙昔,你仰慕则言?”

夙昔叩了个头,声音坚定:“顾将军年少有为,奴家听过许多他战场上的故事。顾将军从则辽返都时,奴家曾在酒楼见过他。那时他骑在马上,脸色冷肃风尘仆仆却英武不凡,奴家......”

陈坠手紧紧握着杯子,手上青筋跳动,脸色一片死色。

“你住嘴,”洛珩脸色铁青,跨步走出跪在皇帝面前,“皇叔,实不相瞒,侄子心系夙昔已久,想向皇叔请旨,恳请皇上将夙昔赐给侄子。”

周围的人都愣了,没有想到定安王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皇帝更是皱了眉头:“珩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不要胡闹。”

洛珩低头:“皇叔,侄子倾慕夙昔已久,也曾想过要放弃,可是侄子做不到,皇叔,侄子这一辈子,若得不到她,便谁都不想要。”

夙昔头埋得极低,手却慢慢地攥紧,这出戏,他们果然是豁了出去。

“恳请皇叔赐婚。”洛珩叩头。

一时间,众人脸色各异,有讽刺、有不信,有惊诧、有艳羡。

乌弩哈哈大笑:“好好,定安王也是一位豪杰。夙昔姑娘,我看王爷也不错,

你也可考虑考虑。顾将军,你若是也倾慕姑娘,按咱们草原的规矩,两个人比试一番,谁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当事人却还没有意识到。

夙昔低着头,又叩了个头:“承蒙王爷厚爱,只是奴家出身青楼身份实在低微,与顾将军都已是高攀,又怎敢妄想王爷。”

洛珩怒不可遏地看着她:“阿昔!”

夙昔转过身子对他叩头:“王爷错爱,夙昔无福报以王爷,来生结草衔环。”

“你知他不喜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洛珩怒吼。

夙昔嘴角牵起嘲讽的弧度,眼中的冰冷无人看到。她略带哽塞,涩然道:“王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夙昔同王爷一样,此生若是嫁不了他,便谁也不嫁。”

洛珩满眼不敢相信。

陈坠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鲜血从手中流出,染红了雪白的碎片。李筠惊呼一声,用帕子捂住他的手。李筠咬咬唇,转眼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的背影,眼神复杂异常。

洛珩眼眶通红,看她半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

到底是,忘不了他。”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脸色苍白的陈坠,嘴角的嘲讽愈加明显:“你可是满意了?我知道,我还是输给你了。”说完袖口一拂,转身而去。

皇上皱眉,嘱咐太监跟了上去,坐在女眷中的一位女子看了一眼洛珩离开的方向,又飞快地看了一眼夙昔,她眼中的怜悯无人看见。

乌弩一叹:“王爷倒是个好男人。”文武百官听在耳里却是说不出的讽刺,堂堂王爷,竟然因一个**跟将军和朝廷命官闹成这样,简直是丢脸丢到国外去了。

皇上不语,看向夙昔:“朕最后问你,你当真要跟着顾则言?你要知道,朕金口玉言,不容悔改的。”

陈坠闻言抬头看向夙昔:“阿昔。”二字中的缱绻情深,却又无奈痛苦,让李筠一下变了脸色。

其他人打量着她,又是同情,又是看戏。

李筠一双眼含泪欲坠,却硬是忍住了。

人群中的女子见此情景,忍不住背过眼去。

一时间他们几人都像是台上的戏子,唱念打坐,供人笑谈。

夙昔闭了闭眼,语气坚决:“奴家不悔,不改。”

陈坠跌坐到椅子上,一脸灰白,闭上眼,遮住种种情绪。

皇上低头沉思,转头看向顾则言:“行之呢?你可有什么说的?”

顾则言放下酒杯,在众人的眼光中站起来,目光从周围的人身上扫过,看了陈坠一眼,又扫过他身旁的李筠,李筠眼光平静,手却握紧衣角。

他大步走到夙昔身边,一掀衣袍跪在地上,看一眼身旁的夙昔,声音不大却震住了所有人:“臣愿意。”

李筠手一松,心终于喘了口气。

陈坠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一时茫然若失。

只有皇上看到顾则言看夙昔那一眼的凌厉,心中满意,皇上面似沉痛地点点头:“既如此,朕便将夙昔赐给你为......”

“皇上,”侍妾二字还没说出来,李筠忽然站起了起来,她的神色已恢复如常,行完礼后道:“论容色才情,夙昔姑娘堪当将军良配。怎奈姑娘命运多舛,出身微末里,臣妇相公与夙昔姑娘多次把酒欢谈,十分欣赏姑娘的才情,视她为知己,今日臣妇与姑娘也是一见如故。所以,”李筠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惶惑不安陈坠,再看一眼眉头越皱越紧的顾则言,大声道,“臣妇斗胆恳请皇上允许相公与姑娘结为兄妹,以陈家二小姐的身份嫁于将军为妻,想必也不会辱没了将军。“李筠说完跪下,施以大礼。

陈坠惊呼:“你疯了!”

李筠恍若未闻。顾则言皱眉看着她,李筠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丝毫不避让。

一干大臣内眷已经惊呆了,未曾想到陈夫人看着温柔可人,下手却是如此狠。一面认情敌为义妹,断了丈夫与之的可能,一面又许给夙昔一个正妻之位,夙昔这样的身份,再好也不过是个妾,如今能够嫁给将军作夫人,还是皇帝赐婚,又能得一个陈府二小姐的名声,是个人都会选择。就是坑坏了顾将军,好好地,却娶了个这样身份的女子,以后还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呀,嫁过去屈居一个**之下做妾吗?他们可丢不起这样的脸!

夫人们叹一句妙,如此,也是断了顾将军的心思,毕竟这些年他们三人的纠葛传了好多年,陈家那位一生未嫁的姑奶奶虽说疼爱她,但天长日久,这种话传多了,难免不会有多的想法。何况,他们成亲数年却一直无后。熟悉内宅手段的众位女眷看向李筠的眼神越发深邃了。

闺秀们却十分惋惜,顾则言容貌俊朗,前途可观,上头还没有婆婆要伺候,哪个不想嫁给他。可惜啊,怎么就碰到了李筠,又沾染上了夙昔这样的人?闺秀们用手绢扇扇鼻子,当真是好大一坨牛粪,心里对夙昔越发厌恶了,只盼着皇帝英明不要答应。

皇上的眼睛在几个人身上转了转,忽然微笑:“夫人真是子落的贤内助。陈卿,你娶了个好妻子啊。”

陈坠闻言脸色煞白。

“好,就依陈夫人所言。这婚事,陈坠你们礼部找个良辰吉日,让顾将军和夙昔姑娘结为良缘。陈夫人,这准备婚嫁的事就交给你了。”

皇帝一锤定音,一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陈坠颓然地坐在那里,像是失了魂一样。

夙昔手一松,将早已刺破的手心藏在衣袖里,和顾则言一道叩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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