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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英明睿智的孝庄太后

历史反光镜

孝庄太后比慈禧有才,也比她聪明。在大清初立之时,孝庄太后以自己成熟的政治手腕和睿智的头脑,对大清江山的稳固发展可谓是居功至伟。但她却不以此为资本,处处以家国天下为重。不过分干涉朝政,却能在关键时刻提出建设性想法。孝庄太后一生经历清初三朝,辅佐太宗、教化世祖、培养圣祖,对调和清宫内部矛盾和斗争、稳定清初社会秩序、促进国家统一做出了重大贡献,真乃女中丈夫也。

孝庄是电视剧中很受青睐的一个角色。《一代皇后大玉儿》、《孝庄秘史》等都备受观众喜爱。但电视剧中的大玉儿,显然已经经过了创作者浪漫的加工。往往把她和多尔衮之间渲染得太过美好,清太宗倒成了横刀夺爱的“第三者”。而事情的真实状况却并非如此。

孝庄太后,博尔济吉特氏,名布木布泰。生于万历四十一年二月初八(1613年3月28日),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之妃,孝端文皇后的侄女,蒙古科尔沁部(在今通辽)贝勒寨桑次女。清天命十年(1625年),年仅13岁的布木布泰嫁给努尔哈赤第八子皇太极为侧福晋。崇德元年(1636年),皇太极改号称帝,受封为永福宫庄妃。崇德三年,生下皇九子福临。

皇太极猝死后,因为没有遗诏,引发了一场关于皇位的争夺。皇太极的兄弟、儿子都摩拳擦掌,一心想坐上那把龙椅。在这场战争中,有两股势力最为强大:一是皇太极的长子豪格,名正言顺,又多有战功;二是皇太极的弟弟多尔衮一派,势力同样很大。两路人马争斗得很厉害,不惜兵戎相见。在这关键时刻,孝庄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笼络各方势力,分析利弊,让自己唯一的儿子福临登上了皇位。

皇太极生前,孝庄在后宫的地位并不显赫。在后宫当家做主的是她姑妈,而受到皇太极专宠的则是她姐姐宸妃。皇太极立五宫时,她仅排在五宫之末。倒是在皇太极后期,她的政治才能得到了磨炼,并很快脱颖而出。

顺治帝即位后,多尔衮摄政。对于当初一心要争皇位的多尔衮主动退让,迎立顺治帝福临,引发了后世诸多猜测。有人就说,是由于孝庄跟多尔衮的特殊关系,多尔衮才肯忍痛割爱。关于这一点,一直备受争议,连带着还引出了“太后下嫁”之谜。肯定者认为,依据有四:

1.多尔衮被封为“皇父摄政王”

什么是“皇父”?除了皇帝亲生的父亲,就只能是后父了。清亡后,民国教育部清理礼部档案,发现存档的历科殿试策文中有“皇父摄政王”字样,与“皇上”同格写;后来清理大库红本(皇帝御批之件)档案,发现顺治四年之后内外奏疏亦多称“皇父”。这也在暗示着孝庄太后确实嫁过多尔衮。

2.帝后分葬

孝庄皇后病危时,曾对康熙皇帝说:“太宗文皇帝梓宫安奉已久,不可为我轻动,况我心恋汝皇父及汝,不忍远去,务于孝陵近地择吉安厝,则我心无憾矣!”意思就是,“清太宗去世已经很久了,不能因为我再心动他。况且我心里惦记着你们爷俩,不想走远……”有的研究者认为,孝庄遗嘱中的“不忍”不过是一种托词,其实是因为下嫁多尔衮,无颜在黄泉下面对皇太极。

3.清末刊行的明朝遗臣张煌言《苍水诗集》中,有一首《建夷宫词》曰:“上寿觞为合卺(jǐn)尊,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官昨进新仪注,大礼躬逢太后婚。”

张煌言作诗时间大概是顺治六七年间。当时清宫的太后有两位,一位是正宫孝端文皇后,当时年近五十,不可能嫁给三十多岁的多尔衮;另一位就是福临的母亲孝庄文皇后,她小于多尔衮两岁,因此诗中所指的太后下嫁,只能是孝庄太后。

4.多尔衮死时,追谥为“诚敬义皇帝”,用皇帝丧仪,神位附太庙(祭祖之地)

这种待遇,除了皇帝本人,只有以旁支入继大统的皇帝的生父才配享用。如果单纯作为皇叔或者辅政大臣,多尔衮是没有这种资格的。因此他必然还有另一种身份。

反对者理由同样也很充分:

1.所谓加封“皇父”,只是当时在多尔衮威势之下的一种笼络手段摄政王独揽大权,寡母幼子根本无力与之抗衡,只能隐忍、退让,委曲求全。

2.所谓帝后分葬,并不是始于孝庄,在清朝也有先例孝庄的要求本身并无可疑之处。

3.张煌言的诗根本不能作为证据

他对清朝有偏见,很可能大笔一动、信手一写,弄出些子虚乌有的事来丑化清廷。再者,如果确有其事,在当时的各种私家著述里应该有所记载。而在现在的清初私家著述中,除了张煌言的诗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提及。

这已经成了一桩悬案。现在虽没有答案,但相信总有一天,真实情况定会见分晓。

多尔衮死后,福临亲政。不到两个月,即宣布多尔衮“谋篡大位”等种种罪状,削爵毁墓并撤去太庙牌位,籍没家产,多尔衮的党羽也受到清洗。在“倒多”过程中,济尔哈朗取而代之,成为一个新的权力集中点。孝庄太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苗头,防微杜渐,让福临发布上谕,宣布一切奏章悉进皇帝亲览,不必启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消除了可能产生的隐患。年少的皇帝在孝庄太后的安排下理政、读书,如饥似渴地吸收汉文化,在大胆使用汉官、整顿吏治等方面,开创了清初政治新局面。

但随着顺治的亲政,他们母子间的矛盾却越发激烈。在政治上,孝庄毕竟有些守旧。但年轻的顺治皇帝却锐意创新,一心革除旧弊。新旧势力、观念冲突之下,母子间难免会有分歧。另外,顺治对母亲给自己安排的婚事相当不满。清朝开国之初,为了感激蒙古各部族对大清的贡献,一直采取满蒙联姻的方式以示恩宠。福临即位不久,孝庄也册立自己的侄女、蒙古科尔沁贝勒吴克善的女儿博尔济吉特氏为皇后。顺治皇帝亲政当年,就大礼成婚,正中宫之位。

自古帝王婚姻,总是带有明显的政治色彩,这无可避免。但福临却明显不买这个账,对自己的皇后诸般挑剔,说她奢侈、嫉妒、难当中宫之位,坚决要求废后另立。尽管大臣们屡次谏阻,他仍然坚持己见,毫不退让。孝庄太后见儿子实在没有回转余地就只好同意,顺治十年(1653年)八月,皇后降为静妃,改居侧宫。但皇后“无故”被废,毕竟难以交代。为了消除这一举动可能带来的消极政治影响,孝庄又选择蒙古科尔沁多罗贝勒之女进宫为后。但福临对这位蒙古包里出来的漂亮姑娘同样不感兴趣,反而如痴如醉地恋上了同父异母弟弟博穆博果尔的福晋董鄂氏,就是后来的董鄂妃。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又是顺治皇帝胜利。顺治十三年(1656年),服丧期刚满的董鄂氏被接入宫中,封为贤妃。一个月后,又晋封为皇贵妃。

皇贵妃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皇后,不过福临对董鄂妃的感情,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认为董鄂妃有德有才,正是理想的皇后人选,因此准备二次废后。假如福临再度废后,改立董鄂妃,蒙古女人失去中宫之主的位子,势必影响满蒙关系,对大清帝国的稳固非常不利。孝庄太后毫不犹豫地对儿子的举动进行了制止。结果,母子间出现了严重的隔阂,顺治皇帝甚至公然下令抠去太庙匾额上的蒙古文字!

顺治十四年(1657年)十月,董鄂妃产下一子,四个月后不幸夭折。丧子之痛摧垮了董鄂妃的健康,再加上长期战战兢兢地生活,已让她不堪重负。顺治十七年(1660年)八月,董鄂妃病故。痴情的顺治皇帝遭此打击,痛不欲生。未出半年,患痘症而逝。

同样没有时间悲痛,紧张的局势推动着孝庄太后必须做出下一个不影响国家稳定的决定。8岁的皇三子玄烨(顺治帝之子)即位,改元康熙,老臣索尼、遏必隆、苏克萨哈和鳌拜辅政。有人请求太皇太后垂帘听政,但鉴于清朝“后宫妃嫔,不得干政”的规定,孝庄太后拒绝了。虽然孝庄有足够的声望与资历临朝,但她担心此例一开,将来形成定例,会贻害后代。

接着,麻烦又来了。顺治精心挑出的鳌拜根本不是个省心的主儿,没多久就露出了本性。专权霸道,把持朝政,广植党羽,排斥异己,引起朝野上下的不满。但大部分人慑于鳌拜淫威,不敢做声。康熙六年(1667年),玄烨14岁,按例亲政。但鳌拜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苏克萨哈因为受鳌拜压制,乘皇帝亲政之机,上奏辞职。请求去守先帝陵寝,实际上是向皇帝抗议鳌拜的专横。鳌拜也清楚苏克萨哈的用意,他捏造苏克萨哈二十四条大罪,将其拘捕入狱,要处以极刑。康熙坚决不同意,鳌拜竟“攘臂帝前,强奏累日”,最后,还是将苏克萨哈处以绞刑,九族株连,家产没官。

鳌拜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皇权。不除掉他,后果不堪设想。但如果处置不当,引起鳌拜警觉,搞不好他更有了借口反叛,结果同样不堪设想。后来,康熙用一群摔跤的少年拿下了鳌拜。鳌拜铲除了,皇帝夺回了权力。

虽然在儿子那里没得到浓厚的亲情,但在孙子康熙这里,孝庄却终于享受到了天伦之乐。康熙8岁即位,由祖母孝庄太皇太后一手带大。照顾他、教育他、帮助他,所以祖孙二人的感情十分融洽。孝庄太后不过多出面干政,然而康熙处理国家大事,必先征求她的同意而后决断。可以说,康熙朝的盛世也包含了孝庄的一份功劳和心血。

孝庄生活俭朴,不事奢华。平定三藩时,把宫廷节省下的银两捐出犒赏出征士兵。每逢荒年欠岁,她总是把宫中积蓄拿出来赈济。她的表率行为,更使皇帝增加十二分敬意。康熙十一年,孝庄有病去赤城洗温泉。《清圣祖实录》中详细记载了一路之上,康熙对祖母扶前围后,体贴入微。在外期间,京师来报,康熙皇二子、4岁的承佑得急病而死,康熙强忍悲痛不让孝庄太后知道。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春,皇帝出巡盛京,沿途几乎每天派人驰书问候起居,报告自己行踪,并且把自己在河里捕抓的鲢鱼、鲫鱼脂封,派人送京给老祖母孝庄太后尝鲜;康熙二十二年(1683年)秋,康熙陪孝庄太后巡幸五台山,每到上坡地方,康熙每每下轿,亲自为孝庄太后扶辇保护。

康熙对祖母的孝敬可见一斑。

康熙二十六年(1687年)十二月,孝庄太后病危。康熙皇帝昼夜不离左右,亲奉汤药,并亲自率领王公大臣步行到天坛,祈告上苍,请求折损自己的生命,以增延祖母寿数。康熙在诵读祝文时涕泪交流,说:“忆自弱龄,早失估恃,趋承祖母膝下,三十余年,鞠养教诲,以至有成。设无祖母太皇太后,断不能致有今日成立,同极之恩,毕生难报……若大算或穷,愿减臣龄,冀增太皇太后数年之寿。”真是听者落泪、见者伤情。然而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留住孝庄的生命。

同年,75岁的孝庄崩于慈宁宫。皇帝给祖母上了尊崇的谥号——孝庄仁宣诚宪恭懿翊天启圣文皇后。根据她的遗愿,灵枢没有运往盛京与皇太极合葬,而是暂安在京东清东陵。

孝庄,就这样走完了她传奇、坎坷的一生。

现代启示录

做女人要理智

孝庄太后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不光指她的政治智慧,更在于她处事的练达与圆融,以及她身处尊位,却依旧能保持清醒自持的态度。做人要理智,做女人更要理智。

小周工作一直很忙,直到27岁还是单身一人,愁坏了一干亲友。后来一位同学给小周介绍了个男朋友,比她大五岁,各方面条件都不错,唯一的“缺陷”就是他结过婚(前妻出国后不回来了)。但没有孩子,相对来说还没有负担。小周没谈过恋爱,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一见之后,倒非常满意,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他们都不小了,自然不会像“年轻”人那样爱得死去活来,相互的感情维持在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

说来也怪,刚跟男友确定恋爱关系不久,小周身边就出现了另一个男孩,而且还猛烈地追求她。这个男孩比她小五岁,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小周,对她一见钟情,觉得她“混乱了女人的成熟与女孩的天真”,因而火热地追求她。什么招数都用上了,有的还“克隆”了电视剧中的浪漫情节,看得同事、朋友们羡慕不已。男孩家境不错,但本人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整天开着家里的车四处乱逛,一门心思只知道玩,对自己的人生全无规划。问起将来的打算,就说“大不了回去继承家业”。当然,男孩人是不错,开朗大方,很有朝气,让自我感觉“死气沉沉”的小周觉得很新鲜。

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人,小周的恋爱“局势”就发生了变化。有的朋友劝她为将来打算,嫁给有钱的小男生。有的则劝她体验一把热烈的爱情,人生才会圆满。相比较于别人的激烈,小周的男友却一如既往,既不过分也不退却。小周很好奇,就问男友有没有竞争“压力”。男友笑了笑,诚恳地说,他相信小周会做出正确的判断,不管是谁“胜出”,他都会祝福。而且他性格使然,确实不会像小男孩那样爱得那么疯狂。但他对小周绝对是真心真意的,并且会细水长流。

小周最后嫁给了男友。一个朋友不理解,问她为什么舍弃家世优越、感情率真、对她一心一意的男孩,而去嫁给一个“二手男”。小周的回答很理智:首先,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把握去等待、经营小男孩的感情;其次,她不喜欢对家里太过依赖的男人,凡事没有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去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最后一点就是,她觉得男友的感情虽平淡,但安全,不会让她感觉乏力。

面对一个热烈追求你、想尽一切办法讨你欢心的男人,你能保持理智吗?人都需要感情,但这份感情的“价码”,你计算好了吗?你要为他付出的心力,你可能遭受的损失……你考虑过吗?有人说,感情就是“冲动”,能去计算的感情都不是真感情。没错,感情的确在不“理智”的情况下更浓烈刺激。但感情过后呢?生活是现实的,它不会每天都装扮在鲜花烟火的美好氛围里,过日子是需要“算计”的。这里只是提醒你,在任何时候,都给自己保留一份清醒,别太盲目。“选择”之所以能成为“机会”的原因之一,就是它是否适合你。

看看下面几条,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1.不要赔上自己的所有爱他

你可以去爱一个男人,为他付出、对他好,但不能为了他赔上自己的所有。这是笔只赔不赚的买卖。爱情虽然不需要计量,但生命需要。你的生命很宝贵,不能为了别人让自己一无所有。

2.虚荣是毒药

你可以适当地喜欢,但万不可以迷恋。它会让你失去自我而成为它的奴隶。

3.努力工作,认真赚钱

别说什么“钱是俗物”之类的话,没这些俗物你怎么生存?但也不要过度沉迷其中,那会让你显得很不可爱。只有努力工作能让你显得自信,内心感到充实。

4.微笑着面对“敌人”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反击“敌人”之前,对她保持微笑,这是给自己争取时间的一种有效方式。

5.慎重选择

需要在朋友和男人间做选择时,请慎之又慎。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问题,因为这两者你都需要。

6.要为将来打算

别被眼前的光彩给迷住了,多为以后打算,将来才更精彩。

7.充实自己

让生活更充实一点,给自己充电,以使自己不被淘汰。

8.学会坚强面对问题

少哭,多留点时间反思,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9.成熟一点儿

成熟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可以让人脱颖而出的能力。

10.学会放弃

需要让步的时候潇洒一点,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样子。

§§第二章 功过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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