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明显的都是气怨,冯飞皱皱眉头,“芸儿,就只为了我那一夜的离开吗?那一夜我早就订好了车票,我告诉过你的,是你先惹到了我。”他还是解释了,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误会,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凤芸儿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冯飞一点也不怕她开枪的样子让她的心突的一软,可是那件事情,她说什么也不能够原谅他,那是一条人命呀,人命关天的大事。
然而此刻,她也更加迷糊了,倘若冯飞早就看上了自己而想要霸占自己的话,为什么她的第一次竟然是她自己的自动献身,而不是男人的霸王硬上弓,每每想起这个,她都是迷惑而惶恐。
凤芸儿轻颤的手让冯飞早已感受到了,“芸儿,你放下枪,我们有话好好说。”他轻柔的带着无限真情的说道,他不会因为她此刻把枪对着他就把一切都怪到她的头上。
凤芸儿的手颤的更加的厉害了,她的手指缓缓勾向了扳机,“不许说话,我不要听你说话。”她歇斯底里的声音传到他的耳中,让冯飞知道,凤芸儿此时的心智已经大乱。
冯飞轻轻一笑,带着一抹自信,就在凤芸儿脑子里一团迷乱的时候,冯飞猛的一个转身,一手夺下了凤芸儿手中的枪,然后另一手轻轻一捂,就捂住了女人的樱口,红唇送去,就在这安公馆里,冯飞的薄唇吻上了凤芸儿的额头,轻轻印上去的时候,女人的心一悸,然后她被他捂住的樱口中不住的送出她的低咽。
冯飞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吻再次落下去,他用她的唇堵住了女人的呜咽,也堵住了女人的心悸。
回应,让女人慢慢的勾起了手臂圈在了他的颈项上,凤芸儿一边在心里说着不可以,一边让她自己再一次的沉沦在属于冯飞的气息里。
许久许久,当她觉得自己甚至连呼吸也要停止了的时候,冯飞这才松开了她,他低低的声音再次传来,“芸儿,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恨我?”他一定要知道,这是横旦在他与她之间的一道结,解不开,他与她就只会更深的误会下去。
凤芸儿嗫嚅的张了张嘴,她想了一想,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因为我哥。”
“你哥怎么了?他不是左宏堂的人杀死的吗?”冯飞奇怪了,这是大家谁都知道的事情。
“你胡说,你骗我,我哥根本不是左宏堂的人杀的。”提起她哥哥,凤芸儿突然间一下子就愤怒了,“是你,是你为了骗我上当,才演了一出英雄救美,才栽赃给左宏堂的。”
冯飞的脑子开始了迅速的旋转,“芸儿,你说,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我不会说出那个最先告诉我的人是谁,但是这件事却绝对是事实,我已经确认过了。”
冯飞猛的摇撼着凤芸儿的肩膀,然后郑重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她说道,“芸儿,你哥的死绝对与我无关,信不信由你。”
“你胡说,赵三喝醉了酒,已经把这事说给了别人听,那人已经亲口向我承认了。”她也不相信,因为冯飞为她做过了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冯飞的心猛的一跳,所有的往事历历在目,因为赵三他想到了肖风,就是在凤芸儿出现的那个时候肖风开始与他攀上了关系,然后惹上了左宏堂。
就在这蓦然间,冯飞想到了一种可能。
“芸儿,我带你离开,立刻离开。”冯飞猛然抓起凤芸儿娇弱的身子,一把扛在肩上,然后就向房门而去。
“不,我不跟你离开。”
“闭嘴,你要害死我吗?你误会我了,要是你哥的死与我无关,你死一百次也陪不起对我的误会。”他根本没对凤芸儿的哥哥下过手,更不会狠心的杀死她哥哥,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那种,而凤芸儿真的没有惹到他,他也没必要杀了她哥哥。
“当真不是你派人做的?”凤芸儿反问,心里突然间升起了一股子希望,其实,她也希望这是真的。
“是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对质,再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去对质。”他不容分说的就扛着凤芸儿冲出了房间而到了走廊里。
面前,却是几个大汉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与凤芸儿,“人先放下,安爷有请。”为首的一个汉子冷冰冰的向冯飞说道。
“不放,我有要事,我必须马上离开。”冯飞面对几个大汉手中的枪居然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为首的大汉说着眸中已经射出了一股肃杀的光茫。
冯飞冷冷回敬大汉,他也不吭声,只是飞起一脚直接踢向那汉子,他没有放下凤芸儿,他知道暂时安爷是不会对凤芸儿不利的,安爷把凤芸儿当成了他自己的人,他一定是以为冯飞是来挟持凤芸儿而对付他的。
“嘭”冯飞一脚就踢中了汉子的面门,立刻的,汉子旁边的人也加入了打斗的行列,于是,就在这黎明初始时分,安公馆里的三楼走廊里一片热闹,五个斗一个肩上扛着女人的冯飞,可是他们五个一个也占不到半点的便宜。
冯飞也不恋战,招招都是狠招,虽不致人于死地,但是他也急于要打退这五个人,在人家的地盘上撒野是不明智的举动,这一点冯飞比谁都清楚明白。
十几个回合下来,凤芸儿已经吓的惨白了一张脸,她知道冯飞是在玩命,她回想着刚刚冯飞说过的每一句话,他似乎并不象是在撒谎,可是赵三分明就说过她哥哥是他们杀的
猛然,凤芸儿反应了过来,赵三只说是他们杀的,却没有说过是冯飞杀的,难道不是冯飞,而只是赵三和肖风?
她在心里下意识的为冯飞开解了。
楼道里却在这时已经分出了胜负,冯飞胜了,背着她居然打倒了五个汉子,而更为奇怪的是那五个汉子并没有开枪,否则,冯飞早已惊险百出。
就在冯飞准备越过五个汉子扬长而去的时候,走廊的另一头出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