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安爷这么忌惮的人那绝非善类,可是冯飞并不相信自己只是与他相象就能够让安爷这般的对自己另眼相看,“安爷,不止是相象这么简单吧?”冯飞慢慢倒了一杯酒一仰而尽后扬声说道。
“哈哈,你小子果然聪明。”安爷的眼睛里闪出光茫,“除了象,你跟那人连神情都很象。”安爷也不避讳直接就道出了重点。
“你挑起我的好奇心了,不如安爷做个引荐,我也想见见这个人。”
“一个老朋友,我也很久没联系了,不过听说他最近在南京,所以其实我们离他并不远,找个机会见一面还是可以的,这事我来安排。”安爷热络的,竟是比冯飞还上心。
冯飞更加迷糊了,但不管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多认识一个道上的人对自己绝对是帮助。
“安爷,听你这口气,这人可是一个大人物了,我一介小人物,不知道人家肯不肯见我。”
“不会不会,只要是与他相象的又是你这般年纪的人他都会见。”啜饮了一口酒,安爷笑涔涔的说道。
“为什么?”就算是招徒弟也没必要一定非要与师父长相神似吧,这条件也太苛刻了。
“这事就等见了面再说吧,今天是我与你结识的第一天,我们好好的喝一杯。”安爷话题一转,再不提及刚刚的那个人了。
冯飞自知他是不想说了,当下也转移了话题,他先是站起身亲自给安爷倒满了酒,“安爷,这一杯是我冯飞敬您的,敬您的手下留情,我先干为净。”冯飞说罢一杯酒顷刻间就落了肚。
安爷笑道,“好说好说。”
冯飞又是为安爷倒了一杯酒,“这杯是我替我兄弟张作峰敬您老人家的,喝了这酒,安爷大人有大量,从前的黑芝麻烂谷子的事咱就一笔勾销。”又一杯酒落肚,这两杯酒冯飞都是非常的诚恳,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人心都是换来的,安爷也不客气,尽数的饮尽。
两个人推杯换盏就在这大清早里喝开了,冯飞一时高兴却冷落了一个人,那就是凤芸儿。
酒过三旬,冯飞看起来似乎已微微的有了醉意了,“飞,你少喝点。”凤芸儿劝了起来。
“呵,我今儿个开心,开心结识了安爷,我多喝几杯没事的。”冯飞的醉意其实是装出来的,他心里清醒的很,在人家的地盘上要是醉了,那不是被卖了还傻瓜一样的帮着人家数钞票呢,他自己是谁他自己清楚,他不会乱来的。
“飞兄弟,凤芸儿在我这里我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完璧归赵,把她交还给你了。”
凤芸儿的脸一红,想起之前自己因为妒恨而挑唆安爷与冯飞作对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关于哥哥的死现在冯飞还没有彻底的撇清关系,她还不能冒冒失失的就离了安爷这个靠山,不是她信不过冯飞,而实在是因为这上京滩上风云变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安爷,我与他欲要离开,不过是要去查一件事情的真相罢了,安爷这里才是芸儿的家,芸儿不会跟着他离开的。”凤芸儿表明了立场,也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想当初她找上安爷,说了自己与冯飞之间的恩怨,安爷二话没说就收留了她。
这大上京上除了安爷再没人敢收留她了,要知道她的身份极为特别,她曾经与冯飞关系密切,而同时也与许佩堂有着某种关联,就是因为许佩堂对她纠缠不休,而她又不想做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的女人,所以才有了她的失踪,她怕许佩堂追杀她,所以对于安爷,她万分感激。
这一些冯飞自然不知情,他也想要找个机会问她为什么会投靠安爷呢,听了凤芸儿的话冯飞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却不反驳,“安爷,既然芸儿如此相信你,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只是今天我一定要带她出去查清楚一件事,黑的不能变成白的,白的也不能变成黑的,我要让事实证明一切都与我无关。”
“既然你们都表明了立场,那好吧,不管凤姑娘你今天去与留,我这安公馆的大门都永远为你敞开,今个高兴,我就收了凤芸儿做我的义女,要是冯飞敢欺负你,干爹自会为你做主,凤姑娘可答应吗?”安爷来了兴致,笑望着凤芸儿。
凤芸儿自是求之不得,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呢,既让人不再怀疑她与安爷的关系,从此也攀上了这个靠山。
就这样,冯飞带走了凤芸儿,甚至还向安爷借了一辆车子,冯飞估算着这个时候的肖风应该刚回到海天不久也才入睡不久,赵三是肖风的人,所以不管赵三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必是与肖风有关,要是肖风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车子就这样直奔海天,凤芸儿乖巧的坐在车里,她时而望望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时而望望正专注的开着车的冯飞,他的侧脸钢毅而俊朗,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旅馆里的那一夜,小脸儿酡红,如果一切只是肖风的所为而与冯飞无关,那么,就是她错怪他了,她就又要重回到冯飞的怀抱了。
凤芸儿在期待,期待着事实的真相浮出水面,而她也越来越有一个感觉,冯飞是无辜的。
车子嘎然而停在海天别墅的大门前,冯飞并不怕被人认出来,他早已易了容,就算千章国人真的分分秒秒的都在监视着海天,他也不怕。
守大门的门卫见是陌生的车辆,果然并不开门,但是他却从小角门一溜烟的迎了过来,瞧这车子就是一部好车,那车上的人自然也尊贵了,“先生,请问您要找谁?”
冯飞一笑,“我的声音还听不出来吗?快开大门。”
那守门的人立刻就慌了,自己主子回来了,他却把主子拒之门外,他赶紧跑去开门,恨不得多生两条腿也跑得更快些,主子开心了,他的日子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