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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慈母去,离故乡

诗云:“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

不见合欢花,空见相思树。”

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岁月从指间悄悄滑过,似轻纱又似细流,让人难以抓住。不觉间又是四年光阴飞逝,小黛玉已长至九岁,顽皮的性子已收敛了不少,却愈加娇俏可爱。看着女儿如斯轻灵卓雅,林海心中甚是欣慰,便索性将自己半生所学悉数教于黛玉,又另外请了位教书先生贾雨村。

只有一件事令林海忧心忡忡,那便是贾敏的身子。自前年入秋以来,贾敏便愈加虚弱,请医延药,总不见效,两年来缠绵病榻,让林海好不焦心。

如今时令又值深秋,秋风瑟瑟,寒气*人,贾敏的病情愈加沉重,如玉的面庞早已是形同槁枯,终日里喘咳不停。自贾敏病势沉重,黛玉也无心随着贾雨村读书,每日里只一心奉汤侍药,在贾敏跟前伺候,衣不解带,目不交睫,一心只盼娘亲的病体早日康复。

十月,贾敏病入膏肓,高烧不退,每日双颊赤红。下旬几天回光返照,她自知难起,将不久于人世,拉着她的如海,她的谨之和玉儿,缓缓地说了许多许多,还说京城里的老母,说月湖的水,说起那年十五岁与林海初见,枫叶正红,满眼火红,如海一袭白衣胜雪,手执纸扇,轻轻吟诵,说黛玉的出生,笑靥如花,说谨之的温和,他读的书。。林海背过脸泪如雨下,玄玉黛玉亦是恸哭,那疼痛!那无助!

最亲最爱的人却拽她不住,玉手滑向阴间。

十月廿八日,曾近那么鲜艳灵动的贾敏穿寿衣、着寿鞋,静静躺在冰冷的棺木里,她那长长睫毛覆盖着的水眸妙目,再也睁不开。沉重的棺木阻断了她与亲人间的接触,从此天上人间阴阳相隔。

十一月初六,林海殡夫人贾敏于月湖之畔,林海做《亡妻贾氏墓志铭》云:“卿向九泉,余不能,呜呼哀哉!幼子失怙,何所依!卿何独向黄土垄,余永无所依念。。”其情之哀,令人动容。

山风吹不尽,思念永无穷,唤不回玉人,满心疼痛。然而痛苦的思念者也会展露出微笑:迟早有一天,与子俱长眠,活着无非是迟来几时而已。

.却说黛玉自贾敏过世,哀痛过伤,本自怯弱多病,触犯旧疾,连日干咳,又是伴着那苦药苦汁,却再无慈母呵护。

。堪堪又是三月有余。一日午后,林府后院枫露亭临水轩内,清风微扬,掀动如烟纱堆,案前黛玉轻执羊毫书写着,手下一叠宣纸,不多时,一张纸上已满是蝇头小楷,清丽婉转,恰如黛玉其人。

雪雁拿起黛玉写好的字转身递给西席贾雨村手中。贾雨村其人不过四十岁左右,生得腰圆膀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目,直鼻权腮。贾雨村接过雪雁递过来的字帖,一时看了不觉大为惊叹,一时却又不觉面露难色,问道:“女学生何以将这“敏”字少写一笔?”

“我。。”黛玉未语泪先流,泪眼婆娑,雪雁一旁见状忙上前用帕子轻轻拭去黛玉腮边的泪珠儿,柔声安慰道:“姑娘,可莫要再伤心了,你一哭雪雁也想哭了,呜呜。。姑娘。。”贾雨村一旁见是如此,只得轻叹一声不好多问。

到了傍晚时分,贾雨村正在留香居歇息,忽有林海打发了小厮来请。贾雨村便急急换过衣服往林海的书房而去。贾雨村刚进屋,早见林海正坐在上位低着头不知是在想些什么。贾雨村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一时竟不知所措。这时林海刚好抬起头来,见是贾雨村,便招呼一同坐下。

贾雨村问道:“不知大人唤学生前来有何事吩咐?”林海让丫环端上茶来,轻抿一口方对贾雨村道:“我日前接了皇命,不日就要往扬州而去上任,肃清江南盐政。”贾雨村笑道:“如此,学生很该恭喜大人了!”林海微一沉吟:“只是家岳母日前派了人送信来说,念黛玉年幼失怙,如今我要去扬州赴任,恐黛玉无人教养,欲接她入京我也是应了,一来安岳母她老人家一片心,二来这扬州一行我也不好带上玉儿。。”“那不知大人有何打算。。”

“这几****身子尚未痊愈不宜上路,便久久未曾启程。我听说时飞有意入仕为官,不知是而不是?”

“学生一直以来有此抱负,怎奈无人举荐,苦无门路,耽搁至今,今闻圣上有意起用旧官,正打算辞别大人上京!”

“如此一来到是甚好,我原也打算请你帮我护送玉儿入京。至于那举荐之事,我倒可代为。”说着让丫鬟将早先写好的信拿过来交与贾雨村,“玉儿的二舅舅便是荣国府政公,我已修书一封与他,有他相助,时飞复用必大有望矣!”

“如此多谢大人!。。不知令亲政公可是荣国府的贾政贾二老爷?”

“正是,二内兄名政,字存周,现任工部员外郎。其为人谦恭厚道,大有祖父遗风,非膏粱轻薄仕官之流,故我方致书烦托。否则,不但有污时飞清*,即吾亦不屑为矣。”

贾雨村听了自是千恩万谢。半晌,看向林海书房内阁,见里面香烟袅袅,白烛胜雪,墙上一幅仕女图,画上女子眉眼灵动与黛玉颇为神似,便知是林海亡妻。又向林海问道:“恕学生唐突,敢问夫人名讳之中是否有一个‘敏’字?”林海微微皱了皱眉头,却道:“时飞何故有此一问?”贾雨村道:“噢,却是黛玉每每读书写字,遇着‘敏’字皆念作‘密’,写的字又是减一两笔,每每如是,故而学生心中一直颇为疑惑。”林海轻叹一声,“拙荆幼时在家闺名正是‘敏儿’,玉儿自幼依母,如今。。让玉儿去寄人篱下,我心中实在放心不下,奈何。。”话未尽,而意已明,贾雨村亦不免感叹,不提。

且说黛玉身体方愈,便闻其外祖母派人接她入京,心中一来舍不得老父长兄,二来也不喜那繁华靡丽的外祖家,故而一直装着身子尚未痊愈,拖着不肯入京。

这一日,林海往潇雨阁而来,却远远听见潇雨阁里琴声叮咚,黛玉轻轻吟唱着思母赋。林海不由驻足,看见黛玉正在窗前理丝桐,容貌绝丽,虽稚气未脱,却也可窥见日后风华。林海不由想起贾敏,又念及黛玉不日就将入京,独自一人寄人篱下,心性孤傲如黛玉又将如何在贾府那个泥潭中独善其身,一时喟叹连连。正在此时雪雁打帘出来,见林海立在院中梅花树下,枯枝交错的梅树早已不见红梅媗妍的热闹,那枯枝也越发衬得林海更显沧桑,雪雁上前施一礼:“见过老爷。”林海示意她退下。那边黛玉听见雪雁的声音收了手停了下来,看见父亲忙起身至院中,“爹爹!!”“玉儿,外面风大,你身子才刚好,仔细吹了风。”说着携了黛玉一同进了屋。

黛玉的房间打理的井井有条,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黛玉扶着林海坐下,转身倒了茶递与林海。林海接过茶盏,示意黛玉坐下,自己轻抿一口香茶,是雨前龙井,微微沉吟,对黛玉说道:“玉儿,为父已择了出月初二之日送你入京,一路上有西席同行,倒是两全。”黛玉微微红了眼圈,道:“爹爹,玉儿不要离开家,不要离开爹爹和哥哥,不要去外祖母家,爹爹。。”林海黯然,强忍心中的不舍,劝道:“汝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弦之意,且汝多病,年又极小,上无亲母教养,你哥哥不日也要动身去你山伯伯那儿去,今汝依傍外祖母及舅氏姊妹而去,也正好减我内顾之忧,何反云不往?”黛玉听了,泪不觉落下,看着父亲日益苍老的面容,不忍父亲再过多忧心,只得轻轻点头,“玉儿明白了,玉儿去就是。”林海欣慰一笑:“临行之际,为父有几句话嘱咐吾儿,望吾儿切记勿忘!”黛玉清眸流转,点点头,临海继续道:“为父一生只重一个‘情’字,汝母早去,为父心中不胜悲痛。如今这世上也只你与你哥哥让我放心不下。玉儿,此去京城,山遥路远,为父和谨之不在身边,玉儿万事小心。你要记住,凡事不可过于执着,淡然处之,洁身自好,方显我林家风骨。”“玉儿都记下了,爹爹也要好好保重!”。。凄凄别离在即,殷殷叮咛唯爱,天伦之乐何时再。。不觉已是出月初一,是日夜,林海挑灯来到蒹葭馆,看着满院风景依旧,室内摆设还如当初,甚至还可以闻到一缕熟悉的馨香,可是却景物依旧,人事全非,再见不到娇妻如花,笑语如乐,林海展开案前一幅贾敏的小像,不觉间早已是清泪点点落下,再画的空白处渲染出朵朵花晕,手轻轻抚过画上的人儿,仿佛伊人依在,口中喃喃,深叹一口气,“敏儿会不会怪为夫狠心,玉儿还那么小,却要她寄人篱下。敏儿,为夫知道,你一生最大的遗憾是未能在母亲跟前尽孝,聊尽做儿女应尽的心意。如今你抛却众人独向黄泉,高堂丧女之心不能令人动容,岳母要接玉儿入京,为夫虽舍不得却也不能拂了老人家的心意,唉。。”一声长叹,叹不尽的千愁万绪,微微一顿,又道:“敏儿,玉儿明天就要出发了,谨之不日也要离开了,这个家少了你再也难以回到从前了。”忽而一阵清风拂过,蒹葭馆内烛影绰绰,暗香浮动,林海一怔,呐呐道:“敏儿,是你吗?你也舍不得儿女是吗?你心中一定放心不下玉儿独自一人去那府上,是啊,谁能放心的下呢。”手依旧轻轻抚过画上的玉人,“还有谨之,他的路也是不好走。两个孩子,实在让人放心不下。”说着,星眸一转,目光中少了些许悲切,却多了几分坚毅:“敏儿,你放心,尽吾之能,也不会让谨之和玉儿受一丝半毫的伤害!”烛影婆娑,风过无声,拂的帘帷轻动,林海已打定主意,他一生唯重一个‘情’字,妻子儿女便是他的一切,如今娇妻不在,他绝不会再让自己的一双儿女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夜深沉,几处难眠.次日清晨,林海和玄玉送黛玉至渡口,黛玉向林海三叩首,与玄玉话别一二,便携着乳母王氏、唤婢雪雁、春纤登舟,挥泪辞别老父长兄,辞别姑苏,悠悠远行。贾雨村另有一只船,带两个小童,依附黛玉的船而行。

不觉间堪堪已有三日,因黛玉身子弱,一行人行船也不敢放快行程,只是悠悠而行,贾雨村倒也无意,正好一路欣赏沿途好景,闲暇之时作诗吟咏,倒是极妙。一日午后,黛玉在舱里手持书卷,闭目养神,雪雁只当她睡着了,便上前为她掖了掖被角,正欲轻轻取下黛玉手中的书,却见黛玉轻启秀目,忙扶着她坐好,又替她理了理秀发,抬头之时见黛玉轻轻蹙着眉头,皱皱俏鼻轻吸几次,雪雁不解,问道:“小姐,怎么了?”黛玉道:“雪雁,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儿?”雪雁闻言亦是皱了皱俏鼻,道:“香味儿?雪雁没有闻到啊,许是岸上花树的香气也不一定。”黛玉则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的,寻常花树的香气都是暖暖的,而这香气却是冷冽清寒的。”“这。待奴婢去问问船娘也就是了。”正在此时却见船娘进得舱内为黛玉送茶,黛玉因问道:“船娘,不知这岸上种的是什么?竟是如此香?”船娘向外望去,见外面岸上良田连片,此时正种着水稻,一片绿意,不由轻轻笑着说道:“当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成日里家吃的东西也不认识。那岸上中的不过是水稻而已,哪里又有什么香气呢。”这边黛玉却微微沉吟:“稻香?稻香。。”

“人投亲,鸟投林,一路上,水声和着叹息声,回首姑苏路已远,思念慈母梦里寻。恰遇塾师贾雨村,谋复官职同上京,回首家乡路远,心怯客地近。”

京城荣国府内后花园,一人临水而坐,手执书本,吟念着:“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正在兴起之时,却听见,一阵女声轻笑着,吟道:“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娇笑,从花丛后走出三名女子三个人皆是一般的打扮。其中一个年纪尚小的问道:“二哥又在念《长恨歌》了。”另一个略大一点的也道:“二哥哥是不是又在思念大姐了?”那少年答道:“是啊,大姐进宫已经快三年了,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说话的正是京城人所周知衔玉而生的贾宝玉,虽不过十岁左右却是极为淘气的,只爱一味在粉帷厮混,不喜读书,常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我见了男子,便觉浊臭*人。’真真可笑无稽。虽乖张顽劣,但却极听长姐贾元春的教诲。自三年前贾元春应召入宫,宝玉每思及而不得见,也只有吟诵《长恨歌》聊以慰藉,故而那三名女子才有此一问。

那三名女子也不是旁人,正是贾府的三春:迎春、探春、惜春。迎春因见宝玉思及长姐不郁,便笑着对他道:“宝兄弟快别伤心了,我们家走了个姐姐,就要来个妹妹了!”“妹妹?什么妹妹?”宝玉忙问道。探春道:“是苏州林姑妈的女儿,林姑妈死了,表妹黛玉无依无靠,老祖宗已派人去接了,不日就要进府了!”“真的?”惜春一旁嘟着小嘴道:“不信你就自己去问老祖宗呗!”

宝玉一旁暗自沉吟:“也不知道这个林家表妹长得何等模样?”又轻轻道:“姑苏山河天然美,钟灵毓秀出奇慧。表妹不是天外客,也似云霞胜朝晖。只盼一帆顺风到,送来芳菲胜兰蕙。只盼清清运河水,载来江南林妹妹。”众人一时皆笑他痴了。

。。却说黛玉一行人在四月初三这日弃舟登岸,便有荣国府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久候。贾雨村接过小童递过的马缰,对黛玉道:“女学生慢走,为师骑马先行一步。”黛玉深施一礼:“先生走好!”那贾雨村便带着两个小童拿着宗侄名帖至荣国府门前投了拜帖。彼时贾政已看了妹丈之书,即忙请入相见。因贾雨村相貌魁伟,言谈不俗,且贾政最喜欢读书人、礼贤下士,拯弱济危,大有祖风;况又系妹丈之托,因此优待贾雨村,更有不同,便从中协助,题奏之日,轻轻谋了一个复职候缺,不上两个月,金陵顺天府缺出,便谋补了此缺。此是后话。

且说这边黛玉等人刚刚登岸,在渡口西南方向早立着一对主仆,为首之人一袭白衣胜雪,静立风中,目光紧紧盯着黛玉瘦削的、弱不禁风的身影,满是柔情却又有数不尽的心疼。迈出步子,想要看清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出落成何等模样,却又在想到什么时硬生生止住了步子,只是看着黛玉坐上轿子往宁荣街而去,消失在视野中,放狠下心,对着身后之人道:“应扬,回府!”“是,王爷!”二人扬鞭催马朝着与宁荣街相反的方向而去,那里正是北静王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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