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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惊天秘密(1)

梅国栋在监狱的一个办公室里单独见李雪峰,没第三个人在场,这也是李雪峰提出的条件。作为经验丰富的老公安,他意识到李雪峰要找自己谈涉案问题,也许很重要。不然,他可以和办案人员谈,为什么越级找局长谈。

“有什么话对我们说吧。”李军说。

“对你说?你是局长啊?”李雪峰的态度使提审的刑警愣然,一个囚徒竟然如此口气与警察说话。

“端正态度!”发话的是狱警,他们绝对不允许犯人顶撞警察。

“报告政府,我改正。”李雪峰态度大转,对狱警恭恭敬敬。狱警和刑警在在押犯人心中重量不同,即便你让他冒犯狱警,他也寻找理由拒绝。

“李雪峰,老实配合。”狱警说,也算是命令。

“我要见梅局长,有事对他说。”李雪峰坚持说。

离开监狱李军回到刑警队,向等待在那儿听结果的海小安汇报审李雪峰的过程,他说:“海队,他要求见梅局。”

海小安思考一下,说:“看来,李雪峰有戏,让他见。”

“我始终没想明白,李雪峰为什么一口咬定鬼脸砬子煤矿的人作案。”李军说出疑点。

“我的看法是,李雪峰丢掉了鬼脸砬子煤矿,如今落入他人之手,耿耿于怀,造谣中伤现在的矿长刘宝库;再就是李雪峰有重大隐情一直没说,他现在想说了。”海小安认为这是李雪峰要见梅国栋的原因。

海小安去找梅国栋,讲了李雪峰的要求。

“小安,你认为李雪峰要见我说什么?”梅国栋问。

局长常常是已经成熟在胸的事问海小安,有时是听听他的看法,有时也故意促进部下的思考。一个好刑警,他的思维要好,举一反三。

“鬼脸砬子煤矿可能有问题。”

“噢?”梅国栋惊讶,为部下和自己的不谋而合惊讶。

“李雪峰在狱里边指挥着他的亲信时刻关注鬼脸砬子煤矿,不能简单看成是想东山再起,他一定知道些我们不掌握的内幕,说黑幕也行。”海小安说出心中的想法。

李雪峰的案子在海小安的心目中是云是雾又是风,总之不平静。私营矿长对政府的执法不听,对坚持原则的安监局长疯狂报复,犯罪坐牢,道理就是这样,不存在异议。此案过去近三年,海小安的心中仍旧挥之不去该案的影子。

“李雪峰提到了刘宝库这个人?”

“他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刘宝库不是真正的矿长。”

“你怎么看?”梅国栋问。

海小安没想好这个问题,他略作思考,说:“李雪峰丢失自己苦心经营的煤矿,似乎不是因为安全生产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梅国栋追问一句。

“这个吗……”海小安说他说不好。

梅国栋来监狱见李雪峰。

坐定后,梅国栋递给李雪峰一支烟。

李雪峰迟疑不决,最后还是接了。他有一个习惯,拿到烟看眼牌子,而后放在鼻子下嗅,再抽。今天重复这程序,他在看香烟牌子,拔掉电池的电子钟似地戛然停住。

梅国栋默观李雪峰的表情。

室内光线很好,看烟的牌子没问题。但是李雪峰还是再次看,手轻轻地抖动几下。

注意到了他的心理变化,梅国栋说:“大漠烟。”

“大漠烟。”李雪峰不由自主地跟着重复一句。

大漠牌香烟产在沙市,沙市是李雪峰的家乡。关于沙市生产大漠牌香烟的话题,若干年前他们在一个场合谈论过。

一次,李雪峰来公安局长办公室,为一个叫四黑子的小混混到矿上强收保护费,找局长。

“我直接找你,是不是隔锅台上炕?”李雪峰说。

矿山设有派出所,主管该派出所的还有区公安分局,即使有案子到市局来报,还有刑警支队,总而言之,没必要找一把手局长。李雪峰说的隔锅台上炕就是这个意思。

“必要时,隔锅台上炕没错。”梅国栋说,“我们的局长接待群众来信来访日,就是鼓励老百姓隔锅台上炕。”

李雪峰抽出一支烟,看眼香烟的牌子,而后放在鼻子下嗅,划火点着。

这道不起眼的程序,使梅国栋发觉李雪峰是做事严谨的人。此判断没有错,后来打交道——李雪峰涉嫌杀人案判决后,他要求见梅国栋。见面后,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什么都没说,只是朝梅国栋要了大漠牌烟,梅国栋送他一条——证明了这一点。

一个悬念核桃一样埋在梅国栋的心里,像只皮儿太硬的山核桃,需要泥沤水泡才出芽儿。三年后,李雪峰要见梅国栋,他感觉坚硬的核桃皮儿开裂了,有一个悬而未决的答案要公布。

“您让我想了二百次家,不!二百零一次。”李雪峰举着手里的香烟,说。

听起来是句没头没脑的话,梅国栋眼前一亮,今天是个收获的日子。为什么这样讲呢?一条烟十盒二百支,加上刚给他的一支,正好二百零一支。大漠牌烟沙市生产,李雪峰的家乡是沙市。

梅国栋用打火机给他点着烟。

李雪峰受宠若惊,不知说什么好:“啊,这咋好意思呢。”

为缓解李雪峰的紧张情绪,或者说使他不再局促,梅国栋自己也点上一支大漠烟。

“从那次处理了四黑子……”李雪峰说。

四黑子横行罂粟沟矿区,是李雪峰的举报,梅国栋痛下决心,一举打掉黑恶势力,同时也打掉庇护四黑子的公安内部蛀虫——矿山派出所所长刘宝库,清除出警察队伍。

“赶尸的事是我干的。”李雪峰说。

“我知道。”

“要见你我不是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而是说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李雪峰说。

梅国栋望着他。

“三年前我本该就说了,可因为种种原因没说。”李雪峰将一口烟深深吸进,他让家乡在心胸里行走。

过一会儿,李雪峰说:“刘宝库不是鬼脸砬子煤矿的真正矿长,他的背后有个‘老板’操纵他。”

“‘老板’是谁?”梅国栋问。

“可能是位红顶煤商。”李雪峰说。

许俏俏作出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选择:继续留在刘宝库的身边。

从鲇鱼河边野欢归来,她接到三次催她离开的短信,她竟置之不理。屁股越来越沉,坐在别墅不动了。

“这个许俏俏,出马一条枪!”李作明搓着手说。束手无策他就搓手,看情形手搓掉一层皮,许俏俏也不会听他的。

促使许俏俏到刘宝库身边的始作俑者是李作明,完美的阴谋之鸟该飞回来时不飞回来,掉下的就不仅仅是翎翅儿,很可能是脑袋。那样自己将背负永远的愧疚之痛……

“我求求你,离开。”他的短信变味成恳求了。

许俏俏回复只是:NO!

“NO!NO!闹!你拿生命胡闹了!”李作明回了短信,他要见她,当面说服她离开危险之地。

“好吧,鬼牙崖下见。”许俏俏说了他们见面的地点、时间。

航拍鬼脸砬子山,鬼牙崖正好处在几个井口连缀而成的鬼嘴形状中间,总共有两只,恰好像人的两颗切齿——门牙,他们约会见面的地方是右面的一颗,山毛榉树林中。

李作明提前到达了那里,他熟悉那里的环境,隐藏起来轻而易举。然后就盯着一个方向,观察树梢。不是风吹草动,而是树梢大动,人影才出现。许俏俏出现时树梢会动的。

时间山间云雾似的缠着绕着,李作明等得心急。他必须在另一班的司机回来之前赶回宿舍,现在和他开一辆运煤车的是新来的师傅,孙师傅走后,来了徐师傅。

“小李子。”孙师傅临走时,都到火车站台上了,他才说,“我一直没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吧。反正我就上火车远走高飞,说了也没啥怕的。小李子啊,卐井一定出了大事啦。”

孙师傅的车是固定从山上卐井往下运煤的三辆车之一。这天傍晚,闹钟跟他开了个玩笑,9点钟驾车上山,到了山上没到6点钟。

一队矿工正往井下走,队伍最后边的郭德学还向他挥了下手。看错了闹钟,使他来早了三个小时,卐井还没出煤。开车返回,往返需要两个钟头,莫不如将车停靠一边,在驾驶室里睡一觉。

孙师傅趴在方向盘上睡到9点,想不到的是卐井像卵巢出了问题的妇女,结婚几年没一点动静,没出一块煤。矿上的事不能问,也不须多嘴多舌,作为司机有煤你就拉,没煤你就等着拉。孙师傅接着做梦,他有特别的本领,说特异功能也成。他的梦可以中断,继续睡可以接上。

醒来前,他梦见河,相当时期以来他总梦到河或池塘什么的,他总是能在水上脚不沾地飞。卐井没出煤,他接着做梦。

前一节,他梦到自己在一条宽阔的大河上轻身飞翔,忽然想到该出车拉煤了,他说:“做到这儿,不做了,拉煤去。”

没煤可运,他重新趴在方向盘上,迷迷糊糊时,他下了指令:“接着做梦!”

孙师傅梦到水,开始水面并不宽……

“喂,醒醒!”

这次,孙师傅让人叫醒。

“开车回去!”四黑子敲打驾驶楼子哐哐地响。

“哦,我夜班……”孙师傅还说拉煤。

“没出煤你拉个屁?”四黑子粗鲁地轰赶,像赶随便出圈的牛羊。

孙师傅的心目中四黑子是条狗,凶恶程度不亚于纯种藏獒。司机的比喻十分恰当,其它的狗听主人的,嗾咬谁它就咬,主人不叫咬它立刻停下,藏獒要是咬上就不肯撒口。

孙师傅看见四黑子藏獒一样咬人,是一个犯了矿上规矩的司机,硬是给四黑子打残,在场的矿长刘宝库叫他住手,四黑子都不听。

“打人我就得打够喽!”四黑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司机孙师傅可不敢招惹藏獒。

“旅客朋友,送亲友的朋友请注意,由盘山站始发,开往上海的T002次列车……”站内广播提醒乘客还有五分钟开车,孙师傅脚踏上车门,才说到最关键的:“卐井肯定出事啦。”

没法再详细问了,火车徐徐开走。

李作明盯上目标卐井,偶然发现四黑子朝鲇鱼河里抛一物体,酷似人形。他躲藏一边等四黑子离开后,下河去捞,吓得他魂飞天外。

“天呐,无头尸体?”

又去探监,李作明有事去见李雪峰。

“四黑子是刘宝库的人,他抛尸?”李雪峰琢磨。

李作明把孙师傅临走时对他说的话转述给李雪峰,说:“我倒是以为是卐井……”他推测是卐井出了事,死了人,四黑子抛尸是不是销毁罪证呢?

“你想法到卐井……”

“不太可能,去卐井路都封死了。”李作明说。

“谁封的?”

“四黑子带人看着,昼夜看着。”李作明说,“这也证明孙师傅没有怀疑错。”

“好!”李雪峰幸灾乐祸,他吩咐:“还是想方设法接近卐井……”

两天后李作明带来卐井炸毁的消息。

“谁炸的?”

“市安监局组织炸的。”李作明说,“原因是该井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

罂粟沟矿区炸掉几家有问题小煤井,卐井在其中,似乎没什么异议。李雪峰却不这样想,他甚至怀疑炸卐井是鱼目混珠:“卐井即使存在安全隐患可以整改,为什么非炸毁呢?炸毁的是一口违章的煤井吗?”

“那他们炸的是什么?”李作明不解。

李雪峰笑,一种诡秘的笑。他说:“欲盖弥彰。”

“掩盖什么?”

李雪峰判定:“罪恶行径。”

沿着掩盖罪恶的思路,李作明查下去。他不是用简单的暗访,制定了周密的计划,许俏俏到刘宝库身边卧底是此计划的一部分。到此她已经完成任务,应该撤走,久了,她容易暴露,一旦暴露意味着什么啊!

树梢动了,许俏俏的头像水一样漫上来。

“这边。”李作明朝她招手。

他们钻进更茂密的树林子,在确定安全的地方,李作明说:“你赶紧离开吧。”

“那你也马上离开鬼脸砬子煤矿吗?”她反问。

“我的事还没完,暂时不能离开。”

“你不离开我就不离开。”她态度坚决。

“俏俏,我不能害你啊!”

许俏俏打断他的话,说:“如果说害,多年前你已经害过我啦。”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俏俏。”

“可是我喜欢你害我。”许俏俏凝视他的眼睛,饱含深情说,“作明我多么想你再害我一次,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

顿然,李作明给松软的草地包围,举目是青草,是鲜艳的野花,她的一张涨红的脸太阳花一样绽放。

“你给了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一百次。”许俏俏渴望。

李作明给了她几次,只几次,蓦然觉得这样做是害她,采取逃跑,他跑到城市,发誓今生不再害她。

都市不期而遇,相见两人彼此都不是草地时代的样子,莫道是“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他们虽然泪未流,却无限感伤,物是人非人未非,于是才有了许俏俏去刘宝库身边卧底。她去不久,他深深地后悔,危险进程里不该把她牵扯进来,所以他发誓再不能害她。

“我已经弄明白你在干什么,我帮助你。”许俏俏说。

“在刘宝库身边呆下去,会很危险。”李作明近乎央求:“俏俏,听我的话赶快离开。”

许俏俏像一只蚕嚼着一片桑叶,绿色的汁液流出嘴角,说出的话丝一样经过加工的深思熟虑。

李作明知道是劝阻不了她。

李雪峰说刘宝库背后的老板是位红顶煤商,究竟有没有这样一个人物存在呢?

“他是谁?”梅国栋问。

“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有。”李雪峰讲根据:“刘宝库给你们清出警察队伍后,在街头摆摊算卦和摆象棋残局骗钱,哪来的巨资买下鬼脸砬子煤矿?”

是啊,刘宝库有几百万至于到街头摆小摊吗?

“本来,我的矿井是可以改好的,安监局硬是不给机会,封矿、勒令停产,又要吊销采矿许可证……情急之下,我雇凶……梅局长,我总觉得有人整我,整垮我。”

“你得罪什么人了吗?比如,同行,煤矿主们。”梅国栋问。

“没有。如果算得罪,因受四黑子牵连的刘宝库。”李雪峰马上又说,“肯定不是他。”

“是谁整你?”

“唉,祸起那次我请人探矿。”李雪峰说。

有一次,李雪峰去日本,在一个朋友处意外地得到张伪满时期盘山矿藏图,表明鬼脸砬子山下储藏可开采煤炭两亿吨。获此情报李雪峰大喜,回国后他请省物探的权威部门,对鬼脸砬子山探测,结论和当年日本人的探测结果一致。

“发财啦!”李雪峰抱住个金娃娃。两亿吨煤炭啊!他花重金买下鬼脸砬子煤矿,是冲着那四眼正在生产的煤井,做梦都没想到买下了煤山,不,金山。

消息不胫而走,李雪峰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令他一时想不明白的是,某某矿主不择手段夺他的矿不奇怪,奇怪的是买下他的矿的却是刘宝库,说死他都不信刘宝库有这经济实力。

“刘宝库当了多年普通民警,做派出所长不足半年……会不会有海外关系?”

“他土生土长,前五辈子都是土里刨食(农民),哪有富亲戚在海外呀!”李雪峰说,“许多官员投资开矿,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也有人找过我,喔,我就不说是谁了。总之,盘山市有红顶煤商,还不止一人两人。”

梅国栋不否认这一事实。

“矿难频频发生,与官员参与开矿有关。”李雪峰的话不失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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