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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梦悟(7)

后来,弟弟的病情,没有一丝好转。做母亲的,才想,毅立该结婚。不因有了毅扬,毁了毅立他俩。

那时,毅立与她虽往来。但没有先前那样过着夫妻的生活。一句话,勉强维持。反到他冷静得不敢进丈母娘的家。免得丈母娘耷拉着脸,装作关心的样。

“你弟弟的病,好了吗?”

“你弟弟还住在精神病院?”

明知故问。下逐客令。他赌气,不去找她。她同样不来找他。他不知道,她的难处。她的母亲,每天盯着她,不让她跟他接触。有时,用开玩笑的方式,叫她另找一个。后来,她的母亲,偷偷地托人物色对象。好几次,强迫她去相亲。她不去,她死也不去。气得她的母亲,每天在咒。且不让她出门。等于断了他俩的接触。

起初,他觉得这样也好。免得母亲整天唠唠叨叨,说他不关心弟弟。个把星期后,生理上的需要,使他时常恍恍惚惚,梦见她静静地躺在他的身旁。一旦双手扑了空,重温她留在唇边的吻,温柔的手指,抚摸着敏感的区域。激烈间的碰撞,得到的快感。使他无法停留在这美好的回忆中。至于她呢,每个昼夜都睡不好一个安稳觉。她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她时常静躺在床上,想着牵来他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作抚摸状。她睡觉的习惯是,把头放在他的胸脯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时间长了,偶尔俩人碰在一起,反倒缺乏久别重逢的欣喜,过多地责备对方。

其实,盘踞在她心灵上的创伤,并不是他弟弟的由来。女孩内心的世界,充其量软弱在父母亲身上。在父母亲眼里,尤其容忍不了背后的闲话。他却偏面鼓励她,摆脱父母亲的关系。她却不能完全按照他的意愿来改变自己,改变她的家庭。却不过想尽一切办法,摆脱母亲的监视,与他相见。并保持与他的联系。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不明不白的夫妻关系。耐不住性子,看到他爱着的人,受别人摆布。

终于有一天,他跑到她的楼下,大喊大叫着她的名字。她的母亲仅用她的眼睛,瞟了她一眼。她像被母亲的眼睛,定身术似的,定在那里。在他没有来之前,她想尽一切办法,摆脱母亲的视线。她母亲不用说,也知道,她还同他保持着联系。只不过近来被她盯得很死,她没有机会摆脱而已。母亲瞅着她,看她如何处置,眼前的事。她象触电般似的,全身颤抖。她想不理他的方式,来赢得母亲的信任,来改变自己。让他回头是岸。使得他几乎骂着她娘臭婊子养的下流话,来激发她的母亲动怒。她实在受不了他嘶吼的狂叫。她的母亲,只有让她出去,用一刀两断的方式,“有我这做娘的,没他!有他就没我这做娘的。”母亲把话说到这份上,来决定她的命运。她迈着缓慢的步子,顾盼着左右。在路灯的影影绰绰之下,她那双眼皮,衰弱得沉甸甸地刻着,有多少个不眠之夜。站在他面前,依然像个罪人,等待着他的判决。使得他感到生生地疼。自责着。

“我不该跑到这里。说伤你的话。我不该爱你。深深地爱你!让你受那么多委屈和磨难。”

她一直没开口,没正眼瞧他一眼。立在他面前,像一尊塑像。他的同情心,使他没有勇气显示自己的兴奋﹑激动。他满腔的怨恨,早已在骂人当中,随风飘去。

“原谅我,这样对待你。你如果不愿意与我在一起,只要你开口说一声,我们分手吧,我不会拖累你,不会不在离婚书上签字。”他板过她的肩胛,抚着她冰冷苍白的脸。意示自己的决心。

“立,不要说那伤心的话。好吗?你知道,我不会说这样违心的话。只要你耐着性儿等待,我一定把母亲的工作,做下来。”她几乎说不下去。强忍住痛苦的泪水,不往上涌。天平的秤杆,倾刻间,倒向她一边。她动起感情,抱着他痛哭起来。

毅立想到这,就没勇气想下去。他太兴奋了,他太想把弟弟的喜讯,告诉他爱着的人,他深深地爱着的妻子。

“妈!我辞职嘞!”

“你说什么?”

他看到母亲不快的脸色。轻轻地重复着先前的话。

母亲的眼睛,盯了他好久,好像不认识儿子样。“你不想想,当初招工,不是人家大老刘帮忙,你有今天这么好的工作吗?就这样一句话:我辞职嘞。你不觉得太任性嘞吗。”

母亲从来没有这样数落过他:“你有什么打算,总不至于同我商量的时间,都没有。”

“妈!我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同单位里办了手续,才告诉你。”

气得母亲伸过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脖子倾斜,脸上火辣辣,五指印痕,涨红。他从没见过母亲有如此大的火气,从没受过母亲有如此狠心的巴掌。

母亲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冲动。静住心来,坐在床边。眼睛却盯着他,问:“那你准备做啥?”毕竟母亲说出来的话,婉转。不是先前那样火爆爆的责问。

如果母亲不问他,他真的,真的会去单位。向头拿回申请报告和表格。头不是很明了地告诉他:“毅扬,我舍不得你离开,你喜欢出去,见见世面,我把你调进供销科。”

“我不是想见世面,才辞职的。”

“嗬!那你辞职做什么?”

毅扬不语。八字还没一撇,怎能说得出口。

“还没打算,辞职何必。”头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你这次职称没评上,赌气!”

“头!你错了。我辞职,不是为了职称,绝对不是为了职称。你不要这样想。”

“就算我错了。但你有意见,尽管向我提。”头按他自己的思路。“你的职称问题,大家不是说得很明了吗?凭你的工作能力,完全符合条件。但你一没文凭;二受名额限制。怪谁?现在办事,都有杠杆,条条框框。”

毅扬明白,国家虽然鼓励自学成才,但几个真正鼓励得上?自己虽有革新,改造过设备,设计过节约能源的方式,为国家每年节约几十万元,发明的产品,获得省市这个奖,那个奖。但过不了文凭这道关。不像人家局长的公子,一进来坐在办公室,不知那里弄来个保送党校读书,作第三梯队培养。也不管小学毕业没毕业,只要会写会抄,写上相当于高中文化程度,还你一张相当于大学文凭。评定职称时,你毅扬,没文凭,条条对不上,框框缺这缺那。人家局长公子倒好,有文凭,不管懂不懂业务,有没有实际能力,只要条条对上了,框框离不了。助工一套,待遇来了。不是第三梯队培养吗?主任刚退休,补缺。权来了。权有了,助字也圈了。这公平吗?

“你怎样不说呢?”

“我有什么好说。”

“那你一定要辞职。”

“当然。头!”毅扬瞟了头一眼:“你不至于反对吧?”

“你一定要辞职,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国家还鼓励辞职呢!”头瞧了毅扬一眼:“我能做的,只有做你的思想工作。”

记得局长的公子,挤掉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时,头同样说这番话:“我能做的,只有做你的思想工作。”

“其实,你想出去,不用辞职。我只当你出差去了。好吗?”

“我不想给自己,捆上手脚。”

“那里话。”头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说。

毅扬催头签字。

“你是否告诉我,你有什么打算?”头的笔,蘸足墨水,待了片刻:“不好意思说,那好!你主意已定,我同意你。”头拍着他的肩,说:“我知道你,会有出息,像你父亲。”毅扬知道,父母亲同他是同班同学。好关照的地方,人家都关照到。不至于不顾大局,为你。

“你在外面觉得不怎么样,来找我,我当你——”头举起手的表格,作抟成一团,扔进废纸箱状,说:“没当这个!”毅扬想,你头看不起我,直截了当地说:“在外混不下去,来找我。多干脆!”毅扬倒认真起来,说:“我开酒家、咖啡厅。”

“嗬!”头感到意外:“你是否觉得不辞职,办不到执照。”毅扬点了点头。

“那你不用辞职,执照包在我身上。”

“执照我已经办到手,等待着你签字。”

“不签字,不行?”

“不是无业公民,执照作废。”

“你不用辞职,执照由我打保票,这一下你总满意嘞。”

头觉得留住毅扬,是至关重要的。

“这样不成了第二职业?”

“只要你不影响工作,没关系。”

“不影响工作?怎样可能?”

头觉得留得住毅扬,影响工作比没留住他,强得多。但不好直说:“只要你经常到单位里转转,指点指点,就行!”

“到那时,恐怕我自己都忙得转不过身来,那有闲心到单位,触人家的霉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头瞧了毅扬一眼:“意见归意见,工作归工作。毕竟人家学堂出来的时间不长,需要你指点帮助,工作上出点差错,难免!”毅扬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头为人家开脱,辩护,下台阶。出点差错难免!都轻松。几万元,仅仅一句话,几秒钟,毁于一旦。好在局长公子,换个人儿,不记过,不警告,不撤职,不经济赔偿,才怪呢?

拜拜,再见。我的头。毅扬在心里这样说着,准备开步走的样子。

“你母亲知道吗?”

“我等着你的签字,再去告诉她。”

头瞧着他说话的口气,感到无法挽留他,只好签上同意,画上名。那墨水,即刻洇开,向外扩散,放大。好像对头,这样婆婆妈妈唠唠叨叨个没完,提意见,打小报告来。

毅扬虽有点胆怯,不至于不回答母亲:“开酒家、咖啡厅。”

“说得多轻松。你不想想,开酒家、咖啡厅,这么容易。”

当然不容易!毅扬想:不管办什么事,官办的,公办的,都不如私办的来得轻松,痛快!只要有钱开路,就行。

“人家小荣办张执照一年多,才批下来。”

这是事实!人家还是托毅扬帮忙,才搞到手的呢?母亲是不知道的。作为母亲,这样的担心,自然有她的道理。但她哪里知道,毅扬不是那样的傻瓜。批一年的执照,辞职!白拖一年的工夫,闭着!谁养活。

毅扬从手提包里拿出执照,卫生合格证书,让他母亲乐乐。

“喏!你瞧——”

母亲虽不高兴,儿子好稳的工作不做。偏偏辞职,干没人干的酒家、咖啡厅。但她万万想不到,儿子没辞职,就把执照`卫生合格证书搞到手,手续齐全得使人咂舌。这么快?

“按规定这是不应该办的。”

“现在办事,谁按规定?”

母亲呆了。现在办事,不按规定,办得顺手,确实普遍。真正按规定,手续齐备,倒批不下。一推二拖三研究。推上一月拖它半年再来研究四季到达猴年马月。经常!

“你哪来这么多资金?”

资金总额栏里,清清楚楚地写着:壹佰万元正。

这个数字还是在朋友的督促下,一减再减。当时,他不解。

“写小一点,少缴钞票。”

毅扬笑了。笑自己是外行。毕竟人家是税务局里来的。第一次发现,数目的奥妙。

“那你开哪里?”头关心地问。

“新大街1号。”

“位置相当不错。租金嘞?”头问过,母亲跟着话尾。

“年初付清三十六万元。”

“这么贵?”母亲说话的嘴,张大着。

“室内装饰布置,还要费一段时间。”头说。

“室内装饰早已完工,餐具桌椅之类已经买齐。”

“这么说,你的人员都齐了?”头接着问。

“那当然!人员不齐,明天怎能开张。”

“明天开张?”头呆了。母亲却不敢相信样。

母亲虽然早已知道儿子,瞒着她,在办理各种各样的手续。假日里,买菜碰上老同学,人家问她:“你儿子辞职干啥?”

“辞职?没对我说过。”

“现在年青人,想入非非。心血来潮,想怎样干,好像等不过明天样。”

母亲接不上话。同意人家说的,好像也不是。母亲问:“你怎样知道的?”

“你儿子亲口问我,我以为你作后盾呢!来试探我。”

她迫不及待,问:“你答应嘞?”

“我说考虑考虑。”

“你千万不要答应他。”

“辞职不答应,摆到桌上讲,没理由。国家还提倡呢!毕竟单位里人员多一倍,只怕没人辞职呢?”头只好实话实说。头接着说:“不知你儿子辞职,做啥?如果在单位里不如意,我可以给你帮忙,调动工作,没问题。”

这也是个好主意!

“听人说,毅扬同局长的公子过不去,正副主任讲不来,工作怎能做。”

“不瞒老同学,主任的位置,本来毅扬最合适。班子里原先也这么商量研究确定,后来书记说,局长打过招呼,把他的儿子放到一线锻炼锻炼。班子里十个九个同意,人家补缺,毅扬不变。”

毅扬的母亲,觉得儿子工作不好做,赌气!当时,她只想儿子先开口,那她名正言顺去老同学家说说,人家不也同样留了话。她知道儿子很要面子。年青人,十有八九都这样。

“那我不签字,你不能开张?”

“照样开张!却不过给人家添麻烦,睁只眼,闭只眼。时间开不长。”

“你聘了多少人员?”

“厨师﹑服务员六﹑七十人。”

“你做老板?”

毅扬咧着嘴,意示回答。

“设备嘞?”单位术语,头问过,不奇怪。母亲会用,倒是新鲜。

“凑。”

“凑?”母亲用怀疑的口气,头反问过。

“三五个朋友,帮我联系贷款,有人为我担保电器一类的款子,使我能够如时开业。”

可见毅扬人缘不错。朋友出力不说,还出钱,担保。

头不得不佩服,站在他面前,赤手空拳开空头支票的老板。做事干脆!

“那我凑什么?”头想借开玩笑,缓和气氛。

“头有心帮忙,千万别忘了,有客带过来,优惠打折。”毅扬认认真真将了头一军。毅扬明白,单位里一日一小宴,三日一大宴,每月不花它几十万元,外面的客户不会来。客户不来,东西卖给谁。这几十万元的本钱,说得好听点,是赚人家的零头数。

“优惠?打折?”头傻笑着。

“该死!”毅扬故意扇自己耳光,不都是公家的吗?!即刻补了一句:“日后不会亏待你!”还想说傻话:认你头以往的关照。

“还缺多少钱?”母亲问。

“谈不上缺钱。头竖好了,人家不管什么东西,只要你愿意买,都可以欠人家。人家还感激不尽。”

母亲忙去开箱,拿出私房钱,还有零票,存折。

毅扬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吵你。”

“爸爸一定会同意。”他自信得太像他父亲。当初约她时,搂着她的脖子,说:“你一定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她笑了。

“不信!你等着瞧,爸爸近日会来信。”

未等话落。邮递员在喊着毅扬,有信。

毅扬拆着他父亲的来信,不瞧一眼,自信地递给了他母亲,说:“怎么样?”

她笑了。笑他的儿子,耍了花招,没有告诉他父亲闯路子,就是开酒家、咖啡厅。

第二天,她有课,脱不开身,为儿子助兴。毅扬也反对家里人去捧场。

寒假到了,父亲回来了,整整吵了一天一夜。毅扬的据理力争,使这个刚提拔为教授的父亲,哑口无言。

“搞什么名堂?正经事不做。”

“爸爸!开酒家、咖啡厅,难道说不是正经事。”

“你不要搞混了,我说的正经事。”

“爸爸!我知道,在你眼里,正经事,无非是铁饭碗。开酒家、咖啡厅,是下里巴人的事,对不对?”

做父亲的,没话了。

酒家﹑咖啡厅不用说。一年下来赚了多少钱,做母亲的一点也不知道。有一天,毅扬告诉母亲,搬家。搬到僻远的小巷里,有一个院子,十一间小屋里住。这十一间小屋,好像三五年没人住过样,蜘蛛网布满了四周屋角。推门进去,臭气扑鼻而来。让人倒退都来不及。使人接连打喷嚏。

毅扬把所有赚来的钱,投到这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是一笔赌注。

母亲通情达理,毕竟是儿子赚来的钱。他怎样投资,由他自己来决定。

暑假到了,做父亲的不知底细,发一通牢骚。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教授!顺手操起家伙,动起手来。随手给毅扬一记耳光,打得毅扬嘴角边,出血!

毅扬的脖子,硬着不能动。但很冷静地对着父亲,说:“爸爸!你打我我不怪你。你知道吗?那间小屋有什么用?”

“这是人家祖宗传下来的,怎好轻易把它卖掉。你还有理问我。你不是给我丢祖宗现眼。”

“爸爸!你晓得吗?"毅扬说话的腔调,过于激动,"市建会规划,扩建街道。”

做父亲的,哑了。

“拆建的房子,还你同等的商品房,哪个划算?”

羞得这位教授无地自容。在经营买卖上,他不是儿子的对手。

“卖房也要同我商量。”

“同你商量?人家早已不要了。”

“为什么?”

“卖房时,人家还不知道拆建。如果写信同你商量,人家知道了,还要吗?”

“这不是骗了人家?”

“怎能说骗?这是一种赌博。到时候不拆建,买者不吃亏。如果原拆原建,成为街面,值多少钱,赚多少倍。像我买来的房子,不是一种赌博,是什么?”

当初卖房,正是价格顶峰时期,毅扬卖了个好价。按现行价,不值八分之一。仔细想想,商品房价怎能同地价比。

“我想去看看那间房子。”

“你去看。一片空阔地,围着一圈大围墙。”

“拆了?”

“那当然。有钱赚的地方,谁不争着。何况,有当官撑着,有大头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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