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779100000026

第26章 美丽女人:爱加快乐(1)

常常觉得男人可怜。

每年一度的奥斯卡颁奖会上,女星们款款走来,每一款服饰都是个性,都是特色,都是美丽总动员。男士有什么可穿的?还不都是企鹅式的黑礼服白前胸?

点击国内国际重大新闻,伟大的男人们责任重大。我不免庆幸自己可以不重大不伟大。即使在家里,面对我先生的见识和通达,我也很可以为自己的没头脑开脱:我是女人。

当然自古以来有很多伟大的女性,而且社会总喜欢给女人更多的暖色调。任何职务、头衔前加一个女字,便好像温暖了许多。女委员、女市长、女00,女总统。不过更多的女性可以总统,可以更个人也更缤纷,更自由也更平和。可以更多地打扮自己打扮别人打扮出一个个美丽新天地。

夸张地说,男人承担头条新闻,女人承担五彩缤纷。传播美丽,这几乎是女人的特长、爱好、职责、本能。什么样的女人最美丽?爱,并快乐着。

爱是心的付出,是情的祝福。是把自己的生命之水,化作点点甘露,洒给亲人洒给情人洒给友人洒给每一棵草每一棵树每一片云每一条路。

于是,女人就是家,女人就是花。女人可爱,因为她爱你爱我爱他爱这个世界。快乐是心的歌唱,是情的闪光,是享受每一天的太阳,是欣赏每一晚的月亮。快乐,是状态是境界是智慧是胸怀。有句歌词:你快乐,所以我快乐。反过来唱也一样:我快乐,所以你快乐,女人快乐了,男人也快乐了,孩子目快乐了,孩子般地可爱了。

男人可爱因为伟大加孩子气,女人美丽,因为爱加快乐命。

倒行逆施的快乐

从北京经加沙飞往英国的飞机,全程17个小时。腿,不容伸直只能弯曲着蜷缩着局促着压迫着。睡一会儿就把左腿搁上右腿,或是右腿搁上左腿,怎么着也不舒服。两条失去自由久矣的长腿,产生一种忍无可忍的对伸直起来舒展开来的渴求。然而左右都有乘客,我的膝盖顶着前座的椅子背,腿往哪里伸?还能往上边伸不成?为什么不能往上边伸?

当然,这有碍观瞻欠雅。尤其身为女辈,坐得有个坐相,睡得有个睡相。不,对不起了,我得让我的腿放放风了。

我看看四周,黯淡的机舱里的人们,全都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睡着,没有人具有视力了。好极了,我把上半身往座椅上滑下去,把双腿顺着前座的椅背笔直地向上竖起来,人体折成90度,整个儿一个体育课上的尖并倒立。

倒着睡真是妙不可言。10个小时没伸直过腿了,如今全体乘客只有我一个获得了伸直双腿的自由。哦,他们为什么想不到呢?

倒着睡了一觉,醒来看到双腿好像刺破苍天锷未残似的。想到我前座的乘客如果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他肩后的新生事物,怕要着实吓一跳。双腿也已经充分享受了倒行逆施的快乐,可以再正过来睡了。不过倒行逆施的惬意快乐,怎么可以一个人独享呢?

也许,平日里我坐无定式惯了。天天有做不完的事,一无锻炼身体的时间。有时趴在地上用布擦地,在餐桌、座椅间小狗似的爬过来爬过去。别人劝我何不用拖把省却多少力气。我才不呢,那样我就失去了小狗的快乐。偶尔看电影,鲜有正襟危坐的。好不容易从稿纸堆里解放出来,还不随心所欲一番?譬如双腿向上脑袋着地倒着看电视。如果一稿写完,要从头至尾看一遍,更是喜欢竖起两腿来看稿。于是想到,体育其实是无处不在的。

如果很多的人享用这种无处不在的体育,那么,夜间飞行的飞机上乘客们或如水上芭蕾的团体节目似的刷地全竖起双腿倒着睡呢。

今天是我的生日

16岁的时候,妈妈常常唬我,说我不是她生的,是16年前她经过一只垃圾箱,从里边捡出来的。我就大叫:我是妈妈生的。

后来我常常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不是16年前生的,我是今年生的。我睁开眼睛,看一个新的世界。这世界是我用我的眼睛,才能看到的。而过去于我,是一本读过的老书,闲置着,又如一个闲坐说玄宗的白头宫女。

我不喜欢回忆过去,如同我也并不畅想未来。我只做今天要做的事。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个唤醒我的声音是:今天要做什么事?

好像,一切就从今天开始。岁月,只是我身后的一幅舞台布景,拉洋片似的一天一天换着不同的画面。有时又拉错,把过去插人今天或把未来拉到今天,我也弄不清。我只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然而今天是这么丰富,是先种绿色的树,还是先结红色的果,还是先做蓝色的梦?

今天是我的日子

生病也得意

自己的眼睛要动手术了,很大惊小怪的。到了医院,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大人小孩的眼科病人。小的很小很小,老的很老很老。坐着站着蹲着拥挤着,好像火车站候车室。我难过起来,从包里掏出纸和笔,伸开左手当小桌板,写,站着写。我的左眼已经上了麻药,闭着,只打开右眼,好像打开一只聚光灯。我的笔便在我眼睛的追光中飞舞。快打句号的时候,听到护士一声喊:陈祖芬!天,轮到我了,刚才完全进入舞台追光的意境里,忘了我是在候诊室。

我很怕手术。只是刚才舞台追光一番,我从任人宰割的无奈旋入一个酣畅淋漓的自由境界。而且有一份小小的得意,有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手术后,我家里来人来电太多,丈夫叫我外出养病。我住到朋友那儿的一个房子里。一个人,一只眼。不能震动眼睛,不能看书看电视。我只听广播,耳朵成了我和这个世界进行交流的唯一通道。不不,我的思维依然在跑跳。我想,把自己当20岁来工作,上帝也只是用最温暖的手段处罚我一休息。

朋友在电话线那头说:有事就找我。这句话,本是常用语,甚至是交际语。但是弱弱的在病中听见这句话,觉得世界那么温暖,天空那么灿烂,人生那么开心一包括生病。

快乐每一天

一现代化和笑

有句老话,叫做: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我要加上一句:人生开心事常常有。我切开一只咸鸭蛋,有油!太棒了,我想起有一日,一群小学生记者采访我,想听我讲讲文学。然而我对他们讲,我喜欢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擦地板。我说我能像小保姆一样干活,我擦地擦出一身透汗,我好开心好舒坦。

有个词叫做:日子。一说过日子,就好像是油盐酱醋酸甜苦辣。再聪明的人,不一定会快快乐乐过日子。再富有的人,也不一定会快快乐乐过日子。人生的乐趣,已经被很多很多的人很多很多地丟弃。人生最难得的是快乐,是在寻常日子艰难日子里发现快乐。那么,绿树会向你展现它的多姿,鲜花会向你展现它的美丽,草地会向你展现它的清纯,天空会向你展现它的无际。你会觉得,今天是我的日子!

我一个人,一只眼睛,住在一间屋子里的时候,一看文字眼睛就痛。我想起保尔,柯察金,我眼睛不看纸,写下一行文字:打开咸鸭蛋,有油!我想起很多很多快乐的事,我歪歪斜斜地又写了行:烧锅粥刚好吃完。再一行:一路不堵车。再再一行:打开电视,正巧一部好看的电影刚开始。越写越开心。

占小便宜的惊喜

这月中旬才腾出时间整理一行一行的书,就叫今天是我的日子。然后即去杭州。机上,我旁边一个座位空着。我洋洋得意地想起世界大提琴王亚诺什斯塔克。他飞来中国演出时,给他的大提琴也买了一张机票。我么,买一张票就拥有两个座位,一个我坐,一个给我的书包坐。这份惬意这份惊喜这份小便宜的快感!

享受劳动

我的书包里,总有纸和笔。上午买了下午的机票,又决定赶去机场换成午前起飞的票。拎起书包就上路,居然就忘了带纸。这于我,就像忘了带身份证一样不可思议。对对,我真正的身份证,就是随便什么的纸,只要能写上几个字。那一个个字,很难看很难看,但那是我生命的符号。没有纸,我的生命就没有载体。我向空姐讨纸,空姐拿来了三张纸。我放下小桌板,随便写来。就写满了三张,又向空姐讨纸。人在机上,享受着在人群里的温暖,更享受着没有熟人没有来电的一份清静。这温暖兼清静,好像母亲腹中的羊水,最能孕育新生的文字。机上是我最好的工作间,再累再累也文思涌动天马行空。

我把写完的随笔放进书包,听机上话务员说还有半小时到达目的地。我把身子往后一靠,我还可以休息半小时。这份轻松,这份劳动后才觉得可以享受的快乐,呵,今天是我的日子!

月饼:我正在假装想你

我走到13楼的窗前,看中秋圆月。或是登上云梯探月?夜色里,月亮光洁到近乎光鲜,好像精心梳洗后前来赴约的玉女,或日:约女。

面对约女我会不会心荡神怡,然后思乡情切?我的乡,在北京。我的人,在杭州。那是去年中秋,我居杭已有5月之久。但是没有离愁,没有悲秋,没有思悠悠,恨悠悠,想到的只是手头。手头的事,这一天、须写完的文字。

立刻觉得望明月不如吃月饼。吃了月饼好熬夜。我绝不是月饼爱好者。但是收到朋友送的月饼,还是体验着缘分和温情。从来说红豆此物最相思,那么月饼此物也相思。吃着月饼,充足了胃,更充足了感情。这十来年,中秋我常常独在异乡,但并不觉得是异客,感谢月饼!

又有一年中秋我出差住西湖边的新新饭店,门前便是白堤。那晚我要打的去闹市买点吃的。友人劝我中秋之夜别外出,否则回不来一一西湖边上会铺满赏月的人,车根本开不回来。但我还是去了。回来时叫上出租车,说到新新饭店。司机说:我先把你送到电影院你先看场电影。等电影看完差不多车就开得过去了。

那年中秋,约女没有如约前来,且杭州的气象预报早就告诉了市民。但是白堤、苏堤、西湖边,照样是密匝匝的人头,好像堤岸一下长了一人高。杭人最会消费节日,消费快乐。没有见到约女,至少见到那么多约女的粉丝。彼此都在用肢体语言发出信息:这是中秋,这是中秋!每一个人在接收所有人发出的快乐信息,于是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于是西湖边便是快乐总动员。什么样的人最快乐?最能接收快乐信息的人最快乐。

中秋节总是在国庆前后,中秋围着国庆转。好像自转与公转,又好似双喜临门。这或是上苍的巧安排。让忙碌的人们在超支精力的时候,莫要忘了接收快乐。接收月饼也是接收快乐。中秋、国庆前的月饼总动员,当然会造成一些浪费。不过,月饼的发送毕竟使很多的人接收到快乐。毕竟是用最简捷的方法使人接收到最难得的快乐一越是快速运转的现代社会,越是难得快乐。

忽然想到,现在常讲各种指数。有什么办法可以测试接收快乐的指数,然后看看用什么办法可以激活快乐指数。譬如,送去一盒好看的月饼。盒上再系个中国结或是蝴蝶结,再贴个条写上:我正在假装想你一真要想,打电话发短信写伊妹儿现代化手段由你挑。说假装想,或许多几分真实感一一有思念的时间吗?

超过1000美元后的第一个。

新年派对

西式着装和中式欢笑

宴会厅的大玻璃墙外,黑夜隐去了一切。只有圣诞树上挂满的灯,和草坪上铺满的灯,好像满树满地的星星,欢快地向我们眨着眼睛。这世界,变得辉煌而单纯。

阿梁,一袭及地的黑裙,缠绕着柔情似水的三围;一条黑灰的披肩,呵护着勇敢地裸露的肩背。她虽然是一位人也美画也美的画家,就是从来不注意自己的服饰美。可是今晚……她说:所里给我来电话,说,你不要穿衣服,要穿晚宴装!我笑,故意官腔官调、拿腔拿调地说:不穿衣服么,是不行的。阿梁用纤纤玉手半遮住嘴笑道:啊呀说错了,不是说不穿衣服是说不要穿平常的衣服。

总是从来没有这样大明星似的打扮,大家一时自己都不能适应自己。阿萍本来就娇小,还躲在大柱子后,藏猫猫似的。她那黑色长裙下有一方多种绿的色块,一串湖绿的珠子项链,越发显得支撑她那大脑袋的脖子,那么纤细。我立刻想起雨果笔下的柯赛特,那种法式的美丽。果然她这身衣着是从巴黎买来的,不过在京城还从来没有显摆显摆。我说你们今天都应该走着猫步出来,这里就是新年嘉会的星光大道,是选美的台!

有人说,美丽的女士先一起照张相。我说对,你们女士照张相!说完自己就乐一忘了我也属女。实在是她们一个个霓裳云衣的太漂亮,我这厢晕头转向郎里格郎里格郎里格郎。阿梁巧笑着问:我是不是露太多了?

我说:露再多一点更好。

本来正在给阿梁照相的任先生,一听要露得再多一点,吓得讪笑着抱起他的数码相机就走。倒好像他那相机是个小丫,不能听这种话,少儿不宜。

梦溪给所里每人发的请柬上,写着西式着装,中式欢笑。看来中国文化研究所虽然今夜星光灿烂,不过还是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能裸露的裸露,该含羞的含羞,想出彩的出彩,能坚守的坚守。

大家在说,人生匆匆,总希望有点惊喜有点不同。咱们今天,穿新衣,过新年啰!

麦当劳和刘若英

雪白的桌布上,撒着红红的玫瑰花瓣;枝形的烛台上,一朵朵烛光相见言欢不再孤单。阿莲说,文化所的人都长得好看。我想,今晚我们当王子,当公主。可是,在今晚之前,在今天的下午,在今天的中午,我比灰姑娘还灰还土。

每次派对,我喜欢有多少人就写多少签准备多少小玩意,到时一抽签,有多少惊奇多少欢喜!去年我抽到的签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今年抽到的签里有一句是越看越是好东东,还有一句是吃块蛋糕就开怀。大家哇哇叫说怎么一个个总是这么准。我也哇哇叫。我高兴当好东东。给点阳光就灿烂和吃块蛋糕就开怀,正是我的心境。电视上麦当劳的广告词:快乐的人,把一点快乐放到最大(大意)。那正是我的毛病。我收集各种小可爱、小美丽。到新年派对时就喜欢和朋友分享小小的美丽。只是一个个商场去收集,终于累到体温升高、情绪低迷。

梦溪说中午一定要睡一觉否则晚上你顶不住了。我请一位小朋友在长餐桌上帮我包25件礼品。我是不管了再不睡不行了。

我一头钻进被子,眼前全是会叮当响的玻璃苹果、会涨红脸的玩具猴子。那苹果风铃可能会碰碎的,不能直接包纸。我冲出卧室,好像去争夺稀世珍宝事不宜迟。

又回到卧室,这下可以睡了。我钻进被子,眼前是一对首饰盒上的小情人。多可爱的陶瓷!不好了,也得先套只盒子!

我跳将起来,好像消防队员要冲向大火救出那对小可爱。如此再三、再四,结果是我和那小朋友坐到一起,包装礼物,这才踏实。

梦溪的卧室在我卧室的外面,我冲进冲出的,居然没有看到他累成了睡仙。他把朝阳区都跑遍,最后才选定这一家饭店,再要求加上枝形烛台,要求把桌子怎样摆开。

说起来,不就是区区一个所二十几个人的派对,至于吗?可是,有很多事情,其实人生也就是一次。做足一件小事,也是尽兴一次。我非常喜欢的刘若英,有一首非常走红的歌,叫做:《我的失败与伟大》。大人物有大大的伟大,小人物有小小的伟大。我们研究所的王子公主们,只是喜欢一年一次哈哈哈,一点快乐最大化。

2000元人民币和1000美元

同类推荐
  • 风林火山(天狗文库—井上靖文集)

    风林火山(天狗文库—井上靖文集)

    日本历史上最富争议的传奇军师山本勘助的一生!1969年同名电影原作!1959、1969、1992、2006四次被改编为同名电视剧!2007年日本放送协会NHK大河剧《风林火山》原作!他形容猥琐,一目浑浊,一足残疾,却生就敏锐的洞察力与缜密的思维;他前半生寂寂无名,五十岁后被武田信玄拜为军师,一朝平步青云,百战不殆。然而,在野心和偏执的深处,却始终有一位女子的身影挥之不去。天文十四年(1545年)正月,武田信玄挥师讨伐诹访。城破当夜,山本勘助独自步入熊熊燃烧的大厅,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诹访赖重女儿由布姬失神的双眼。那年,他五十二岁,她十五岁。永禄四年(1561年)九月十日,信浓川中岛喊杀声地动山摇,刀枪剑戟遮云蔽日。勘助置身战场,迎来了他一生中最为平静的时刻。此时,他六十八岁,而她已经去世六年……恋慕,犹如飘零之花瓣;吾心,犹如暗淡之森林。谋略筹划、征战杀伐,全为了一场跨越半生不知所措的守望。
  • 桃树园

    桃树园

    小说通过对二赖头、朱友四两家两代人情感纠葛的叙述,反映出社会进步的同时凸现不可回避的社会矛盾。朱友四一夜之间种下的恶因,为两家产生了挥之不去的阴霾,并最终导致了三十年后家破人亡的恶果。一切都从二赖头在那一夜人性变态开始……朱友四和二赖头之间,二赖头父子与朱友四两个女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随着情节的铺展,为读者呈现了一幕幕令人唏嘘的结局。作者以舒畅的笔调,讲述了一个当代乡村的爱情伦理故事。
  • 乌鲁鲁

    乌鲁鲁

    危机纪元前夕,澳大利亚射电天文台的研究员米娅观测到了宇宙闪烁,她深感无助,并回忆起和前同事维德的往事……与此同时,在沙漠深处的土著部落男孩弗里斯决定献祭自己,以谋求一场雨救他心爱的姑娘。沙漠的暴雨让米娅与弗雷斯相遇。当科学的神话被撕破之后,米娅决定去找传说中的乌鲁鲁,去寻找人类的答案。
  • 足球也疯狂:二狗赌球记

    足球也疯狂:二狗赌球记

    欧洲杯期间,早已金盆洗手的孔二狗,遇到昔日的大庄家老刀。当年的风云人物,如今只剩下传说。那时候,老刀那间街边随处可见的“棋牌室”,实乃名震江湖的赌球“圣地”。他带着眼光锐利如鹰的“大学生”黄飞、心狠手辣的要债鬼老鹰等人,在赌坛呼风唤雨,日进斗金。老刀说:没有杀人的心,不要当庄家,庄家是要人命的买卖!老刀说:任何人,只要是人,只要半只脚踏进“圣地”,就不再是人。但精如神鬼的老刀,却不知自己的头上,正罩着一张看不见的天罗地网!一段惊心动魄的隐秘往事,由一个骨灰级庄家娓娓道出……
  • 梦游者:致命游戏

    梦游者:致命游戏

    其实,在日常生活中,每个人都有另一个自己,真的,不管你是男是女,不管你是年轻还是年老,你的身边都会悄悄跟着一个另外的一个你。跟着你、跟着你……
热门推荐
  • 离家而去的少年

    离家而去的少年

    离家而去的少年。他,还活着吗?煤油灯般的命运……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Little Lord Fauntleroy

    Little Lord Fauntleroy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斗战圣皇

    斗战圣皇

    “别人都称尊道祖的,为什么你独爱自诩帝皇!”“天上地下,举世万灵,一言而出莫敢不从!眉目一怒,万灵颤抖,伏尸千里,诸天万界,唯帝皇也,独此一人!如此风姿,与我匹配!”“可传闻你是觉得帝王标配三宫六院,所以你才自诩帝皇。”“污蔑,这是污蔑,谁说的,本皇分分钟砍死他!”“你别这样激动,好奇问下,为什么当初你唯独对我另眼相看?”“从看到你未婚妻第一眼起,我就决定和你做朋友!”
  • 收将凤纸写相思

    收将凤纸写相思

    一卷一世界,一卷一浮华。尘世浮华,铺就江湖之路,汇于红尘之中。然红尘往事,不过大梦一场。故人,依旧是故人。
  • 蛮荒大战神

    蛮荒大战神

    时代变迁,远古天道陨落,新的秩序替道,沉寂的大陆再次复苏。东洲皇族,人皇神体,人皇之力战力无双,战遍东洲无敌手。北原蛮族,至尊蛮体,蛮荒劲力威震四方,力压北原万兽。南岭仙府,五行王体,五行之力随意调动,圣子一出谁与争锋。西漠天寺,金刚伏魔,不败金刚金身万法难破,伏魔之力滔天汹涌。神秘中原,混沌战体,震惊五域。………………
  • 僵人上路

    僵人上路

    湘西赶尸、苗疆巫蛊、通天神卦、活人造畜。赶尸,这个神秘的职业究竟隐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诡异故事,为大家揭晓。
  • 逆风而上,逆天而冲

    逆风而上,逆天而冲

    一个男孩从废墟中钻出,一身的泥却挡不住他那锋利的目光!他抬头向天长吼:我,叶铭枫,回来了!!!
  • 一熙念泊云

    一熙念泊云

    在深思熟虑后,林一熙选择回到安静的小雅村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于此同时,无亲无友、不堪压力的沈泊云也选择回到陌生的故乡。林一熙敢爱敢恨、沈泊云沉闷寡淡,两人在美丽的小雅村相遇、相知。而面对后来的人生转折,又该如何选择。几年后,小雅村雏菊依旧在开,而白墙青瓦间的那条小路,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何时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