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
“昌菥,我心里只有你!”紫芩盯着陆昌菥的眼睛无比认真地回答。
陆昌菥将紫芩拥入怀里,有这句话就够了。
“我什么不怕,唯怕你遇到事情,我怕我兜不住。没想到秦兄是如此之人,都怪我没有看清他才会害的你受苦。”陆昌菥亲吻着紫芩的头发。
“我那天寻你心切没顾那么多……”
“我自然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怎么样我很清楚,怕你吃亏嘛。”陆昌菥看见紫芩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得心疼,他心中隐隐发胀,他感觉秦墨是海底的暗礁,稍不留神就会让他们湮灭。
“以后你离秦墨远点,最好和他不要有任何接触。”在江家办花展的时候陆昌菥就觉得秦墨不对劲。
“好的,你以后可要把我看紧了,否则我还可能会犯迷糊。”尽管紫芩不想回忆刚刚发生的事,但是她仍心有余悸。
“是呀,你可是我要保护一生的人呀。”陆昌菥宠溺地看着紫芩,完全忘记了自己受伤。喜欢一个人就是格外地小心翼翼,生怕她有一点差池。
“你睡一会吧!”紫芩温柔地看着陆昌菥说道。
陆昌菥躺在紫芩的怀里小憩,紫芩看着天空,天快亮了。
“紫芩,我们回家吧!”
“好!”紫芩才发现陆昌菥的眼神很深邃,他的眼里只映有一个小小的她,和初印象完全不一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像花花公子。她承认那时候有对他动心,否则不会那么在意。因为自己太没有安全感了,害怕毫无经验的自己在感情上受伤,这些时日真的辛苦他了。
“这里有一条小路,虽然不是很好走,但是相对来说比较近。”在“囚禁”的日子里,紫芩还在玲儿的帮助下逃跑过一次,只不过没逃出大门几步就被秦墨发现,秦墨也没有对她们俩做什么,只是满脸阴霾。逃跑前夜她们俩谈心,玲儿深知紫芩心里没有秦墨,她也袒露她暗恋秦墨的事,她祝她幸福。
他们俩就相互扶持着一步一步走,他们也一路聊着天,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山脚。
“紫芩,我有点累,休息了一下吧!”陆昌菥腿上的伤口裂开了,他几乎咬着牙走下来的。
紫芩发觉到陆昌菥满脸大汗,探探他的额头,果然发烧了。她让他坐下来检查伤口,果然裂开了,还流着脓。出脓代表快好了,但是这些脓得全部挤出来,并清理干净才行呀。自己也不是专业的,万一更严重了怎么办?
“紫芩,你找一个电话亭打这电话求救。”陆昌菥忍住痛挣扎起来说道。
“那你……”
“无碍,我等你回来!”陆昌菥一句话让紫芩格外放心。
紫芩含着泪转身离开,跑了很久才发现一个电话亭,她打电话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颤抖。万一陆昌菥遇到不测怎么办,不不不,陆昌菥那么好一定不会遇到不好的事。
“好的,嫂子别急,我马上来接陆少!”电话那头听懂了紫芩表达的事,毫不犹豫地回答。
紫芩来不及注意一下赶紧跑回去看陆昌菥,陆昌菥睡着了一脸憔悴,却没有半点痛苦的模样。
“昌菥,你怎么了?”紫芩慌乱地探探他的呼吸,发现他有很平稳的呼吸,他只是睡着了,不由得笑道,“傻瓜!”
这时候陆昌菥没有任何警惕,反而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小猫蜷在草垛旁。陆昌菥真是长的很完美,目若朗星,眉如刀裁。她想起很多人对他的评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真是恰到好处。
正在紫芩沉浸于欣赏陆昌菥“美貌”之时,一伙人赶来:“请陆少和少奶奶上车!”
“他睡着了,烦请您们把他抬上车里。”紫芩轻轻地请求道。
陆昌菥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隐隐约约听见紫芩的声音。因为腿有点麻,他动了动腿,发现腿真的好疼。
他慢慢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确认了这里是医院,就要下床。
“别动,你还没完全好呢,好好休息!”紫芩正好看见要起床的陆昌菥命令道。
“这里是玉米山药肉沫粥,你刚刚退烧,喝清淡的粥好的更快。”紫芩温柔地看着陆昌菥,哄小孩子一样,一边用汤匙拂开表面的粥皮一边轻轻地吹粥。
“你吃过了吗?”陆昌菥乖乖接过紫芩喂的粥。
“还没呢,这不担心你会起来嘛,我等粥凉一些再吃。”
“我们一起吃吧!”陆昌菥伸手挽过紫芩,单手抱着她撒娇。
“我们的粥不太一样,我的那份你不能吃。”紫芩脸红地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我要看看。”此刻陆昌菥只有三岁,越不让他看的东西他越好奇,紫芩拿着粥给他看,正是红枣桂圆粥。
“你在补血?”陆昌菥惊异道。
“嘘,你小声一点!”
“陆少,看起来你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还能开玩笑。”进来的正是陆昌菥杭州的好朋友童建。
“多亏你和紫芩的照顾,否则我还要多躺几天。”
“得了吧,你夸嫂子还要带着我,我就不妨碍你们了,有点事出去一下。”童建打趣道,他把新年礼物递给紫芩就出去了。
陆昌菥喝完粥要给紫芩吹,紫芩非要自己来。
“你乖乖地躺着不许动。”
“遵命!”陆昌菥安安静静地看着紫芩,嘴角不觉的上扬,他想也许暮年的他们也会像现在一样。
陆昌菥看着紫芩嘴边有一颗黄米不由得好笑,伸手拨开米饭,紫芩一愣乖乖不动任由他拂开。
这时天大亮,还能听见外面嘈杂声,除了鞭炮声,还有新年互贺的声音。
太阳好像也知道今天是中国的新年一样,久违的阳光洒进医院,陆昌菥的床上即可暖和起来了。
“紫芩,我想去逛逛~”陆昌菥朝紫芩撒娇。他自己感觉好多了,活动起来也非常利索。
“不行,今天你要好好躺在床上,哪都不能去!”紫芩看着“淘气”的陆昌菥无奈了,只好哄他。
“我待在这里太闷了,主要是这种味道我受不了。再说今天是新年呀,你就愿意一直在这里坐着吗?”陆昌菥指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太大了,他也特别不想在这里待着。
看着陆昌菥嬉皮笑脸,紫芩无可奈何:“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问护士。”
“不要问她们,她们准不让我们出去呢!”
“人家护士也挺不容易的,大过年的还要照顾你们,尤其是你这些不听话的人。”紫芩鼓起腮佯装生气,“你怎么这么不爱护自己?都二十多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出去嘛,我保证一下子就回来~”陆昌菥摇着紫芩的手臂软磨硬泡。
“这次你为我受伤,我欠你的太多了,这点小要求我还是能满足你的,不过万一你出事了我怎么办?”紫芩担忧地说道。
“不会的,我都二十多的人,照顾自己完全没问题!”
“好吧,你换一身我们偷偷出去。”
陆昌菥换好了衣服,看起来真的帅多了。趁着护士小睡,他们俩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大门。刚出门的陆昌菥精神焕发,拉着紫芩就跑。
“你慢点,你的腿还受伤呢!”
大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影,到处都是红色新年祝贺的字样,陆昌菥拉着紫芩穿过商业步行街来到小巷。这里的店铺照样开着,只不过各样的商品都贴着方形的红纸。
陆昌菥带紫芩进了一家服装店,这里虽然看起来很破旧,甚至还有灰尘,但是衣服的品质还是不错的。
“欢迎光临,请问两位更喜欢什么款式的服装?”店员看见有人进来立刻停下手中的活热情地招待,她把他们俩带到时尚的青年服装区。
“这件给我夫人试一下!”陆昌菥看见一件红色的长裙给了店员。
“我没说要……”紫芩被安排得不知所措。
“去吧,你穿一定好看!”陆昌菥朝紫芩眨眼,示意她不要怕。
陆昌菥站在外面等候紫芩出来一点也没有显得不耐烦,而且他还在找适合紫芩的服装。紫芩的风格偏文艺淑女,他今天挑的却是成熟知性优雅气质风格的服装。
“这……不太适合我吧?”紫芩从试衣间出来,陆昌菥仔细看了一会儿,走上前为紫芩整理。
“你这里有没有口红?”陆昌菥问店员。
“有的!”店员拿来一只深红色的口红递给陆昌菥,陆昌菥给紫芩涂上口红满意地笑了。
“你自己照镜子看看。”紫芩的妆容和发型也很适合这件衣服。
紫芩看着镜子中的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镜子里的她有一股成熟沉稳自信的魅力,和平时的她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
“我就知道你能够驾驭这种风格。”陆昌菥很有成就感地说道。
“你出来就是为了让我试衣服?”
“你只猜对了一半。”陆昌菥神秘一笑,指着他刚刚挑的一大堆衣服对店员说,“我们要了这些衣服!”
付好钱,陆昌菥带着紫芩来到一座商务楼。
“陆总新年好!”一进大门就有人朝他们问好。陆昌菥点点头,掏出卡刷卡进门里。
“磊子,你怎么在这里,今天新年呀,我不是许了你们假期?”看到主管还在单位加班,陆昌菥有点不明。
“陆总,我自愿加班的!”田磊抬起头紫芩才看清他的脸,他的眼睛充满了血丝,眼部还有一点浮肿。
“你不要回去陪父母吗?”
“我父母走了,就在半个月前,死于车祸,当场丧命……都怪我,如果我在他们身边就不会让他们出去买年货……”田磊眼眶中含着泪水。
“紫芩,你去那个办公室里面等我一下,我和磊子单独聊聊。”陆昌菥知道这时候磊子需要宣泄,否则会憋坏的,他让紫芩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等候。
紫芩走进了陆昌菥的办公室,这是一间较小的房间,仅仅一桌,六张梨木椅子、一张茶几、一套茶具。办公室开了一个朝南的小窗,阳光洒下来正好投在桌面上,这样的办公室在冬天反而不会觉着冷。
办公桌上放着一台老旧的打字机和几个文件夹、一袋密封的资料,资料袋上写着“员工档案”字样。
紫芩朝陆昌菥的方向看去,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但是从他们俩的表情神态动作中能看出他们俩不像是上下属关系,倒像是两个相交甚好的朋友,田磊如释重负的样子。失去至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重大的打击,这也标志着男人真正成熟起来。
紫芩正发着呆,陆昌菥走进来看见她抚摸着紫芩的头:“在想什么呢?”
“没想到你和下属们相处得挺融洽的。”
“杭州分公司总是会组织聚餐增进同事感情,有时会拉上我,不知不觉就熟络起来了。遇到这么一群可爱的人,都会真心对他们好。”
“那田磊……”
“你放心好了,他没事了。”
“那就好!”
“我们会一直陪他走下去!”
“嗯!”
“待会儿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
“跟我来!”
他们走出办公室,田磊突然起身:“嫂子,对不起!刚刚失态了,没好好招待你,新年快乐!”
“无碍,你要加油!新年快乐!”紫芩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朝他微笑。
“加油!欢迎嫂子来杭州玩,这几天很多景区都没有开门,以后常来玩我来导游!”
“好!”
“磊子,我和你嫂子还有事儿,你早点回去啊!”说完陆昌菥拉着紫芩走了。
“陆昌菥,你要带我去哪?”紫芩感觉最近自己总是被带到不同的地方甚是感到莫名奇妙。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如果你好了我们赶紧回家。”紫芩第一次离开父母难免有点不习惯,而且还是新年期间。
“想家了?”
“嗯!”
“有一群人他们没有父母,无论过年过节他们都是一样过着平凡而清苦的生活,我现在就是带你拜访他们。”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一所破旧的孤儿所。里面和外面的氛围完全不同。整座孤儿群所占地面积还算大,光是院子就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院子里有两栋瓦片屋顶的楼房,两栋楼房中间有一口古井。前面的那栋房子是“思修楼”,是孤儿所用来做教育和研究的房子,可能是新修的原因,看起来还很新。后面这栋房子就是所长一家人、医生、孤儿、照顾孤儿们的老师居住的地方,这栋楼更为破旧一些,墙上还有细微的苔藓。
整座孤儿所一共不到20人,院子里除了有些杂草,还整整齐齐种着一些果蔬,圈养着一些禽类。
“陆总来了!”正在缝补的年迈的所长卖力地站起来迎接陆昌菥和紫芩。
“所长不必起身,我们都是老熟人了。”陆昌菥看所长气色好多了不由得开心,前段时间他来看望所长,他咳嗦不止,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肺都要咳炸了。
“这位是……”
“噢,这是我的未婚妻江紫芩。”
“所长新年快乐!”
“好好好,两位真的登对。”
“这是我带来的一些药材和衣服,衣服给孩子们看看合身吗?”
“陆总有心了!”
“这是专治您的咳嗽方子,每天慢火煎两个时辰趁热喝就能好起来。”陆昌菥拿出另外一包药递给所长,“紫芩,你去给孩子们送衣服吧。”
“过年期间他们都回家了,只有我和老伴在这里看着孩子们。辰辰现在还烧着呢,他要知道你来送衣服,他一定会很开心!”所长说。
紫芩正转弯绕到宿舍,突然一个孩子撞到她的腿上。
“孩子,你有没有事?”
孩子只是痴痴地看着紫芩没说话。
“你怎么啦?”紫芩赶紧放下衣服检查孩子有没有受伤,孩子畏惧地退后。
无奈紫芩只好说明自己的来意:“孩子,别怕!我是来给您送衣服了,你们所长还在前面呢!”
“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可能紫芩温柔地声音让孩子放松了警惕,女孩畏怯地说。
“谢谢!”紫芩害羞地回答。
“我没有受伤,姐姐不必担心。”孩子似乎放下所有警惕。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悦悦。”
“悦悦真好听的名字欸,长得也水灵。”紫芩笑着说,她拉起悦悦的手,发现她的手有点凉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悦悦带我去找所长的夫人张奶奶好不好?”
“好!”被紫芩拉手,悦悦很开心,因为很久都没有人像今天这样拉她的手,转瞬间她意识到这种感觉很熟悉,总让她想哭。
“陆昌菥还准备得挺周全。”经过一番寒暄问候,紫芩打开了衣物小声嘀咕,她翻出了服装、手套、围巾、帽子、鞋子、袜子,这些都是轻柔的棉布做成的,虽然物品很多但紫芩不觉得很重。
孩子们看到这么多新衣服都特别高兴,道谢后纷纷拿起自己的衣服换好,还不停地赞叹衣服的保暖性。
“姐姐,你穿裙子不冷吗?”一位小男孩看紫芩穿的比较少惊奇地问。
“姐姐不冷!”和陆昌菥奔赴这么长的路程当然不会冷,更让紫芩温暖的是陆昌菥充分地为孩子们准备这些衣物,每一位孩子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院长夫人也很开心,她很久没像今天这样笑了,最近所里事情较多,所里职工都告假要回家过年,他们连续几年都没和家人团聚,所长体谅他们准假了。所长身体不太好,夫人一边照料他一边照料每一个孩子。
“夫人,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您收下!”紫芩拿着一罐上好的蜂蜜递给所长夫人,路上听陆昌菥说所长夫人曾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喜欢一边泡喝蜂蜜茶一边听曲,所以看起来皮肤保养的很好。
“孩子,真是难为你们了!”所长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接过蜂蜜,想以前所长在外出采购的时候会给她带一点回来,最近新修实验楼,没多余的资金买这些。
“不客气,晚辈应该孝敬长辈!”紫芩礼貌地回答。
这时陆昌菥和所长一同来到了紫芩在的房间。几个男孩子雀跃地飞奔过去抱住陆昌菥的腿欢呼:“陆哥哥来了!”
“对呀,这些天你们有没有听话?”陆昌菥蹲下身来抱着一个身体比较弱、好像还在发烧的孩子看向大家问道。
“有!”所有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看到孩子们开心欢喜的模样,陆昌菥转头看向紫芩,正好紫芩也笑着看他。
“孩子啊,这是我们自己养的鸡鸭生出来土鸡蛋和鸭蛋,给你补补身体,早点好起来!”昌菥和紫芩婉谢所长提出吃饭的邀请,他们要走的时候,所长夫人拿出两筐蛋给他们,这都是她一个一个精心挑选出的,篮子也是她用柳条编成的。
“好,谢谢所长和夫人!”陆昌菥双手接过蛋,紫芩见状帮陆昌菥分担了一筐。陆昌菥腾出一只手搂着紫芩出孤儿所。
“你放开我,太痒了!”在所里她不好意思说,一直憋到出来,她笑着拂开陆昌菥的手。
“我腿还没好呢~夫人不会不负责任吧?”陆昌菥把鸡蛋和鸭蛋放在车里,轻轻抱着紫芩说。
“谁是你夫人,我当然会负责人啊!”紫芩撇撇嘴。
“我们回家吧,回上海!”陆昌菥可想回家了,但好不容易和紫芩在一起,当然要好好逮住机会增进他们的感情。虽然待在一起的时间极短,但他也能感觉紫芩很想家,毕竟是春节,以往都在家里和家人一起。紫芩出来得仓促,还未不习惯外面的生活,还是第一次离开父母,这顿跑跑停停的让紫芩疲惫不堪,再加上紫芩一路照顾陆昌菥,时不时的查看腿上伤口有没有复发。
“今天童童在电话里给我父母报了平安,也转告了江叔。”
“好!”
这是童建为陆昌菥找到的吉普车,他专门在山路上找的,幸好没人发现它,否则就没有了。车被卡在一块石头缝上,陆昌菥匆匆忙忙弃车赶往小木屋,钥匙都没拔。
紫芩注意到车上有个音乐盒,她惊讶地问:“这是你生日的时候我送你的那个?”
“我甚是喜欢,看见它就像看见你!”陆昌菥的一句话让紫芩想起有人和她说过,陆昌菥满眼满心都是她,原来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畏惧让她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
“你见我第一眼就喜欢上我了?”紫芩不敢相信,她认为一见钟情只在书上见过。她开始见萧致鹏的时候也不是一见就喜欢,有个穿插中间有个情感的变化。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我不见你的时候会想你,会因为你开心而开心,为你难过而难过。”陆昌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说如果,如果我一直没有爱上你,你会怎么办?”
“无意会伤心会难过——如果时间久了你还没有爱上我,只能是我的魅力不够,我会离开你的世界,在背后守望你。”陆昌菥好像真的进入了那种感觉,眼角竟然湿了。
紫芩抱着陆昌菥说:“傻瓜!”
“曾经有段时间我差点坚持不下去了,我打算放弃了,不见你的时候寝食难安,可是你的出现又让我感到开心!我听他们说,你爱的人是我,尤其我姐。”
“你姐?”
“许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