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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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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吹乘着歌声的翅膀幻想曲这首曲给我听可以吗?”

“不要。”

“一首就好!”

“不要!”

“你先演奏,我热管。”

“热什么管?那有人吹个长笛还要热管?天啊!”

“你上次答应过,要为我演奏曲子。”

“你先练好指法,再来跟我讨价还价。”

“不然来一首两只老虎也好。”

“我不要。”

“喂!我是付钱的学生。”

“喂什么喂?你不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吗?”

“小姐,你就算拍散了那张桌子也没用,这招我已经习惯了。”

“你……”

“美丽的鲁凯姑娘。”

“请叫我老师,你是不是有老人痴呆,怎么老是讲不听?”

“美丽的老师。”老人痴呆?他才要满三十,就被归类到老人那一区了吗?

“卓元勋,你很幼稚,我是来教你长笛,并不是来为你演奏曲子的。”她撇过了脸。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讨厌的泽恩说了那句“我想当初要是元勋听到的是你吹的长笛,我敢保证他今天爱上的一定是你”之后,她对吹曲子便有着莫名的恐惧及不安。

过去为了吸引学生,让学生能在最辛苦的初学阶段,对长笛产生更大的期望及目标,她会在开始练习音阶及指法后,先吹些旋律优美的曲子给学生听,这对引起学生的兴趣有非常大的帮助。

但是面对他……她就是害怕着!如果真的像泽恩说的,他对她产生了兴趣,万一他转而追求她,她是否会因此心动?因此对他产生了感情……

喔!别再乱想了,人家喜欢的是名门淑媛,不像她,只是来自屏东山里的平凡女孩。

“二选一!陪我吃饭,或是吹一首曲子给我听听。”他背着双手走到她面前,给了她一个很邪恶的笑容。

这两个选择他都很喜欢,除了好奇学弟口中那会让人失了魂的音乐外,会再想邀她,是因为跟凶巴巴的她吃饭时,他竟有一种莫名的轻松感,虽然她会因繁文缛节或过度冗长的时间,而对他口出恶言,但这样的用餐气氛反而更自在,就像跟自己家人及另外四个好兄弟一样的亲切。

他不反对用这样的抬杠来当开胃菜。

“你……”一看到他那又熟悉又邪恶又……有些迷人的笑容,她想起了上回的教训,双手马上摸进自己的口袋里。

呼!还好,她摸到了澎澎的尾巴,钥匙还在她身上。

“快,二选一,反正还有五分钟就下课了。”他当然知道她在摸她的钥匙,那么大一串钥匙再加上一只澎澎,她牛仔裤的口袋早鼓得半天高了,不用摸也知道钥匙安然的躺在她口袋里。

“你凭什么威胁我?”她的手紧紧的护着口袋。谁知道他会不会来抢她钥匙?

“不会是钥匙,山猪我上回猎过一次就腻了。”他刻意把脸更靠近她。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有着他喜欢的淡淡玫瑰香气。

“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她弯起一边的嘴角,转过身准备收拾东西回家。

这次让他逃五分钟,她下回一定会让他补练习十五分钟,她一边抓着她的乐谱及铅笔盒,一边拿着她的拭银布……不对!少一个东西。

她的长笛呢?刚才她明明放在桌上,怎么……

“你真奇怪,为什么不让我买好一点的长笛?我看中的那支手工笛才十五万,偏偏就要让我买一万五的入门笛,瞧你这把,音色一定更好。”他把玩着她的长笛,仔细的看着那手工打造的美丽纯银笛身。

“你……你是初学者,没有必要用到手工或高价位的长笛。刚开始用入门笛来练习、磨炼你的技巧,会比一开始就用手工笛来得更有意义,等你的程度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可以换笛子。”她故作镇定,不断安慰自己他只是好奇她的长笛,并没有其他坏心眼。

“好美的长笛,我很好奇它的音色。”他很认真的打量着每一个按键。

“别开玩笑了!你……”

“我想,你这把的音质一定很好。”

“卓……”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他已经火速的将长笛放到唇上,调好了位置,流畅的吹出了五个音阶。

“我喜欢,这吹口真好吹,我要买跟你一样的……”话一说完,他又放回唇上,来回吹着方才她要他练习的音阶。

“你脏死了、脏死了……杀了我算了!不!我要杀了赖泽恩……”她气得直跳脚。

这把长笛从送到她手上后,她就是它唯一的主人,没想到卓元勋竟然连擦都没擦,就往他嘴上放!

“脏?等等,请问脏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嫌我的嘴巴脏吧?”他不敢置信的抬高了眉。竟然有女人嫌他的嘴脏?

“当然脏!管乐都是个人乐器,这攸关口腔卫生,你……”突然间,她的腰被一股力量给圈住,在她反应回来时,她已经被卓元勋单手给搂进怀里。

“喻旋,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竟然这样子看轻我的唇。”他的另一手依旧将长笛藏在他身后。

“别……别闹了!”看着他渐渐靠近自己的脸,她竟吓得无法动弹。

“我是认真的。”他满意的圈着她柔软的腰身,感受着那纤细腰线。

“算了!这次不跟你计较,快还长笛来。”她挣扎着,却被那双铁臂困得丝毫不能动弹。

“你不计较,但是我很计较。”

“我……”她瞪大眼,看着他愈来愈靠近的脸。

在她来不及反应前,唇已被卓元勋给紧紧封住。他轻柔的吮着她柔软微翘的唇瓣,让她一瞬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过去总是吻着冰冷的长笛,唇上接触的,仅是金属的冰冷及生硬。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温热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就像温暖的棉花糖轻化在她的唇上。

他不仅吻了她的唇,还悄悄的偷了她的心……

直到他渐渐减轻了吻她的力道,唐喻旋才缓缓回了神。他……他竟然吻了她……

“你……天杀的!”卓元勋的唇上传来一阵剧烈疼痛,没多久,血腥味就扩散在他的唇里,所有的意乱情迷瞬间消失。

天啊!他的唇受伤了!他最宝贝的唇受伤了,以后他要怎么品尝美食跟用嘴去欺负别人?

“唐喻旋,你太狠了吧!”他看着指上从唇瓣抹来的鲜血,再看向了一旁的她,发现浑身颤抖的她,眼泪一滴滴的滑了出来。

不会吧!她……竟然哭了?

方才升起的怒火,全被她那一颗颗的泪水给浇得连烟都没了,他从没想过一个吻竟然能让自己满口鲜血,还让一个女孩吓哭了!

“喻旋,你怎么了?”卓元勋也不顾自己满嘴的血,忧心的伸手轻扶着唐喻旋的手臂。

但她仅是不断的颤抖着、流泪着。

“你别吓我,说说话啊!”他轻晃着她,她的反应让他有些担心。

“吓我?你不是吓我,你是害了我!你害我不能在结婚时戴上百合花,你……”二十二年来,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得这么严重。

他毁了她的梦想,毁了她从小就期待着的美丽画面。

只有纯洁的女孩才有资格在嫁人时戴上鲁凯族人心中的族花,但是卓元勋竟然随随便便就吻了她!或许这对现代人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对她却有着重要的意义!

“这关百合花什么事?你竟然为了百合花咬我,还为了这该死的百合花哭得这么伤心?”他有些不敢置信,原本他还想着,她这么哭会不会是要像电视剧演的一样,要他负责,没想到她竟然是为了佩戴百合花?

“够了!我受够了!你另请高明。”她伤心的抹着止不住的眼泪。

在现在这已完全开放的社会,她也常被朋友同学们笑她老古板、太保守,但,这却是她从小的信念——只有纯洁的新娘,才能佩带上鲁凯的族花,百合。

而她在求学过程看到姐妹淘谈恋爱时,为爱伤神、伤心的过程后,更加深她要好好爱惜自己的信念。

在遇到真命天子前,她绝不放纵自己!

只是这一切……竟然就被卓元勋这家伙给毁掉了!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瞪向那仍一脸不解的死家伙,接着气得扑向他,抡起了拳头,卯足所有力气往他手臂揍去。

“嗯!力道不错,往上一点,我的脖子好酸!”他耸了耸肩。

她正在气头上,让她打几拳、出点气,他能接受,但说真的,虽然跟一般女生的小粉拳相比,她的暴力小虎拳有力气多了,但打在有健身习惯的他身上,实在是没什么影响。

“好!你有肌肉,你故意把手臂绷紧了当然没感觉,但我就不信你是铁打的!”她抓起了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一回,她咬得连牙都发酸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卓元勋竟不为所动,甚至连吭都没吭一声!

她看向他,发现他正看着自己。

“你有这么饿吗?”他不愠不火的说着。

唐喻旋松开了他的手,这回反倒是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请问,我的肉可口吗?”卓元勋腾出没被咬的那手,卷起了衬衫袖子,看着手臂上那一排已泛深紫的咬痕。

“把长笛还我。”她伸出了手,向他要回自己的笛子。

“不还。”他又将笛子藏到身后。

“我不教你了,学费你也不用付了,请你把长笛还我。”她有些慌了。第一次遇到这种疯子,打他、咬他,竟然都没吭半声。

“除非你愿意继续教我,至于吃饭或演奏曲子,下一次再让你二选一。”他不打算放她走。

“好,你还我,我就继续教你。”

当她白痴吗?等她拿了长笛后就闪人,她再也不要看到这个人面禽兽。

“喔,可以!但希望你言出必行。”他将长笛轻放回她的手上。

果不其然,她一拿到长笛就拎起她的包包,连收也没收就往门口快步走去。

“老师,明天见,小心食言而肥!”看着她的背影,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讨厌鬼!你……你一定会被山猪吃掉、被猴子吃掉……还有赖泽恩,你也一起被吃掉算了……呜……”唐喻旋一边委屈地抹着眼泪,一边打着床上那张打印出来的照片。

“妈妈……我好想回家,我被人欺负了,为什么这时候你不在我身边?”

人在悲伤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想到家人,特别是妈妈。如果妈妈在,她一定会帮她讨回公道,把卓元勋给剁碎了灌成香肠。

可是,她只身在台中,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都在屏东的部落里……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床上那张被搥得快烂掉的相片,上头不是别人,止是卓元勋!

她好气他这样轻率的吻了她,在他只是儿戏的心情下、在对他没有任何意义的情况下、在他不是她的什么人之下……他恣意妄为,却在她单纯的世界留下了极大的震撼!

然而,更令她不解的是,他明明喜欢的是叶湘羽,要追的人也是叶湘羽,为什么要吻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让她失去了她的心?

失去了心?该不会……她真的为卓元勋动了情?

不!不可以!他们不会有未来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是飒雅集团的总裁,更是饭店界的国王,而她呢?她不过是来自山里的孩子,来自一个平凡家庭的孩子。

虽然妈妈总叫她小公主,而在鲁凯族里,母亲是头目,她也的确是鲁凯的小公主。但是在现实世界里,叶湘羽才是真正的公主,一个出身于名门显贵,能与他匹配的公主。

“公主!”突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

好像是卓元勋的声音。可是他怎么知道她家?那天他只送她到巷子口,她就赶他走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她住在这一栋?

一定是她哭糊涂了!

“公主殿下、公主老师在家吗?”

这一次她很确定了,那的确是卓元勋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唐喻旋慌忙跳下床,蹲着身子到窗边开了条小缝,果然看到卓元勋正在楼下张望着。

“住在三楼之一号的唐喻旋,我知道你在家,因为你的摩托车在楼下,还有,我看到你的窗子动了一下。”卓元勋依旧不管别人眼光,兀自在下头喊得大小声。

“你来干什么?”闻言,她索性打开窗户,瞪着下头的人。

她再不出来,等会儿邻居就会来抗议了!

“我来上课。”他亮了亮手中的长笛盒,笑容灿烂的看着她。

“上什么课?我不是说过不教了,叫你另请高明?”她刻意压低音量。

虽然现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但这儿是单纯的住宅区,在室外讲话讲得大小声,还是会引起公愤的。

“什么?我听不到?”他皱了皱眉,还把手放在耳朵边。

他就是打算跟她耗,故意假装听不见也看不见。

“你声音小一点。”天啊!谁来救救她啊?她听到隔壁在拍墙壁的声音了。

“我听不清楚,我上来找你好了!”他挑高了眉,看着她迅速收回屋内的那颗小头。

原本他还不懂她在搞什么鬼,在他的手正打算按电铃时,西装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回家,不要来找我了!”她的声音有着明显的鼻音。

“你终于肯开机了,怎么了?声音怪怪的!是感冒还是刚哭过?我还是上来看看好了。”他伸手按着她那一层的电铃。

“别按了!也不要上来!你是要逼得我被邻居投诉、被房东赶出去吗?”完了啦!隔壁又拍墙壁了!

“被赶出去,你的住处由我来负责。”他是说真的,万一她真的没地方住,他很乐意收留她,甚至让她住在飒雅别馆都没问题。

“拜托你放过我好不好?台湾的长笛老师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非我不可?我只是个普通的音乐系毕业生。”不知为何,刚才他那一句话,竟让她的胸口一暖。

“不行,这样子你会食言而肥。”

“我宁可肥死!”

“但是,我喜欢公主。”

“公主?那你找叶湘羽,她才是名门公主,我不是。”

“你是鲁凯族的公主,是屏东杜卡兹部落头目——拉阿嘎鲁固.菈宝瓯搜头目的女儿,你的母亲是贵族,你当然是公主了。”他轻松说着。

这些数据除了部分是赖泽恩乖乖奉上的外,有部分是他特地派人去查的。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赖泽恩口中那个泼辣小百合,竟然还是位公主!

“我忘了你爸爸的名字,但你好像有个哥哥叫拉吾拉斯,算了!反正我有你家电话,我直接打过去问问拉吾拉斯你爸爸的名字好了。”

“不要,你为什么会有这些数据?是不是赖泽恩那个白痴给你的?”

好!非常好!方才那股暖流已经转化为一把怒火,恨不得一把烧死他,烧得连灰都不留。

“一半是,一半不是。”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些鲁凯族母语的名字,是赖泽恩教我怎么念的,至于其他的数据,是我从栖雨居那儿调人手去查的。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的话,我还可以查出你的邻居叫什么、几岁,还有你小时候欺负过什么人、打断哪些人的牙、用长笛敲爆过哪些人的头……”想到赖泽恩说的她小时候干的好事,卓元勋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的牙还能好好的长在他的嘴里,他的俊脸还能安然无恙,实在算他好运了!

“达度拉尼的牙齿又不是被我打掉的,那时候他就说过他的门牙摇得很厉害,本来就快要掉了,所以我只不过不小心用铅笔盒挥到,它就掉下来了,我……”不对?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

“小姐,你别浪费电话钱扯这些了,你下来,还是我上去?自己选一个吧!”他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这件事的确如泽恩所说,是她的痛处,否则她怎么会那么激动的解释呢?

“我……不,我不要。”她慌了,也似乎有些动摇了,手足无措的抓着自己那一头乱发,调整着她衣服的位置。

“你邻居开楼下大门了,我直接上去了,掰!”

语毕,他挂上电话,与打开大门要出来倒垃圾的邻居点头致意后,随即开心的往三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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