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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秘计发动(2)

队伍前头当先开道的是骑着清风寨上的十五匹云南马的骑手,马匹们因为天冷雨大,一路之上不断打着响鼻,鼻孔之中喷出团团热气腾腾的水雾,不断嘶鸣着。骑手们统一背着毛瑟快利步枪在前开道,随后是包括张蛟、史思平、许大辉骑乘的在内的清风寨上仅存的十匹高大坚实的东洋战马,战马毛发锃光瓦亮,马身高大结实,四肢修长挺拔,鬃毛茂密而柔顺,气势威武,每匹东洋马的马笼头和马鞍上都有纯金的饰品作为点缀装饰,两匹马为一列,浩浩荡荡地向前开去;在十匹东洋马之后,又是十五匹为预防不测而负责保卫张蛟等山寨头目的十五名保镖骑乘的云南马,骑手们都是腰别双枪,一手紧握缰绳,一手按在腰间的驳壳枪的枪把上,一有风吹草动,随时拔枪便射。

在戴着竹编斗笠、身穿蓑衣、骑着高头大马的山寨头目身后行进的,才是这支队伍的主体,一排四个背着毛瑟快利步枪、曼丽夏步枪或者勃朗宁1903式步枪的山寨喽啰,这样一排四名兵丁的队列一直延伸到百米开外,这些头上缠着帕子或者戴着破草帽,身上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背着杂七杂八牌子的步枪,脚上踩着一双防水防滑的烂草鞋的兵丁们紧跟着开道的马匹们的行进速度,如同一条百足的长虫一般,在这大雨倾盆的山坳之中蜿蜒前行着,凌乱而紧凑的步伐所过之处溅起阵阵泥浆。骑在马背上的许大辉忍不住回头看去,看到这支近四百人的队伍,忍不住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清风寨东南侧的一座小小的山头之上,陆蕴轩、黄泽成率领着自己手下的这支突击小队在唐耀祖、憨娃子等人的帮助下,静静地来到了清风寨的眼皮底下。看着雨幕之中苍翠的清风山,憨娃子转头向唐耀祖身边的陆蕴轩问道:“你们不是说许大辉和混上山去的朱彪会发信号弹,招呼我们准备上山吗?怎么到现在这清风山上还是静悄悄的?”

李得胜抱着自己手中的捷克式轻机枪,慵懒地靠在了一棵大树下闭目养神,闻听之后嘿嘿冷笑两声,不等陆蕴轩开口便说道:“你就老老实实地安心看着吧,很快就会明白的!”他对眼前这个全身武装、不久前还跟自己对峙的山贼小头目很是看不顺眼,因此语调之中也带上了几分讥讽之意。

憨娃子冷哼了一声,不愿意和他这个兵痞子一般计较,远远地走到一边独自生闷气去了。一旁的黄泽成拿起自己手中那个略微破损的军用望远镜,定睛向被烟雨笼罩的清风山望去,因为距离远,加上雨幕阻挡,天空和山体看起来都是黑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看不真切。但突然间,望远镜的视野中蓦然一亮,黄泽成连忙将手中破损的望远镜放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睁眼看去,只见远远的清风山东南半山腰上,犹如一颗流星一般,一颗碧绿色的信号弹冲天而起,随即这颗好似萤火虫一般的光点越升越高,逐渐扩展成了一个闪亮的圆球,仿佛是流光溢彩的夜明珠一般,偌大的清风山山体瞬间如从黑暗的雨幕中苏醒了过来,死气沉沉的黑蒙蒙之色染上了一丝碧绿的颜色。

李得胜、杨尚武和所有突击小队的士兵以及唐耀祖、憨娃子、老黑皮等清风寨的归降人士,都在第一时间将目光落在了陆蕴轩和黄泽成两人的身上,他们都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任务,也知道这碧绿的信号弹的亮起,对所有参加行动的人来说,意味着行动中最危险、最有挑战性的一部分到来了。

陆蕴轩看了身边沉默不语的唐耀祖一眼,静静地说:“唐三爷,接下来我们可就要按计划行事了,弟兄这几十条的人命可就交在您老手上了,您可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啊!”

从刚才开始就没怎么说话的唐耀祖的眼神,突然变得炯炯有神起来,一张黑脸此时此刻也显得严肃镇定了许多,他转过头来久久地凝视着一旁的陆蕴轩和黄泽成,慢慢地说道:“黄长官,陆长官,你们到现在都是没改变主意,真的要去攻打清风寨吗?你们要知道,这攻占清风寨、收编人手的行动,以我们现在手中的这一丁点的兵力,几乎是不可能成功的!以两位的才华和果敢,我敢保证只要再过四五年,最迟不过十年,就可以成为军队之内的骨干分子,何必一定要现在去亲身犯险呢?如果两位就此收手,我唐某人可以护送你们这一行人安全地离开清风山地界!”

看着陆蕴轩和黄泽成等一干热血将士那平静而坚毅的面容,唐耀祖突然从心中油然而生起了敬重爱才之念,看到这群热血男儿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转战山区为国锄奸,顿时感觉心中好一阵不忍,他脱下头上的那顶竹编斗笠,撒了撒斗笠上的雨水,站在陆蕴轩和黄泽成的身边,不动声色地小声叮嘱道:“日本人—他们不会允许签字仪式出现任何问题,他们恐怕早已经在清风寨的弟兄之中安插进了眼线,特别是清风寨的四当家、南山大寨主、人称‘智囊’的清风寨军师—史思平,这个人老奸巨猾,为人深藏不露,城府极深,我怀疑他跟日本人撇不开关系。他们恐怕早已经在山寨四周布下了强大的护卫力量,你们贸然上山去,无疑是自寻死路!”

“唐三爷—”陆蕴轩眺望着笼罩在烟雨朦胧之中的清风山山景,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平静和坚定,他转过身来真诚地说道:“多谢唐三爷的善意提醒,我们弟兄几个也是十分感谢你们能够带我们一程。现在天色已晚,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的弟兄还在这清风寨上等着接应我们,被囚禁的抗日志士还在等着我们解救,我们又怎么能为了一己的安危而将他们弃之不顾呢?好了,多谢三爷您的劝解,我们已经下定决心,这个计划绝对不会再更改了,我们也该启程了!如果您不想上清风山跟自己昔日的兄弟刀兵相见的话,我们也不勉强,您就跟我们的伤员留在这里等候吧!”

说着陆蕴轩吹了一声口哨,大声地招呼休整的士兵们列队出发,一边和黄泽成等人一起,大步向拴着马匹的山坡平地方向走去,唐耀祖连忙上前,一把死死地拉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吼道:“姓陆的,你真的疯了吗?明知上山就是个送死还要去,你自己要去出风头也好,送死也罢,那是你自个儿的事情,我也无权强行干涉。”唐耀祖情绪激动地抬手回身一指,指着那些衣衫褴褛、个个挂彩负伤、身上满是泥浆雨水的士兵,冲陆蕴轩吼道:“但是你看看,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的作战和艰难泥泞的山地行军,你们手下的弟兄们都累成啥样子了?你看那个小兄弟,刚才我在马上看到了,他连走路都在打瞌睡,还有那个戴草帽的兄弟,他右胸的枪伤压根就没愈合,一走动就裂开了吧?这一路上一直在渗血水。再看看你自己—”唐耀祖一使劲将陆蕴轩的手抓了起来,痛心疾首地说道:“这胳膊上的伤口这么深,还没好利索,你现在这胳膊依我看来压根使不上劲,就你们现在这种状态,还死撑着做什么?”

陆蕴轩的胳膊被唐耀祖用力一拉,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不由自主地微蹙了起来,紧接着就感到心中一惊,他吃惊的不仅是唐耀祖的目光敏锐,对自己和手下士兵的伤情看得一清二楚,更是对这位清风寨守卫三当家,一个江湖草莽,对自己这一行人抱有如此尊敬的好感而感到惊讶。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高大结实、穿着蓑衣、背着竹编斗笠、好像小说里的武林侠客一般的山寨头目,只见这位人到中年的绿林草莽英雄的眼神执著而坚定,充满了真诚和热切,还有一丝惋惜,丝毫没有矫情作假的意味。陆蕴轩心中一热,低声问道:“我们虽然都是快意恩仇的汉子,但在半日之前还是官匪对立的死对头,绿林草莽对于过路的政府军无不欲除之而后快,您为什么独独对我们这些弟兄们这么好?”

“唉—你们这两个傻小子,我唐某人看你们几个还有几分我老唐年轻时候的热血豪情,这才愿意助你们一臂之力,送你们安全地离开清风寨地界!”唐耀祖一脚将地上的一块碎石踢飞,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随即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陆蕴轩的肩膀说道:“陆长官,黄长官,我唐某人从你们身上看出了我年轻时的梦想,那就是为积弱的祖国效命,贡献自己的力量,让祖国强大起来,赶走那些霸占我们的土地、奴役我们的父老乡亲的侵略者。唉,可惜老哥哥我遇人不淑,命运坎坷,一入江湖深似海,再想要抽身也难了。现在放眼整个赣北,年轻人中有报国热情的已经不多了,老哥哥我数十年来在这人来人往的清风寨上,也可谓是阅人无数。但是我认识的这些个人之中,恐怕只有你们这几个人拥有这份报国杀敌、复兴民族的才能和毅力,所以—我唐耀祖郑重地希望你们两位放弃这次贸然的行动!”说完,他满眼郑重期待地看着沉默不语的陆蕴轩和黄泽成两人。

陆蕴轩上前紧紧地握住了唐耀祖那满是老茧的结实而有力的大手,用力地握了一握,感激地点了点头,对苦口婆心真心劝解自己的唐耀祖推心置腹地说道:“唐三爷,您的一番好意兄弟们都理解,我们哥几个都心领了!您对我们这些个当兵兄弟的关怀和帮助,我们没齿不忘,您对我们的厚爱我们也都记在心里,但我们必须得走了!先行上山的朱彪兄弟还在山上等着我们去接应他,您回头看看—整支队伍里的清风寨的弟兄们都在看着我们,期待着我们能带队伍上山,将他们的那些个有杀敌报国心的弟兄们从牢笼之中营救出来,虽然前路充满险阻,此次行动必定不会一帆风顺,但是有些关系到家国天下的大事,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这时陆蕴轩、黄泽成、唐耀祖三人边说边聊,已经走到了山坡空地边上拴马匹的树丛前,三匹高大的东洋战马的缰绳早已经被随行的士兵先行解开,每匹骏马都被一名士兵牵着拉到了三人的跟前。东洋战马性格孤傲,十分不屑于自己被一个衣衫褴褛的士兵扯住缰绳,一路之上不停地大声嘶鸣着,钉上了崭新的马掌的四蹄不断地刨着地,整匹战马在狂躁之中又现出了一丝临上战阵之前的亢奋。狂暴的山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子,狠狠地砸在众人的脸上、身上,呼啸而来的风雨吹得唐耀祖身上的蓑衣稀里哗啦作响,柴草做成的蓑衣似乎在狂风面前随时都可能被扯散的样子。黄泽成在响彻天际的炸雷声和风雨声中,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咆哮声,对着一旁的唐耀祖严肃地大声说道:“唐三爷,您现在也该做出一个重大的选择了,是随我们一起上清风山,还是和我们的伤兵留在这里,随您选择,我们不为难你!”

此时站在山坡上,身背竹编斗笠,身穿蓑衣,站在漫天大雨之中的唐耀祖表情严肃,沉默不语。他的心里正无比地矛盾,虽然多年的绿林生涯使得他能够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感情,维持处变不惊的江湖大哥形象,但他内心里的矛盾和纠结,此时此刻正如惊涛骇浪一般汹涌滂湃,不断冲击着他心底的那一道道名为“忠义”的防线,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清风寨三当家,东山大寨主,即将“引狼入室”带领官兵上到清风山,对自家兄弟“同室操戈”,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他将成为清风寨的“叛徒”,成为赣北绿林之中第一个将自己兄弟“出卖”给官兵的山寨重要头目,将和自己手下的其他弟兄一起,被其他绿林弟兄所唾骂。但是如果这次的计划成功了,他也会咸鱼翻身,自己的身份也将被彻底地洗白,以往的所有罪名一笔勾销,在获得优厚的利益回报的同时,他也将成为赣北甚至整个国内都知名的爱国志士、抗日英雄。到时候光耀门楣,光宗耀祖,唐家祖先泉下有知,必然也是倍感安慰了。

唐耀祖伸手摩挲着自己的那一捧大胡子,突然感觉浑身一个激灵,似乎有一道电流从自己的头顶心发出,刹那之间流过了自己的四肢百骸。他连忙将后背上的竹编斗笠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收束心神,做出此等重要的选择的紧要关头,可不能分心,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光耀门楣、青史留名的好机会!他要展示出绿林英豪的英武和沉稳,展现出一个拥有抗日报国的高远志向的枭雄的风采。

一炷香之后。

唐耀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水,拉过一匹东洋战马的缰绳,左脚一踩马镫,飞身上了马鞍,郑重地向身旁马背上的陆蕴轩和黄泽成颔首示意,表示已经下定了决心,按照原计划实行,绝对不会反悔了。这时坐在中间那匹战马背上的黄泽成回头向身后的陆蕴轩问道:“老陆,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异常情况?一切应变措施都安排好了吗?这次的计划务必要完美无缺,千万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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