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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刘子斌就恳谈计秉正气相斥 马鸿逵假作惩贪实中饱私囊

日军装甲指挥车后面,吴翻译官把电话听筒递向野田花部。

吴翻译官说:“大佐阁下,线路畅通了。”

野田花部摇摇手道:“你问一问,他们的指挥官是谁?”

吴翻译官点点头,对着话筒说:“喂,喂,我是龟原旅团先遣部队的吴翻译官,我们的指挥官是野田花部大佐,请通报一下你们指挥官的名字。”

电话听筒里传来刘子斌的声音:“喂,我是三十五师先遣团的参谋长刘子斌。吴翻译官,前不久,在定远营的事情还记得吗?”

吴翻译官惊讶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捂住话筒,结结巴巴地用日语说道:“野田大佐,事情……怎么这样巧呢!接电话的对方指挥官,是三十五师先遣团的参谋长刘子斌!”

野田花部听罢也怔在了那里,他看了看天空,说道:“又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真是‘无巧不成书’……吴翻译官,你就说我向他问好!定远营一别,今天算是朋友见面,应当好好谈一谈!”

刘子斌靠在掩体后面,听了吴翻译官转达的话,对着话筒说道:“吴翻译官,你告诉野田,我们本来就是敌人,此时此刻,哪有什么朋友可言。其实,你们的接线小队一出来,我就从望远镜里认出了川板,今天算是冤家路窄了。”

电话听筒里传来吴翻译官的声音:“刘参谋长,你的话我马上转达。你先听兄弟我说两句。我一直很钦佩你和白团长,依你们现在的处境而论,不如先选择一条生路……”

刘子斌打断他的话说:“吴翻译官,你也是中国人,你不觉得你的话多余吗?我倒想听听野田怎么说,他不是想恳谈吗?同时,我也有话要告诉他,请转达吧!”

吴翻译官弄了个没趣,只得对野田花部说:“大佐阁下,刘子斌说:他和你之间不是朋友,今天是冤家路窄。我劝他选择一条生路,被他拒绝了。他想听听你的见解。”

野田花部闻言,摇了摇头:“白武耕和刘子斌,他们都是支那军人中的出类拔萃之辈,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试试看吧。即使劝降是徒劳之举,也要试一试。”

吴翻译官说:“阁下,请口述!”

野田花部摘下眼镜,略一思索,说道:“刘子斌参谋长!你好吗?也请转达我对白武耕团长的问候!现在支那国运衰败,国力匮乏,官吏腐败,政府无能,国民愚昧,政治黑暗。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使命,天然合理地该由大日本帝国来承担。你看,你们的北平、天津、太原、归绥、上海、南京、武汉、广州,不都轻易地被皇军占领了吗?支那军队装备落后陈旧,在强大的日本帝国军队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请阁下三思而后行!”

吴翻译官一边听,一边对着话筒翻译过去……

刘子斌听完野田花部的话,不禁怒火中烧。刘子斌对着话筒用力说道:“吴翻译官,请告诉野田:中国社会是存在着许多问题,但是中国人会把国家治理好。不劳黄鼠狼给鸡拜年,本来是强盗就别装善人。中国军队在装备上是不如日本军队,可是中国的军队一直在拼死抵抗。在平津,在山西,在上海,在武汉,日本军人被打死了十几万。在平型关,在台儿庄,日本皇军的威风哪里去了?在绥西,今年二月份乌不浪口一战,你们有飞机、坦克、大炮,可是你们却还要靠毒气炸弹才能取胜,难道那不是日本军人的耻辱吗?你们不仅是强盗,你们也是恶鬼!”

由于太激动,刘子斌头上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在一旁的周嫣红连忙给他轻轻解开绷带,又打开药箱,找出药水涂在伤口上,然后给他重新包扎起来。刘子斌感觉伤口里很疼,额上也沁出汗来,他默默地咬着牙关挺着。

周嫣红问道:“参谋长,伤口里会不会还有弹片?”

刘子斌咬了咬牙,摆摆手:“管它有什么,顾不上了!”

周嫣红的眼睛湿润了,她从药箱里取出一片药,放到刘子斌手里,然后又把自己的水壶解下来,递给了他。

野田花部受到驳斥和奚落,并不甘心就此收场。

野田花部接着说:“吴翻译官,请继续翻译:刘参谋长阁下,前不久定远营相会,白武耕团长的气概和风度令我佩服,他的军事才能更令我钦敬。当然还有你参谋长刘子斌,你优秀的韬略和机敏善变,给我印象极深。我这个人平生最崇拜英雄豪杰,阁下绝对是支那军人中的英雄。我本人也非常喜欢儒家文化,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奉为人生的高尚境界。我还特别喜欢中国的诗词歌赋。我想,我和阁下在诸多方面能找到共同的语言!”

吴翻译官把野田花部的话刚刚翻译完,就听到了刘子斌在话筒里的哈哈大笑声。

接着,话筒里传来刘子斌的声音:“请告诉野田,强盗不配谈修齐治平,拿屠刀的人不要说参禅。我与白团长和他不会有共同语言!”吴翻译官把刘子斌的话翻译给了野田花部听。

野田花部听罢,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道:“我得承认,是我的运气不好,偏偏遇到了白武耕和刘子斌!准备迫击炮吧……”

这时,站在一旁的杨云斋说道:“慢!大佐阁下,可不可以让我劝劝这个刘子斌?”

野田花部听了吴翻译官的翻译,点点头,说:“杨团长,你要是能说服他,我给你记一大功!”

杨云斋得到野田花部的允许,拿起电话听筒,略略斟酌,说道:“刘子斌参谋长吗?我是蒙古联合自治政府陆军新编六师三团的团长杨云斋。如果我没说错,我的同学和同乡金虎彪营长,就是你的部下。顺便问一句,他还好吗?”

话筒里传来刘子斌的声音:“杨团长,你好啊,我听金虎彪说起过你。他现在正率领着电话兵对接电线,你没有在望远镜里看到他吗?”

杨云斋连忙说道:“恕我眼拙,我还真没有往那边仔细看。刘参谋长!你我素昧平生,请允许我啰嗦几句。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知道,你的弟兄现在不过两百人了,日本人再打五十发炮弹,你就会全军覆没。我听说你一向爱兵,不如暂且放弃抵抗,先保全住弟兄们的生命,报效国家嘛,也是来日方长的事!”

话筒里传来刘子斌的话:“杨团长,你不配当军人,因为军人的荣誉是第一的。你这种认贼作父的人,别谈什么报效国家!”

杨云斋挨了骂,有点儿脸红,却接着说道:“刘参谋长,别钻牛角尖了。就说这恩格贝,是达拉特旗这条通道上的咽喉,是兵家忌讳的险要之地。你们孤军深入,还不是为了补充饮水,加上你的长官用兵有误,缺乏接应和后援,再加上装备落后,才使得你们四面被围。刘参谋长!你这做长官的人,损兵折将到如此地步,不能回头想想吗?”

马公馆里的家宴,这会儿祥和喜庆的气氛正浓。

达理扎雅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连脖子都发红了,却很少说话。

马鸿逵看出他有借酒浇愁的意思,笑着劝道:“达王,这洋酒的后劲儿也是不小的!请多吃菜……”

达理扎雅端着酒杯,看了看马鸿逵,脸上突然挂上了几份落寞的苦笑,他答道:“少云兄!我是在北京读过书的蒙古贵族,‘国家’二字的分量我是知道的。你把我‘请’到宁夏来,供奉着锦衣玉食,不让我回到定远营去,我那个‘扎萨克’不当也罢。可是,你要‘软禁’我到何时?”

马鸿逵怔了一下,五姨太等人也都有点尴尬,都小心翼翼地赔着笑意。

马鸿逵脸上也赔着笑,说道:“兄弟!你这话我可是不敢承当啊!”

达理扎雅把杯中酒喝干,说道:“少云,不管怎么说,是你授意陈秘书长把我骗来的!”

马鸿逵哈哈一笑,然后小声说道:“达王,最初请你来看我的母亲,因为她病了,想念你和福晋,这是真的吧?不让你回定远营的不是我,是中央政府,主要是为了阿拉善草原的国防大计。我是兄长,我能抢你的地盘吗?没有中央的命令,我敢派一兵一卒?我是奉命行事,这你是知道的。”

达理扎雅长叹一声,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酒,说道:“少云!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是一只笼中鸟,每天只能到你的西马营马场跑跑马,我好烦闷!”

马鸿逵说:“兄弟,这好办,在宁夏我是王,只要你说个解闷儿的道儿,我立马去给你办。”

达理扎雅福晋说:“少云!听说贺兰山有个叫‘滚钟口’的山坳,是个消暑纳凉的好去处,是吗?”

马鸿逵说:“正是,正是。那地方俗称‘小口子’,景色又美又幽静,有泉水,有松涛。我在那里修了一座别墅,我正想请达王和你去玩几天呢!”

坐在对面的四姨太和六姨太闻言,轻轻地拍着手叫好。

六姨太说:“好,好,我们都陪着达王和福晋去呀!”

达理扎雅福晋说:“那敢情好,四太太、五太太、六太太,咱们四个刚好凑一桌打麻将。”

五姨太高兴地说:“那可真开心死了,瞧这宁夏城,把人都快热死了!”

达理扎雅说:“少云!如果不麻烦的话,过几天我想去兰州,一是想出去散散心,二是兰州也有我的许多朋友。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想去看看他们。”

马鸿逵略一沉吟,转脸朝另一张桌子喊了一声:“汉臣,你来一下。”

陈汉臣听见马鸿逵叫他,连忙走了过来。

陈汉臣毕恭毕敬地问道:“主席,您有什么吩咐?”

马鸿逵说:“汉臣,达王想带福晋去兰州玩几天。你拟个电报稿,给中央发个电报请示一下。明天就办。”

陈汉臣答应道:“是,主席,我明天一定办妥当。”

正在这时,有个副官走进来,在马鸿逵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马鸿逵闻言,对达理扎雅说:“达王,前线有个紧要军务,我去前院客厅一下,少陪一会儿了。”

马鸿逵说完,起身和副官走了出去。

马鸿逵急步从中院来到前院客厅,看见宪兵队的曹队长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正坐在那里喝茶。曹队长的脚旁,是两只贴着封条的生牛皮皮箱。

马鸿逵眼睛一亮:“曹队长,你从磴口回来啦?”

曹队长连忙站起来,啪地敬了个礼:“主席,我刚刚到,直接把东西押到这里了。”

马鸿逵说:“辛苦了,公事办得如何?”

曹队长说:“主席,这是磴口县税务局齐局长交的保释金,总共是一千两金条,每个皮箱里是五百两。”

马鸿逵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曹队长说:“齐局长仍关在宪兵队的临时监房里。”

马鸿逵说:“过两天让他找好保人,写下悔过书和申请保释的文书,就给他办手续,让他先回去养病。”

曹队长答应道:“是,主席。”

马鸿逵说:“这保释金就先放在这里。等我和财政厅研究一下,再作处理吧。”

曹队长说:“主席,箱子上有加火漆的封条,我就算交差了,我先告辞。”

马鸿逵说:“曹队长,你这趟差办得好。这功劳我给你记下了!”

曹队长说:“谢谢主席了!卑职本职所系,理当如此。”

曹队长敬个礼,转身去了。

马鸿逵看见曹队长走过了影壁,对身后的副官说道:“你悄悄地把六姨太叫来。”

马鸿逵公馆前,停着六七辆小汽车,本来不算很宽的小街,挤得满满当当。马公馆设家宴,虽然没有惊动外人,可马家少爷有几个都当着师长、旅长什么的,这出出进进的排场也就很不一般。

小街上,走来衣不蔽体的一群乞丐,老老少少总有二三十个人。

为首的正是会编“数来宝”的花子头。花子头冷眼看看豪华的门楼、站岗的士兵和锃亮的小汽车,然后率领众乞丐,从照壁墙边溜了过去。

等过了大门这一段,花子头胆子大了起来,他从裤带上抽出两片带小铃铛的牛肩胛骨,用嘎哑的嗓子说唱起来:

哎,打骨板,你听我说,

大公馆前都是小汽车。

小汽车它本是洋人造,

富人坐在里边哈哈笑。

车里笑来他府里边闹,

这个世界真他妈不公道。

哎,说公道来你不懂,

这人生下来就分几等。

人要分等可也真没辙,

穷人抬着富人讨生活。

……

这时,黄副官驾着吉普车响着喇叭开过来,后面的中吉普车上坐满了挎枪的卫兵。

乞丐们见状,哗啦一下子闪到了路边。

马鸿宾下了吉普车,回头看了看这帮衣衫褴褛的乞丐,轻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然后踏上了公馆的台阶。

花子头等人松了一口气,又拥到了路中间。花子头似乎余兴未尽,又敲打着牛骨板,数落道:

哎,打骨板,你听我算,

咱算算富人家的一顿饭。

一顿饭它可就讲究多,

鸡鸭鱼肉那就摆满桌。

摆满桌子可也不稀罕,

吃一看二外加眼观三。

眼观三的菜值多少钱?

够你穷人吃上一整年!

一整年可不是白赏你,

只是草草一算做对比。

做了对比又能管屁用,

还得土里刨食养性命。

……

众乞丐听见他们的首领数落得解气解恨,又叫好,又起哄,乱作一团。

突然,沙公义和两个侦缉队员骑着车子从街口过来了。他看见花子头借“数来宝”发牢骚、泄不满,便扔下车子,一把揪住了花子头身上的破褂子。

沙公义斗鸡眼一瞪,吼道:“你他妈瞎嚷嚷个屁!什么穷人富人的,想造反是不是!”

花子头哀求道:“队长,队长,我不就唱两句‘数来宝’么?”

沙公义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我看你是活够了!你这是扰乱治安!”

花子头抗争道:“你,你凭什么打人?”

沙公义反手又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一脚把他踢倒。

沙公义说:“快滚!再废话老子枪毙了你!”

花子头在几个乞丐的帮助下爬了起来。他的嘴角流出血来,他用手擦了擦,还想说点什么,众乞丐怕他再吃亏,急忙连扯带推地拥着他跑了。

马鸿逵和六姨太藏好了那两皮箱总共一千两的金条,假装没事人一般走进中院客厅,又回到了席上。

五姨太心里有点犯嘀咕,可又不便问什么,只好对马鸿逵和六姨太说道:“少云,六妹,你们逃席也有好一会儿了,说说,该怎么罚你俩吧。”

马鸿逵晃了晃大脑袋说:“刚才不是有紧急军务嘛!好,我认罚,我喝一大杯。”

六姨太笑道:“五姐,我刚才逃席不恭,也认罚。”

马鸿逵和六姨太都喝了罚酒。

达理扎雅福晋看着四姨太,说:“四太太!刚才你那几句《西厢记》唱得真好,这京腔京韵的清唱,加上绝好的手、眼、身、法、步,又让我忽一下想起了北京城,想起了家中的父母来……你想,我嫁给达王,住在塞外的阿拉善草原,对北京的生活却没一天不想的……”

四姨太乖巧地说:“哟,妹妹,这我可没有想到,真对不起,我这就给您赔情了,我也自罚一杯吧!”

达理扎雅福晋笑道:“别介。四姐,要不,你再给大家接着唱一段,我呢,闭上眼听,就当梦回一趟京城吧!”

达理扎雅也说道:“四太太,我也很想听呢,就赏个面子吧?”

其他人闻言,也都纷纷说好。

四姨太看着众意难违,不好推辞,只好说道:“那好吧,我再接着唱几句《西厢记》,福晋可是当年京城王府里的格格,什么‘角儿’没见过?还请达王和福晋多指教!”

达理扎雅和福晋轻轻鼓起掌来,四姨太连忙离席起身。

这时,副官又进来了,走近马鸿逵,躬身报告道:“主席,马军长来了!”

马鸿逵连忙说:“那就快请啊!”

副官说:“主席,马军长说军务在身,就不入席了,他请主席到前院客厅说话!”

马鸿逵站起来,对达理扎雅一拱手:“达王,我去请子寅,少陪少陪。”

马鸿逵走到门口,又对四姨太说:“小四儿,你陪大家好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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