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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大丫儿遭的罪,叫吉德几句不算甜言蜜语的体恤话,说得心里热乎乎的,几个月遭受的苦难,一下子烟消云散。大丫儿抹去眼泪,编好辫子,笑笑的站起来,扑拉掉身上沾的沙子,很认真地说:“嫁,嫁啥嫁?我当初就说过,做个露水夫妻,我不会改变初衷的。不过,德哥,这事儿还是要瞒下去,你別说漏了嘴?”大丫儿揉揉几下胸脯,“奶子棒的厉害,小德一准饿了,我得马上回去。”

“啪!”吉德拍下大腿,“起蚊虫了。”说着,拿衣服穿上,“大丫儿,这世上路有千条万条,你干啥非走死胡同呢?俺不想眼瞅着小德有妈没爹的,叫人白眼!说一千道一万,你心里还是名份再作怪,这要是一对一的男女,你能不嫁给俺?”

大丫儿蹬上江坎儿,拉下吉德,“你算说对了。我对你好,这是真心的。这源于我还不知道你有家室之前,当我知道你已有家室了,我偷偷哭了多少次,想不理你了,可我做不到,心里就是放不下你,那牵挂真是抓心挠肝的,折磨得我整天价像丢了魂似的。这可能就是一个女人的天性吧,谁第一次钻进她心里头,就再抹不去了。就是身嫁旁的男人,心还是拴在那第一个钻进她心的人。这是我的真心话,你就不要再磨叽了?至于小德,我不会太自私的,等大了些,我会叫她认祖归宗的。德哥,不是我不想和你整天厮守在一起,我实是不想当个姨太太,自在惯了。你腻了,蹬我那天,我不会哭哭啼啼的缠着你,这你放心?我不能做你身边一个温馨的妻子,我的心永远属于你,是一个妻子的心伴随你。我会一辈子,守着你。活,不能成双成对,死,我会叫你让我入你家祖坟的。我不想当个野鬼,游游荡荡的。就不能和你并骨一穴,像慈禧葬于你坟地一旁也好,远远望着你!好了,你回吧!我在家待两天,就回鱼鹰爷爷家了。你想我,就到那旮子找我吧!”

大丫儿说完,依依不舍的搂住吉德好一顿亲热。然后,一转身跑开了,“德哥,你回吧!”

吉德对大丫儿始终不渝的执着拧劲儿,束手无策,有心想跟大丫儿去看看始料不及又意料之中个个儿的姑娘小德,又没有勇气面对牛二干爹干妈,只有无奈的看着月光下大丫儿远去的背影。两条大长辫子,在大丫儿身后腰间,悠悠荡荡的飞舞着。他一梗脖儿,望着瘆蓝的天空,仰天长叹,不觉潸然泪下,使天上的星星抹乎得像爆开的苞米花,冷冷的,没有苞米花的香气。

惆怅的吉德牵着马,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当他走近江豁子瑶池般秀美的荷塘边时,弯钩儿月下,钓住一对人影,引起吉德的警觉。他牵马悄悄的隐匿在小树棵子丛旁,扒开树枝儿,偷眼看去。

静静的塘水,睡美人一样恬然,玲珑剔透的清澈,水中一弯月,时不时叫小鱼儿搅起的小小波纹儿,变得涟漪粼粼的飘悠;嫩生生的荷叶,随微风妖娆的摆动,更显出月夜的恬静;荒芜绿茵茵的烟草地上,有俩人坐在一起,依偎着,很是亲热。

女的弓起上身儿蹲着,两条辫子梢儿搭拉到水面,看着水里小鱼儿鼓着水泡,一串串的。

“牛二哥,你看,小鱼儿跃上月芽儿船了。嘿嘿,真好看!”

“哪个小鱼儿?小鱼儿上了月亮,那不成了嫦娥奔月了?这下子德哥可惨了,小鱼儿找吴刚去了。小樱桃,你快学猴子捞月呀,把小鱼儿救下来呀?”

小樱桃当真的戏闹,“我试试啊!”就两手慢慢的一点点伸进水里,恐怕惊了那条小鱼儿和打破水中月似的,两手掌慢慢合拢,又慢慢捧起,“哎你快看,月儿和小鱼儿在我手掌心里了,捞到啊牛二哥!”牛二撬起屁股,瞅瞅笑着说:“嗬嗬,还真在你手掌中了啊?”小樱桃扭头嘻嘻地对牛二说:“傻样儿,那我可就真的成了真猴子了?”牛二说:“你不是猴子,那我咋耍猴啊?”小樱桃乐着,“叫你耍我?”一扬手,把水扬到俯首盯着她手的牛二脸上。牛二啊的一仰,躺在草地上抹着脸,“你真坏透了!猴没耍着,反叫猴耍了?”

小樱桃哈哈的扑到牛二身上,趴着,一手就伸进牛二的衣服里,“哎呀你的手拔凉!”小樱桃脸贴近牛二的脸,浪浪地说:“我窝里热乎,你来呀!”牛二嗯唧一声,“我就那一下见了喜,就捅出来个二牛,你省省吧?再来一下,一个小牛头又冒头了。我说啊,你那个戴绿帽子的没察觉出点儿啥呀?”小樱桃梗梗的一笑,“这绿帽子啊看你咋给他戴,戴着还高兴?老场啊,有个买卖人,经常外出不在家,娘子啊黑夜长长,寂寞难奈,就和一个经常上门卖油条的小贩勾搭上了。有一回呀,买卖人刚走,那小贩呀就等不及来和娘子幽会。没想到,买卖人不是出远门,只是出门会友,落了啥东西,又回来了,吓得那小贩从后窗溜了,才没露馅。娘子就想了一个办法,防止再撞车,就拿绿布给买卖人缝个帽子,叫买卖人出远门戴上。娘子跟小贩说,看买卖人戴绿帽子就是出远门了,你再来。这往后,再没有发生叫买卖人堵在被窝里的事儿了。这买卖人每次出远门,娘子都做一顶新的绿帽子给买卖人戴上。买卖人很是感动,戴着绿帽子招摇过市,逢人就夸娘子贤惠。从此啊,绿帽子就戴在王八头上了。我家那死鬼呀,一入洞房,抽足大烟就忙活,忙活完了,哈哈的叫好,‘我以前爬的都是烂菜帮子,,只有你小樱桃,是顶个鲜红鸡冠子的真货色啊!’还骂你是个大傻瓜,这么好的鲜桃,只傻守着,也不尝尝鲜?咯咯,谁傻呀?”牛二抢着喊:“王八!”两人嘻嘻哈哈一顿亲热,牛二问:“那第二天早上见你公婆,咋糊弄的?”小樱桃说:“鸡血呀!嘿嘿,红就是见喜了嘛,谁还有心挑那个?”牛二亲着小樱桃,“云凤也是个鬼头,不觉景的咋的,老问我,你这是头喷韭菜吗?我说,哪年开春,韭菜不是头茬儿啊!”小樱桃来劲的还要那啥,牛二不肯,小樱桃不高兴地说:“你这真是个熊蛋包!”又不饶地说:“今黑儿饶了你?你得答应我,明晚还在这儿。”牛二获释的仰起身,怕小樱桃似的,“好吧!就听你的。哎小樱桃,你说大丫儿可咋整?”小樱桃贴乎乎的拿手指点下牛二的鼻子,“能咋整,要嫁人,孩子留给你妈呗!”牛二若有所思的,又有难言之隐,“这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大丫儿这孩子,不像似捡的。”小樱桃惊恐地手一甩辫子,“你是说这孩子……”

“嗖!”

一小块土拉嘎在塘水边“哗”溅起个水花,打破了水中月,月波中小鱼儿四窜;一对交颈而眠的大雁,抻长脖颈噗啦翅膀一团雪的“哦哦”引颈高歌;几对鸳鸯从田田的荷叶影下蹿出,逐波窥视;几只青乖子(青蛙),“刷刷”从水岸边儿草丛中,弹射一样跳入塘水里。牛二和小樱桃也吓得一惊愣,心“咚咚”的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两人互视的,猛的站起来,咋咋的遥哪踅摸,“闹李鬼啦?”

这块土拉嘎是吉德扔的。当吉德听小樱桃要说出小德是大丫儿生的时,就不想往下听了。还有一层,吉德想,牛二老拿他知道个个儿和大丫儿的事儿,老跟他别别扭扭的,像矮他一头似的。这回碰巧碰到牛二和小樱桃有一腿,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可以拿牛二和小樱桃的事儿说事了。其实,吉德本不想抛头露面的揭穿牛二跟小樱桃的隐私,但为摆平牛二,言归于好,吉德只有这羞人的下策了。机不可失,失之不会再来,我脸上有痦子,你屁股上也有屎,地瓜芋头,咱谁也别说谁了。主意已定,吉德才露出庐山真面目,从树棵子中站起来,显身了。

“牛二,花前月下,好不惬意呀?”

“德哥,哎呀妈呀?”

“是俺!”

“你咋会在这旮子?”

“路过。”

“这么巧?”

“无巧不成书嘛!这地场不错,幽谧又隐秘啊,你俩抓鱼呢?”

“是啊!鱼没抓着,反倒叫叼鱼狼叼了?”

牛二拉着小樱桃爬上来,磨不开的摸着后脖颈子。吉德大咧咧地乐着说:“小樱桃难得回一趟娘家,老相好了,青梅竹马嘛,牛二礼当陪一陪吗?牛二,一匹白布,咱们扯平了吧?”牛二在事实面前,吉德没忘往日的恩情,很给面子的隐喻,不得不矮下来。他拿眼光瞥下羞怯的小樱桃,褶褶地打哈哈,“啊那是啊,今儿咱大棚的铺子里,压褶了那白布,都扯平了!”吉德心领神会,“啊那就好!俺回去了。”

“你走啊德哥?道黑,小心啊!大丫儿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啊?”小樱桃怯生生的朝上马跑远了的吉德招呼着,回手碓下牛二,“这回包子褶褶了,你还不脸红?”牛二懊丧的搂过小樱桃的脖子,走着说:“这有啥,谁身上没虱子啊?”小樱桃说:“人家德哥是光头的虱子,都是明摆着的。你我呢,可是背人的,偷情啊?”牛二嗯一声,“猫玩儿稀粑粑,都是猫腻!”小樱桃说:“哎你说大丫儿,这回回来,除这孩子怪怪的外,我瞅大丫儿也变了。那胸脯鼓鼓的,水臌气臌(两种胀肚子病)似的,比以前我看的,可大了许多?”牛二搂搂的碰着小樱桃的头,“你别瞎琢磨,大丫儿也一天比一天长成了,那玩意儿自然就大了。”小樱桃撇下嘴,“我看那孩子……”牛二制止地说:“我扔土拉嘎啦?”小樱桃啊啊的,“好!我不说了。不过,我还是怀疑?”牛二点着小樱桃的心口说:“怀疑就怀疑吧,搁在心里。”小樱桃称是是,“心是啥玩意儿,就是个破烂团子,啥破烂都能装。”

牛二把小樱桃送到家门口,嘴里磨叽的往家走,“德哥?妹夫?嗨,这回拿不住他了?扯平啦!”

‘妹子啊,哥对不住你啊?叫哥眼看你叫人家占你便宜,哥这心哪,翻江倒海的不好受,这不是好心农夫救张三,引狼入室吗?如果哥不救这狼心狗肺的大色狼,你能遭这叫人唾骂的大罪吗?这丢脸的丑事儿,多砢碜呀?哥,也是五尺多汉子,这口气,魇哪?哥岂能熟视无睹?哥知道,牙狗(公狗)干呲牙,母狗不调腚的道理,你诚心,人家那心可是八瓣儿,没拴在你一个人心上啊?你褶绺子偷偷为人家生下了孩子,人家把你当啥玩意儿了,顾脸不顾腚,还自你大舅,外人呀,啥玩意儿呢?你叫你亲生女儿管亲爹叫大舅,这亏你想得出?这里有你的苦衷,多叫人揪心哪?你这妹子哪,跟哥一样,就是心眼儿好,没有半句怨言的,自个儿往个个儿身上扣屎盆子!你为啥不嫁,碍那个做小吗?那你当初干啥玩意儿了,一往情深的,玩情啊?那是玩火,惹火烧身了吧?一个大姑娘,带个孩子,你这往后日子咋过呀?糊涂庙,糊涂神,糊涂到啥时候呀?人说难得糊涂,那是不糊涂,大智若愚!’

“跟谁扯平了,牛二哥?”牛二路过土狗子家门口,土狗子出来撒尿,碰巧碰上,“走,进家去,咱正喝酒呢。”

“喝酒?好啊!跟谁呀?”牛二跟着土狗子进屋,“我正闷着,正想一醉不起呢?”

“呀牛二哥呀,这可巧了!”春花搂上热得咧开的大襟下炕,土拨鼠也挪挪屁股,让着,“哥,这是尿道碰上的,还是一泼尿嗤出的呀?我说叫你憋着,你偏不,这下可好,带回个大拉拉蛄。”春花趿拉上鞋,嗤嗤笑地拍着土拔鼠的脑瓜子,“你这臭嘴,不沁好嗑,牛二哥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这准是到小樱桃家,路过?牛二哥上炕,就是烧的太热,烫屁股,垫上点儿枕头,还行。”牛二上了炕,嘿嘿的,“垫啥垫,又没来你们娘们那玩意儿?”春花拿一双筷子在嘎肢窝撸了撸,递到牛二手里,“没啥好玩意儿,我拌了点儿凉菜,还有苶葱蘸大酱,牛二哥你将就吃吧?”牛二瞅着春花说:“没啥,这不错,还吃啥呀,家家这春季头,不都这样儿?”春花给牛二倒上,“喝吧牛二哥。你这可是打咱家盖完这个新房子,头一次拿筷儿,不好意思,太简单了。”土狗子端起酒碗,“你别喳喳了,牛二哥也不是外人,赶上了,有啥吃啥呗!来,牛二哥,喝!”

“你俩多暂从哈尔滨回来的?”牛二喝了一大口酒,辣得哈哈地问。

“刚到家没多大会儿。”土狗子吧哒嘴地说:“这不,德哥盖房子,缺些像样的房梁吗,叫杉木逼上梁山,去了富锦镇。到那旮子一看,从老毛子那易货来的木头又好又便宜,这段水路回来是空船,又不花船钱,就一下子弄了一拖轮。德哥就提前回来个电报,叫冬至和小乐快坐船去哈尔滨,找那药房良大掌柜的,叫他帮忙联系买主。这当中,德哥也给那药房良大掌柜拍了份电报,冬至一到,个现成的,人家那个良大掌柜已联系好了买家。德哥的船一到咱这的码头,卸下上铺子的房梁,就叫我俩押运,去了哈尔滨。冬至走前你不给开了张购货单子吗,冬至趁船没到这空当,就跟小乐满大街跑,把货都定好了,拖轮一到,卸下木头,拿了钱,付了货款,拉了货,装上拖轮,这就开了船,顺风顺水,这不,两天一宿就到了。”

“那货卸了吗?”

“卸了。脚行星哥卸的。你不知道?”

“我去趟苏苏屯小卖铺催货款,没在家。卸哪旮子了?”

“都搁码头大舅的大库房了。”

“那货单呢?”

“在冬至手里。”

“冬至呢?”

“在家。”

“这下可好了。妈妈的,要不货就断档了?”

“我说咱德哥就是有脑子,不知咋长的,削了尖儿似的,有空就钻!赶那玩意儿钻那玩意儿了,钻的漂亮!杉木这损犊子,叫他滚王八犊子,妈妈的。咱们这回可是因祸得福,一个钱做两个钱的生意,去了到哈尔滨和回来的运费,那赚头,楞是赚个翻倍。除了一拖轮的货,手头还有剩头。”

“船没到,这买卖家就糊上了。那绸缎庄的小转轴子,又请吃又请喝的打我的溜须。杂货铺大掌柜的成士权,更是******抢槽,把货钱都先打在账面上了。各商家这一冬囤的货,剔当的也差不多了,都裉在那了。这回呀,得跟德哥说说,价上要紧紧手,不能太使便宜了。”

“你算是个好把家虎,我是领叫了。一匹花市布,你都对我哥那样,何况外人了,那还不拿大铡刀狠狠的铡一刀呀?”土拨鼠嘎嘎咬着大葱,梗梗地说:“我说啊,德哥大红脸儿太好说话,你牛二不扮个白脸呀,那咱就白忙活了?德哥说了,今年再赚上了,还要加咱们的股呢。牛二哥,你得多操点儿心,把着点儿。”

“你净扯那没嗓子的事儿我说?”土狗子扒下土拨鼠,“陈芝麻烂谷子的玩意儿,你翻翻的干啥玩意儿?”和牛二撞着碗,“干!干!”

“还加股?”春花又绷一坛酒放在炕上,“那可好哇!分红了,你俩可得给我买个金镏子?你看德哥送给大丫儿的金镏子,带在手上多好看,馋死我了?”

“你眼馋啥,那是干亲,是虚情。大丫儿还抱回一个小丫头呢,你抱个回来,我也给你买个十斤重的大金镏子?”土狗子抹扒下春花,又盯盯牛二,春花从土拨鼠手里拿过酒碗,酎了一口,“那是金镏子啊,手铐子还差不多?”

“嗨,大丫儿带个孩子,这是找罪遭啊?”牛二脸沉沉的,一口抿干了碗里的酒,“我这当大舅的,心里不淤作啊?”

“我也是说大丫儿,哪来那个善心?”春花给牛二倒着酒,嘴扒麻地说:“老鱼鹰也是的,七老八十了,还给人家大姑娘找这个大累赘,作吗?这啥小事儿呀,一个姑娘家,带个孩子,多大的事儿呀,这好说也不好听啊?要我说啊,谁捡的谁养着,別推给大丫儿,就扔给那老轱辘棒子!”

“那可不咋的。大丫儿多好啊,抱个孩子出门子,谁干哪,这不糟尽人吗?”土狗子,“这依我看哪,那孩子就扔给老鱼鹰,怨咋的咋的?”

“哎呀妈呀你别瞎耪耪了?那大丫儿,拿那孩子,比亲的还亲,就像从个个儿身上掉下来似的,那稀罕的,一口一个叫妈妈抱啊的,我想抱抱,都舍不得撒手?”春花提着嗓子说:“你没见大叔大婶呢,那比拿个个儿孙子都稀罕,你说扔给老鱼鹰,那不扯呢吗,大丫儿不杀了你,我算白说?”

“瞅你说的,那大丫儿就王八吃秤砣了?”土拨鼠不信地说:“依我看,大丫儿这是把那孩子当小猫小狗了,稀罕两天新鲜,等伺候烦了,就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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