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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27)

吉盛抻脖儿探头够够的看,羡慕又嫉妒地说:“俺的乖乖哟,这大柜面,多气派!这皮鞋这皮靴娘哟多亮啊!瞅瞅俺脚上的棉花包,打多少油都白搭呀?这老天咋就这么不恭啊,一样的脚丫子,就有贵贱之分咋的呢,太馋人了!”吉增说:“你别净往那好的叨呀?你看那光板厚牛皮皱褶勒的鞋,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那擦擦的咋穿呀?”吉德像模像样的说:“那鞋叫靰鞡。不能光板穿。得续上靰鞡草才行。大雪死冷的天,在野外非得穿这玩意儿不可。小火炉似的,可暖和了。”吉盛省悟地说:“啊,大哥你跟俺说的靰鞡,就这个样啊?瞅着是不咋地,像个大熊掌,穿在脚上可够砢碜的啊?傻哥家的大毛和二毛,脚上趿拉的不就是这玩意儿吗?”

小哥仨远远的望着,议论着,没敢靠近柜台前,怕享受伙计们的热情推荐,又怕只管看买不起的沮丧,遭伙计们冷眼的尴尬。这是他们仨在营口铺子学徒,站栏柜站出的体会,大葱蘸****,哪还敢造次啊?

吉德看靠里的炉子前,坐个翘着二郎腿、托着水烟袋的大老爷们,四十啷当岁,梳个油光钲亮的大背头,圆木斜着截开的脸型。一双炯炯有神的肿眼泡子,窄挺的直鼻梁,八字胡儿长长的柳搭在刀片嘴唇上边儿。穿一件青面缎子棉袍,脚下一双挤脸黑皮面棉鞋。看那打扮那作派,虽不华贵炫耀,也不俗气。虽不张扬显露,也不落套。虽是暗含傲气,也算是平和。虽是透着霸道,也可说是平凡。吉德眼睛也毒,认准这人就是这周家铺子的掌门人,周大掌柜。

吉德有些畏首畏尾的犹豫,又有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个个儿的嘴,咋张也不花钱,开口三分利。他周大掌柜再眼高不勒人,也是凡夫俗子,不会吃人,顶多热脸碰个冷屁股,丢个架,臊个脸。做生意人的脸,也就谁逮谁拍的小孩儿屁股,哪有那么金贵?低三下四,换的是人家兜儿里的银子。仰天翘鼻的,那还是做买卖吗?惊堂木下,没有买卖可谈?

吉德向吉增和吉盛一甩眼色,就不亢不卑的奔向炉前,微笑有礼貌的哈哈腰,声音谦恭的搭话,“哎,大叔,俺向您打听个人呗!”那人忙放下二郎腿,往椅背上挪挪身子,两手捧着水烟袋端坐,抹耷下眼皮,喝喝亮亮地说:“哎哎的,哎个啥呀?打你仨一进门,咱就瞅着呢。”

这时,从柜台门冒出一个柜头模样的人,对吉德嚷着,“你啥人呐?咋说话呢?套啥近乎?贬谪谁呢?大叔也是你叫的?别叫糟践喽,最起码得叫声老爷吧?我跟你说啊,这是周氏皮货行商号的周大掌柜,也是东家。你们仨臭小子,别狗眼看人低啊?”吉增不忿了,冲那柜头喊:“你算哪棵甩大鼻涕的冻葱啊?咋的早上没漱口吧,还是没刷牙,干嘛埋汰汰的沁屎嗑呢?谁狗眼看人低了?店大压人是不是?俺看你是狗肥蹭尾巴——短抽油?你要不会说人话,去一边拉学狗叫去!”

过来几个伙计,张牙舞爪的,“哎哎你们哪来的?干啥吃的?东张西望的,想找茬儿呀?”又七嘴八舌的,“你们两个穿的溜光水滑的,咋管的下人,任他撒野?”“你们也不带点儿你们那噶达的棉花纺纺『访访』,这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周家铺子吗?”“小黄县,你们是不是想钱想疯了,想来抢生意呀?”“两三年前,那黑龙镇的老黄县牛不牛,咋样啦?还不是扎生,不交地面钱,叫人起走了?”“你们仨黄头毛小子,咋上这噶达起横,拔梁子,想找死吧?”

周大掌柜的笑呵呵站起来,高高膀膀的大个子,有点儿长者风范,慢条斯礼地说:“好喽!吵吵啥呀?人家打听个人,也不知咱是干啥的,咱脸上也没贴贴,叫声咱大叔就是礼数到了。咱店大不压人,来的都是客。丁二柜,叫人都下去吧,该干啥干啥。呵呵,这憨憨的小爷们,蛮横的吗?挺尿性!不吃亏,不装熊啊?好嘛!丁二柜你也是的,搭啥腔啊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丁是丁,卯是卯的干啥?叫啥不行,不是叫了吗?啊哈,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咱瞅你仨是路过这儿,不是来买东西的,倒像当过铺子里的伙计。一般逛铺子不卖货的,走马观花,问东问西。你们不问,只是远远的瞅,品头论足。”他指着吉德说:“我咋瞅你像个人呢,就那双眼睛。”周大掌柜拿水烟袋嘴抵着下巴子,两眼睄着吉德,“哼,备不住啊!”随即又对着吉增说:“穷横这个,我看你不是啥下人,穿戴不同而已,是块需要进铁匠炉锤打锤打的料。气直胆壮,有那么点儿山东黄县人以外的梁山好汉的底魄。”说完,瞅瞅吉盛,“这小水葱儿,好孩子,将来有出息呀!”周大掌柜嗯嗯地微笑着点头,看样子,心里好像有啥事儿想着。

吉德谦谦君子地说:“大叔,请见谅。俺弟不懂事,冒犯了周大掌柜。大叔,你从表面咋就能看出俺们学过生意呢?”周大掌柜的嘿嘿一笑,“这是咱的直觉。你们穿的鞋,这是咱铺子的货。昨晚黑儿,一宿香客栈的伙计卢二,在咱这记的账,赊去的。这更增加了咱的判断,你们是来谋生的。遭了不少的罪,打这还要走,往下江去。哼,黑龙镇吧!好!好!你们打听谁,看咱能不能帮上忙?”

吉德抱拳作揖的说:“俺叫店伙计来买双鞋,你老都能哨到大雁的踪影,慧眼耳聪啊!老前辈,俺佩服你的眼力,够毒的,入木三分。俺们姓吉。俺叫吉德,是老大;穷横的,叫吉增,是老二;那小水葱儿,叫吉盛,是老疙瘩。俺哥仨在营口学的徒,还没做过生意。打黄县老家来,路过此地,想打听一个人,在此地开过皮货铺子的俺大舅,他叫殷明喜。”

周大掌柜的甩唧几下头,兜着耳朵问:“谁?”

吉盛大着嗓门说:“殷明喜!”

“啊,”周大掌柜的愣愣地问:“殷明喜!黑龙镇那个殷明喜?”

小哥仨惊喜的点点头。

“哎呀妈呀!”周大掌柜的一拍大腿,“光头和尚碰见了戴帽和尚,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殷明喜,这个名字咱这噶达没人知道。他开铺子那会儿,时间又不长,大伙都叫他的外号,千里嗅。鼻子好使,啥皮料捂上眼睛拿鼻子一闻,就知道啥品质。殷明喜的名字只有咱知道,你们算打听对了,找对了。来,来,丁二柜,去叫小四,领他们到咱家安排一下住处。那寡妇店有啥好住的,没好住没好吃的。咱要跟这仨后生好好聊聊,好好扯扯,好好唠唠。”吉德忙说:“周大掌柜,俺已在一宿香客栈住了两天了,就不麻烦您老啦!你知道俺大舅在这儿还留下铺面吗?”周大掌柜的说:“哎哟傻孩子,你大舅的铺子头三年就黄了,有个铺面有啥用?咱跟你大舅处的啊,像亲哥们似的。又是同行。先在家住下,咱爷们再嘎嗒。”

二柜凑到周大掌柜耳边儿说:“那寡妇店是你亲家母开的,她不会有啥想法啊?前嫌还搁在那噶达,这……”周大掌柜一拨愣头说:“啥前嫌哪?咱也不欠她的。是她那死鬼欠咱的,咱不也没说啥吗?她心里别扭个个儿,咱又没小瞧她?叫孩子家住,这有啥呀?咱要是把他仨安排到别的地场,好像抢了她的生意似的。这到咱个个儿家住,她有啥挑理的呀?叫孩子们在她那破地场住,也太委屈了!过五过六了,跟殷大掌柜见面了,咱咋和人家说呀?不知道也就结了,这人家孩子都找上门了,就站在这,你不瞪眼说瞎话呢吗?我说呀这样办。丁二柜,你到亲家母那就说,这仨孩子是我老朋友的孩子,想留在家里住两天。你呀再多给她俩子儿,堵堵她的嘴。再说啦,咱把孩子留家住两天也是常理。她识文断字,不会胡搅蛮缠,会通情达理的。得,就这么办!”

其实,周大掌柜心里还有个打算。柜上正缺人手,想挽留挽留。再说这天,眼时想走也走不了。住个些日子,备不住能留下啥的。这不比找生手,不知根底的强。再深一点呢,殷明喜走前儿露过话。说他有三个外甥正在营口学徒,等学成过来时,想给他家二姑娘拉咯拉咯。周大掌柜他一搭就相中了老大。老二呢楞点儿,敢做敢为,也不错。三儿,不行,太小点儿了。他如意算盘,还不得摸摸这仨孩子的底呀?住在家里观察观察,也好叫老婆跟老丫头瞅瞅。要是相中了哪个,再和殷明喜过个话,找个媒人说和说和,挺好点儿事儿。

吉德说:“周大叔,那多那啥呀?俺这一说,你信得过俺们?”周大掌柜说:“信不过,咱傻呀?就你编,哪有这么巧合的?小德子,咱都自个儿家的人,有啥那啥的,你们就别外道了。啊,是你信不过咱爷们吧?跟你那大舅一样儿的横草不过,全掐在理上。小四,你也跟去店里,瞅有啥东西帮着拿拿。”吉德说:“周大叔,不怕你笑话,那啥也没有,就仨破包袱,装些烂衣服。就俺爹俺娘给俺大舅带的龙口粉丝、地瓜干、大红枣、落花生啥的,也都叫胡子撵的扔的差不多了。”吉盛说:“那就留下仨屁股印。啊不对,俺还没付店钱。一天仨人吉钱儿三十大子儿,还有这三双鞋和布袜子钱,也在账上。”二柜说:“早说是周大掌柜的熟人,那娘们还敢要钱呐?倒给她找两胆儿,她也不敢呐?”周大掌柜说:“你不提我倒好。这一提,我倒得多贴乎了!”吉盛说:“周大叔,俺们这两天白扎巴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付功夫。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原本不相思,碰面才相知。”吉增抢白说:“老三,乐颠馅了?跩!跩!一瓶不滿,半瓶桄当,那点儿墨水显啥呀,瞅叫周大叔笑掉大牙了吧?”吉盛冲吉增喜上眉梢地说:“咋的吧你?先说俺有托底的人了,心里落实多了。省得整天心悬到半天高,落也落不下,多揪心呐!周大叔啊,叫俺、俺咋谢你呢?俺瞅见你就像瞅见俺大舅了,心里这个踏实,这个热乎。俺真替俺娘谢谢你。”周大掌柜呵呵一乐,对小四说:“那要这样,你们就不要回店里了,叫丁二柜去店里就行了。小四,你领他仨先回家。叫你师娘安顿安顿,过会儿我再回去。我到县里商会办点儿事儿。”

周大掌柜撤个梯,看小四带着小哥仨走了,就去了电报所,给殷明喜报个信,也是确定一下小哥仨的身份。

一路上,小四也不吭一声,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才刚还唬里唬气的帮狗吃食,这功劲就土鳖子蔫了,像换个人似的。吉增往前凑凑说:“哎小四,还生俺的气呀,不知不怪吗?咋娘们家家的,小肚鸡肠呢?”小四脸上顶着几点黑黄斑蝥,没好气地说:“你、你算个啥啊你?跟你生气,我生得着吗我?你现在多牛了你,像个要饭花子。说不定咱师傅看上你,招你当老姑爷呢?一个鼻涕泡够你美的吗,你得美上天喽!”吉盛看不过去了,就说:“二哥,别舔他那个腚,不识抬举的玩意儿?你看他脸上爬的几个斑蝥,都快入药了。别勒他,有啥了不起的。”小四头里走,回头瞅瞅吉盛,蝎子似的咬咬牙,一扭头不勒小哥仨了。

顺背街走了一会儿,左拐右绕的,走进一个胡同,小四不见了,把小哥仨撂在那,晒上了。吉盛奓挲挲手,“这啥人呐,三姓家奴(三国里的吕布)吗?这不拥护啥咱们也没得罪他,把董卓都不放在眼里了?女人、小人不可养也!”吉增说:“你别整一吕(布)二赵(云)三典韦、四关(羽)五马(超)六张飞、七许(褚)八曹(红)九丁盛那老程子说书的事儿,这哪跟哪呀?俺看他就短揍?”吉德劝说:“别急,等等看,说不准他先通个信儿啥的备不住?家里人还不知咱们来家,省得家里人感到突然,造得莽撞了,不愉快。”就在小哥仨不知就里如何是好正蒙门呢,小四和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走过来。

那女孩儿,有张漂亮的鸭蛋脸儿,梳个时髦的齐颈短发,长着两只双眼皮的大眼睛,黑睫毛长长的,那对柳叶眉很是魅人。上身穿着浅蓝高领大襟棉子上衣,下身穿着藏青色厚实的长摆裙,腿上套个白色长桶棉袜子,脚穿双宽脸千层底黑色二棉鞋,一派洋学生打扮。

来到小哥仨面前,那女孩儿落落大方,眯眯地笑着,轻声轻语地说:“你们来啦!”随即咯咯一笑,唇红齿白、楚楚动人,“丁二柜来过电话了。”说着,微微一躹身,手一让,“家去吧!”

“死漂亮吧!”小四眉开眼笑地瞅着女孩子,煊赫的对小哥仨说:“这是咱家二小姐!”吉德瞅着周二小姐惊奇地说:“你?鸭蛋脸儿……前天早上你去过一宿香客栈,俺见过。”二小姐翘着秀美的鼻子,甜甜的笑着瞅下吉德,大方地说:“啊,是的。找过卢二。我叫周美娃。咱们认识一下吧!”

小哥仨虽有怯美症,但又有爱俊癖,在美人面前,才会很拘束的。小哥仨一一个个儿做了介绍。在往周家走的那一小段石子路上,小清雪没停,也没下大。

吉盛谄媚地对美娃说:“这漫漫小雪中,你就是个雪仙姑,天女啊!俺走这一道上,比二姐长得美的女孩儿,就那么寥寥可数几个。啊,三姓这噶达,水好山有灵气,是出美女的地场。哦,其实俺早知道你叫美娃。十六岁,刚过的生日。在上中学女子班。对吧?”吉盛说着瞅下吉增,小声对吉增嘀咕,“这不是关嫂跟你提的那个美娃吗?多戴劲儿!八成跟关嫂是两姨表亲吧?”吉增惊诧的说:“一脚踢出个金驴蛋儿,这可巧了啊?”吉盛看下吉德说:“无巧不成书,有情人终眷属。大哥,二哥还真成了香饽饽了啊?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里有句话,‘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百闻不如一见,比说的还要俊啊?”

美娃咯咯乐着,拿大眼睛飞快扫下吉德,对吉盛说:“哎,三哥,你嘀咕啥呢,你咋知道的?准是我爸爸又在喧耀。”吉盛逗着说:“二姐,刚见面就叫三哥不大好吧?”美娃认真地说:“咋?调皮!啊,你跟我同庚,属大龙的?”吉盛觉得周家二小姐这丫崽子聪明,还有那么点儿诙谐好玩,就说:“聪明人面前不说傻话,女子跟前不夸旁的女子漂亮。二姐你不怕,咋比你也是花中魁。俺问你二小姐,几月生的?”美娃调皮的斜眼看下吉德说:“查户口啊?七月七!”吉盛嗤嗤地说:“七夕织女下凡尘啊!鹊桥会的日子。牛郎呢二姐?”美娃觉得自个儿如实说,叫这个好贫的小子钻了空子,脸一红地说:“啊,你比我小呀?臭小子,要不你敢这么贫啦?”美娃她很会利用机会,抓住吉盛自认不凡的小辫子,耍他自个儿比她小而发贫,就拿大的,把“啦”字拉的很长,以制服吉盛。吉盛不买账,痛打落水狗,绷脸问:“牛郎呢?二姐!”美娃也不是好惹的善茬子,“牛郎哦,你觉没觉得你腿肚子攥没攥筋呀?”吉盛感到遇到厉害茬子了,还没想好咋回答美娃,小四就开口了,“三爷们,逗啥壳子呀?拿点儿深沉!在小姐面前太放肆了吧,咋自来熟呢?也不惦量惦量自个儿半斤八两,攀高枝儿,也得先瞅瞅自个儿的踩门坎儿够不够得着?”小四来这一手,呛得吉盛哏喽哏喽的直发愣。美娃嘻嘻窃笑,忙打圆场地对吉盛说:“大小弟,小四就那么个阴阳怪气的玩意儿,噎着了吧?待会儿,姐敬酒替他赔罪,顺溜顺溜就好了。哟,说着话就到家了。小四,你先回铺子去吧,有事儿再叫你。”小四吱吱唔唔赖着不想走,“二小姐……”美娃拧个眼色给小四。小四听话的,溜溜的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吉盛看在眼里,不让人的说:“二姐,小四挺粘乎啊?癞蛤蟆眼盯瞅着天鹅,他还有啥想法?”美娃推开半敞的一扇门,优美的做个请进的姿势,嘴上回答吉盛的话说:“大小弟,鹦鹉螺嘴不大,管的挺宽呀?小四打小,就待咱家,他那也只是欣赏仕女的眼光,望梅止渴而已?但也有一句说法,‘美女嫁丑夫,赖汉娶花枝’。你二姐我慧眼,可能要拙于老父的色盲了?”吉德瞅吉盛跟美娃刚谋面就斗嘴,感叹的心说:两小无忌,年少无猜,天性好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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