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和冯俊闹得不欢之后,白泽从一开始到最后未曾出过一声,只是偶尔扫了他们一眼,便又重新投入了计划中。
“泽,等一会儿腐肉怪物冲出边界,你打算用什么击退它们?”
白泽的眼里涌出了几分神秘,对非凡深看了一眼,“一种一旦发出去,目标就几乎不会停的新型武器。”
“你说的这种新武器挺厉害的,不过你话中的那点意外……这种新武器也会有弊端的吗?”
白泽喝了小口红酒,眼里涌出了几分深冷,淡道,“可以说是意外,但不能说是弊端,这种将要面世的武器,一旦锁住了目标,也就只有活物失去了生命迹象,它才不会对目标追踪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开始吧!”
“嗯,给外面的军官下命令吧。”
当大家看到境外隐藏的腐肉怪物,被轰炸出现在眼前时,大家不由抽了口冷气,只见巨大如小山的各种怪物出现在了凶兽前,其中一只腐肉怪物刚想张口血盆大口,就被凶残的一大爪子扇了过去,现场喷发了大雨般的红色血液,血口边缘也成了无数的小窟窿。
“我去!不愧是凶兽!居然一巴掌就把看起来坚硬如刚的腐肉怪物打出了这么多血,看起来真是大快人心啊!”
“突然间觉得我们的常胜机器军人,在这一次惨败地输给了它们也没什么了,毕竟这些凶悍的怪物的确太强大了!”
“这些凶兽的存在,的确会让人感到心惊胆跳,但我相信有我们几位有勇有谋的大将在,我们必定我不会比它们差多少!”
“你说错了,我们的战斗了是远不如凶兽的,但我们有一颗强烈战胜心,无论敌方有多么强大,我们都有信心打败他们!而这次机器军人为了我们牺牲这么多,我们现在是时候为他们报仇了!”
“这是必然的,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们轰炸了!”
“但这射击精确率百分百的高端武器,显然容不得我们浪费了,我们刚才射出去了三四颗,几只千年的腐肉怪物就到下了,而我们可不能再浪费弹药了,必须要留下来一些储存了,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候用得上。”
“军官,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把周围的怪物全杀光了?”
此时,有一个年长的士兵,忍不住拍了下他肩膀,没好气地对他道,“你以为把它们杀了有这么容易?这些弹药还是百元老和研究员赶出来的,而且凶兽并不是我们歼灭的主要目标,而是毒兽、腐肉怪物和它们背后的主人们。”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止是为了保存实力,还在暗斗身后介入的十势力,问题是……背后的这些叛徒者都是谁啊?我们兄弟们那么拼死拼活地打下了江山,可不是为了方便他们争抢权利,而是为了我们华国的人类!”
“你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这次他们能做出这样丧生病狂的是婆婆和,他们心里必定没有了善良和良知,而我们现在唯有拥护这里的几位元老,让敌人无法再向大家下毒手了。”
“如果有你所说的这么简单,我们和华国的人类就不会遭受这一切了,其实最让我感到气愤的一点是几位元老辛辛苦苦打下的星际,就要被背后的那些卑鄙小人阴走了!尤其是为我们华国人类牺牲的冷元老,如果让她知道她和几位元老当初辛辛苦苦守住的星际被这些蓄谋已久野心的人抢走了,估计真的很愤怒的。”
“哎……真的挺可惜的,想当初白元老和冷元老都是多么相配的一对啊!可惜了……真的感到挺遗憾的……”
此时,旁边的军官看到他带着的手下,都露出一副病恹恹的神情,他不由咳嗽了一声,在大家愕然的眼神里,他淡淡地回了一句,“遗憾归遗憾,现在我们既然上了战场,就必须全神贯盯着战场上发生的一切,否则很容易出事的!请问到时出事谁来负责?”
“对不起,军官,我们错了!”
“哼,军法先欠着,等回到了蓝星我回去再找你们算账!”
舱内
“泽,我们现在剩下的弹药真的不多了?”
白泽瞅着屏幕上互相残杀的腐肉怪物和凶兽,他的眼里涌出了几分冷血,对他冷道,“不多了,我们不能再浪费在他们的身上,趁它们两者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启动我们的飞船,从之前选定的某条路线飞到药兽那里。”
冯俊对他露出了不赞同的眼神,“飞船太过庞大了,声音也比一般的要大许多,我怕没等我们逃脱,又吸引另一批毒兽对我们下手了。”
此时,非凡看到屏幕上有点混乱的场面,不禁点了点头,对白泽道,“俊说得没错,能不用飞船,我们尽量不用,等它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趁乱逃到药兽那里,不是也一样的吗?”
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密密麻麻的红光,他不由紧蹙眉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说出自己所担心的某些方面,“如果我们现在不开飞船,毒兽不久必然会再来找我们麻烦,我们若是想就这样走过去,说不定会被毒兽喷发出的毒性溅到了,到了那时,估计我们想逃走都来不及了。别忘了我们不是机器军人,稍微不慎被毒兽身上的毒物溅到了,不出意外的话就会跟死神见面了。”
冯俊摸了摸下颔,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得有点道理,但也别忘了,我们的战船面积太大,同样很容易被地面上的各种动物看到,从而成了它们眼中的战斗品,在半空中必然会遭受到它们的拦截,毕竟它们是会飞的怪物,到时我们的处境会变得很糟糕,若不想我们到时成为活动的靶子,我认为还是兵分几路比较安全点,剩下的一队再在这里守护着,一直等到我们的回来。”
非凡点了点头,眼里涌出了几分赞同,“俊分析得挺不错的,现在启动战船是最危险的,我们唯有选择兵分几路,或许还有一些希望。”
白泽的眼里闪过了一些惊讶,他微抿了口红酒,淡道,“走陆路是较为安全的计策,但同时别忘了,离开战船的保护,我们随时受到瘟疫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