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阳光初升,在一座古老的宅院里,一个身穿唐装的老人在打着太极,这时一个人急忙跑了进来,躬身对唐装老人说:“师傅,小四把那人介绍过来了,不过他们好像遇上什么事了,耽误了。”
“耽误了?四儿还从来没有如此郑重向为师推荐此人,明天若没来,那定是遇见大麻烦了。”唐装老人擦了擦微汗,眼神带有一丝忧虑,也只有身旁这人知道;小四是师傅最宠爱的弟子,基本达到了溺爱的地步。不过虽然这人心里有一丝妒忌,但不敢表现在面上。
“师傅要不我派些人手?”这人对师傅十分尊重,向师傅问道。唐装老人摆了摆手:“人家可不缺人,他要是遇见的麻烦,恐怕我们还帮不上!”
金鑫酒店的一间总统套房中,房间门外站着四个保镖,周围看似没人,还有的保镖实则在各个角落影藏着。郑娇语和郑伟桥在房间内,也不见昨天那个女人,郑娇语赌气似的问道:“爸,你为啥不跟他说清楚?”
郑伟桥笑了一声,答道:“这小子精明着呢,可惜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的小语恐怕是……”
“爸……,谁呀,他都那么大了!比我大好几岁呢!”郑娇语发嗲似叫声音爸,然后细若蚊呐;郑伟桥不由感到无奈,自己也非常看好周恒,这次赌博便是小语建议的;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当然郑娇语不可能随便喜欢一个人,郑娇语本是一个傲娇小姐,除对父亲撒娇以外就没有对任何男人有过正眼,但是直到在m国遇到了周恒,那是一场针对郑伟桥的报复,准备杀掉他唯一的亲生女儿。
那时周恒还只是一个雇佣军的小头目,在m国这种人太多了,甚至m国本身就是雇佣的大顾客。
当然在那时的美洲,郑伟桥远不如现在的美洲地位,经常因为是华人而被莫名其妙的排斥,但郑伟桥仍然凭借着各种手段以及顽强的生存才获得了如今的地位。
如今阿麦斯全球十大财富榜却把十大势力全得罪了,因为很多人把矛头对准了这十大势力。
因为在如今的世界中,经济全球化已经更深了,基本上是三大经济板块,而且联系相当密切;在其中随着发展必定会出现经济上的巨人,这些往往是通过各种手段拉拢和残害小集团经济。这是经济展到一定时间段,注定要淘汰许许多多的企业和组织集团。
而周恒的共益集团则就是这个时间段发展起来的,当然还有许多具体细节,这里就不在过多的赘诉。
“父亲,我想和周总谈一谈,反正我也要去卡蒂尔地区。”这时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这声音的主人就是黄静,黄静是郑伟桥的干女儿,是郑伟桥兄弟黄田亮的女儿。
很多的罪恶往往被隐藏,没人愿意提起,这些慢慢被淡化,一旦重新谈起就如新割伤口一样,让人记忆犹新,郑伟桥忘不了黄田亮为自己挡子弹的身躯,黄田亮整个躯体被打成泥,连郑伟桥都中了十几颗子弹;没人知道郑伟桥是怎样活下来的,即使那些仇人也都享受了这般的子弹洗礼,魂归地狱了,那痛仿佛还在。
黄静淡然地推开门走了进来,自从那次得知父亲的遭遇后,原本活泼可爱的性格变的冷冰冰的,郑伟桥也正式把黄静当做女儿。
郑伟桥收回心神,对黄静说:“来,坐!周恒那小子还是等到他去卡蒂尔时再说。”显然郑伟桥对昨晚周恒的无理还是有些气愤的,明明都给他那多好处了,却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昨晚周恒早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在郑伟桥的地盘,感觉自己什么都被看光一样,连夜敢到了常春城,带着一夜疲惫,沉沉入睡。
“啊,老板不要……嗯,不……要”一个身材娇瘦女人娇喘道,皮肤细白,身体柔软似水,样貌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依然不影响周恒,知道这是一个春梦,那就让梦到自然醒。
一阵怆然的快感,周恒腾身而起,准备个澡,解决下个人卫生。
“艹,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梦都做了八回了!”周恒嘴里念叨着,心里想着,啥时候摘掉这初级干部啊。
任谁都不信至今为止周恒竟然还从未真正碰过女人,当然周恒是这么认为的。
“老板,该起来了!”吴雪莹的声音传了过来,让还幻想中的周恒顿时醒了,慌忙洗涑后从楼上走下来,说来也怪,周恒竟然会对吴雪莹感到一丝愧疚,虽然刚才也幻想了一下她,好吧,我有罪。
周恒一行近二十余人,当然也有些暗中安排的人手,这次是去拜访小四的师傅,一个北亚的原始森林里,那里几乎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直接到达,周恒也是郁闷,为啥总有些人喜欢在这些深山老林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然而终却难断与世界的联系。至少这世界上有在意的人和事物。
十余辆车似乎来到了无穷尽的山峰中,车子不断在山峰间穿梭着,突然远处出来爆炸声,让众人提起神了,让车队停下,摆成一个环形;周恒知道又有人死了,而且还是自己人,周恒也不清楚是哪个组织,凡是有利益冲突的都有可能是敌人。
“蚊子,把具体情况说下!”周恒对着微讲机说道,眼神中充满杀意,不过周恒担心的还是血参的安全,因为自己已经悄悄派一队人护送过去了。
“大米,护送队无恙,恐怕在前面的两个小队已经死完,没收到任何回复。”另一头传来声音,在雇佣界每个人都有代号。很多东西都有着以前的影子和未来的踪迹,有些则被保留。
周恒松了口气,不过两个小队都覆灭了,这就不寻常了,恐怕只有实力相差不大的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
“小心!”随着一声枪响,只见一个头发蓬乱,身形矫健,穿着米黄色的上衣,棕色的军裤,手里紧握着手枪,冷着脸盯着前面的树林,手上快速的换上消音器。而刚才那枪响则是这人把一颗瞄准周恒的子弹打消了。
“全部隐蔽,杀了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周恒有些气愤,心里想到,看来不止一伙人,不过自己的行踪肯定是暴露了,难道是郑伟桥那老家伙,自己可救了他女儿啊,做事还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