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脚老爹对凤轻说:“我没有骗你,我同意你去还人情,却没有同意你和她一起离开这里,那个富尔顿也不是你们俩可以战胜的存在。”
“老爹知道富尔顿吗?”凤轻对跛脚老爹说。
“知道!”跛脚老爹点头说:“我还知道草屋的主人是谁,虽然那个小女孩秉承了草屋主人的遗愿,但是你们的实力都太弱了,绝对撼动不了富尔顿。”
“富尔顿在哪里呢?他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凤轻问道。
“富尔顿是一位强大的紫袍巫师,他就住在龙族山谷的中心。”跛脚老爹缓慢的说:“那些吸血鬼都是邪恶的存在,虽然住在草屋里的女孩,还没有变成邪恶的人,但是我们狼人却有义务阻止吸血鬼。富尔顿的性格虽然多变,但是他代表着正义。”
“既然富尔顿代表着正义,那他为什么要将尤因的家人变成狼人和吸血鬼呢?”凤轻不解的问道。
“这是谁说的?”跛脚老爹问道。
“尤因留给草屋女孩的遗言,也是你给我的古书上写着的事情。”凤轻解释道。
“不对!我给你的古书与尤因根本就没有关系。”跛脚老爹摇着头说:“要知道狼人与吸血鬼的历史,可是几千年以前的事情。尤因不过是个子爵,他总共也没活过两百年,怎么会有那些事情发生呢?”
“难道尤因欺骗了那个女孩?”凤轻说。
“吸血鬼一向喜欢颠倒黑白,看来那个女孩真的是被蒙蔽了。”跛脚老爹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什么也做不了,也不能帮助那个女孩,现在只能将你与她分开了。”
“难道那个女孩不能脱离吸血鬼吗?”凤轻说道。
“不能!”跛脚老爹说:“尤因将自己的血液,全部转移给那个女孩,现在的女孩只是缺少一个契机,有了契机她就是一个新的子爵了。”
凤轻拉着跛脚老爹的手说:“我能不能帮助她,看着她一点点的堕落,我感觉很不舒服,因为我们是朋友了。”
“她会记住你的!”跛脚老爹看着凤轻说:“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什么?你说她死了?”凤轻惊讶的问道。
“嗯。”跛脚老爹说:“你被拘禁的这些日子,族长派了几个狼人,他们在白天用火,将草屋及棺材都烧掉了,估计那个女孩也不在世了。”
“你说他们在大白天烧掉了草屋吗?”凤轻问道。
“是呀!白天的阳光很充足,那些吸血鬼的身体也是最薄弱。趁着白天去焚烧他们,一定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跛脚老爹说道。
凤轻没有再说话,虽然她搞不清宫紫窈是不是还活着,但是她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跛脚老爹一定想不到宫紫窈是可以在阳光下走动的,而且白天的时候,宫紫窈一向不喜欢呆在草屋里。
“别难过了,如果实在放不下,我和族长说说,叫你离开这里,去帕尔顿森林看看我们的族人吧!”跛脚老爹关切的说道。
“我能去吗?”凤轻反问道。
“草屋已经烧掉,那个女孩也死了,你的禁锢解除了,所以族长和我都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跛脚老爹说。
凤轻对跛脚老爹说:“那我愿意去一趟帕尔顿森林!”
收拾好行李,凤轻与狼族的族长请过假后,她又一次来到了草屋。虽然草屋的附近还有狼人的踪迹,但凤轻在草屋的残骸处,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宫紫窈没有死!
凤轻的心变得轻松起来,她知道自己还能够见到这位朋友,虽然富尔顿和尤因的事情出现了转变,但是她仍然想知道真相是什么。
她瞅准好方向,大步的走了起来。
宫紫窈朝着森林的最深处走去,她似乎忘记了方向,一味的前行着。当一只豪猪凶狠的挡住她的去路时,她才发现自己走的位置出现了错误。
豪猪的样子比较凶,“呼噜”的喘气声,似乎告诫着宫紫窈赶紧的离开。宫紫窈很想与豪猪玩一玩,但当她听到草丛里传来小猪“哼哼”的声音时,她知道面前的豪猪,是在保护着自己的孩子。
“不跟你玩了,我走了。”宫紫窈飞快的接近豪猪,在它的头顶上揪了一撮的毛,然后又窜上一棵大树上,很快的离开了豪猪。
豪猪大叫的声音越来越远,宫紫窈坐在一棵树上休息,她觉得自己很仁慈,面对这只豪猪,却能放过它。
忽然她看到一条粗大的长虫,偷偷摸摸的靠近自己,想要偷袭她。她邪恶的一笑,身子快速的移动,嘴巴在长虫身上三寸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下去,然后又迅速的离开了。
长虫疼的蜷缩在一起,不住的翻滚着。宫紫窈趁着长虫松懈的时候,她又一次闪到长虫的身边,将蛇头用力的攥住,使劲的向树杈的地方扯动着。她嘴里的獠牙露出,咬住蛇颈,大口的吸允着长虫的鲜血。
长虫几次想挣脱,又想着缠住宫紫窈,却都被她一一的躲过了。长虫的身体终于的瘫软下来,它最后的一口气没有使出来,很快的变成了一具尸体。
宫紫窈吸干了长虫的血,虽然长虫的血很冷,但吃到胃口里,却十分的舒服。她将死掉的长虫丢到树下,慢慢地揉着小腹,饱胀的感觉让她很爽。
自从成为吸血鬼后,她已经吸过了很多动物的血,虽然血的滋味不太相同,但是她依然还是喜欢喝。
夜色降临的时候,她找到了一个位置比较高的树杈,她需要休息一下,虽然没有了棺材,睡眠对于她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当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她被身下的声音吵醒。她看到树下停靠着几辆车,一堆升起的火堆散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几个穿着华丽衣服的男女,坐在火堆前烤着火,他们相互交流着,偶尔还会有欢笑声和打打闹闹的动作。
宫紫窈离开了树杈,她不希望自己被人看到。她选择车旁的位置,这里虽然离那几个人不远,却没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