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在众人的眼睛里,这个女孩的能力,的确已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样子了。究竟她是不是瑞贝卡,在私下的商讨中,又让大家踌躇了。
“不管她是谁,她都是一个不错的搭档,我建议留下她!”凤轻看着讨论的众人说道,虽然她在这支队伍里的发言权很薄弱,但也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她还是希望有一个人,与她可以做伴。
“我也赞同!”戚月甜梳理着金黄色的秀发说:“瑞贝卡的引怪能力很强,我都忘记了潘尼是猎手了。”
格罗斯曼哈哈一笑,他的大手拍了拍潘尼的肩膀说:“兄弟,我同情你!”
“滚!”潘尼对格罗斯曼说:“我不需要同情。”
“其实我知道你也是不错的,但是你是配角,再怎么努力,也不能强过瑞贝卡这个打怪的主力吧!”格罗斯曼说道。
潘尼很生气,但是事实却让他不能分辨,他翻了翻白眼不吭声了。
爱丽丝看着周桐说:“你是怎么想的?原先的队伍里,你与瑞贝卡的关系最好,相互配合也是最默契的。”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格罗斯曼抽动着鼻子说。
“以后你不想喝酒了吧!”爱丽丝脸上一红,她盯着格罗斯曼说:“我知道一种配方,可以令矮人戒酒!”
“得!我错了。”格罗斯曼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他朝周桐挤眉弄眼。
“我也很矛盾,瑞贝卡给我的感觉十分的陌生,我觉得她很像一个人。”周桐说着,眼睛看向凤轻说:“我说的这个人,你也认识。”
凤轻怀疑的说:“不会吧!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认识的瑞贝卡,但是一个人的容貌能改变,她的身材和生活习惯总是不能变的吧!”
“她们的身材是一样的,魔法的技能虽有差距,但是使用的手法及蹩脚的程度都差不多。”周桐说道。
“什么?瑞贝卡不是魔法师吗?怎么会蹩脚呢?”凤轻不解的问道。
爱丽丝笑着说:“瑞贝卡第一次与我们一起战斗的时候,她的魔法虽然强大,却总是掌握不好尺度,和现在这位的样子差不多,发射的魔法目标,经常不针对敌人,所以我觉得她一定是中了诅咒。”
“那她还有没有其他的变化呢?”凤轻说道。
周桐叹息着说:“这就是我最大的不解,现在的瑞贝卡喜欢吸食魔兽的血,她的作法与你的朋友很像,如果说瑞贝卡像什么,我觉得她倒像原先的瑞贝卡和女吸血鬼的合体。”
“她还吃水果和干粮。”凤轻说:“女吸血鬼是不吃这些东西的,她们的一生只能吸食鲜血。”
“是呀,所以我也糊涂了,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瑞贝卡。”周桐苦笑的说。
“周大哥别纠结了。”戚月甜插话道:“不管瑞贝卡是谁,她现在都是我们很好的伙伴,也许她真的是中了诅咒,需要用鲜血来减轻身体内的痛苦。”
“我同意甜甜的说法。”爱丽丝说:“如果我们能知道瑞贝卡中了什么诅咒就好了,可以帮她减轻痛苦。”
宫紫窈闭目坐在一棵大树上休息,今晚轮到她来守夜,虽然队友们支开她,是要私下讨论有关她的事情,但听力一向很逆天的她,却洞察了会议的全部内容。
队友们的疑惑和谅解都能让她感到宽慰,她知道自己的确不是瑞贝卡,但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她实在都没有一个数,既然被大家误会了,就误会下去吧。
守夜也叫值夜班,是宫紫窈比较喜欢的事情。每天白天在森林里打魔兽,她都能吸食到不少魔兽的鲜血。夜晚的时候,她可以利用大家的休息,来消化魔兽的鲜血在自己体内的转化。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有没有一个提高,但是她发现自己多了一个技能“转换”。这个技能可以令她将鲜血转换为任何的力量和魔力,只是目前的熟练度不够,加上自己的级别也不足,因此她仅仅可以将献血转换为自己所需要的能力。
不管队友们怎么看待她,吸食魔兽的鲜血已经成为她一天之中最常做的事情,久而久之,大家都不再理会宫紫窈的这个怪癖。
魔核的收集和积累,也都交给她完成,因为其他的人要忙于打魔兽。她将魔兽引来后,就可以在一边休息,等到魔兽死了,她才有了分解的任务。
一天天的打魔兽的经历,让宫紫窈得到了很大的充实,也令她有了一群比较好的队友。但是这样的好日子并不太长,因为真正的瑞贝卡来了。
瑞贝卡的回执被潘尼收到,并转交给爱丽丝。于是关于瑞贝卡的即将到来和宫紫窈的去留,就成了大家私下会议的议题了。
“大家都说说意见吧?”爱丽丝看着沉默不语的众人说:“新的瑞贝卡不在这里,她又去守夜了,所以大家有什么话就说吧。”
“以后我们该怎么称呼新的瑞贝卡?”戚月甜说:“我们和她相处很长时间了,她的引怪能力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难道我们要因为魔法师瑞贝卡的回归,而赶走引怪分解能力强的瑞贝卡吗?”
“甜甜,你说的我都昏了。”格罗斯曼晃着脑袋说:“两个瑞贝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们俩是孪生姐妹吗?”
“不是,瑞贝卡没有孪生姊妹。”周桐摇头说。
“一个叫魔法瑞贝卡,另一个叫引怪瑞贝卡。”潘尼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区分了。”
“还是不行!”格罗斯曼说:“她俩长得相像,我们肯定是会混淆的,如果她们不使用技能,谁又能知道谁是谁呢?”
“那怎么办?”潘尼说。
凤轻插话道:“你们为什么不问一问新来的人叫什么,也许她并不叫瑞贝卡。她一来的时候,是格罗斯曼错认的。”
“小狼人,你不要诋毁大叔,我会生气的!”格罗斯曼看着凤轻,笑着说:“不过你说的对,我们应该问问她叫什么。”
“不用问了,她叫晒月。”周桐说:“她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只是当时大家都不相信,以为瑞贝卡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