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呀!”水千澈自夸着,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我找到你后,要去一趟水域之都,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呢?”宫紫窈看着水千澈问道:“听说水下有品相很好的鼎炉,希望我们可以一切顺利!”
“行呀!”水千澈点头说:“我也没有其他事情了,如果能变成金魔君,恐怕也不是一件坏事情。”
“那位蚌族的小姐,不用送还给蚌族吗?”宫紫窈问道。
“等等吧!”水千澈说:“不知道那俩个贼人知道蚌族的小姐不见了,会有什么样的事情,我倒是希望他们能找上来,与他们切磋一下!”
“切磋?你不会是想修理他们吧!”宫紫窈笑道。
“难道他俩不该被修理吗?”水千澈说:“要不是你将我的龙鳞丢进大海里,恐怕我现在真的要杀出蚌府了。”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出来的呢?”宫紫窈问道。
“我的那片龙鳞是我的符,也是我的分身,我感觉到它的召唤,自然也就可以传送出来了。”水千澈解释道:“这是我们龙族的本事,不过修炼一片龙鳞变成分身,所需要百年的时间。”
“哦?”宫紫窈又问道:“分身上没有灵魂吧?分身要是被破坏掉,是不是修为也会受到影响呢?”
“是呀!”水千澈点头说:“你好像见识过的样子?”
宫紫窈便把上次去水域之都遇到老龙的分身,并且除掉他的分身的事情,都与水千澈全部的讲述了一遍,末了她说:“如果你说的龙鳞分身的事情是你们龙族特有的事情,恐怕那条老龙不会损害多少修为,还会留在水域之都里等候着我的到来。这一趟行程,恐怕很不好解决金魔君的事情了。”
“你这是和龙族有怨吗?反复的得罪龙族的龙呀!”水千澈笑着说:“那条绿龙被你杀了,现在又有一条龙的分身死在你的手里,你还做过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宫紫窈把自己穿越龙谷,拿走龙族宝藏及打败黑龙王的事情也说了一遍,她看着水千澈问道:“那条绿龙是你的母亲吗?你肯定十分恨我了?”
“哈哈!”水千澈笑起来说:“你真是个惹事精!不过那条绿龙并不是我的母亲,我是投胎碰巧遇到她了,她要是不死,恐怕我还要在她的腹里待上几十年,那样不是母子关系,也会纠缠了缘分了。”
“你是谁?从哪里来的?”宫紫窈看着水千澈问道。
“这个不能说,你全当我就是金魔君吧!”水千澈回答“龙族的事情还不算完,那条老龙原来是一条东方的草龙,修炼了几百年,也算是有些造化的龙,让你伤害了他的一副分身也是他的劫数。”
“我们去水域之都吧!”宫紫窈说道。
“可以,不过我不认识,还要你领路!”水千澈说道:“希望你不是一个路盲!”
有了水千澈的加入,前往水域之都的宫紫窈感觉路程顺当了不少,路上有个伴陪着,总是比一个人行走要有趣的多。
她捏着水遁跟在水千澈的身后,两边的海水及过往的鱼类纷纷的避让着,使得行进的道路基本上没有受到阻拦便抵达到水域之都的城门前。
水域之都的城门虚掩着,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略高大如同金刚一样的黑脸卫士,他一身的乌黑铠甲,在海水的打磨下分外的透亮。
看到宫紫窈和水千澈走近身,卫士大声的说:“此地乃水域之都,尔等想要进入,需出示进关的文书?”
“我是去见朋友,难道也需要进关的文书吗?”宫紫窈看着卫士问道:“我的朋友就是鲛人的太子杰克。”
“不管你见谁都需要文书!”卫士摇了摇头说:“这是蛟王的命令!”
“我们见王子殿下也不能通融吗?”宫紫窈又问道。
“不行!”卫士回答“我王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哪来的什么王子呀?你想诈进去是不可以的,我只认进关的文书。”
“你知道杰克吗?”宫紫窈有点不死心的问道。
“不知道!”卫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如果没有文书,请你离开水域之都吧!某家不想与你废话,再纠缠这里,小心拿下你丢进水牢里。”
“怎么办?看样子我要寻找的人,恐怕真的是有了危难了。”宫紫窈扭头对身边的水千澈说。
“要不我们杀进去吧!”水千澈看着卫士说:“你的朋友有难,能取得水域之都的人肯定是他的敌人,早晚都有一场厮杀的。”
卫士听到水千澈的话,后退了一步,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锁铃钢刀,横在身前说:“早就看出来你们俩个不是善茬子了,想动手闯进去,那就从我的身体上踩过去吧!”
“那就动手吧!”水千澈上前一步,挡在宫紫窈身前说:“我先领教阁下的本事吧!看看你是如何将我们阻挡在水域之都城外!”
水千澈说完从身上掏出一对紫金鸳鸯双剑来,与把守城门的卫士交战起来。二人你来我往交战十几个会合后,卫士后撤几步,跳出圈子将钢刀吞入口中,又掏出一对铁锤说:“现在我们双对双,看看谁更强吧!”
“好!”水千澈笑着说:“来吧!”
卫士摆动双锤又与水千澈杀在一起,宫紫窈看着二人厮杀着,招式交替变换着,忙从戒指里祭起斩仙剑。
水千澈哈哈一笑说:“不用帮助,再有几个回合,我就能取胜了!”
卫士听后大怒,挥起双锤使劲的向水千澈的脑袋上砸去,水千澈身子躲避开说:“没想到你这个把门的竟然有把子力气,难怪被放在这里看门呢?”
二人在厮杀,一边围聚了不少守城的虾兵,它们手持着剑戟棍棒,有的还擂起战鼓为二人助威。
“你不是看城门的卫士!”水千澈对卫士说:“你是何人?报个姓名吧,水爷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呵呵!好狂妄的后生。”看热闹的虾兵里走出一位白发的老人,他穿着一件青灰色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