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东方才漏出鱼肚白,整个寨子除去小孩以外,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充当『红娘』的达奚凌梦,天不亮便拉着望月紫薰去为今天的准新娘梳妆。
达奚凌梦虽满腔热血的立誓要将这场婚礼办好,但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不免有些疏漏。
这时,寨里的老人儿就有了用武之地,风蔷知道靠达奚凌梦来操办婚礼是靠不住的,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所以在达奚凌梦与望月紫薰前脚刚进风寻晚临时的房间后,风蔷就带着几名老妇随后来到房间。
其中一名老妇是风寻晚与风蔷的乳母,在前大当家走了后,一直都是乳母照顾着姐妹二人长大,那时的风寻晚刚做上大当家的位置,虽然用不着,但心意总是好的。
风寻晚姐妹二人一直对这位乳母尊敬有加,寨子里的人也是极其尊敬她的,乳母是一个很和蔼,慈祥但又有点倔强的老人,听说年轻时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进了房间,几人笑意盈盈的向望月紫薰与达奚凌梦行礼道:“二位小姐安好。”
望月紫薰正坐在桌边喝着茶,双眸看着达奚凌梦在为风寻晚的发饰忙上忙下的,听到几位老妇的问安声,放下茶盏,袖子轻轻一挥,阻止了几名老妇的礼。
风寻晚一袭大红丝裙,绣着交颈鸳鸯的抹胸,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青丝披散在肩头,樱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女子。
风寻晚回首,双眸看着老妇,柔声道:“萍姨,都说不用那么多礼了,她们都是我最交好的朋友,您只需将她们当做我与蔷儿对待便可。”
萍姨略微皱眉,不赞同的说道:“大小姐,话虽如此,但来者是客,该有的礼数万万不能少。”
望月紫薰不擅处理这种关系,达奚凌梦正打算自告奋勇的出来打圆场,结果坠儿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缠着萍姨撒娇道:“萍姨,时间要到了哟,还是先为晚晚姐姐梳妆吧,错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对,对,对,看我这记性,差点耽误了正事。”说着几人便走到风寻晚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轻轻的梳着。
边梳边念道:“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待一切整理好,天色已大亮,晴空万里是个绝佳的好天气。
“大小姐,该出发去接姑爷了。”萍姨提醒道。
“嗯。”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外面鞭炮齐鸣,风寻晚为了方便骑马没有带凤冠,出了门,坐上早已准备好的婚车,婚车简约里透着华丽,车身是用类似水晶的宝石制成,由两头似龙非龙的低等魔兽——呆呆龙拉着向北凤鸣临时的居住点而去。
一路上大家的祝福声不断传入车箱里。
风寻晚人在婚车里,心早就飞得北凤鸣哪里去,不知他现在是不是像自己一样紧张?忐忑不安呢?
不知不觉,车队已经到达,风寻晚提着群摆,轻手轻脚的下了车,门前几位丫鬟在等着,见风寻晚到来,忙贺喜道:“恭喜大当家,贺喜大当家。大当家请,姑爷在里面等着呢。”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将风寻晚迎入大门。
说完朝风寻晚暧昧的眨眨眼,捂嘴浅笑。
不多时,一袭大红色喜服的北凤鸣跟在风寻晚的身后上了婚车,乐队立即奏乐,一路敲敲打打好不热闹,返程的路上北凤鸣低头看着自己以后的『妻主』此时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真好。
北凤鸣满足的闭上双眸,下巴撑在她的头上,鼻间传来她的发香,双臂拥紧怀里的小女人。
“落。新人下车,拜堂了。”风怡充当着红娘的角色,一到风府,立即扯着嗓子叫道。
风寻晚闻言下了车,弯腰将北凤鸣伸出来的手握住,风怡将扎成大红花的红绸一断栓在风寻晚的腰间,一段栓在北凤鸣的腰间。
喝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堂,喽!”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拜天地。”风寻晚在丫鬟的搀扶下与北凤鸣转了个身子,对着外面就是一拜。
“二拜高堂。”风怡见她们拜完立即喝道。风寻晚与北凤鸣对着上首的萍姨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最后就是二人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啪啪。。”宾客的掌声接连响起。
望月紫薰见她们拜来拜去的,不免有些头疼,这要是换成她,估计得疯了不成。
望月紫薰如此想着,却不知在未来的某一天被某人半哄半骗的成了亲,拜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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