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庆鹏说一句踢一脚,武庆东嗷嗷乱滚,疼的死去活来。
武庆飞忍不住直翻白眼,说好的不许他说话,他却说的比谁都多。不过打得我喜欢。
“你他么的有种就杀了我。”武庆东忽然跳起来,强忍疼痛道:“我大哥已经在你身上种下印记,你是逃不掉的,我爹已经是筑基修士,一个人可以把你家杀光。”
“还筑基,我才跟你筑基。”武庆飞飞起一脚踢在武庆东胯下:“你不是喜欢打人吗,你不是喜欢踩人吗,你不是喜欢吐口水吗?吐啊。”
嗷嗷嗷……
武庆东再次滚倒在地,双手抱住下面乱滚,武庆飞抬脚把他的脑袋踩住道:“是不是很爽,感觉怎么样?你是武家的又怎么样?我呸,离开武家,你狗屁都不如。”武庆飞扯下一根手指粗的树枝,疯狂乱抽。武庆鹏看他打得爽快,跟着也拿起一根树枝。
武庆东疼得乱滚,忽然跳起,发足狂奔,武庆飞在后面不快不慢地追赶着,左一鞭子,右一鞭子,武庆鹏有样学样,打得武庆东只能拼命的奔跑。可是怎么都逃不过。最后又死狗似的睡在地上。
“有没有人教过你,为人要谦逊,不要太嚣张,给我跪好。”武庆飞一脚踹在武庆东屁股上,“往前面爬,不动就弄死你。”
武庆东爬啊爬,直爬得两手血淋淋,膝盖完全破裂,有气无力,差点虚脱,武庆飞向来是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他飞起一脚,已经将武庆东手臂踢断。武庆鹏跟着跳上去,咔嚓咔嚓,把武庆东两只脚骨全部踩断。
武庆飞转身去找来一点水,拿出一把疗伤的药塞进武庆东嘴里,强行用水送下去。武庆东以为是毒药,拼命想吐,又被武庆飞啪啪啪几十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随后往旁边一站,面无表情道:“交给你了。”
“好咧。”武庆鹏两手一搓,笑嘻嘻的走过去,这一刻他可是等了好多天。想当初,他可是浑身骨头寸断,死狗一样。虽然是武庆飞打的,却是这个混蛋害的。他一拳一拳的慢慢打下去,完全把自己那天承受的痛苦复制了一遍。
凄厉的惨叫惊起无数雀鸟,哗啦啦一阵落叶簌簌而落,薄雾飘渺,霞光万道,一副绝美的山林晨雾,竟然被这个惨叫声破坏了。武庆飞面无表情,无喜无悲。但是,他没有觉得丝毫有什么不对。像武庆东这种人,这么跋扈,这么嚣张,要不是他姓武,他杀了的心思都有了。
他最讨厌仗势欺人的那些人。
忽然间,武庆飞拿出一张画纸,铺在一块石头上,刷刷刷开始作画。点点色彩倾洒而下,一个轮廓渐渐成形,他不是丹青圣手,但是画的还是颇为神似。等他画完,武庆东已经全身骨头寸断,比起当初的武庆鹏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庆东已经叫不出,有气无力的低声哼哼。他可没有武庆鹏的修为高,承受力差了好多。武庆飞再次喂了他一点药丸,免得他死掉。这才让武庆鹏提起破布袋一样的武庆东,走到数里之外,把他吊起来。
随后把那张画交给武庆鹏,让他想办法交给武庆鹤。并且再三嘱咐,一定要小心。
“老六啊,你这个人真的是一个怪胎,武功不错,主意也多,画画也有一套,好像就没你不懂的,可是你修炼却是如此垃圾。你说这是老天公平呢,还是不公平?”
“你说呢?”武庆飞笑道。
“我觉得是公平的,要是你还能够修炼,你说,我们怎么活?哦,还有一点,跟我们武家的大多数比起来,你好像没有得到我们武家长相上面的优良传统。”
“别废话了,我知道我不怎么好看。办正事吧。”
武庆鹏哼着小曲,心情颇好,虽然这个堂弟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他修炼资质不咋地,长得也没有自己好看,要是碰到漂亮女人,肯定还是自己更有吸引力。
“今天天气真好好,这里的景色也真他么的好。”武庆鹏发现自己竟然比起武庆飞更具有吸引力,看什么都是那么顺眼,就连看见两只野猪在交配,他都觉得肯定能生下一窝漂亮的小野猪。
武庆鹏找到一个比较偏僻的村舍,先蒙着脸,等到一个小孩走到村外,马上过去,拿出十两银子,让他帮忙把一个东西交给武家庄看门的秃头老门房。
武庆鹏在后面远远的跟着,直到亲自看见老门房拿着那张画急急忙忙走进里面,他这才飞快转身离去。
武庆飞不光画了一张画,背后还附带写成一封信。这一封信他还是特意用左手写的,因为之前他帮武庆鹏写了一封信,要是再用右手写,肯定会被看出端倪。老门房一看是给武庆鹤的,他不敢怠慢,立即送进去。
无巧不巧,正好武庆鹤的母亲在武庆鹤那里,当即叫武庆鹤把图画展看,他们首先看到的是背后的文字:“武家大少爷,臭屁一只鹤,断子绝孙的王八蛋,你看好了:前一次你打得小爷好爽,你是修士,好了不起,欺负我旋风林无人,你的那个混蛋弟弟还踩小爷的脑袋,吐了小爷一脸的口水。你以为小爷是那么好惹的?现在,那个混蛋已经被我们抓住,打得半死,要想他活命,要想你们勾结我们旋风林山贼去杀你武家庄新来那个少爷的事情不泄露出去,就把你家灵石拿万儿八千出来,好的修炼功法也拿几十种过来。速度要快,要是你们慢了,说不定他已经不治而亡。这一次再仗着修士的本事,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武庆飞模仿山贼口吻,写得十分粗鄙,武庆鹤脸色十分难看,却不好发着。其母正在旁边盯着,等着他的解释。武庆鹤没吭声,先翻过那张纸,细看另一面。
这是一张画功不错的水墨画,寥寥的添加了一点点色彩。上面画着一片树林,晨光和煦,雾气缭绕,树林当中,武庆东仰躺在地上,被人打死狗似的暴打。打人那个人的样子,正是当初在石盘山被他欺负那个黑脸中年人。
图画最下方还有一句话:“洒家功夫不高,画功一流,画的像不像?来了顺便告诉一声。还有,听说你爹修为高绝,最好不要让他知道。要不然……
“庆鹤,上面那个人好像就是你弟弟庆飞。”武庆鹤的母亲其母詹夫人惊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真的想要杀了那个人的儿子?”
“娘,你不要急。小声点。”武庆鹤面色难看的一挥手,所有丫鬟仆役急忙知趣的退出去,那些人快出门的时候,武庆鹤寒声道:“谁要是到处乱说,不光取你们狗命,你们家里面的人也一个不饶。”
众人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两个最为忠诚的丫鬟立即守在门边,其他那些也不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