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之前的休息室呢,花妈妈急急的拉着夏悠儿就坐在了桌子边上,转过身来吩咐道“小玉快去找个郎中过来,平时怎么伺候你家小姐的,天天的跟不长心的一样!”
“刚才没这么厉害啊,怎么这么会功夫倒严重了呢?”花妈妈看着夏悠儿的额头,急得头上都有点冒汗了,这要是毁容了,可怎么是好啊。
夏悠儿疼得呲牙咧嘴的,自己拿着一块干净的帕子沾了水对着镜子就开始小心的擦拭。听了花妈妈的话,没好气的说“谁知道谁这么毒的手呢,我说花妈妈,咱们这醉月楼里还能不能行了,真是啥下作手段都能上啊,我都怀疑了,早晨那莫名其妙送来的粥,我要是稀里糊涂就喝下去了,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在了。”
“那也是你的问题,平白无故怎么就那么招人恨呢。”花妈妈有些尴尬的说道。
“也是,她们八成就是见不得美女啊,唉,这女人的嫉妒心理真是恐怖啊,还好我善良啊。”夏悠儿一边擦拭一边调侃道。
“来,我看看,别真破了相。”花妈妈走到夏悠儿跟前,低下身子看着夏悠儿的额头。
“破倒是没有,就是红肿疼痛的厉害。”夏悠儿轻吸着气的说道。
花妈妈也仔细的观察,看真如夏悠儿所说,就是表皮红肿,倒是没有发现破损,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一会儿小玉带着一个郎中就进屋子来了,小玉急急的走了过来给花妈妈说“妈妈,他们画舫上就有郎中的,我给请过来了,让郎中看看吧。”
夏悠儿听了依言坐在桌边,那郎中上前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夏悠儿额头红肿的地方,然后又从花妈妈手里接过了那混有药的胭脂。
那郎中将胭脂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从随身背来的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小白瓷瓶来,放在桌子上,随后说道“拿这个消肿的药膏一涂就可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位姑娘这红肿之处就是涂了这混了毒草汁的胭脂,不会破相,就是会疼上一阵子,一两天也就没什么事了。”
郎中说完之后站起身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花妈妈朝自己身边的管事嬷嬷递了个眼神,然后那管事嬷嬷就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跟着那郎中走了出去。
“唉,花妈妈,我现在身心受损,着实痛苦啊。”夏悠儿可怜兮兮的说道。
“额~”花妈妈觉得有些头疼,挥了挥手说“今个儿要是你赢了,回去就叫小玉找我去,我给你拿点补品炖着吃吃总可以了吧。”
“那谁给我的胭脂呢,这人可真是恶毒啊,要是把我害了,这谁受伤害最大啊?当然是花妈妈啊,这么多年的心血可就叫这恶人给毁了啊,实在是可恶的很啊。”夏悠儿一脸正义的握拳说道。
“这个,我自会去查。”花妈妈眸底一丝冷厉一闪而过。
夏悠儿见说的也差不多了,耸了耸见,用指甲挑起点药膏来就给自己上药。
“哈哈,好消息啊,主子。”那管事嬷嬷圆滚滚的身子飞快的冲了进来,很有视觉上的震撼效果。
花妈妈一挑眉,随口问道“咱们赢了?”
“嗯,差不多了,那最后一家上去的姑娘可都快呕死了,她上去是表演的舞蹈,可是根本就没人看好吧,大家吵闹成一片都喊着让咱们悠儿姑娘再表演一段呢,最后那家的姑娘可是哭着就跑下台的。现在外面那些公子哥儿们还不依不饶的喊着让咱们姑娘再上去呢,虽说最后名次还没有着落了,哈哈,可是我看吧,咱们赢了头筹是指定没跑的事了。”那管事嬷嬷笑得眉眼弯弯,开心得不得了。
夏悠儿和小玉对视了眼,喜悦也是不言而喻,小玉人小单纯,这会都兴奋的跑屋子乱蹦了,花妈嘴角挂笑,可见心情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