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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作为一位公主,赵清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作为一位母亲,她也一直想要当好这个角色,尽管,她的母爱略有一些霸气。

少年人,难免有些锐气,何况是张纤,她也不是一个好管教的女儿。但往往最后事情的发展,证实了长公主的决定,总是对的。

这位未雨绸缪的母亲,看透了一切本质,没有盲目的支持女儿,却为她安排好了退路,比如费沂。

她的女儿,即使当不上太子妃,断也不会少她半分荣华富贵,而这个费沂,则是她为女儿挑选的郡马人选之一,不论是出身、性格、立场,必将能包容她的一切。

对于长公主流露出的意向或者“玩笑”,费家人既不敢认真,又不敢不认真,因此费沂的亲事,才一再被耽搁了下来。

所以,当张纤可以自由的选择自己的未来的时候,这位费家公子,只能等待着被她选择。

或许不公平,但作为费家长子嫡孙,这是他应有的责任和觉悟……或者说,是宿命。在当日长公主将昭荣郡主送去建安的时候,费沂就明白这些了。

张纤在静月庵带发修行,长公主却也怕女儿修着修迷了心窍,万一弄假成真了,再说也要给她一个台阶下,才暗示新晋探花郎费大公子去开解女儿。

费沂年轻沉稳,品行坚毅,张纤对他的印象素来都是极好的,人家前来探望,又怎不会以礼相待,摆了茶果,两人闲谈起来。

一个是当今探花,谈吐自然不俗,一个是生为郡主,各方面都有造诣,两人说得到一起去,相谈倒也甚欢,就连一旁的丹寇、紫宸看着,也觉这两人是男才女貌,赏心悦目,十分登对。

便在气氛和睦之际,不速之客闯入,抬头一见费沂,就指着他质问张纤:“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好吧,祥和的氛围被打破,就如美好的画卷里突兀了一笔那么违和,这位大皇子殿下,真乃是第一煞风景之人。

费公子这时已经起身执礼相见,张纤也站起身来,一步向前,挡在费公子身前,反问:“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赵荻哼了一声,一甩袖,背过身去,微微昂起下巴,道:“本王是来拜佛的,听闻你在此,勉为其难过来看看。”

对,静月庵是供奉佛祖菩萨的地方,凭什么他不能来?

张纤冷笑:“那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你还没说,这个人怎么在这里!”

“人家可比你有心多了。”张纤白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人家是特意来探望本郡主的。”注意重点音:特——意——

“哼,佛门清净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好意思,费探花,劳你有心惦记了,既然探望完了,为何还不离去?”赵荻转过来,以不善的语气对费沂道。

孤男寡女?丹寇和紫宸两人当然被自动忽略了。

“……”费沂感到大皇子殿下这敌意实在是来得莫名。

“你又为何还不离去?又是凭何身份站在这里说这样的话?”

“凭本王是你的表哥!表妹——”赵荻眼睛眯了眯,又改口道:“……哼哼,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本王不是来拜佛的,是姑母叫本王过来探望你的,姑母不放心你,才嘱咐本王过来看看你,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本王这里站半天了,也不请入座,也不奉茶,果然入了佛门清净地,连半点世俗间的礼节都忘记了么?”

说罢,赵荻自己入座,且就是刚刚张纤坐的主位,这屋子里他的身份最高,坐主位也是应当应份,他一坐下,一旁被忽略的丹寇、紫宸连忙奉茶。

很好,抬出了姑母这个挡箭牌,张纤果然无话可说,只继续冷笑,背过身,不去看他。

但是严格说起来,这位费公子也算是张纤的表哥,而且不严格的说,他才是长公主派来的那一个,这,呃……

“费探花,姑母有几句叮嘱托本王带给阿纤,你看你若没什么事的话……”抢了主动权之后的大皇子殿下,果断下起了逐客令。

走,或者不走,费沂决定之前,抬眼看了一眼张纤。

不论是大皇子,或者是张纤,两人的身份皆高于他,就算他有心不走,能开口留下他的,也只有这位郡主,只要她说一句“他不必离开,有什么话可以当着他来说。”

只要她开口,他就一定会留下。

但是张纤脸侧向一侧,没有看他,也没有开口。

“你还有什么事吗?”赵荻嘲讽的问。

费沂叹了叹,摇头道:“费某告辞。”然后也不等送客,自行离去了。

张纤方才恍惚了一会儿,便是猜测赵荻的来意,她自然不信他的说辞,但听到他要将费沂遣走和自己说话,不由就想到了那日发生的事情。

那天之后,她自己也心乱如麻,不知如何自处,因而不肯见他,还躲到了尼姑庵求个清净,如今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也该和他达成共识才是。

心念一转,费沂离开她也没有阻拦,待到他走,又嘱咐紫宸去送,丹寇在外守着,不必放人进来。

“说罢,你找我干嘛。”张纤也坐,便坐在刚刚费沂坐的位置,两人正好相对。

费沂临走的那一眼,赵荻看到了,张纤没有留他,不免心情大好,捏起方才张纤喝过的茶盏,放在鼻息下一嗅,神色暧昧的道:“那天晚上……”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张纤挑眉。

“是吗?”赵荻抬眼轻笑,一双眸子盯着张纤,双手捧起茶盏,将她饮过的茶水送到唇下,缓缓的饮了一口,然后问:“你扪心自问,那晚你不快活?”

“可是你兴奋得把本王的背都抓烂了……”赵荻放下茶盏,伸手去捉张纤的手,被她厌恶的躲开,只抓到了她的衣袖。

张纤恼着,想要从他手中拽出袖子,却被他牢牢的抓着。

“不要不承认了,那一晚,我们都很快活,不管我们多么想否认,都没有办法否认,我不信,这些时日,你就半点没有回味过……”

“够了,不要说了!”张纤终究还是个姑娘,羞愧得满面通红,这种事情做也就做了,哪里还好说出嘴来。

赵荻却注意到,她没有否认,这是否就表示自己说对了?这样想着,不由激动起来:“我就知道,你必然也是欢喜的。”

赵荻趁机,一手扯着她的袖子,一手捉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牢牢握住,拇指朝上,四指托起,放到自己唇下,用他的嘴唇,若有若无的挑逗她手背上的皮肤。

这就是张纤必须忏悔的,她咬着下唇,心绪有些紊乱,随着赵荻的声音她想起了一些片段,不可置否的是,他说得不错,她没有忘记那种感觉,甚至她被自己惊吓到了。

“为什么我们不再来一次呢?”赵荻这位风月老手,已然从张纤的反应判断出她也受到了吸引,他面露微笑,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也不亏你,毕竟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该负责的,便以景王王妃之位虚席以待,只要你,肯再跟我欢好一场,你说……好不好?”

果然,张纤兴奋的颤抖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朱唇轻启,道:“赵荻……”

邓公公正在小院门口和丹寇并紫宸两位姑娘拉闲话,忽闻屋子里传出一声暴躁的尖叫:“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滚——”

随即景王爷从门里狼狈的退了出来,伴随他的是茶具、糕点、盘子等物,相信能砸的东西郡主娘娘已经毫不放过的砸在他的身上了。

赵荻出来站定,见院门口的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脸上浮现尴尬之色,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清了清嗓子,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头上的茶水,拂了拂被泼湿的衣裳,对丹寇和紫宸两位姑娘很认真的道:“你们郡主……不喜欢这种茶叶……”

景王爷的语气十分语重心长:“……下次,一定记得换掉!”

两位侍女扭曲着表情,点头。

邓公公看到景王爷眉毛上挂的茶叶,十分想开口提醒,又怕扫了王爷的面子,咳了两声,递上帕子,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眉毛。

景王爷明白了,就着帕子把茶叶抹去,道:“你们好好照顾郡主,本王走了。”说罢转身离开,速度……有那么点儿快。

丹寇和紫宸见状,实在憋不住,皆捂嘴笑了起来,然后赶紧正了正脸色,回屋子收拾乱局。

话说景王爷被张纤一杯茶当头泼下,衣裳都弄脏了,他马车里东西齐全,居然还备着一套衣物,邓公公就在马车里,伺候王爷换了干净衣裳,帮他把头发擦干。

邓公公乃赵荻之心腹,自家主子和昭荣郡主之间这点儿事,又怎么逃得了他的眼睛,按理说,王爷动任何人,也不该动昭荣郡主,毕竟跟长公主的情分摆那儿在,这样糊里糊涂弄了一出,若不娶回去当王妃,怎么跟长公主交代?

可若真娶了,以王爷素来的德行,再以昭荣郡主的性子,景王府怕是永无宁日了……

邓公公一颗忠仆之心,景王爷恐怕不能体会了,景王爷正在思考更加深沉的问题:

“邓喜,你看本王和昭荣郡主相配吗?”

“这……”邓公公咬着牙齿道:“按身份说,倒也是相配的。”

“本王也觉得是相配的,不过以阿纤的个性……”

“呵呵,郡主的个性……”邓公公不敢说下去,那是相当有问题啊。

“她的个性的确也太较真了,不过女人嘛,是没有男人放得开的……”

邓公公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和王爷说的不是一回事。

“本王得想个办法,她太傲了,本王都肯娶她了,她还要怎么样,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屈服呢?”赵荻握手成拳,捶打自己额头,一副苦苦思索状。

“一个高傲的人,得把她从高处的地方拉下来,只有她受到了打击,她才能软弱下来啊……邓喜,你是这样觉得吗?”

“奴婢觉着……”

“好,就依你。”

纸着墨色,凭画寄相思。

费沂三个月前画了一幅画,而这幅画,足足花了他三个月的时间。以他的造诣来说,一副仕女图,绝无可能需要这么久,只不过,他却不舍得将之画完。

每天都拿出来,时而添上一笔,时而绘上一彩,而每一次蘸的不是墨不是彩,而是他潜藏在内心里的感情。

所以他怎么舍得将她画尽?

那个如月一般皎洁明艳的女子……

费沂看着这画,又如犯了痴魔,眼前就好像画里的女子活了一般,伸出手指,轻轻一触,发现纸还是纸,画,也还是画,永远成了不真。

便是失落之际,忽闻外面的仆人敲门,倒是客人临门了。

这些客人,也是这一次殿试的士子,并非每个人都有他这么好的运道,如今一是来贺,二,便是其中有人辞行拜别

匆匆收起画卷,费沂便离开书房去前堂接待了客人,送了其中几位之后,下午又和几位中榜的士子去拜见监考官大人,免不了上酒楼一番觥筹交错,这一天的应酬下来,待到归来,很是疲累,临睡前来到书房,却突然发现他的画作不翼而飞!

且先不说那费沂失了心爱的画卷,有多么心焦,却说当天晚上,这幅画已经出现在了景王赵荻的手中。

并非是赵荻事先知道他有这画,他已经派人盯了费沂多日了,他的作息时间、何时出门、何时归来、见了什么人,与什么人交往,甚至他多看了谁一眼,他一一都掌握得清楚,又因费沂住的是费家在安阳城的老宅,里头的人都是老仆或者是从建安带过来的,老世家做事到底谨慎,他也一时安插不进去,便趁着这几日费沂会客多,收买了跟他同期的一位落榜士子,去探了探他的家底。

有人风光无限,便有人落魄失意,他费沂中了探花郎,自然有人羡慕嫉妒恨,这位落榜士子在费沂的书房发现了这幅画,一看画上的人,就把它带了出来,交给了景王。

这会儿那人已经离开安阳,就算费沂查出了蛛丝马迹,也寻不到人了。

景王赵荻盯着那一幅摊开的画卷,画上那人画的是栩栩如生,眉目含情,若非作画之人用了十分心思,断是画不出这样的作品的。

他冷笑,原来如此,终于找到能够打击到张纤的办法了。

次日,赵荻带着画卷上了静月庵。

彼时,张纤正在抄佛经,她来静月庵,是为了避开安阳城里的风口浪尖的事端,同样也是因为她心绪难宁,作为一个少女,一桩一件的事情发展已经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尤其是和赵荻发生了关系,这几乎毁坏了她整个的人生信仰,她害怕自己就此而沉沦。

人在孤单无助的时候,还能相信什么?

张纤希望有什么能帮助自己抵御那些消极负面的情绪,她需要重新构建自己的人生,找到勇气和目标。

赵荻兴冲冲的找到居士馆,张纤却不在,找来扫院子的仆从一问,才知道她去了后山,于是又满后山的去找,终于在桃花林里找到了她。

正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桃花虽然未开,却长出新鲜的嫩叶。

泉水缓缓,绿意葱葱,时有唧唧鸟叫,一派生机盎然,郡主娘娘命人在桃花林里摆了桌案,而后焚香祷告,提手绣笔,在这宜人的环境中书写经文,心境慢慢的平和下来。

于是赵荻看见的便是这一幕,一位美丽的少女坐于林中,垂目低头,专心的书写经文,但见她颈项优美,背部端直,皓腕悬空,手中握着笔,面容上一派宁静祥和。

赵荻趁兴而来,却见到这仿佛如画般的一幕,心里没来由的一沉,整个顿人住了。

这样的她很美好,但是为什么,感觉离他很远——

她不该是这样的,野心勃勃是她的灵魂,操控别人是她的本性,而执着和坚韧,才是她身上最动人的品质……

不能不承认,不知为何,赵荻不喜欢她像现在这样,一点都不喜欢!

咔擦——

赵荻脚下踩断了一根掉落的树枝,张纤听到,抬起头来。

“又是你?”张纤只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抄佛经。

“本王来是带一样东西给你。”赵荻走近她。

“不管你带来的是什么,我都不会感兴趣,我现在很好。”

离一切诸相,即名诸佛。是知有相,是无相之相。不可以眼见,唯可以智知。只要能保持这样,就很好,不贪、不嗔、不痴,心无所念,无所惑,是为宁静,她累了,不想再陷入任何麻烦中。

“你不会是真的想要出家吧。”

“我想要什么,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不会懂的。”

“不,我懂。”赵荻走到她跟前,以手按在纸上,阻止她继续写下去,趁张纤抬笔之时,索性将她的经文抽起,不屑的丢在一边,道:“不要自欺欺人了,你我都知道,逃避是没有用的,你真正需要的是,看清楚到底谁在骗你。”

说着,他将另一手里的画卷缓缓展开,铺在张纤面前的桌案上。

画上是一个如月一般皎洁无暇的女子,正在挥袖而舞,这画十分传神,让人一看就能看出那女子是——

馥雅郡主陈卿依!

张纤仍是不明白,赵荻为何把陈卿依的画像放到自己跟前,疑惑看了他一眼。

“猜猜这画是谁画的?”赵荻冷笑。

“这可是今科探花费沂的画作,你都不知他有多么爱如至宝。”赵荻恶意的调笑着,道:

“看来姑母打错主意了,原来这位费公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接近你,奉命行事?不得已为之?还是勉为其难?原来你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了?真是耻辱啊,果然一败涂地了呢。”

张纤愣住了,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真是奇怪,为什么总是你输,而且输得这么惨,真心替你不值,原来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在乎你啊……”

对于费沂,并非是爱慕,但是在张纤失去所有之后,有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很好,她几乎已经打算接受母亲的安排了。

在她脆弱的时候,她以为她还可以选择,还以为自己并非一无是处,还会有人真诚的对待她。

没有呼烈儿,没有赵珏,没有贞操,没有名誉,她到底把自己弄到了什么地步?她到底还能多糟?

“我不信你。”张纤站了起来,与赵荻对视。

“如果你以为你能打击到我,你就错了,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了解。”赵荻伸手托起了张纤的一缕发丝,邪邪一笑,道:“我会让你相信的……只我们才是应该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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