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朝,有个人名叫造父。他想做个“御车”——古代车辆驾驶员。
造父的祖先,有很多人都是善御者。商朝时,造父的两位祖先——蜚廉和恶来,都是朝廷官员。恶来是个力大无穷的勇士,蜚廉是商纣王的信使,极擅“走”,就像夸父一样,可日行千里,时人都称他为“飞廉”。在古代,信使和御者一样,也要有出色的驾车技术,否则就很难完成某些任务。因此,“擅走”与“擅驭”这两种本领,就成了造父家族的传统。
这也是造父对驾车痴迷的原因。
造父的师傅是有名的御者泰豆氏。可是,他入师3年,却什么也没有学到。他内心焦急,但他没有对泰豆氏表示不满,依旧恭恭敬敬、彬彬有礼。
有一天,泰豆氏突然对造父说,要想学会驾驭,必须先学会走路。
走路?造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他疑惑地说,走路还用学吗?谁都能走呀。
泰豆氏捋了捋胡子,正色道,所谓御车,便是将车变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同走路,将力施于脚,用心控制脚,自然就能来去自如了;制造弓箭的巧匠,必须先懂得怎样编织簸箕,所以,要想手执6根缰绳、驾驭6马大车,就必须学习快步走路。
听了这番话,造父如醍醐灌顶,下定决心要学好走“快步”。
泰豆氏找来一些木桩,把它们分成相等距离,牢牢地插进地里,然后,让造父在上面快速行走。
造父没走几步,便掉了下去。
泰豆氏摇摇头,让造父看他是如何快走的。
泰豆氏像风一样,从第一个木桩走到最后一个木桩,身体竟不曾有一丝摇晃!
造父瞠目结舌,又暗暗羞愧,开始刻苦锻炼。他非常努力,结果只用3天时间便掌握了快步走的技巧。
泰豆氏很欣慰,说道,无论是走快步,还是驾驭大车,都要用心。驾车时,要了解马的脾气,让马听人的指挥,这样一来,即使闭着眼睛,车子也会稳稳当当地走;驾车时,还要心如止水,不紧张,不害怕,这样一来,24只马蹄也会匀称地一步一替往前走;这就是说,要将马作为自己的腿,用心来控制缰绳和马匹,心不乱,则缰绳不乱,马匹亦不乱,不论进退转弯,都能游刃有余,即使在险峻之处,也能如履平地。
造父颇受启发,牢记在心,终于练成了一个闻名天下的御手。他驾起车来,又快又稳,遇到弯道坎坷都有技巧顺利地通过,堪称一名优秀的赛车手。
有技巧地飞速驾驶车辆,是今天的体育项目中的一个内容。体育的起源与发展,是人类文明的体现,驾驭车辆也与科学文化的进步密不可分。而且,它也是一项生存技能。
造父便是依靠御手的身份,获得了职位。
造父在学成后,来到桃林,得到了8匹漂亮雄壮的骏马。造父精心地驯养它们,然后,献给了周穆王。周穆王很高兴,给它们配备了最好的马车,让造父驾车,载他出行、游猎。
有一天,造父遵照周穆王的命令,载着他一路西行,到昆仑山游赏。周穆王兴致勃勃,流连忘返,忽然,有信使来报,徐国国君举兵叛乱了。
周穆王大吃一惊,束手无策。
造父告诉周穆王,他可以让车辆一日飞驰千里,送周穆王及时返回都城,与群臣商议,发兵平定叛乱。
周穆王连忙启程,果然如造父所说,迅速赶回了都城,并击败了徐国国君。
造父因功受赏,周穆王把他封于赵城(今山西境内)。
造父带领族人来到赵城后,都改为赵姓,他们成为了战国时期赵国的祖先。又过了几十年,造父的侄孙又被封于犬丘,这一支脉,又成为了秦国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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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舞是原始人在狩猎前后所跳的舞蹈,奔放狂野。既能锻炼身体,又可演习狩猎,提升成员之间的默契。它对人类影响极大,现在的武术就有狩猎舞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