顼绎的伤经过这几日调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对外界的敏锐其实刚才有村民聚集的时候青涣与顼绎便已经知道了。
听到敲门声,青涣眼中闪过慌乱,脸上满是紧张的神色,悄悄的将屋门拉开一条缝望园外看去不禁大惊失色。
“绎大哥,怎么办啊!”
“我去同他们说解释清楚吧!”,顼绎不想青涣那般着急,这几日与青涣相处知道她只是个单纯的小女子。将自己带回村对自己无加害之心,只是出于一番好意也不想连累她。这里民风淳朴,虽不知道为何他们会对外来者如此排斥,但他觉得只要将事情告知他们让他们知道自己也无恶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们会理解的。
说着,就要伸手打开屋门。
青涣连忙制止,也顾不上礼仪拉住他就往屋内走,“绎大哥,不可以,要是让她们看到你你就完了”
青涣很是自责,要不是自己坚持将顼绎带回来就不会成为现在的局面。
“可是…”顼绎知道青涣的心思,欲言又止,想必事情是很严重的不然又怎会这般兴师动众。
这时,屋外又想起了敲门声,宁伯见屋内没有响动向屋内唤道,“青涣丫头在不在,快些来开门”
听到声音,青涣身子徒然一怔,知道拖延不下去了。
而屋外,兰渝也是暗自为青涣着急,连拉着墨竹的手力度让墨竹有些难受都浑然不觉。墨竹知道兰渝的心情也只是蹙着眉头,没有说什么。
“绎大哥,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去同他们说不会有事的”
青涣对顼绎交代一声也不管他是何反应便转身出门了。
一出房门,便瞧见簇拥在园外的众人。青涣直觉得脸上一阵灼热,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假装不明所以道,“长老爷爷,兰渝姑姑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在这?”
“小丫头,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们怎么在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有人对青涣这份茫然的态度不疑反问,有人则呲之以鼻。
“因为我?”青涣睁着清澈如水般的眸子,茫然无辜看向宁伯。
青涣表面镇定,如同往常那般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但是低沉得有些沙哑的声音显示着她的紧张。毕竟她只是个单纯的小女子,哪里能面对这么多人能如外边那些有心计的人处事圆滑。
“众位乡亲,勿激动,还是一言一语的问清楚吧!”
“问,问什么?”
宁伯又怎会瞧不出来青涣的异样,但还是出言制止了众人的相对的冷语下细问道,“小丫头,有村民说看到你浣洗血衣,还带了陌生男子进村可有此事”
“啊?”青涣故作惊讶。
“青涣这两日一直待在园里未曾出去过怎会带陌生男子进村啊!”脸上的笑意荡漾开来,可是在此刻看着反倒觉得有些僵硬的感觉。
“是吗?”
“是,是…,肯定是有人看错了”,青涣心虚的回道,可声音却是细弱蚊声。
“明明就不是,明明就是有人看到了”
“对,就是,她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