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然一新的服务,以及大师们呕心泣血、高标准以制作艺术品心态烧炒出的美味佳肴,令食客们赞不绝口。虽然只是些边角废料,但被大师们的巧手一弄,谁知道那是边角?那是废料?再说了,边角,边角,还不一样是猪、牛身上出的,难不成它还能变成天鹅肉?
兰贵坊,富人的贵宾区,那才真正的一房难求。想订房间得提前一周,持有贵宾卡的客人具有优先权,银卡还得让着金卡。没办法啊!谁让那里是瑶池仙境,请客吃饭一听不是定在兰贵坊,人家不爱去!只得咬紧牙关提前预定,到里面一阵生猛消费,争取早日拿到那么一张优先权。
醉风楼的生意好,好得爆!好得流云城内其它的酒楼饭庄都快哭出声来。老百姓们宁愿排着长队等,也不屑于自己店面前的挥泪大贱卖,还让不让人活了!
配套的生日宴、谢师宴、节日宴五花八门,总能让食客们找到理由,拖儿带母全家三天两头的来搓一顿,临走总会提着醉风楼的打包盒头昂得老高,那怕里面只有半碟花生米。
更有甚者发起鸡毛信把外地的亲朋好友邀过来,在醉风楼摆上那么一桌,瞧瞧!什么是美食?这才叫美食!这才叫享受!然后就在亲朋好友赞叹不绝,快要吞掉舌头的眼神中飘然欲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俺的话错不了吧。
兰贵坊去不了!那不是咱去的地!没有卡,也没有足够的银子!可偷偷给两三个钱贿赂下把门的小厮,带上亲朋好友悄悄进去逛逛总倍有面子吧。
醉风楼、三绝、兰贵坊的名头如春风又绿江南岸,迅速在流云十二城传播开来,风头一时无两。新月城内,要是你不知道醉风楼,要饭的都不会拿正眼瞧你!也不知是那个旮旯里跑出来的土货!
就这样,银子大把大把似水般的流进,一月的利润往往比过去三个月的还多。小二们笑了,大厨们笑了,李云皓、秦胜男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经过变革事件,秦胜虎对李云皓是真心实意的信服,变得更加敬重,李云皓吩咐的事从没有一件拖沓,再看到他和姐姐的情意,那是一锤子买卖,定了就改不了!人前人后姐夫长、姐夫短的叫个不停。
“我说小虎,那么叫不恰当吧?”
“有什么不恰当的?你们都那个了?”
“那个了?小虎,你的思想纯洁点好不好?”
秦胜虎嘟起嘴巴,嘿嘿奸笑。“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了!”
李云皓汗然,随即一个鞋底板拍去。见势不妙的秦胜虎兔子样飞身跑远,一边跑一边狂叫。“姐姐!救命!姐夫打我!”
满头黑线的李云皓放下鞋子,摇摇头,叫就叫吧,又少不了两斤肉。
华灯初上,以往准时坐在饭桌前的秦胜虎却不见踪影,左等右等座位还是空着,李云皓纳闷了,这小子,又抽什么风?起身走到院前。
嘿!不正是那小子吗?神情萎靡的坐在荷塘边,手里拿着根柳条,象个小媳妇似的不停抽打着水面。
“小虎,怎么了?无聊吗?这样浪费力气多可惜,不如去把厨房里的煤炭给我洗白了。”李云皓笑着问道,在秦胜虎身旁坐下。
秦胜虎没有笑也没回话,苦着个脸,开始唉声叹气。
这小子!平日里虎头虎脑,做起事来风风火火,今儿个是怎么了?难道被人欺负了?可周身花无缺般的完好,不象啊!
“来,小虎,什么不顺心的事,告诉李大哥,大哥给你顶起!”李云皓开导着秦胜虎。
秦胜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却掩藏得很好。终于诓出这句话了!等的就是这句话!不枉我饿着肚子吃不上红烧肉。
“姐夫,明日是学院学生们自发组织的社论日。你知道的,小虎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往日社论三豺子都会凌辱我们,不去怕丢脸,去了更丢脸,次次装病都说不过去。再说了,明日南宫战的姐姐也要去的。”
李云皓暗笑,原来这小子怕丢脸,那个南宫战的姐姐多半是他心仪的对象。嘿嘿怪笑,上下打量着秦胜虎,把秦胜虎看得有些发毛。
“小虎,南宫战的姐姐是谁啊?让你平时多读点书,你不读!这不,书到用时方恨少!”
“姐夫啊,自你教导后,你没看到小虎长进多了!你不是说过,做事学东西呢要循序渐进,一口那能吃个胖子!刚才你可是亲口说了要帮小虎顶起的,南宫战的姐姐就是南宫惠啊,兰心惠智,温婉可人……”
“打住!打住!”李云皓头一阵大。“不就帮你顶起嘛!李大哥外人都会帮,更别提帮你了!”
听得这话,秦胜虎呼的一下站起身,就往屋里走。李云皓见状,又是阵头紧,这小子又怎么了?赶紧出声喊道:“小虎,你这是干什么?不会真要去洗煤炭吧!”
秦胜虎嘿嘿一笑,回头说道:“姐夫!煤炭,我呢就不洗了,我现在去吃饭,然后找南宫战商议商议。道是你,今晚可要早点睡觉!养足精神备战社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偷笑,赚大了!请了个金牌级打手,谁敢惹我!
被黑了!李云皓张目结舌,独自郁闷了良久,对着秦胜虎背影一竖大拇指。“小子!有种!耍我!”
第二天一早,秦胜虎就起了床,梳妆打扮了一番,急急的催促李云皓起床。
李云皓装着没听见蒙着被子大睡,谁叫你小子昨晚耍我来着!直到秦胜虎的叫声变成泣血杜鹃,声声滴血的时候才伸了个懒腰,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望着秦胜虎急声说道:“哎呀,现在什么时候了?不是要去参加社论吗?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秦胜虎听了,两眼一阵翻白。我叫得比公牛发情还要响,全院的人都惊醒了,唯独你听不见,分明是赤裸裸的报复!想是想,脸上却无半点埋怨,陪着干笑不敢做声。
来到书院,社论已经开始。两人在最后排的角落里找了位置坐下,李云皓微一打量,正中台上坐着一个十八九岁温婉可人的女子,文文静静的模样道是不错。
旁边围着四名公子哥,青衫飘飘、唇红齿白的还象那么回事。以五人为核心其他男女学员们在四周围坐着,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四名公子中那位较年长的公子哥讲话。公子哥正口若悬河的诠释着何为愁情,一双贼眼却死死盯着正中的美女。
一听他讲的,李云皓就直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社论,早知道就不来了。堂堂帝国学府,不轮国事时政,不闻民间疾苦,却在这里风花雪月,流云江河日下到这般境地,真是让人悲哀!愁情?你小子也配谈愁情!
秦胜虎两眼冒火,呸的一声。“姐夫,讲话的那个就是新月三豺子之首余文风,最爱找我们的茬。挨他旁边的两人分别是凌长水,柳庆月。中间那个文静、温婉的女子就是南宫惠。”
“我知道!”李云皓轻笑。
“你怎么知道的?”秦胜虎诧异。
“星星围着月亮转嘛!还有,南宫惠身旁那个剑眉星目向你一样粗人是不是南宫战,不爱书文爱武功?”
秦胜虎惊异。“这你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狐朋狗友,物以类聚嘛!”
“姐夫,看你形容得!咱们那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
李云皓轻笑,瘪瘪嘴。“惜什么!在惜,你那个惠小姐就快被余公子追跑了!”
“姐夫,你怎么知道余文风喜欢南宫惠?今天就是来找他场子的!”
感情是来争风吃醋的,李云皓伸手一敲秦胜虎脑袋。
“榆木瓜子!大哥给你说了多少次,要善于观察,你偏不长记性,那个鱼公子看着南宫惠的眼睛象死鱼似的都快鼓爆了,难道你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