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化得仙身后,粉云每天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躺在云兽们身上打滚。没错就是打滚,在云兽们柔软的身体上滚来滚去是粉云觉得最舒服的一件事了。有了手和脚的她也经常跑跳,然后时不时的大声的笑。当然这些都是在云兽们背上完成的,已经脱胎换骨的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轻盈的飘了。粉云对她现在的身体觉得非常的新奇,差不多每天都要对着自己的身体研究一番。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用最大的声音恨不得吼的全云海的云兽都知道。虽然云兽没有耳朵也是一样能听到声音的,所以每次粉云的大吼响起云兽们都是直接封闭一半自己的听觉。因为粉云每次大吼都用上了仙力是真的可以让云海里的全部云兽听到,最重要的是那声音太响震的云兽们脑海生疼。善良的云兽们也没一个怪她,即使她差不多每天都要吼上好几次。云海里太安静了,以前除了风声就只有外来者到了云海才有其他的声音。现在的粉云只让云兽们觉得热闹,觉得这云海里多了一份活力。因为粉云化得仙身,云兽们觉得粉云应该像仙人一样要有个名字,于是云海里年龄最大的云兽给粉云取了名。粉云的原身是云朵就以云为姓,为了纪念她以前身体区别于其他云兽的粉色就以她以前身体的颜色为名。三万多岁的粉云终于有了一个正式的名字‘云粉‘,云兽们对她的称呼也由小粉云改成了小云粉。
时间又过去了千年,云粉把身体里最后一成的仙力完全的消化吸收了。此时的她又长大了一点,约么是仙人里十二三岁的模样。那天司日星君跟司夜星君换了岗还没多久,粉云在一只云兽的背上才打完滚,正准备用上仙力吼两嗓子的时候,云海里年纪最大的云兽飘到了云粉面前。
“小粉云你该离开啦!”
“离开?去哪里呀?”
“你已经化得仙身不适合待在云海了,你应该到有仙人的地方去。”
“为什么呀?我在云海里不是很好么,而且仙人真的很危险。”
“云海里的白云一辈子都没出过云海,而且没有一朵白云有你的造化能化得仙身,你继续待在云海里我们什么都无法教你。你的路才刚刚开始,不应该被我们耽搁了。你只有离开到有仙人的地方去才能学到更多。”
“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云海也不想离开你们,如果你们不在身边我想你们了怎么办,我不要离开。”
“粉云,乖,以后你想我们了就回来云海看看,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粉云,以后要记住你是云粉,要忘记你曾经是一朵粉云的事。以后有仙人问你来自哪里,原身是什么你千万不要说,别人问起你就说不知道。回答不了的通通摇头,一定不要告诉别人你曾经是一朵云。离开这单纯的云海要保护好自己,别轻易相信仙人……,他来了,孩子你去吧。”
云粉还在要离开云海的恐慌中,突然眼前一花周围就已经不见了云兽的身影。她现在出现的地方甚至已经不是云海,才明白她是真的离开了云海。云粉的眼睛里凝聚了很多似水一样的东西,她只知道心里很难受很不舒服。她并不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叫伤心,她只想发泄出来,眼睛里的水滴大滴大滴的落,并没有着地就凝结成了一朵朵小型的粉云,飘向了她的身后。其实云粉要是能够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在她的身后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一片云雾缭绕正是云海外围。只是伤心的她根本就没心思注意周围,她以为云兽把她送出去了很远,远到可能再也回不去了。等粉云的情绪发泄完后,她眼睛里的水滴也不见了踪影,她正想着以后要何去何从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咦的一声,云粉抬头还没转身身前就多个了仙人。云粉看到前面的仙人正是以前在云海里收走白云的坏仙君吓得在心里哀嚎“完了,完了,怎么会是那个坏仙君,我现在逃还来不来得及啊!”
“这是哪来的小娃娃,怎么会在第九重天……”来云海取了朵白云准备离开的仙帝景衍,却在云海边缘看到了一个小娃娃。他正想出声询问,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女娃娃给萌住了,然后在心里意淫起来。“这是哪来的萌娃娃,简直萌的本帝君一脸血,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泛着红;肉肉的小鼻子,红艳艳的小嘴唇微抿着;那白嫩嫩的小脸蛋真让人手痒想掐一把啊!”
就想跑的云粉在听到坏仙君那句没说完的话却是反应过来了,她现在已经是仙身了,再也没仙人能取她的身体练器了,她还怕什么啊。只是淡定下来的云粉却发现那个坏仙君反而发呆了,让云粉有点不知所从。景衍也没走神太久,因为他注意到了云粉的那身云朵衣服,以他的眼力自然是知道那衣服是云海里的白云做的。只是这做衣服的人也太懒啦,这哪叫衣服啊,别说把云练化成布了,而是是直接扯了两片云里面弄了几个洞就套身上了,哪怕有个衣服的样子也好,可他怎么看都是一片云朵里钻进了一个人。景衍打量完云粉的衣服就抽了抽嘴角,那被萌出来的一脸血跑到了他的嘴里被喷了一地。粉云的云朵衣服在云兽们眼里自然是最美的,在他们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云朵要漂亮的。只是物种不同审美观也不同,云兽们认为最美的在景衍眼里也只能是喷一口老血了。回神的景衍决定忽略粉云那惨不忍睹的衣服眼神尽量看着她的脸,继续刚刚没问完的问题。“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来的第九重天,家住哪里,年龄几何,父母是何方仙人啊?”
而云粉只除了第一个问题回答了以外,其他的问题都按那云兽教的不是摇头就说不知道,然后无辜的眼神望着景衍,景衍就感觉自己问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