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应林深以为然。
紧接着分别咨询林建设、林冬明意见。他们也觉得最好不要因此得罪一大波人为好。
“然然，代理权还真是烫手山芋，一不小心要得罪大部分人。”在家里，林昭然喜欢躺在沙发上应林大腿做枕头，应林则喜欢缕着昭然头发。
“事情都有两面性。处理好也能受益。我们不以赚钱为目的，不用公开竞标。使用暗标的方法。让他们能够有时间仔细做预算，结果就与我们无关。”
“暗标好。和为贵。”
第二天，林昭然亲自给每位有意基亚代理权的人打电话。三天后，将在汉唐俱乐部投标，采取暗标方式，只以愿意支付金额投标。当天下午五点前交标书，六点开标并公布最终当选者。现场邀请基亚华夏区代表人出席见证。
高山河应赵柔萌召唤，抵达‘云籁’。
“萌萌，什么事这么急？”
赵柔萌将林昭然来电说一遍。
“说吧，我来的路上这段时间，你应该已经想好怎么办。”高山河知道赵柔萌的习惯。她不是依赖人的女人，事事都会有个预案。
“我是志在必得，出一个高价，拿下后找林昭然重新谈判，你说可能吗？”
高山河晃动手中红酒，详细考虑赵柔萌话中的意思和可能性。赵柔萌也不着急，静静等待，似乎很专注看着手中红酒游动曼妙姿态。
许久，高山河才道，“打算开价多少？”
“多说二零一二是世界末日，开价二千零一十二万，如何？”
“太多了吧。万一林昭然坚持按投标价呢？”
“很简单，原先给到百分二十红利，三年达不到这个数字，那么五年呢。我相信五年内不能汇报二千多万，那抢这生意没多大意思。如果林昭然连分期付款这点要求都不给的话，那会让人瞧不起吧。”
真得对这女人刮目相看，高山河凭直觉那代理权顶多值几百万。让赵柔萌掰开来分析，二千多万有点高，但不至于高不可攀。他同意赵柔萌的报价。
杨卫民找林文兵哀嚎。
“文兵，林昭然怎么说也是你堂妹。她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你。”
“我这堂妹历来独来独往，所做的生意与家族关系都不大。抱歉，我对她影响力几乎为零。”
“你放下身段，求求她。肯定会有效果。”杨卫民试着说服林文兵。
林文兵评估一下，仍然觉得林昭然不会听他的意见，还是算了。
“我们实力跟赵柔萌、高山河等人没法比，又是暗标，完全是陪标的角色。”杨卫民分析道。
“那我们还去不去？”林文兵问。
“去，干嘛不去。有热闹看，说不定还能捡个大漏。”杨卫民仍不死心。
张瑞麟接到林昭然邀请投标的电话，毫不意外。
张天翊对什么暗标形势嗤之以鼻。简简单单一件事，搞得这么复杂干什么？
“天翊，你可以依靠张家，继续任性。要想自我发展，得改改你的观念。以林昭然现在的地位和经济实力，完全可以任性，不用讨任何人的欢心，基亚CEO不会干涉她将代理权转让给任何人。但她选择理性，选择能让事情圆满的方法。这点我们要学习。”
没有遇到困境，张天翊听不懂张瑞麟在说什么。讲好有道理，关我鸟事。
“哥，以什么价格投标？”
“其他家最多出到几百万，保险一点，出壹仟壹佰万元吧。”
开标当天，要求五点前叫标书，大家掐着时间到，最早四点一刻。
助理上官空蝉很细致，都会当面在标书包袋上贴密封条。
林昭然、应林、李滨、廖文化早早就到汉唐俱乐部，等着接待投标人。投标会办得简单，象一场酒会似的。林昭然要的效果就是让来者轻松惬意，不会因为竞争相互失掉和气。
圈内人，都互相认识。
还有不少听说有此盛事的人过来凑热闹，吴志军竟然抽空过来看看。
赵柔萌和林昭然打招呼，“我还觉得奇怪，一般投标会定在上午九点，下午开的话也应该定在两三点，时间定在五点是为什么呢。原来然然是要办酒会。”
“哥们、姐们不都这个点出来活动吗。”林昭然解释。
基亚华夏区代表盛欧华很早就到现场。他知道今天来人的身份，没必要傲娇。早一点，还可以和他们打打招呼，互相认识，联络联络感情。
五点五十分，林昭然请盛欧华讲话。
盛欧华乐意之至。他先感谢林昭然给机会，讲起基亚同意代理权流转，谢谢众人合作盛意，作为华夏区代表表态将会与今天中标者好好配合，共同开拓手机市场。
六点准时开标。
林昭然请盛欧华一并代劳，上官空蝉打下手。
七八份标书，盛欧华并没有公布每份标书内容，只在比较后，公布由赵柔萌中标，中标价格二千零一十二万元。
价格远远超出在场人员想象。现场迸发惊叹声。
林昭然也是被这个价格给惊住。
吴志军、张瑞麟第一时间观察林昭然，判断不是林昭然和赵柔萌联合导演的戏码。
张天翊直言，“疯了。发疯，哪值得这个价格？”
杨卫民垂头丧气，代理权不可能拿到，难怪林昭然不会给林文兵面子，谁的面子值这个价格？
盛欧华让这个价格晃得心慌慌，同意交易是一回事，他人得利属于另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