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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美]雷蒙德·钱德勒(3)

达尔马斯挥挥帽子,客气地说:“此事与达特·柏万德用的一把手枪有关。我手头在办一件案子,正好出现这把枪。我知道他死后,这枪归了你,所以想从你开始查查下落。”

海伦·达尔顿挠了挠手臂,她的指甲有半寸之长。她漫不经心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达尔马斯背靠墙,盯着她。突然语气生硬起来。

“恐怕你还记得自己嫁过达特·柏万德吧,他去年四月在车站被杀了,你的记性还不至于忘得太快吧?”

金发女人咬着指关节,哼道:“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逼我这么做的。别以为打了最后一枪,可以从此高枕无忧了。”

海伦·达尔顿忽然坐直身子,一扫茫然的神色,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那支枪到底怎么了?”

“杀了一个人而已。”达尔马斯缓缓道。

她死死瞪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破产后就把枪当了,后来一直穷,也没法赎回了。我丈夫虽说一个星期赚六十块,可一分钱也不给我。我实在身无分文。”

达尔马斯点点头,问道:“你还记得是哪家当铺吗?当票应该还在吧。”

“不记得了。应该是在一条主道上,那里有一排当铺。当票不在了。”

达尔马斯说:“真遗憾。”

说罢,他缓步穿过房间,边走边浏览壁炉架上那一排书的书名。往前走了一会儿,在一张折叠小书桌前停下。书桌上有一个银色相框,镶了照片。达尔马斯盯着照片看了一阵,缓缓转过身,说道:

“海伦,枪的事很棘手。死的是个顶重要的人物。今天下午被杀的。枪外面的注册号码已被人磨掉了。你要真把枪当了,我可以从当铺那里查到底细,是哪个枪手买的。但枪手绝不可能把枪上的编码磨掉,因为他知道里面还有一个编码是磨不掉的。所以他不是枪手,再说了,若真是枪手,绝不至于傻到去当铺买枪吧。”

那金发女人慢慢起身,两颊通红,手臂僵硬地垂在两旁,有些喘不过气。她的声音很不安,只是缓缓说道:“大侦探,别想牵着我的鼻子兜圈。我不想和警察有任何瓜葛,自然有朋友会保护我。你最好赶紧滚!”

达尔马斯回头看了一眼相框,说道:“强尼·苏特罗实在太不小心了,怎么如此冠冕堂皇地在一个女人屋里留下印记,就不怕有人说他是骗子。”

金发女人机械地走过房间,拿起相框,扔进书桌抽屉,“啪”的一声关上,然后一屁股靠在书桌上。

“胡说八道什么,侦探。没人叫苏特罗。快滚,好吗,求你了!”

达尔马斯笑了笑,笑容僵硬,令人非常不愉快。“今天下午我看见你在苏特罗家里。你喝醉了,所以不记得。”

那金发女人挪了一下身体,似乎要扑上来的样子,却突然停住,一动不动。只听门上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进来一个男人。他在门口,缓缓关了门。右手插在花呢薄风衣口袋里。他皮肤黝黑,肩膀高耸,脸上棱角分明,鼻子和下巴都很尖。

达尔马斯静静打量着他,说道:“晚上好,苏特罗议员。”

那男人看了一眼达尔马斯身后的女人,却毫不在意达尔马斯。那女人颤抖道:“这家伙说他是侦探。他一派胡言,说我以前有一支什么枪之类的。把他赶出去,好吗?”

苏特罗道:“侦探,是吗?”

他从达尔马斯身边走过去,看也不看他一眼。金发女人退后几步,跌坐在椅子里,脸色苍白,眼神惊恐不安。苏特罗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探手入口袋,掏出一支小型自动手枪。松松垮垮地握在手上,指着地板,说道:“我可没多少时间。”

“我正要走。”达尔马斯走到门边。苏特罗厉声道:“先把话说清楚。”

达尔马斯道:“好!”

他镇定自若,轻快地走过去,把门敞开。苏特罗把枪猛然往上一抬。达尔马斯道:“别装模作样了。你明知道不可能在这里闹事。”

两人对视了半晌。苏特罗才把枪放进口袋,舔了舔薄嘴唇。达尔马斯道:“达尔顿小姐以前有支枪,这枪最近杀了一个人,可她本人已很久没见过那支枪了。我只想知道这件事而已。”

苏特罗微微点下头,眼神怪异。

“达尔顿小姐是我太太的朋友,我不希望有人骚扰她。”他冷冷地说道。

“当然,你当然不希望如此。”达尔马斯道,“我既然是个合法的侦探,自然可以问合法的问题。我也不是贸然闯进来的。”

苏特罗细细打量他一番,只好说:“好吧,你最好对我朋友客气点儿。我在这城里还是有些分量的,随时可以让你难堪。”

达尔马斯点点头,轻轻走出去,关了门。他又驻足听了一阵,悄无声息。于是耸耸肩,走过一个门厅,下了三级台阶,来到一个小厅,这里却没有接待台。他穿过去,走到公寓外面。他四处巡视一番,才发现这是一个公寓住宅区。街上停满了车,他朝亮着车灯的出租车走去,那里有人等他。

车前站的是红发司机乔伊。他站在街边上,一边抽烟,一边盯着街对面,显然是在监视停在街道右侧的一辆黑色大轿车。看到达尔马斯后,乔伊丢了香烟,迎上前来。

他赶忙道:“老大,我看到大车里那个家伙了——”

突然,轿车车门上方闪过一道白光,猛然爆裂成无数愤怒的火苗。

有人在街对面的两栋建筑间,开火了。乔伊跌靠在达尔马斯身上。那边轿车突然发动。达尔马斯蹲在一旁,一只膝盖顶着地面。司机紧紧靠着他,达尔马斯想掏枪,已来不及了。只听一声尖厉的吱嘎声,轿车绕过街角。乔伊立即倒在达尔马斯一侧,滚到人行道上。双手不停拍打水泥地面,喉咙里发出粗哑、痛苦的声音。

又一个轮胎擦过路面。达尔马斯迅速跃起,伸向左腋。只见一辆小车猛地刹住,丹尼从车里钻出,他才松了口气。

达尔马斯蹲在司机旁边。借着公寓入口的灯光,看到乔伊呢子外套上沾满鲜血,血不住往外涌。乔伊像一只将死的鸟一样,眼睛一睁一闭。

丹尼道:“跟不上那辆车了,跑得太快。”

“快打电话叫救护车,”达尔马斯道,焦急万分,“这孩子满肚子都是……还有,追上那个金发女人。”

那大汉匆匆回到车上,猛踩油门拐过街角。楼上有人打开窗户,对下面大吼。一些车辆停了下来。

达尔马斯弓身看着乔伊,喃喃道:“别紧张,好小子……别紧张,好小子……别紧张。”

刑事组组长名叫温卡塞,一头金发稀稀拉拉,蓝眼睛,满脸麻子。

此刻,他正坐在转椅上,两脚搁在拉开的抽屉边沿。胳膊肘附近放着一部电话机,房间里尽是灰尘和烟头的味道。

窗户敞开,窗边站了一个大个警察,名叫洛纳根,正闷声不响地看着外面,头发和胡子都是灰白色。

温卡塞咬着火柴棍,盯着桌子对面的达尔马斯,道:“还是说几句吧,出租车司机已经没法说了。你在局里一向运气不错,不要把事情搞砸了。”

洛纳根道:“他很顽固,不会说的。”说话时,头都没回。

“少说废话,洛纳根。”温卡塞说。

达尔马斯微微一笑,一只手搓着桌棱,搓得吱吱作响。

“你要我说什么?”他问道,“天很黑,我看不清哪个开的枪。车是凯迪拉克双门的,没开车灯。这些我早和你们说过了,组长。”

“我看倒不是这么回事,”温卡塞嘟囔道,“其中一定有蹊跷。你肯定猜得出是谁干的,那枪可是打你的。”

达尔马斯道:“我怎么知道?挨枪的是出租车司机,不是我。他们年轻人到处逛,不知和什么社会混混结了怨仇也说不定。”

“你是说自己吧?”洛纳根插话道,眼睛仍旧盯着窗外。

温卡塞看了一眼洛纳根,皱了皱眉,耐着性子说道:“你还在公寓里时,车子已经在外面了。出租车司机可是一直待在车外,若是有人要拿枪打他,不必等你出来才下手。”

达尔马斯摊开手,耸了耸肩。“你们觉得我知道凶手?”

“我倒没这么说。不过,你可以猜出几个名字,让我们查查。再说,你去那栋公寓找的谁?”

过了好久,达尔马斯依旧沉默。洛纳根从窗边走开,坐到桌子一端,晃着双腿,一张平脸上面露讥诮。

“得了吧,老兄。”他幸灾乐祸地笑道。

达尔马斯翘起椅子,往后一靠,双手插在口袋里,若有所思地盯着温卡塞,完全不理会那个灰头发。

他缓缓道:“我到那里是为客户办事,自然不会说给你们。”

温卡塞耸耸肩,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拿下嘴角的火柴棍儿——一头已经咬扁了,随手扔掉。

“恐怕你办的事情和枪击案难脱关系。”他阴沉着脸,笑道,“纸终究包不住火的,你说是吗?”

“也许吧!”达尔马斯道,“果真如此的话,事情就好办了。但我得先和我的客户谈谈。”

温卡塞道:“好吧,明天早上是最后期限,到时必须把事情交代清楚,明白?”

达尔马斯点点头,站起来。“谢谢组长,这样最公道。”

“私家侦探只知道秘密。”洛纳根粗鲁地说。

达尔马斯向温卡塞点点头,离了办公室。穿过一条阴暗的走廊,上了台阶,来到大厅。他走到市政厅外,走下一长段水泥台阶,穿过水泉街,来到一处地方。那里停了一辆半旧的蓝色帕卡德跑车,他钻进跑车,转过街角,穿过第二街的隧道和一个街区,一路向西。一边开车,一边盯着后视镜。

到了阿尔瓦拉多,走进一家药店,给自己住的旅馆打了电话。一个接待说了一个电话号码,他拨通了,只听电话那头一声沉重的叹息,正是丹尼。他焦急地问他:“你去哪儿了?我把那个女人带到我住处了。

她喝醉了。你赶紧过来,好让她说出你想知道的事。”

达尔马斯透过玻璃,看着电话亭外,没发现异常。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金发女人?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兄弟!你过来,我再告诉你。李福塞南街一四五零四号。知道怎么走吗?”

“我有地图,找得到。”达尔马斯静静道。

丹尼还是不厌其烦,说了一遍路线。说罢,又催促道:“赶快。她现在睡着,随时可能醒过来,大喊大叫。”

达尔马斯道:“丹尼,你看着对付咯,对你又不是什么难事……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出门上车,从车座里掏出一瓶波本威士忌,灌了一大口,才发动车子,朝福克斯山驶去。在路上停了两次,仔细将来龙去脉理一遍,又继续前行。

从皮克街转过弯,只见一条大道沿着山丘蜿蜒直上。道路两侧各有一个高尔夫球场,球场两边都是高高的铁丝网。车子沿着其中一个球场边缘继续前行。山坡上是一片平房。不久,便驶入一个谷底。只见一栋单独的平房和高尔夫球场隔街相望。

达尔马斯开过平房,把车停在一棵大桉树下面。月光照在路上,树影婆娑,清晰可见。他下了车,倒走一截,来到平房门前一条水泥小径。房子又宽又矮,前面有一排窗户,灌木丛有半墙之高。窗内灯光朦胧,收音机开得很小,声音透过敞开的窗户,传到外面。

纱窗前晃过一个人影,前门开了。达尔马斯走进客厅,客厅正好在平房前端,灯光很暗,收音机上的指针闪闪发亮。一些月光洒了进来。

丹尼脱下外套,挽起袖子,露出壮实的胳膊。

说道:“那个女人还在睡觉。我先告诉你怎么弄来的,再叫醒她吧。”

达尔马斯问:“你确定没人跟踪?”

“当然。”丹尼摊开一只大手。

达尔马斯走到角落,坐在一把藤椅上,一边是收音机,一边是窗户末端。他脱掉帽子,放在地板上,抽出一瓶波本威士忌,看了看酒瓶,有些不满。

“丹尼,买瓶好酒怎么样!我累坏了,还没吃晚饭。”

丹尼说道:“我还有些三星马蒂利。你等着。”

他走出房间,后屋的灯亮了。达尔马斯把酒瓶放在帽子边,两根手指来回揉着前额,头很疼。过了一会儿,后面的灯熄了,丹尼拿着两只高脚杯回来了。

白兰地味道清冽、辛辣。丹尼在另一张藤椅上坐下。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显得更加粗壮,皮肤更黝黑。他便仔细说了事情经过,嗓子沙哑而粗粝。

“我自有一套跟人的办法,听着很笨,但很管用。警察忙完后,我便把车停在巷子里,从后门进去。我知道那女人住哪个房间,却没看见她。我寻思先想个借口,看看她怎么反应。于是敲了房门,没有回应。

我便贴耳在门上听,听见她在里面来回走动,过了一会儿,又有拨电话的声音。我回到走廊,想从门厅口出去,不料那里的门没关,我便走了进去。门是用螺栓关上的,没拧紧——就是那种螺栓,你以为它卡死了,实际上并没有卡死。”

达尔马斯点点头,说:“我知道,丹尼。”

那大汉喝了口酒,下唇不停摩擦杯沿,继续说。

“她打电话的对象叫盖恩·多内尔。你认识吗?”

“听过。”达尔马斯道,“看来他们果真有联系。”

“她直呼那人名字,听上去很焦躁。”丹尼道,“所以我才知道这些。多内尔在马里柏萨峡谷大道有个俱乐部——马里柏萨俱乐部。收音机里经常可以听到他手下乐队演奏,就是汉克·芒恩那帮人。”

达尔马斯道:“我听过这个乐队,丹尼。”

“那就好。她一挂电话,我就进去了。她看上去吸了毒,脚步不稳,好像还不知道出事了。我看了看周围,发现桌上有张强尼·苏特罗的照片,就是那个议员。我就编了个谎话,说苏特罗要她躲一阵子,我是他的手下,特意带她走的。她真还信了。真可笑,她还想喝酒,我说车里有。她就只拿了帽子和外套,跟我出来了。”

达尔马斯轻声道:“不会这么简单吧?”

“就这么简单!”丹尼喝完剩余的酒,放下杯子,“一到车上,我就使劲灌她喝酒,省得吵嚷,然后我们就到了这里,她睡着了。这就是事情经过了,你怎么看?城里的事情很棘手吧?”

“相当棘手。”达尔马斯道,“那帮家伙可不好骗。”

“瓦尔登的案子有进展吗?”

达尔马斯缓缓摇了摇头。

“恐怕那个日本人还没回来,丹尼。”

“你要和那个女人谈谈吗?”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华尔兹音乐,达尔马斯听了一会儿,才答道:

“我正是为此来的。”话音低沉,疲惫至极。

丹尼站起来,走进里屋,只听一阵模糊的说话声。

达尔马斯从腋下掏出手枪,放在大腿一侧的椅子底下。

那金发女人跌跌撞撞地走进来,一边咯咯笑,一边环顾四周,茫然摆着双手,朝达尔马斯眨眼睛。如此站了一会儿,摇摇晃晃,终于滑进丹尼之前坐的椅子里。丹尼只好靠着书桌,站在她一侧,书桌正好贴着内墙。

她醉眼迷离地说道:“侦探先生,老朋友啊。哈,哈,头回见面!

给这位女士买杯酒喝吧!”

达尔马斯盯着她,面无表情,缓缓道:“还记得那支枪吧?就是苏特罗进来时,我们说的那支,编码磨掉了,杀了德里克·瓦尔登的那支。”

丹尼身体一僵,手突然伸向臀部。达尔马斯猛然起身,抽出柯特枪。丹尼看到枪,才不动作,瞬间放松了。那女人虽然也没动,醉意却消失了,如落叶一般飘在地上,一脸痛苦。

达尔马斯轻声道:“丹尼,把手伸出来,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你们两个下贱的骗子说说,我到这里干什么。”

那大汉低声道:“天哪,你怎么啦?你刚和她说‘瓦尔登’时,吓我一跳。”

达尔马斯笑了笑。“没关系,丹尼。她可能从来没听过这名字。先不管这些了。我有种预感,今天这儿可能会有大麻烦。”

“你疯了!”那大汉怒吼道。

达尔马斯稍稍移了下枪,背靠墙,勾着身子,伸出左手,关了收音机,才恨恨地说:“丹尼,你给人收买了。太容易了,你块头太大,根本不适合做跟踪的活儿。你最近却跟了我五六次。今天晚上,我找你帮忙,你想也没想就满口答应,我心里就确定了,等我过来,你又编了一通话怎么骗她过来,我更他妈的确定了,见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会信你这通鬼话?得了吧,丹尼。大家都是痛快人,你就直说为谁卖命吧,说不定我还放你一马,你在替谁干活?多内尔·苏特罗?还是哪个我不认识的人?为何要跑到这荒郊野外来?”

话还没完,那女人忽然跳起身,朝他猛扑过来。他空手一推,她便摔到地板上,大叫:“你这浑蛋,抓住他!抓住他!”

丹尼却纹丝不动。“闭嘴,臭娘儿们!”达尔马斯厉声骂道,“谁也别想抓谁。这只是朋友之间的聊天罢了。起来,安分点儿!”

金发女人这才慢慢站起。

昏暗之中,丹尼表情僵硬,焦躁道:“我是让人收买了,可耻得很。没错,就是这样。你也别像娘儿们一样磨叽……想揍就揍。”依然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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