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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十招

汪愚木扫过他身边的李羞妍,说道:“这事却有些难以启齿。数日前在下曾派门下几个弟子去淮南分舵办些帮务,不料回来的路上却遭遇孟掌门身边的这位姑娘,发生了争执……”

孟怀玉道:“内子与贵帮之间的误会在下已悉数得知,还没来得及向汪帮主负荆请罪。”汪愚木神色惊讶地道:“原来是孟夫人!失敬,失敬!这么说来,可有些难办……”饿死鬼兄弟的脸上登时现出不耐之色,大鬼叫嚷道:“帮主未免太过仁慈,有句话说的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槐花派掌门夫人?”

李羞妍已料定汪愚木是为寻仇而来,原想回敬几句,却怕出言不当,引人笑话孟怀玉,现在听大鬼煞有介事地给自己安排罪名,哪里还能容忍?想了一圈,笑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着实在理。那天你们俩干嘛欺负这三个女孩儿?今天不交代两只猪蹄儿,就别想下山啦!”众弟子一哄而笑。

孟怀玉心想:“饿死鬼兄弟坏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当初被白执法遣放,没想到执法官一去,这两个恶人便死灰复燃,白执法地下有知,岂不是要叹我等无能?”朝云天一看,又忖道:“********,可惜这孩子尚还孱弱,担不了大任,以目前看来,非得我出手了。”于是向着饿死鬼兄弟说道:“当初二位败在白执法手里,随后立了重誓,有生之年不再踏入中原半步,现今白执法虽然不在了,可天理昭昭,公道未灭,两位擅自南归,就不怕贻笑天下?”

大鬼阴笑道:“那鬼地方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要女人还没女人,咱哥俩待腻味儿了,出来放放风,孟掌门意下如何呀?”孟怀玉略一沉吟,摇头道:“不妥。”饿死鬼兄弟惊怒交集,二鬼怒道:“怎么不妥?这片天是你姓孟的盖的棉被吗?”孟怀玉道:“孟某不才,斗胆请两位重返极北。”他这话说得心平气温,但所有人都已听出,他是要重新驱逐这对兄弟。二鬼当即暴跳如雷,叫道:“放屁!放屁!你是什么东西,当自己是那个姓白的死鬼吗?”槐花派众弟子听他言语不敬,纷纷怒目而视,一齐骂了回去。

大鬼比弟弟略显稳重,心思一转,忽道:“孟掌门,你既想取代执法官,把我们兄弟重新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无不可。只是,我二人当初之所以甘愿到北方居住,卖的不过是白玄真一人的面子而已,咱们既然败给了他,自然对他的武功心服口服,孟掌门若自忖武功上可以胜得过白玄真,那咱们兄弟别说回北方,就是去了西天也是自找的。”

云天转眼望向孟怀玉,心中暗猜他会如何回应。槐花派众人素来推崇孟怀玉的剑法造诣,巴不得孟怀玉出手教训这两人,顺带一饱眼福,纷纷嚷道:“你想看师父的剑法,等你看了只怕要尿裤子!”“你连咱们师姐都打不赢,还敢挑战咱们师父?”

大鬼听了这话,也自担心,孟惜言的剑法他二人已领教过,当真是变化莫测,凌厉非常,闺女已经这般厉害,老子那还得了?孟怀玉思忖一会儿,向汪愚木抱拳道:“敢问帮主,这二人可是贵帮的人?”汪愚木道:“正是,在下千金买骨,所求的便是我屠龙帮人才济济,大伙儿一起办事,总比一两个人有力气的多。”孟怀玉道:“帮主任人唯贤,叫人佩服,可这二人却有些特殊。”

汪愚木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若吴家兄弟能改过自新,在下也积了功德。”人人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冷笑,连吴氏兄弟也觉得别扭,暗道:“嘿嘿,妙极!老子改是改了,只不过是变得更恶了!”孟怀玉叹道:“就怕不是改过自新,而是改头换面。”

“嘿嘿,”大鬼道,“孟掌门,咱们不妨打个赌,若你赢了,咱们便依你所言,自行北去,但若咱们兄弟侥幸胜了,那么咱们跟你徒弟的事就一笔勾销,往后你也不准再插手汪帮主的事!”孟怀玉心想:“我何时插手过汪帮主的事?”道:“怎么赌斗,阁下不妨明言!”

大鬼冷冷笑过,说道:“当日白玄真在十招之内胜了我兄弟二人,若孟掌门今日也能于十招内打赢我们,咱们还有什么话说?呵呵,你想当执法官,别说咱们不给你机会!”此话一出,槐花派的人固然愤怒的愤怒,鄙夷的鄙夷,就连屠龙帮一方也觉这人脸皮之厚,天下罕见。

汪愚木只淡淡一笑,并不插嘴。他身后一名身穿金服的虬髯长汉却没忍住,嗤了两声。孟孝恪瞥眼望去,陡然一惊,先前他还没注意到此人,此时仔细一瞧,不由大声道:“阁下莫非就是江湖上人称‘小虬髯’的彭星汉?”那人将手中的七尺钢刀一举,笑道:“孟兄认得我,想必是令师弟跟你提起的吧?”孟孝恪道:“嘿,便是他不曾说,凭你的索魂刀,我也认得出来!”彭星汉哈哈一笑。

“小虬髯”彭星汉擅使一柄七尺长刀,身量极长,有九尺高,兼之天生神力,在江湖上凶名赫赫。孟孝恪的二师弟姜百川曾与他交过一次手,回山后说此人气力惊人,不可穷斗。孟孝恪的心中生出一丝愁意:“汪愚木为了屠龙帮的大业,还真是煞费苦心,连这样的人物都拉拢了来。”

孟怀玉一脸平静,不知如何作想。二鬼已自不耐,一挥大铜锤,叫道:“孟掌门,你真是个汉子吗?怎么说起话来婆婆妈妈,到底敢不敢打这个赌?你若没胆子,不妨求你的宝贝女儿替你下场!”孟惜言气得粉脸发白,望着父亲,暗想:“爹爹脾气总是很好,倘若换了是我,今日岂能容他二人生离此地?”

饿死鬼兄弟自从被流放以后,慑于白玄真的手段,一直不敢回中原来,在北方极寒之地遭了无数的罪。二人怀着一腔唳气,刻苦练功,将从前花天酒地,纵欲过度所荒废的日子慢慢补回,功夫大有长进,又根据之前和白玄真交手的经验,弥补了自家武功路数的不足,将单剑单锤练成了双剑双锤,威力实是大胜从前。兄弟俩私下揣度,再斗白玄真的话,未必还输。

至此,二人早已忍无可忍,便毅然决定回到中原,找白玄真再作较量,以正名节。哪知刚踏上故土,便听人说白玄真早已离世,兄弟俩先是高兴地差点在地上打滚,但兴头一过,不免又有几分悲凉与落寞。两人卧薪尝胆十余年,攒了一肚子的怒火,只待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打败执法官,可如今武功虽已大进,想要一雪前耻却是永无可能了。

二人南下途中,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很快引起了往日仇家的注意,被黑白两道的人围追堵截,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这一日,拼死突出重围,踏进江南一带,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屠龙帮帮主汪愚木唯才是用,是个值得依附的明主。兄弟俩仔细一想,自己之所以屡屡受难,全因势单力薄,无人照应,若能抱住屠龙帮这根顶梁柱,将来再遇上仇家,也能呼朋唤友,群策群力,比之孤魂野鬼靠实许多。

两人到了屠龙帮总舵,方知传言不假。那汪愚木果然慧眼识才,对兄弟俩礼遇有加,金银美女,享之不尽。两人在江南花天酒地,乐不思蜀,一晃便是半年时光。那日忽得知汪愚木要对付孟怀玉,二人吃饱喝足,急于立功,便自荐去琅琊山附近监视槐花派的动静。不料守了数天,山上动静全无,二人不由开始抱怨差事枯燥,抱怨汪愚木大材小用。

便在这时,山上突然下来三个貌比仙娥的年轻姑娘。二人激动之下,豆眼几欲喷出火来,兢兢业业地跟了半天,在山下将三人拦住,最后却被人坏了好事,回去后又口无遮拦,逢人便说,见人就骂。汪愚木听罢冷冷一哼,而后数次宴席上,再没朝两人的脸上瞧过一眼。

兄弟俩这才感到大事不妙,于是天天寻思如何将功补过。今日大鬼福至心灵,竟想到以十招赌约僵住孟怀玉,料想帮主要对付孟怀玉,不外乎是取他狗命,或抓他笑柄,自己捣乱捣乱,一定没错。小眼一瞥,果见汪愚木唇角微斜,似有笑意流出,一时心中更加得意。他想:“即便白玄真再世,也未必有我兄弟精进之快,即便还能胜我二人,也绝不止十招,你区区一个槐花派掌门,纵使吹得再厉害,难道还能飞上天去不成!”

云天看着孟怀玉,心想:“十招可太难了,我和孟姑娘都赢不了这两人,孟掌门一定能赢,却不知要用多少招,二十招?亦或是三十招?若朱大叔放手一搏,或许能在二十招内取胜。不知白师兄当年强到什么地步,竟能那般轻松地大败二人……”李羞妍心道:“要胜他俩倒也不难,十招之内却是耍赖了,这么多年不见,不知怀玉的剑法练得如何……”一时间,众人都在看着孟怀玉。

半晌之后,孟怀玉向饿死鬼兄弟道:“既如此,咱们一言为定!”孟孝恪和孟惜言微微一笑。屠龙帮的一群人俱是惊疑不胜。

饿死鬼兄弟联手的实力在帮中实非一般,除却汪愚木,几乎无人能胜,而如果以十招而论,只怕连汪愚木也不敢妄夸海口。孟怀玉自从上届封神大会后,就再没于人前显露过武功,此时接下这道难题,外人都不禁想:“此人看着像个弱不胜衣的读书人,不料还有这份胆气!”

大鬼只一惊,便即坦然,心道:“这天下绝没有人能在十招内胜得我兄弟俩,你只图嘴上爽快,不过是想白赚个名声,哼,读书人果然都喜欢沽名钓誉!”二鬼眯着眼打量孟怀玉,心下嗤笑连连,忽将两只锤子一碰,砸得山响,说道:“孟掌门,咱们开打吧,光磨嘴皮子可不行的!”孟怀玉解下腰上长剑,站到场上,对面两兄弟也已就位。槐花派众弟子登时胸怀激荡起来,一个个睁大双眼,不敢移开。

大鬼呼哨一声,只见人影一晃,双剑闪电般点向对手,一剑刺手腕,一剑刺胸口。二鬼的身形犹似一只大皮球,骨碌碌跟着滚来,一锤捣向对方小腹,一锤抡往对方的头颅。二人虽爱在言语上占些便宜,但也深知孟怀玉的剑法不是吹出来的,于是才一交手,便使出了十分凌厉的招数。这招原本以单剑单锤配合攻敌,倒也厉害,可惜所罩要害并未顾及对手全身,当年被白玄真以“无相七十二剑”中的一招“春蚓秋蛇”巧妙破去,兄弟俩好不惊惧,后来想破脑袋,终于将其补足,这时一经使出,果然在场的个中老手都暗暗叫好。

正要看孟怀玉如何拆招,却见他垂剑一退,风中残叶一般飘退丈许,众人无不失望,本以为他会用如何神奇的剑术破敌,未想却躲得这么干脆,就连槐花派众弟子也有些茫然无措。

饿死鬼兄弟更觉好笑,心想:“瞧你豪情万丈地接了赌约,还以为有多么惊人的神通呢,哼,有能耐倒是别跑啊!”双双点足,施展轻功跟了上去。二鬼将身子一俯,猛扫他下盘,锤子带出一溜风雷之声,轰隆隆奔向孟怀玉。孟怀玉无处立足,只得跳起,大鬼早已料定,对方一跳,他也猛然顿足,飞到孟怀玉头顶,两把剑狠狠往下刺去。

槐花派众人悬心翘望,有人已惊叫出声。云天想:“这对兄弟配合起来浑然无间,当真厉害,上次河边一战,若二鬼没伤,孟姑娘可就危险了。”

发引千钧之际,孟怀玉举起长剑在头顶一横,轻轻将大鬼的剑弹开,同时伸脚在二鬼的铜锤上一点,刹那间,身子如怪蟒戏浪一般翻退了出去。大鬼只觉对方的长剑上有股阴柔之力缓缓流出,柔极而胜刚,自己在那一瞬间一口气力恰好用尽,就好像对方熟知自己内力强衰之律,谋定而发,实在奇怪。二鬼手中的铜锤只微微一沉,跟着腕上气力一泄,便也无法再行追击,心中暗骂:“你奶奶的,这混蛋的身体怎么这般轻?”二人虽觉奇怪,但见孟怀玉仍是狼奔鼠窜似地躲避,想到名闻天下的“小剑神”竟被自己兄弟俩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一时得意,大忘形骸,蓦地齐声呼喝,身形一分,成前后包夹之势攻向孟怀玉。

哪知孟怀玉仍是躲闪,看似已无还手之力,可无论吴氏兄弟如何穷追悍打,也休想擦破他一片衣襟。场外人看在眼里,既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觉这情景说不出的古怪,便像是两个吃奶的孩子正追赶一只蝴蝶,蝴蝶飞行虽慢,却始终不会被捉到。只有汪愚木面无表情,像一尊雕像一般塑立在一旁,似乎连眼珠子也不曾转过一下。

孟怀玉蛟腾鹏飞一般,接连擦险而过。槐花派众弟子见掌门人既不发威,也没受伤,心中喜忧参半,唯有耐着性子继续观看。忽见大鬼二鬼一左一右将孟怀玉围住,孟怀玉双脚用力一蹬,便欲飞起,二人同时“嘿”地一声,跟着跳起,一个举剑,一个抬锤,往孟怀玉的胸膛和背上招呼。不料孟怀玉这一蹬竟是虚晃一枪,只见他身躯微斜,如风般从二人身下滑了出去。云天心下暗赞:“孟大哥料敌先机,高明之至啊!”

兄弟俩数次扑空,不禁恼羞成怒。二鬼气红了脸,破口大骂:“姓孟的!你名字是女人的名字,武功也是女人的武功吗?”孟怀玉道:“二位武功高强,在下一时之间无机可乘,唯有先避开再说。”大鬼啐道:“呸,这么躲来躲去,要打到猴年马月?”孟怀玉淡淡地笑道:“咱们不是有十招之约吗?再过三招,便见分晓。”众人听罢,均是相顾失色。

汪愚木眼皮一抬,目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大鬼微一思索,顿时暗骂孟怀玉奸诈,心道:“我说的十招,是双方各出十招,他却把闪躲的招数也算了上去!他如此急于罢手,分明是怕伤在咱们手里。哎哟!三招之内,倘若我二人还不能将他击败,往后天下人便会说,‘小剑神’孟怀玉剑法精妙,以一敌二,与大名鼎鼎的‘饿死鬼’兄弟打成了平手……哼,你想蒙混过关,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兄弟俩交换眼色,又包了过去。

孟怀玉喃喃道:“该结束啦!”声音极其微弱,仿佛是在跟自己说话。话音甫落,蓦地双眉飞扬,目中似有精光射出。众人放眼望去,只见他的步子突然快得离奇,身子似也轻得出奇,手中长剑更如随时要拿捏不住一般,徐徐刺出,漫不加意,却是“指桑四十二剑”中的一招“说猪骂狗”。

槐花派众弟子中,有不少人已开始学习“指桑剑法”,知道这一招的名目,纷纷笑了起来,均想:“不晓得这两人谁是猪谁是狗?”眼见掌门招式散乱,却暗合剑意,不仅以长剑刺大鬼肩膀,化解了他的攻击,又以手指虚点二鬼双目,退去了他的铜锤,时机方位计算的精准无比,可这一招终非制敌取胜的杀招。众弟子不禁想:“莫非掌门人真的无力取胜,只是在敷衍二人吗?”

大鬼见他这一招虽然极其高明,却终究没有击败己方的可能,不禁更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想,心中越发鄙夷。

眨眼间,第十招如期而至。大鬼二鬼同时进招,霎时间,两只锤子和两片剑刃汇到一处,同时盖向孟怀玉身前数处要害。孟怀玉微微一笑,笑容尚未消散,忽将手中长剑向前一绞,只听“当啷”声响,吴氏兄弟的短剑与铜锤撞到一处,二人内力相若,全力一击下,均觉双手虎口剧烈一震,旋即兵刃脱手,铿然落地。未及转念,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大鬼脖子上架了一柄长剑,二鬼喉咙一紧,已被孟怀玉食指按住。两人虎口流血,俱已被震裂。

四周悄无鸦雀,过了好半晌,槐花派众人才反应过来,立时欢声雷动。

孟怀玉平时传授众弟子剑法,向来是动口不动手,这么多年来,几乎无人见他演过一招半式。是以众弟子对掌门人的推崇多半还是因“小剑神”的封号而起。今日一战,孟怀玉不但胜了“饿死鬼”兄弟,亦且胜得漂亮干脆,直令众弟子大开眼界。

花雪和上官牡丹在人群中大声叫好,比自己打了胜仗还欢喜。孟惜言高兴之余又生感慨:“爹爹常夸我在剑法上极有天赋,可跟他一比,又算的了什么?以前他教导我时,我还常常自作聪明,口是心非,今后可要老老实实地听话才是。”

宁羡仪哈哈笑道:“孟大哥刚好十招取胜,他们俩非得回北方老家了!”李羞妍则想:“真难为他想得如此周全,既赢了饿死鬼,又不去抢执法官的风头。只可惜他剑法虽神,却也未必就能强过任老头儿,万一那个妖怪找来可如何是好……”

云天却想:“养其懈怠而慢其心,孟大哥的剑法堪称玄妙入神。难怪师父说,剑法即是兵法,看来孟大哥和师父想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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