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因为记者周立暗访红粉足浴城,一篇文章将这里的许多丑行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使得一些人可是慌了手脚。包括满凤也像经历了一场大风大浪,不由得害怕起来。
这里为何还要分个阴晴天气,因为天晴在玉带河那片树林子地上,才可以铺床单接客,而天气好来此逛荡溜玩的男人也相对较多,但逢阴雨天气就不一样,到处潮湿,便偶然来几个寻腥的男人也没地方接待,按摩是不方便进行,打手枪还得站着干,男人不得过瘾,连女人都自觉别扭。
起初满凤经验不足,还不知道这种变数。有一天晚上,看似天空晴朗,却没考虑白天刚下了一场大雨,地上草未干,树叶上仍滴着水,这样满凤来了也等于白来,许久竟没有接上一个客人。介于自己做这种营生一般都穿得单薄,阴天寒气又重,而愈是没生意做,自己反冷得瑟瑟发抖。就这样她只好决定提前收工。
然而,正当她还在想回到家将如何向吴亿解释原委,请求他原谅今天少收入的时候,却发现这时竟进不了家门。家中房门正严关着,并掏钥匙都打不开。这就奇了!
往常满凤回来得晚,吴亿便独自在里面睡懒觉,可也不至于里面反锁。这里面肯定有情况。于是她抱着一种怀疑态度,先贴耳到门上听,继又绕到窗口下去看,然而这一看才弄清是怎么回事,可让她又惊又气。
她竟见吴亿正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自己那张熟悉的床上鬼混呢。原来今天天气不佳,满凤不知故里仍出去寻活,可她有个在玉带河树林子里结识不久的姐妹,正闲得无聊来串门寻满凤聊天,并想问这种天气该怎么办,可谁知刚踏进门不见满凤,却被吴亿拦着不让走。他知道她也是出来卖过的,于是当即骚扰并猥琐她,并谈好价钱,这俩个也就这样厚颜无耻地干上了。待到满凤提早回来,才不巧捉奸在床。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满凤又该怎么办呢?她首先是逼他们打开房门,可待她进门不等发怒,却见吴亿连衣服都没穿好,赶紧是掏钱付给那女人,然后还又起身护着那女人往外逃。满凤当时冲进去真想揪住那个女人问问她为什么那样做,可不想被吴亿拦住,那女人逃了,还抛下一句话:“这可不怨姐妹,都是你家男人勾引我的,我也只是按常规做了一单生意。”
于是满凤这一肚子气又冲吴亿来了,抬手就想扇他一计耳光,可谁知吴亿早有防备,反一把抓住她的手,并突然来个回应,狠狠一巴掌竟打得满凤满脸滚烫发热,并踉跄跌在地上。
天啦!这也不知是谁的错。好像她突然回来反败了吴亿的兴致,所以遭打的反是自己。于是满凤委屈了,有怨也无处诉,只好就独自伏在地上哭了一场。也就在这哭诉中,她似乎才稍有醒悟,心想自己全心全意地为了这个男人,却原来都是自讨苦吃,是受罪,好心未必有好报。自己如今落得这种地步,原都是被这个男人逼得。为了这个男人,自己都不惜做了妓女,可这个男人又是怎样对待自己的呢?
就这样满凤整整哭了一夜,泪也干了,可看看那个男人正像没事人一般,躺在床上蒙头大睡,根本就不理睬自己的眼泪。她顿时心也凉了。可仍然没有办法,眼下还得同这个男人生活下去,而且家里还就那么一张床铺,自己现在累了困了,可还得钻进被筒同这个男人睡在一起。这大概也就是命运,也就是归宿,对此满凤真觉得自己是认了命了,可她有时也反问,难道我的命真就有这么苦吗?
然而后来又发生一件事,更是让她叫苦不迭。话说吴亿这个人在外面懦弱无能,在家里可是凶悍得很,满凤处处让他,屈从他,他却认为是怕他,所以愈加放纵。他不仅每晚照常逼着满凤出去,而满凤将辛酸挣来的一些钱交给他,他转身就拿去赌博或嫖别的女人。然而这一回却是叫他倒大霉了。
这天晚上,吴亿还以为运气很好,赌博竟破天荒地赢了一点钱。既赢了钱,可肚子里的歪歪肠子就多了一条,于是刚从茶铺里出来,便有意朝经常见妓女站街的地方走。果然,当他鬼鬼祟祟地走过一条街角,就见一个穿着暴露、眉飞色舞的女人在冲他招手说:“喂,老板,过来呀!按摩啵?”
这一声“老板”可就让吴亿飘忽兴奋了,他心想这还用说,来这里就是想找女人按摩的。于是靠了过去,并问:“怎么按摩?是不是还可来点别的服务?”
那女人赶紧就拉着他走,说:“你要什么服务?不就是想‘打炮’吗?男人都是色鬼,你尽管随我来呀!”
吴亿边走边又问:“‘打炮’多少钱?地方在哪里?”
女人说:“自然有地方,你跟着来就是。至于价钱就别谈,这有行情的。”
吴亿当时想满凤从事这业务一般也就要价三十元、五十元不等,算你再贵也过不了五十元,刚好今晚赌博还赢了一百多,足够玩两回都有余。于是他是放心大胆地跟了去。
不久女人将他带到了一间出租屋里。他本来还想先将女人轻薄猥亵一番,可女人半推半就,仅解了几个衣扣,却叫他先将衣服全脱掉。吴亿听从,便一件件地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又想去抱女人。而这时女人问他:“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吴亿心里一惊,心想没这么问的,便说:“你管我带了多少钱?想跟你玩一回不也就需三十、五十元吗?这钱我有。”
女人突然变色说:“什么?五十元?五十元那是打发‘叫花子’,这回你进了我的房间,不化上五百元不得脱干系?”
吴亿知道上当了,想起身穿衣服走人,并说:“哎呀,原来是这样的,那我不玩了,我走。”
女人发了狠话:“想走,可你已经调戏、猥亵了我,想走也得把身上的钱全留下。”
她并一把扯住了他。于是俩人开始在屋里拉扯不清。而这时却闻有人敲门,并听一个男人在外面喊:“喂,老婆,发生了什么事?难道里面有谁想欺负你吗?快开门,是什么人这么色胆包天,他想对你干什么?”
这时文刚恼羞成怒,更动了歪歪脑子。他心想,本来是想拿小妞献给别人享用,居然她还不同意,可要逃是逃不脱的。他忽然又想,以期到时送她到老罗身边时去抵抗去挣扎,闹得大家出洋相,倒不如我先替他将她驯服了。而这驯服的办法,就是这先将她强暴。他最后又想,虽说老罗喜欢处女,可谁又不好这一口呀!不过现在要想糊弄老罗也容易,早听说有一些女孩用鸽子血就能充处女,那么眼前这个女孩……既是稀世之物,这在足浴城及其它七彩虹场所并不多见,故而先下手为强,不如待自己先将她糟蹋了,然后让她服服帖帖地再拿去侍候老罗,谁又能发现这是以假乱真呢?
于是他邪念作祟,便开始对小玉动手动脚。而小玉情知不妙,早已在拚命顽抗。这时小玉还想急中生智,用于制止文刚的暴行。她忙大声呼叫:“喂,文叔叔,文叔叔,请别这样。你和我年龄都差着辈呢,你原知道,我且认了满凤做‘妈咪’,她已是我干妈呢,而你又与她关系那么好,你怎么忍心伤害女儿一般的人啊!你若那样真是丧尽天良,会遭天打雷劈的。我求求你快放过我吧!”
可谁知文刚冷冷一笑说:“哼,女儿一般的人?你不知道,我家里那死鬼就曾给我生一对儿女,我还嫌多呢,怎么还要你做女儿?而况,你说我和满凤关系好?可我们并不是夫妻,我们的关系只建立在性的需求上。嘿,说到性需求,我可现在就有这方面需求,恐怕她在场也会答应拿你来应点!好在今日她还偏不在场,这更为我来玩弄你开了方便门,倒免得还要让她来同意。”
“不,”小玉不无绝望地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呼喊,“不,要是满凤妈咪在场,她决不会同意让你来侮辱我!——喂,快来人呀,救救我呀!”
偏是这时,正当文刚紧紧抓住小玉企图得逞,只见那扇虚掩的房门被推开,突然谁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