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忽而,琴瑟慢慢地停下来,带满深情的眼睛看向月玄澈,“换我心,为你心。呵,这曲甚好啊。”月玄澈低声地叨念着,木木,你可知道我可是换了自己的心来换回你的心啊?可是为什么,你心里仍不能只容下我?到底是为什么?难道非得要我毁了有关于你的一切才能将你囚禁在我身边么?如若这样做,你会不会恨我呢?
“澈,这首曲子是琴瑟为你做的。你喜欢便好。”琴瑟羞红着脸,月玄澈淡淡地看着她,眼里的情绪让人道不明。
乔木木骑着烈焰飞速地回到安王府,刚进门便听到夜流零在发火,“都给本王滚下去,本王说了不需要看大夫。你们都聋了还是怎样?再敢踏进房门一步,本王就治你们的罪,滚。”下人都被吓得直发抖,一看到乔木木站在门口仿佛就看到希望一样,纷纷开口:“小…小姐,你可回来了。王爷他,他生病了,可是怎么就不肯看大夫,小姐求求你劝劝王爷吧。”
夜流零红着眼,发愣地看着一脸平静的乔木木,顿时语塞。乔木木挥了挥,轻声道:“都下去吧。大夫你过来。”然后看向夜流零,冷冷地开口:“你是要我发火呢,还是自个儿躺好让大夫看?你自己选吧。”话刚说完便见到夜流零神速般地躺在床上,挽起衣袖,乖乖地看向大夫。下人们顿时愣住了,好一会都没能回过神来,王爷和刚刚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果然还是小姐能制服王爷,小姐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大夫给夜流零把完脉后便开口:“小郡主,王爷他是得了风寒,可能是平时没有注意保暖,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睡眠不足以及缺少营养,身体没有注意好所以才感染了风寒,老身这就开几味中药让王爷好好调理,接下来的日子就需要好好修养了。”
乔木木点点头,“有劳大夫了。小香随大夫下去领药,拿到药了再告诉我,我再亲自煲。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还有以后王爷身体有什么问题,不肯吃饭或是不珍惜自己,你们就不需要顾忌任何东西,就算塞也要塞进他嘴里,即便用强硬的方式。懂了没?”下人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闪闪发亮的乔木木,瞬间觉得他们的小姐好有魅力,这才是他们的主子啊,王爷什么的都弱爆了。“嗯!我们知道了。”下人们恭敬地说完便离开了。
“木木。”夜流零委屈地看着平静过头的乔木木,唯唯诺诺地开口。乔木木转过身,沉默着。夜流零有些慌了,赶紧下床不安地看着乔木木,乔木木死命地忍下心中的怒火,“你是长能耐了是吧?不想活了你?饭不吃,觉不睡,病不医,你是真想死么?”
面对乔木木那即将的爆发的怒火,夜流零真是想杀了那跑去告知的人。乔木木抬手覆上夜流零的额头,果然温度滚烫得吓人。心里真是又疼又火,“你看,都已经烫成这样了?你这魂淡,真心是想要把我吓死么?我不就才离开几天么?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珍惜自己,你真是想气死我。”乔木木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但又舍不得发火,只能发泄得打着夜流零的胸膛,夜流零抱着乔木木,沙哑着嗓音道:“可是那几天对我来说却如好几年般漫长。我不让他们进来这房间是因为会冲散有你的香味,我舍不得。”
乔木木顿时哭得出不了声,这样的人叫她如何忍心舍弃呢?“当我看到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时,天知道我有多高兴自己生病了。我宁愿自己病不能好,这样你就能留在我身边,便不用再回到他身边去了。木木,你不在的日子我每天都好难受,都会在想你和他在做什么呢?我真的好忌妒,也好恨他。是他把你给抢走了,他为什么要回来呢?不回来该都好呢。这样,木木你就能永远都属于我,永远都能待在我身边了。”
夜流零紧紧地抱着乔木木,似乎想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髓。疼痛的窒息感压得乔木木涨红了脸,急促道:“零,零,你弄疼我了。快松开。”“不要,我松开你便又要走了。所以我不要,我不要你回去。”夜流零孩子气地开口,这让乔木木哭笑不得,只是这紧致感真心让她呼吸困难。感受到乔木木的不舒服,夜流零这才不舍得松开手,呆呆地看着一脸通红的乔木木,那模样让他喉咙一动,俯身便擒住乔木木娇嫩的唇,品尝到她的甜美,便急促又贪婪地吮吸起来。乔木木愣住了,大脑好一会都转不过来,伸手便推着夜流零,“零…。呜…零,住…手。”乔木木说话间,夜流零的舌头趁着空隙便轻而易举地伸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那甘甜的味道让夜流零失了理智,动作便加深了许多。
乔木木慌了,夜流零的举动把她吓坏了。零是家人,怎么会?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她从未这般想过啊?乔木木害怕地用力一咬,“不要。”夜流零吃痛地离开乔木木的嘴,嘴唇淌出了血珠,夜流零忧伤地看着惊惶的乔木木,艰难地开口:“我就不行吗?”
“不是的,零,你把我吓坏了。不是的,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不能。”
“为什么不能?那他就能吗?那该死的月玄澈他就能吗?”
“零?你…看到了,那是,零不同,零是木木的家人,不能这样的,不能的。”乔木木有些站不稳,看着一脸痛苦的夜流零,她抚着桌沿强迫自己稳定下来。
“我不要当你的家人,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我家人看待。我爱你啊,你难道不知道么?我疼你,宠你,虽然包容你做一切的事,但也绝不容忍任何人伤害你,这不是家人般的爱啊,你知道么?木木。”
“零。我…不是,澈他…”乔木木有些语无伦次了,她显然是被这样的夜流零给吓住了。
“不要再我面前提到月玄澈,天知道当我看到你们那次在阁楼里亲吻时,你可知道我心里在淌着血,我恨不得杀了他,他没资格拥有你,这七年来我才是你的唯一,我才是,他凭什么就这样从我身边夺走你?我恨他,我恨他。”夜流零红了眼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