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质子妃《真相》
严大将军看了一会实在是想不通,带他来这里看戏就是为了看这个小丫头?“这是何意?”
“难道舅父就不想问问秋菊身边的南子是谁?”北宫陌尘不答反问?
严大将军看着那男子领着秋菊进了藤喜布庄,心里也好生奇怪这丫头平日里看着也极为乖巧,实在不像是与人私通的人啊。
看着严大将军疑惑的目光北宫陌尘不再卖关子,“那男子是锦王府的二等护卫。”
严大将军一听是锦王府的二等护卫心里突然有一丝明朗,可怀疑归怀疑,秋菊与那男子顶多也就是私通,没有别的证据就不能证明严妙玉的死与他们有关。
北宫陌尘知道严大将军在顾虑什么,便示意莫风开始行动,莫风吹出口哨发出一种暗号,没一会北麒北麟二人就压着秋菊与锦王府的二等护卫朝福香楼走来。
雅间内,秋菊一见到自家老爷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扑通一下就回了下来连哭带嚎的,“老爷救救奴婢吧,老爷……”这秋菊似乎还没有弄清什么状况,就被抓到这里来了现在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不知所以。
锦王府的二等侍卫被抓的那一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跪在地上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动作,不求饶也不吭声,似乎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一样内心平静的如一谭死水。
面对秋菊的求救严大将军不为所动而是看向北宫陌尘,北宫陌尘品了一口手边的茶才不紧不慢的问?“你与锦王府的这个侍卫是什么关系?”
秋菊面对这样的问题完全慌了神,她刚刚紧张怎么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难道老爷他们知道了那件事是他们做的。
没等秋菊开口锦王府的侍卫就赶紧抢回答,“我不认识这女子。”
“哼!”北宫陌尘冷哼了一声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不认识,不认识还能一起去布庄。”
那二等侍卫一点也不慌回答,“我们在楼下碰巧遇上,又一起进去,但不曾说话真不认识。”
秋菊听到那侍卫这么说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装作不认识总比查出那件事要好的多,要知道那件事一旦捅出来不光是自己就连自己的父母兄弟都要跟着陪葬。
北宫陌尘并未再搭理二人,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皮抬都没有抬一下,即使是这样都能给人一种压迫感无形中让人恐惧。
过了几分钟,北麒又带了一个人进来正是布庄的老板,不庄的老板一辈子兢兢业业做生意从不惹事,哪里见过这架势,见到冰冷煞气的八珠尘亲王不由得两腿肚子转筋,吓的直发抖一下子跪下地上,“王爷,小人一向奉公守法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呀。”
“别紧张,叫你来只是问你个问题?”北宫陌尘安抚,他可不想什么还都没有问出来这布庄老板就给吓晕过去。
锦王府的二等侍卫见布庄老板进来的那一刻内心的平静出现一缕波动,看来今天尘亲王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似乎已经查到了什么?
布庄老板听只是问他个问题,心里便不再那么紧张了,再看看身旁跪的这二人心里明了,这事关乎他们二人的定时要问关于他们二人的事情,“王爷请问,小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北宫陌尘瞄了一眼地上的秋菊与侍卫,冰冷的薄唇慢慢轻启,“你可识得他们二人?”
布庄老板赶紧点头答,“回王爷的话,这二人今天是第三次来小人的店铺,其余两次都是随便挑一些,今天不同,今天二人是来置办喜布的。”
布庄老板一口气便说完,北宫陌尘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北麒带布庄老板出去,这件事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北宫陌尘虽然狠厉但那只是对于敌人,对于无辜的人他是不会去伤害的,这布庄老板知道的越少生命就会多一分安全。
布庄老板走后北宫陌尘看了一眼侍卫,“你可还有话要说。”
侍卫知道躲不过去便换了个说法,“是,小的的确与秋菊两情相悦,可这难道碍着尘亲王的事了么,就算要管也是锦王与严大将军来处理吧。”
“是么?”北宫陌尘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可你们做的事,就碍着我了。”北宫陌尘说完就示意莫风将东西拿出来。
莫风接到眼神后便从怀里拿出一封被撕碎了可又被黏在一起的信交给北宫陌尘,侍卫与秋菊一见那封信马上露出惶恐之色。
秋菊心里暗想,“这封信自己看过之后就撕碎了丢了出去,没找到会在尘亲王的手里,难道尘王爷会未卜先知之术。”
北宫陌尘看出二人脸色的破绽便又品了一口茶,“如果说出实情本王便饶了你们一家老小,如若不然别怪本王心狠手辣。”随着最后的音调落下北宫陌尘手里茶杯啪的一声被他捏碎,这时摆明了威胁。
秋菊听到北宫陌尘这样说,心里正在犹豫该不该说出去,可如果说出去那身边的情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可如果不说那自己一家老小都得跟着自己陪葬。
北宫陌尘看出这二人顾虑的太多下不了决心,便将信交给北麒,“去将信交给刑部,我想仅仅凭着这封信便能治他们个满门抄斩。”北麒接过信却没有真的走开只是装模作样罢了,他比谁心里都清楚,这封信不过就是一张被撕碎的白纸,又黏了起来,夙夜组织查到锦王府的侍卫写给秋菊了一封信,可秋菊看完就撕碎了丢在垃圾堆里,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计划谁也没有去主子那封信,所以那封信早就没有了,北宫陌尘故意弄了一张假的来试探他们,谁知道他们还真的上钩了。
秋菊一听北宫陌尘说满门抄斩便赶紧慌张的磕头,哭的像个泪人的,“王爷饶命,大小姐的死是有人逼着我们做的。”
此言一出一直没有出生的严大将军无法再沉默了,“你说什么,大小姐的死与你们有关?”
锦王府的侍卫见情况不妙,看看北麒那着那封信根本就没有打算出去的意思,再想想当初他们计划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怎么可能会去刻意的找那封信呢,看来他们有可能上当了,便赶紧阻止,“秋菊不要乱说话,么有做过的事就别承认。”
北宫陌尘瞪了他一眼,北麒就拿起抹布将拿侍卫的嘴给堵上了,“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割了。”莫风在外边把玩着手中长刀,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秋菊知道躲不过去了,要自己一条命总比要全家人的性命好啊,“是,是锦王妃,锦王妃撞破了我与阿铁的事情。”说到这里便看了一眼跪在旁边被堵住嘴的侍卫阿铁,继续说,“王妃威胁,在大小姐的茶里下毒,如果不按照她的说法去办就告发我们抓我们去浸猪笼,还说这毒不会立刻发作,在小姐参加宫宴前三个时辰给小姐服下,小姐就会在宫宴上死去,到时没有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言罢严大将军气的直发抖,一脚将秋菊踹在了地上,“你这个狼窝狗肺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我女儿命来。”
北宫陌尘叫人将激动的严大将军拉来,然后命人让秋菊在口供上画押,然后将二人送去刑部,北宫陌尘心里清楚事情怎么可能就如秋菊说的那样简单,可背后的人想查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北宫陌尘看着坐在那里一脸伤心的严大将军道,“舅舅,现在可以妙玉的死的确与本王无关,这都是那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严大将军一脸的恼怒,“北宫陌锦,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他终于才醒悟过来,这一切定是北宫陌锦从中搞鬼,目的就是离间他们甥舅的关系。
又是夜,北宫陌锦站在锦依小院的莲花池旁,冰冷的寒风吹着他的脸狭,如如刀割般的疼痛,可他依然站在那里看着池水,他已经有日子没有见到南依蓝了,这心中的思念只有他自己才懂。
就在这是锦王府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王爷,不好了。”
北宫陌锦看都不看她一眼,心里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的问?“什么不好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锦王妃美丽的容颜露出一摸愁色,“王爷,他们他们被抓了。”
锦王听了不但不紧张反而笑了,“被抓就被抓了,何必大惊小怪。”
锦王妃一脸的不解,“王爷,秋菊与阿铁供出了我们。”
北宫陌锦这才正眼看向十分紧张的锦王妃,什么北国第一美女与南依蓝根本就没有办法比较,他的脸上露出危险的笑容,“王妃这话可说错了,他们供出的是你不是我。”
锦王妃有些错愕,她没有想到锦王会这么说,“王爷,这,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锦王靠近锦王妃危险的笑容放大,“王妃,这件事是你做的与我有关么?”
锦王妃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锦王会将这件事交给她去做而不是自己去做,原来他早就想到如果事情被揭发那么他就可以置身事外,如果不被查到他也可以坐享其成,想到这里锦王妃顿感毛骨悚然,这样的锦王太陌生太让人害怕了。
“王爷,就算别人不知道,可妾身可是知道这其中的一切。”锦王妃这么说也有一成威胁的意思,如果锦王不管她的死活她就会将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锦王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大声了,脸上的表情露出阴邪,“你说死人会不会说话。”
锦王妃听了知道不好连连退后几步,“你要干什么,我是你的王妃平白无故的死了难道就不会有人怀疑你么?”
锦王根本就不在乎步步紧逼,“王妃失足落入莲花池中被淹死与我何干,你不觉得你死了对大家都有好处。”话音刚落,北宫陌锦就一个用力将锦王妃甩入荷花池中。
冰冷的池水将她淹没,尽管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这里没有一个人更没有人看见她是如何落入这吃中,北宫陌锦站在池边欣赏这她痛苦挣扎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情意,如果拿他现在的表情与态度来看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变态”。
北宫陌锦在池边看着已经不再挣扎已经淹死的锦王妃,低低的沉笑,“依蓝,我们的阻碍没有了,你将会是这锦王府的新王妃,这一辈子你只能做我一个人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