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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争夺古琴1

印天龙不及去管那孕妇,登时恢复戒备状态,说道:“东方,走不了了。”东方行以一敌三,正与十工等人酣战,未知场上变化,问道:“为什么?”印天龙说道:“鹤羽老杂毛和十心小杂毛过来了。”东方行奇道:“褴褛秃驴真他妈没用,这么快就打死了?”印天龙飞腿向十常攻去,说道:“不是被打死了,是跑了。”东方行一怔,骂道:“鹤羽这个老杂毛怎么搞得,师徒二人联手,竟然让秃驴跑了,真是没用。”

众人见他刚骂了褴褛睡僧没用,嫌他死的太快;这时转而又骂鹤羽没用,嫌他让褴褛睡僧跑了,不禁都觉奇怪好笑,不知道东方行到底是想让褴褛睡僧死,还是想让他不死。其实东方行并没有关心过他死或不死,只是怨他们没多打一会儿,好让印天龙有时间先带孕妇逃离。

鹤羽心想:已被褴褛睡僧逃脱,煞子一事已然无法保密,就算杀了东方行和印天龙已无用处,且此二人联手甚为棘手,就算最后能杀了他们,己方也必定损失惨重大伤元气。二人行到众人前,见十门和十翃瘫软在地,症状与十目一模一样,只怕他们二人也废了,鹤羽急忙喝道:“住手,十工十常十圣回来。”

十工十常十圣被东方行和印天龙联手逼得手忙脚乱,均怕步十翃十门的后尘,巴不得早点住手。印天龙因与东方行合作无间正斗的起兴,怎肯罢手,左冲右突打得虎虎生风。东方行颇忌鹤羽十心联手攻来,十常十圣皆不足为惧,只是十工修为既深出手沉稳,想来十心也是相类,再加上鹤羽,这三人却是不易抵挡,但深恶其行径,自也不肯听他的言语,亦是一招一式越战越勇。十工等三人是欲战失勇欲罢不能。

鹤羽见他们竟然如此好斗,十工三人均有罢斗之意,他们二人却是趁势猛攻得理不让人,不禁眉头微皱微感愤怒,心道:难道我们真的怕了你。眼见十常危急,东方行只要再点出三指就可废了他,忙运起风雷术,他不攻东方行反向印天龙攻去。东方行见状便弃了十常双指齐出,接下了鹤羽的风雷术。十心见师父已将东方行引开,亦运起风雷术向印天龙攻去,他在一旁观看了许久,早看出东方行和印天龙联手,关键在于印天龙的搏击攻击逼迫,但他法力微弱,正是他们联合的弱点所在,因此首先向他发出攻击。

印天龙受人围攻,东方行被鹤羽缠着,场上的形式顿时发生变化,虽然东方行对付鹤羽绰绰有余,但印天龙开始力有不怠,好在他入得道法之门有半年之久,虽然法力修为浅薄,不能作为攻击的武器,但毕竟对法力已有相当认识,大可看清别人法力攻势,加上他自幼习武,行动轻巧灵活,十工十常等人的法术,一时均递不到他身上,往往招数只使出一半,印天龙便早已避开了去。

印天龙凭借着灵活,顺利躲过了十工等人的数次攻击,不禁想起去年刚拜入师门的那段时间,师父金竑总说自己不是学法术的料,但仍有长处,就是自己的搏击术在道法界中属极高水平,只要能看清对方的法术攻势,仍有一搏,因此师父时常逼迫自己认识何种法术运用攻势。当时,心中还很不服气,现在却是心中感激,只觉师父慧眼识人。

东方行等人不知就里,见印天龙明明法术微弱,却能一次又一次躲过十工等人的攻击,都是极感诧异疑惑。

但柔不可守,印天龙无法进行有效的反击,只是一味的闪躲,终于还是越来越被动。东方行却是大占上风,见印天龙不能久撑,逼开鹤羽,向十工十心攻去援助印天龙。鹤羽心中早已暗暗盘算清楚,正等着他去援助印天龙,立即跟随而上,双掌推出向东方行后背摁去。东方行刚与十工十心交上手,听到背后脚步声传来,只得闪身相避。鹤羽如影随形,双掌绵绵而上,始终不离东方行背心。

东方行他缠在身后,正面又有十工十心联手攻击,只避开了三招,已无处可避,心中一横,突然变指为拳,一招横扫千军向十工十心的头部扫去。十工十心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突然使出一招搏击术,一时不及反应,二人双双重拳,直被打得金星乱冒摇晃倒地。东方行蓦地转身双指齐出,迎击鹤羽。手指尖一碰到鹤羽的掌心,直觉一股劲道直透过来,忙催力反击,将鹤羽的劲道挡了回去。二人四手相连,竟对上了内功。

东方行的太阳三段指力虽然劲道凌厉威力宏大,但内在修为毕竟不如鹤羽深厚纯熟,只对了一会儿,防线渐渐崩溃,被鹤羽的功力慢慢侵透。

十工十心在地上渐渐顺过气来,站起身来相互看了一眼,二人同时出掌向东方行背心印去。东方行正全力与鹤羽比拼内劲,无力分身御敌,视角余光处,眼见十工十心的双掌离背心已不足尺,凶险之际,陡然奋起神威,一声怒喝聚起全身之力凝贯双臂,一股强悍绝伦的内劲透指而出。鹤羽只觉一面无形气墙压来势不可挡,全力推出抵御,脚下还是站立不稳,不由自主的向后移动,啵一声四手顿时分开,两人各自后退三步。

十工十心亦被气浪震,手掌竟然摁不到东方行的身上,生生被弹了出来。连印天龙和十常十圣的战斗,也被东方行的喝声所止,各自罢手不攻。

鹤羽被东方行强悍的指力所震,双手不住颤抖,体内气血翻涌,终于压制不住,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脸上血色全失白如金纸。东方行亦被鹤羽反推回来的一股劲道所震,伤及脏腑,但生怕十工等人看出自己已受内伤趁机相攻,因此强忍伤势不使发作。他毕竟年轻体壮,竟强制压制了胸口一团乱窜的气息,不使鲜血吐出,但仍有些许气血上涌,脸上通红,双眼血丝冲胀映红如火。

十工等四个师兄弟见师父口出鲜血,忙奔回鹤羽身边,印天龙也站到东方行身边。十工等人见师父竟然被震得口吐鲜血,又见东方行赤目瞪视,被其气势所慑,竟不敢向东方行进攻,对峙了一会儿,搀扶着师父架起有如散了架的十门十翃离开了。

东方行见他们走远,胸口的一团乱窜内息,终于再也压制不住,噗一口鲜血吐出,身体一阵摇晃。

印天龙刚刚见他气势逼人,只道他没有受伤,见他忽然口吐鲜血,忙伸手扶住,问道:“怎么你也受伤了?”东方行深吸一口气,胸口的郁闷之气少减,笑道:“没事,并不严重,只是被自己的力量反弹了一下而已。”印天龙点点头说道:“要是不是褴褛睡僧突然跑了,今天我们一定可以灭了飞云观。”他心存此恨久矣。东方行于今天一战,激发出无限豪气,笑道:“不急,他们不过都是些跳梁小丑,现在你也踏入了道法界大门,以后有的是机会对付他们。”

忽然,左边笑声传来,东方行和印天龙一怔,转头看去,却是褴褛睡僧从树丛中走了出来,二人不禁愕然。原来褴褛睡僧刚才逃离时并未去远,而是偷偷转了回来躲在一旁窥视。褴褛睡僧笑闭,说道:“两败俱伤,真是天助我也。”

印天龙只曾经在青城山上见过一次褴褛睡僧,当时还踢了他一脚,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印天龙生性憨直,深恶偷偷摸摸的行径,见褴褛睡僧两次都是鬼鬼祟祟地出现,便认定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昂首说道:“东方,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对付他。”说罢应声而出,向褴褛睡僧攻去。东方行忙说道:“喂,天龙,褴褛秃驴手段凶残,你小心点。”却见印天龙拳脚霍霍已和褴褛睡僧缠斗在一起。

褴褛睡僧生性凶残,往往出手便致人死伤,见印天龙二话不说即便来攻,倒也不觉诧异,出手相抗甚是从容。他在一旁窥视许久,已知印天龙只是拳脚厉害,法术却是浅薄之极大可忽视,因此只要躲过了他的拳脚攻击,而自己只需有一招法术击在他身上,他必定无法承受,东方行又受了内伤,看来无法援助,当下集九分精神与印天龙搏斗,只在空档暇时偶尔留意东方行的动静。

东方行看了一会儿,印天龙果然因为法力修为浅薄吃亏,从一开始的凶猛进攻,渐渐转变为躲闪防御。但他向来高傲得紧,愿意以一敌众,却不愿意以众敌一,虽然自觉内息顺畅已无大碍,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印天龙自习武以来,亦是十分重视尊严,见东方行有上前助阵之意,说道:“东方,站在那,我不用你来帮忙,他想击倒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东方行便打消了上前帮忙的念头,一时又想起那孕妇还倒在地上,不知是被迷药迷晕了,还是中法术翻倒了?便前去查看孕妇的情况,见她跟那个算命老先生一样,是中了摄魂术幻心术一类的法术,即当施法将她酒醒。

那孕妇晕晕乎乎的醒来,看了一眼东方行,又见自己在苍松路旁的山里,不由大感奇怪疑惑,问道:“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东方行一怔,见她竟然没有表现处紧张惶恐之态,想来她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中了十工十门的法术,因此发生了什么她自己丝毫不知,并没有收到惊吓。那孕妇又看到有人打架,方才感到紧张,站起身来便想走。东方行恐鹤羽等人还没有走远,她这么出去,恐怕又被他们遇上,说道:“喂,等一会儿,我们送你出去。”那孕妇看到有人打架,哪里还肯在这山里停留,又不知道眼前的这三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心中开始感到害怕,头也不回慌忙向山外走去。

褴褛睡僧去而复返,意在孕妇腹中的婴儿,怎能容她离开,更不愿看她出去送到鹤羽手上,便撇下印天龙向孕妇奔去。他与印天龙相斗占了上风,主动权在他手里,因此他可以轻松战斗中脱身。但印天龙却占了年轻腿脚灵便的便宜,虽然起跑晚了,却在褴褛睡僧赶上孕妇之前,赶到了他身后,伸手向褴褛睡僧的背心衣服抓去。褴褛睡僧只得侧身相让,印天龙又一脚向他脑门扫去,褴褛睡僧矮身避过,印天龙半个转身挡在了褴褛睡僧和孕妇之间。

东方行笑道:“褴褛秃驴,你的法术虽然厉害过天龙,但天龙的腿脚灵活过你,你在打败他之前没那么容易就想甩开他。”

褴褛睡僧知他所言不假,二人你来我往,拆了五六十招,印天龙的身法实在太过灵活,法术总递不到他身上,想打败他非一时之功,眼看孕妇越走越远,不禁暗暗着急。心念一动,顿时计上心来,印天龙正当壮年性情耿直,又是习武出生,被自己压抑了这许久,一旦出现有反攻的机会,他一定压制不住冲动,只是就怕骗不了在一旁的东方行,但事已至此,也只好试一试了。于是出招之际,渐渐缩小法劲,显出疲惫力不从心的样子。

印天龙被压着斗了许久,心中早已不耐,伸手格挡与褴褛睡僧手臂相碰,只觉对方劲力已不如先前,只道他耐力不支,果然上当,开始大胆反扑。褴褛睡僧在内劲上示短,从招式上却是看不出来,东方行见印天龙突然开始反攻,不禁感到奇怪。

褴褛睡僧见印天龙上当,且东方行也没有道破,心里暗暗得意,避过印天龙的一记重拳,见他侧腿飞来,抬臂格挡,故意显出力有不及,向后颠了两步。印天龙不知是计,只想着趁胜追击,一个箭步跨出,后拳击向褴褛睡僧的门面。

东方行见印天龙心急冒进,忙叫道:“天龙,小心。”同时飞步奔去,却已然不及,褴褛睡僧迎拳而上,斜首避过印天龙的拳面,“着!”一声双掌齐出击在印天龙的胸腹上,印天龙直被推出数步应声倒地,正好跌在东方行脚边。印天龙胸腹剧痛,强撑着想要做起来,一时却是做不起来,说道:“被人压着打,感觉很不痛快,求功心切,嗨!被打败了。”东方行见他还有力气开玩笑,想来受伤不会太过严重,说道:“是刚才打的太爽,得意忘形了吧。”印天龙笑道:“是有点得意忘形了。”顿了顿问道:“你一个人行吗?”东方行说道:“要是没受伤,肯定没问题,现在的听天由命咯。”

褴褛睡僧意在孕妇腹中的煞子,无意与东方行交手,看了东方行一眼,料想他受了内伤不能快速移动,突然往右边跑出,欲绕过东方行和印天龙去追那个孕妇。东方行没想到他会不跟自己动手,身子一晃,跟着向右边移动,虽然身上有伤,不能极速狂奔,但还是抢在了褴褛睡僧冲过去之前拦住了他。

褴褛睡僧见东方行身受内伤,竟然还有拦截自己的速度,不由微微一怔,料想不把他一起打倒,是过不去的了,脚下不停,挟奔跑之势挥掌向东方行门面拍去。东方行身受内伤,不敢与之硬碰硬侧身让过。褴褛睡僧招不用拉,手腕陡转掌面下沉,摁向东方行的胸口。东方行后侧一步,又让开了去。褴褛睡僧前掌收回,后掌从前掌的下方穿出,朝东方行的腹部推出,这三招接连而出一气呵成,直迅若疾风。东方行被伤牵制不能行动自如,于褴褛睡僧的第三招竟不能躲避,只得竖指贯出,在褴褛睡僧的掌心上一点,稍阻其来势,急忙收指同时脚下后侧,不料对方的手掌却黏了过来,手指竟没能和他的手掌分开,同时一股霸道之极的法劲直侵透逼来,忙催动内劲顶了回去。褴褛睡僧只觉内劲从掌心倒灌手臂,不由一惊,不料东方行在身受内伤之下,竟然还有如此强劲的指力,更催内劲再次推去。东方行随之加大内劲回击。

东方行自知指力威猛,内在修为犹浅,与人比外功则绰绰有余,若与人拼内劲不免要吃亏,但对方却要与自己比拼内功,内劲直逼而来,若不加抵御顿时就会被震死或震伤,竟是势在必行不得不发,只得以内力相抗。眼看印天龙倒地不起,不可能来援助,心想:若这么与他相持下去,自己必定会被他耗尽内力,最后油尽灯枯而死,本来大可以像刚才一样,突然发力震开鹤羽,但现在因内伤阻碍,无法在发功的同时聚功,现如今只得兵行险招,突然缩回内力,然后瞬间凝聚全身之力,使出太阳指力击倒对方。只是如果不能在对方的内劲侵入脏腑之前反击,就等于自己站直了身体任人宰割,只怕命丧当场,如果权力一击的太阳指力不能震开对方,最后也仍然还是要被对方耗死。

东方行犹豫了下,已无其他良策,当下深吸一口气,陡然撤去内劲,瞬间聚齐全身之力指力如张弓满弦般飞射而出。褴褛睡僧见对方的力量突然消失,还以为东方行已耗尽内力,正得意之际,突然一股强悍绝伦的劲力袭来,忙运力抵抗。太阳指力毕竟非同小可,睡僧竟不能抵挡,两人同时被震得向后飞出,砰一声同时摔落在地。二人都是一般的口吐鲜血,眼前发黑,躺在地上动荡不得。

印天龙问道:“喂,东方,你们两个怎么样了?”东方行深吸了几口气,吃力地说道:“跟你一样了。”印天龙说道:“我一样,怎么都受内伤啦?”东方行虽然躺着不能动荡,但口能言语、目能视物、耳能闻声,听到褴褛睡僧正在调息运气,说道:“别问了,赶快调息运功,要是让褴褛秃驴先站起来,我们还有命在吗。”印天龙说道:“不错不错,不能在说话了。”即当开始调息运气。

三个人各自躺着行功,周围顿时一片安静,连山外镇上的汽车鸣笛之声都清晰可闻。过了近两个钟头,只觉胸口一热,终于顺气,坐起身来,却见褴褛睡僧和印天龙也同时坐了起来。原来三个人中,属东方行的伤势最重,但他毕竟年轻体壮恢复的快;褴褛睡僧受到东方行太阳指力的冲击,伤势自也不轻,但他内在修为深厚,可补体质的不足;印天龙受伤倒并非甚重,也当壮年,但他修为太浅,难以自疗自愈,因此,三个人同时坐了起来。

三个人坐了一会儿,又同时站了起来,各自都已无力再战,相互看了看,各自迈开了脚步,东方行和印天龙一道往原来的路回去,褴褛睡僧却是往另一条小道行去。

行至路口处,东方行到庄稼地的草丛去接精灵,来到精灵的藏身之处,却见草丛中空无一人,枯草上只留下两个摆放莲台和木匣的印子。想起刚才鹤羽众师徒是走这条路出来,难道竟被他们发现带走了,东方行不由一阵惊慌,但想起在东花市时,以褴褛睡僧都没能迫近精灵的孤坐莲台阵,鹤羽与褴褛睡僧实力相当,却受了伤,加上那几个没用的徒弟,应当更没有能力突破精灵的孤坐莲台阵才是,但精灵绝不可能自行离开,春耕之季未到,山中又不会有其他人来,除了鹤羽他们,想来再不可能有其他人。想罢,忙返回路口。

印天龙见东方行独自走出来,问道:“咦!你那个小妹妹呢?”东方行说道:“可能刚才是被鹤羽这群王八蛋带走了。”印天龙大惊,说道:“什么?”声音洪亮如若雷鸣,随即怨道:“都是你自己不好,藏哪里不好,叫人藏在这种藏头不藏尾的地方,不被发现才怪呢”。

东方行不理他的无理埋怨,正想追出去,忽见地上有个箭头,画的跟早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心想:早上的那个箭头引自己找到了那个孕妇,难道这个箭头是示意自己,精灵在箭头所指的方向?

印天龙见东方行呆立不语,还道他是在追悔莫及,说道:“以前看你挺聪明的,今天怎么这么笨。”

东方行不疑地上的箭头会欺骗自己,说道:“快走,我们去追。”印天龙奇道:“往哪追,难道直接追到青城山飞云观去啊?”东方行说道:“跟上就是了。”说罢去取了车,朝着箭头的方向追去。驶进苍松路,地上又出现了一个箭头,朝向西方,东方行往左边一拐,继续开去。印天龙仍没有发现地上的箭头,问道:“还真追去青城山啊?”

东方行亦不知晓箭头要引自己去什么地方,若果真要一直追到青城山,那也是势在必行,说道:“往前走就是了。”印天龙说道:“往前走总得有个方向吧。”东方行料想随着箭头走定然没错,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路前行,每到分岔路口总有箭头指明,方向却是一直偏西。走走停停行了近两个小时,印天龙发现东方行分明是直奔明显陵去的,大感奇怪,说道:“这条路是通向明显陵的啊。”东方行不由一怔,说道:“你师父金竑就在明显陵旁吧。”印天龙点头说道:“不错,离明显陵不过就一两里的路程。”东方行大感疑惑,箭头指引自己前往明显陵做什么,金竑为人正义,难道鹤羽竟敢挟着精灵往这边逃窜?一时想不明其中缘由,加快速度继续朝箭头指引的方向行去。

又行了近半个小时,来到一个古老的院子门口停下。印天龙说道:“还真是来我师父的家?”东方行问道:“这是你师父金竑先生的住址?”印天龙说道:“是啊,再往前开不到两里路就到明显陵了。”东方行心想精灵绝不可能会在金竑这里,但既然来了,也该进去拜访曾大义帮过自己的金竑先生,说道:“走吧,去拜访一下你师父。”说罢就要下车。印天龙一把抓住东方行的手臂,质问道:“喂!东方,你该不会怀疑你的小妹妹在我师父家里吧?”东方行说道:“怎么会,你师父的为人令人敬重,我怎么会怀疑他,只是既然来就该进去拜访他一下。”印天龙放开手,说道:“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敢怀疑我师父。”

二人下了车,刚踏进院内,不禁都是目瞪口呆,只见精灵就端端正正的坐在厅内,手中紧紧的抱着木匣子,东方行和印天龙对视一眼,都又是震惊又是奇怪。精灵见到东方行,只想立刻奔到大哥哥身边去,但木匣子颇重,她年幼力微抱不起来,但也不能舍了木匣子,因此仍然坐着不动,眼神流露出急切期盼。

二人忙走过去,印天龙先去跟师父打招呼,东方行则先稍微安抚了精灵的紧张情绪,然后才向旁边金竑厮见,说道:“金先生。”金竑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来说道:“你来了就好了,这个小女孩又胆小又害羞,我们都安慰不了她。”但见到他和印天龙都受了伤,不禁微感诧异。东方行问道:“她怎么回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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