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歌刚开始的时候也会去帮忙,只是冥雅歌告诉她她的脚在这样不好好爱护的话,瘸子她当定了,撇撇嘴,最终不甘的扭头去休息了,身后的冥雅歌笑得一脸欢愉。
就当血莲开花之际,也就是冥雅歌和夕歌的大婚之时,可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夕歌竟然在大婚的前一天失踪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一张字意模糊不清的字条。
为此冥雅歌差点没将冥界拆了,还好山伯即使出面阻止了他,这才免了冥界被拆的结局。
夕歌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夕歌为什么会离开冥雅歌?估计就只有夕歌自己知道了吧。
夕歌醒来了,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床塌边的冥雅歌,眸子中没有震惊,没有欣喜,平静的像是一汪似水,让冥雅歌慌了手脚,误认为是轩勿禹药后的夕歌醒来了,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床塌边的冥雅歌,眸子中没有震惊,没有欣喜,平静的像是一汪似水,让冥雅歌慌了手脚,误认为是轩勿禹药后的后遗症。
夕歌看着冥雅歌乱了手脚的紧张模样,敛眸哧哧一笑,“冥,我饿了。”没有过多的话语,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彻底的额昂冥雅歌提起来的心落下了,一把抱住了夕歌,冥雅歌嘴里喃喃道:“歌儿,歌儿,太好了,你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夕歌是路痴,就是连在冥界殿宫中她也会迷路,所以冥雅歌老是戏谑道,如果歌儿你迷了路,我一定会在原地等着你,等着你找到回家的路。
夕歌眸子湿润,也抱紧了冥雅歌,“我回来了,我找到了回家的路,冥,对不起,让你等了我那么长的时间。”
“没关系,无论多长的时间我都愿意等下去,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摸着歌儿的背脊,冥雅歌终于露出了这么些日子以来最真心的笑容。
“冥,我要坦白,当初不是我自己要逃跑的,是有人绑架了我,然后用摄魂术控制了我的身体,逼迫我写下了那份和绝书,然后,然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记忆中总是有一个女子在暗中帮助我,后来在魅千娆的房中看到了那副画像,我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就是夜殇战将,这才一次又一次免我于死。”夕歌皱着眉苦恼道,当初的事情她记得的也不多,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些画面。
“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过去不重要,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嗯。”暧昧地在夕歌的耳边说着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夕歌敏感的耳窝处,让夕歌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冥雅歌得逞似的一笑,在夕歌的唇瓣上落下了极浅的一个吻,然后摸着她的脑袋道:“好好待在这儿,我去给你找吃的。”
夕歌点头。
望着冥雅歌那熟练之极的喂粥动作,夕歌有些呆愣,“呐,冥,你是不是还这样对待过别的女人啊?”实在不是她疑心病啊,因为冥的这个动作好像是做过了上千遍。
冥雅歌舀粥的动作一顿,然后说道:“是,但是是你认识的。”
又将冥雅歌递过来的药粥咽下,眨着大眼迷惑道:“我认识的人?”歪着头想了半天,结果一拍脑袋,冥雅歌以为她知道了,却没有想到夕歌一脸无辜样说不知道。
捏着眉心,冥雅歌缓缓道:“是瑶儿。”
瑶儿?那不就是夜殇战将吗?拧着眉想了想,好像她知道一些诶,三千年前的大战,擎天将军肉身已毁,夜殇战将精元受到了伤害,最后带着她的精英部下一起消失在了神界中,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看样子夕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冥雅歌也将当时的事全都说了出来,歌儿听了以后,只是叹息,那么绝配的人,却遭受到了这么多的层层考验,算了,考验谈不上,只怕考着考焦了。
“冥,你说我们会不会像他们那样要经历那么多的事啊,我可没有瑶儿那么好的斗气,身边也没什么人,到时候你消失了,我要去哪里找你啊?”夕歌抵着下颚天真的说道。
冥雅歌摇头,将手中的碗放在了床塌边小几上,看着夕歌认真道:“歌儿,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将你弄丢了,我也像你保证,瑶儿和冷墨殇在他们身上发生过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相信我。”
夕歌将脑袋偎进了冥雅歌的怀中,点头,我一直都相信你,一直都是。
静瑶苦着脸坐在凸出来的树藤上,一只手揉着隐隐作痛的脚踝,要是让六界中的人知道她静瑶打仗都没有受伤,却在这里扭伤了脚踝,不知会作何感谢,管他们会怎样想,都与她无关。
望着头顶发着光的树叶,静瑶的心平静了下来,仰躺在树干上,闭上眼,享受难得的宁静,她是被魅千娆带进神界的,至于以前发生过什么,她都想不起来了,不是忘记,而是刻意的去遗忘,至于那段记忆中有着她的过去,但是她不愿意去回想起来,尽管里面有着她所不知道的事。
和风拂过,吹起她的发,这个地方鲜少有人来,所以她没有戴面纱,就这样闭着眼安宁的享受着,好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整日调整着兵马,出谋划策,浴血奋战,这样的日子很少,不,应该说根本就没有过。
和风吹过,静瑶的眼眸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眉皱了皱,血腥味,很淡,但还是逃不过她的鼻子,站起身,小巧的鼻子翕动间的同时手中的天剑也现了身,由于扭伤的脚踝还是有些疼痛,她没走多远,只是围着背靠的那棵树转悠着。
树上一双湛蓝色的眼眸一直跟着静瑶的身影,里面冰冷一片看不出任何的情愫,左肩上的血迹像雪地中悄然绽放的红梅,冷墨殇脸一白,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静了。
静瑶拧着眉,诶,明明闻到了血腥味,为什么就是没找到人呢?难道是她最近太疲累了,神经绷得太紧了,呼出一口气,收了天剑,转过身时,一张惨白却俊雅冷凝的脸离她的脸只有一指头的距离,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了,静瑶眨巴了两下清澈的异色双眸,然后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