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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夜已入深,汀香园的正厅里还是灯火通明,云川听到院子里些许微弱的动静,抬头一看,一串闪着绿光的窜天炮一路冲向夜空,“咚”的一声,炸响在夜幕中。

云川心中松下一口气。绿色的信号,是羽卫军已寻到了白泥,并确定她安然无事的信号。

宋袁骥也看见了院中的火光,渐渐将目光移向云川。“你学会替自己谋划了。”

云川不语,对着他淡淡一笑。不是不会,只是不曾。

“云川。”宋袁骥唤出一声,接着将手中的剑向着云川的身前一抛,云川抬手握住了下落的剑柄,持在手中。

三寸寒光,金嵌玉,剑身一震,嗡嗡做鸣。那是云川的剑,那是崇华师祖亲手传给他的凤鸣剑,是武林之巅的剑中之王亦意味着人中龙凤。数月前,云川从京城赴荆南的路上遇伏,凤鸣亦失踪。

“天下第一剑,不过如此。便是在我手里,我也取不了你的性命。我把他还给你,因为我知道,就算你拿着它,依旧打不赢我。”从小到大,他们二人多少次过招,云川只防不攻,从没赢过他。

“云川啊,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是不肯赢我一次吗?”宋袁骥苦笑,脸上泛着难掩的苦涩。

云川收起凤鸣,剑身上的寒光俱掩,锋芒入鞘。他抬头再看院外,石门后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白泥一张灰脸,扑闪着一双大眼直直的看着云川。

“师祖说过,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命数,是天定,记恨与怨愤,不过自扰,往事终不可追。”云川说罢,转身欲走。宋袁骥上前两步,急声又道:“云川。”

云川住脚,宋袁骥直道:“今天离开荆北的大门,回到荆南,半年之内,别再离开荆南。下回再见,我未必狠得下心放你走了,你也未必,能走的了了。”

云川未再回头,只轻轻道出一句:“皇兄,多保重。”语尽,起步而去。

汀香园的正厅里,梨花木的大桌翻到在地,一地的狼藉。他费尽心思的一桌佳肴,终是没能叫他吃上一口……

云川走过院子,两旁的墙沿上纵下七八个黑衣的侍卫,他们护着云川一路走到了院子门口。白泥终于扑了出来,抓着云川的两只胳膊,仔细的打量着:“哥,他可有伤你?”

云川笑着摇摇头。“没有,你无事便好。”

出了汀香园,金顶的豪华大车还停在那里,车下站着一个人,那是个老者,弓着身子一脸的长须,身上还背着一个大药箱。白泥一愣,一眼就认出他来,这不是胡太医?前几天还帮木头接骨疗伤。

“太子!”那老头看到云川,踉跄了两步跑上来,一脸激动的看着云川,老眼里全是泪。“你还活着,你果真还活着啊!呜呜,老、老臣真是……可以,瞑目了。”

云川淡淡的笑着,摇了摇头:“如今我已不是太子了,胡太医,路途遥远,您怎来了荆北?”

“微、微臣……”胡太医正要开口,白泥一个跳脚,抓着他的领子就叫了起来。“哥,你别听他的,我前几天见过他,他早就叛变了,跟了宋袁骥那小子,这定是那小子使的什么计,叫这老头来害你的,看我一掌拍死他!”说着,白泥扬起右手朝着胡太医的脑袋就要拍下去。云川手快,一把便截在了当空。“白泥,住手。”

胡太医是宫里年龄最大资历最高的御医,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胡太医的手里掌握着整个太医院最多的秘方,他一人就能胜过一个院。

“哎哟我的小郡主,您就别拿我这老头耍了。二殿下啊,是大殿、哦,不对,是皇上叫我来的,叫我今后跟着二殿下你。还有,听说你之前受了重伤,肋骨也断了,如今……”胡太医说着,几乎下意识的就伸手把住了云川的脉,片刻间,吁出口长气。“二殿下果真吉人天相,除了些许的内伤未痊愈,无大碍,无大碍的。”

“猫哭耗子!”白泥脱口说道。“我们崇华派武功医术天下第一,还要你一个庸医来指手画脚?哥!这玩意儿绝对靠不住,赶他走!”

“不不不,郡主此言差矣,我太医院不外传的贞印秘术,那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再者说,我与崇华师祖也算忘年之交,切磋过许多次了,不冲突,不冲突的。”胡老太医笑眯眯的,倒是不急不怒。

“不行!别给我……”白泥还要再说,马车上的帘子突然掀起一角,白萧萧一张怒面对着白泥,说道:“在虎穴口上,你争个什么,留与不留,那都是你哥的事,你惹的麻烦还少吗?”“给我上来。”

白泥立刻收了声,瞬间乖巧的像只温顺的猫,趴着车框就爬了上去。

“师叔你怎么来了?”云川问道,他又向着马车内看了看,却未见沐夜的身影。“沐姑娘呢?”

白泥抖了下身子,心虚的低下头。白萧萧回道:“白泥还有个朋友在里面,她非要连那小子一起救出来,沐夜还在里面寻人。”

云川不禁一怔,转身向着汀香园的大门内看了看,面色一沉。“你们怎不与我商量一下?如此实在太冒险。”

白泥垂头,揪了揪袖子,低声道:“刚刚,我、我太着急了,沐姑娘她走的更急,都、都没给我犹豫和后悔的机会。你瞧,我们都好好的出来了,沐姑娘应该也会没事的。”

白萧萧说道:“刚刚院子里那些人的实力远不及沐夜,不是太难的事。”

云川担心的根本不是沐夜能不能以一敌众,他最担忧的,是万一被宋袁骥发现了沐夜的身份,看出她的身世……

到了那时候,宋袁骥还会放过沐夜吗?哪怕是云川出手。

云川实在不敢确定,更不敢赌。

“白泥,你带着师叔先去客栈。”云川对白泥说道。白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哥,那……这老头呢?”白泥指了指一直站在车下的胡太医。

“胡太医,事出突然,还望您见谅。云川如今落魄了,自不敢强留,胡太医可以自己意愿为先,皇城毕竟更需要您这样的才华,只怕留在荆南城内,辱没了您的盛名。”

胡老太医突然收起了一副笑脸,伸手一摆:“二殿下莫说了。要是依老臣自己的意思,这世上再没有比二殿下的身边更适合老臣呆的地方了。”老头一脸的豪气,一手扒着车框,“咣”一下跳上了车:“二殿下,放手去做吧,不用有半点后顾之忧,要去救的要去帮的您尽管去,甭管谁,只要还剩一口气儿,老臣一定给您救回来!”

“呸!你个老乌鸦嘴。”白泥从车帘后伸出一只手,拍在胡太医的头顶。

云川点点头,面上温润而笑。“到客栈后等我消息,如果有变故,我会让羽卫军来传话,定要照顾好师叔和胡太医。”

“放心吧,哥。”白泥摆了摆手,云川示意驾车的黑衣侍卫出发,鞭子高扬,高头的大马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沐夜寻了大半个院子,都未找到白泥形容的那个少年。在后院一处僻静的地方,沐夜发现一个石头砌成的墙,门外守着不少侍卫,远处看去,像是个地牢。沐夜不敢耽搁,击晕了门口的五个守卫,抱着一丝希望,进了地牢。

石阶一路向下蜿蜒,墙上有微弱的火光。刚进地牢的时候沐夜还在发愁,地牢里应该关着不少犯人她要如何辨认,可进来了才发现,里面都是一个个空房,只有最尽头的地方,传出些许的动静,沐夜渐渐靠近,声音渐渐清晰……

“咚!”似是一个重物坠落地面的声音。

“你下手不要太急,一点一点来,主人说了,要将这些伤都加全了,还要他留着一口气。”

“我知道,所以我先敲断他两根肋骨,剩下的两根,过会儿再敲。接下来,该什么了?”

“我想想。箭,还要倒钩的剑,就是这种,我在上面涂了寒毒。然后再剜出他一只眼,这些都做全了,叫他挣扎上三天,再弄死。”

“嘶。”一阵倒吸的声音。“实在想不通,一刀不就完事了,非要费这么多事,主人与他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啊。”

“不知道,也不是我们该管的事。你去泼点水,把他弄醒,咱们继续。”

“好。”

沐夜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她惊的不是这些人残忍的手段,而是这些伤。‘身中两箭,中了寒毒,伤了一眼,断了四根肋骨’,一模一样,这与她第一次与云川相遇时他身上所受的伤一模一样。她亲手为他敷的药,又怎会不清楚。

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沐夜不确定,而这一刻,她亦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些了。

“他醒了,弩箭准备好了吗?”

“好了。”

弓弩在手,箭在弦上,就在利箭欲破风而去之时,沐夜翩然一个纵身,脚尖掂在牢门的铁框上,一个拂袖,袖摆挡住了持弓人的脸,箭射出,却偏到了一旁。沐夜不停,脚尖再次借着石壁反冲回来,一掌打中一个,身子还在前冲,又一掌挥出,再次直击面门。片刻间,地牢里的两个人纷纷倒地。

沐夜转身回落,衣阙飘飘,她回眸再看:室内红通通的光忽闪着,一个“十”字型的木桩上拴着一个年轻瘦弱的身子,他垂着脸,胸前一片血迹。那人微微抬起头,看见了沐夜,他的身子似是抖了一下,脚下的锁链“叮叮”响了两声。

沐夜也看着他,只见他的脸上有水迹,血迹,脖颈处的皮肤白的像纸,又薄的可以看到血管,那人半合的眸子微微抬着,虽是无神,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沐夜。

“你是白泥的朋友吗?”沐夜轻声问道。

木桩上的身子,又颤了一下,他恍然地点点头,还在看着沐夜。沐夜上前,解开他身上的绳子,和他脚上的锁链,又道:“白泥叫我来救你的。”

沐夜的手很轻,像是生怕会弄疼他一样。

绳子松开的一瞬间,沐承恩没有站稳,胸口刚受过重击,直觉一口甜腥上涌,吐出一口鲜血。也不知是因为身子疼还是因为心里的痛,他的眼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

“我来扶你。”沐夜扶起他一只胳膊,架起他半个身子。

“谢谢。”沐承恩轻轻浅浅的说了两字。

沐夜刚抬起他的左臂,身子猛然怔了一下,侧目看看身旁,他的脸还是一片黑红的血,高高的鼻子,瘦削的脸,耳边,还有一道淡淡的疤。

沐夜紧了紧他的手,放慢了步子,向着地牢外走去……

“她们把你扔下山之前,用石头毁了你的脸,今天起,我给你造一张脸,明天开始,你就不再是沐承恩了。”师父曾经这样说过。

沐承恩的脸换了,可是他身上的血却换不掉,记忆也换不掉。他曾经设想过这一幕,与沐夜的再次相逢,他只要一个侧脸,唤出一声“姐姐”,这一刻,就是叫他死他亦满足了。

可是,当他在现实里再看到沐夜的时候,他发现,他又叫不出了。

“承恩啊,你放心,你先一步去地府等着你姐姐,她就被关在隔壁的屋子。沐夜可真疼你,一听说你被抓了,乖乖的束手就擒。二娘这就让你们全家在地府里好好聚聚……’二娘的那段话,萦绕在他耳边,仿佛噩梦一般。

那时候沐承恩的心像是被刀生生剜出来了,他怕,怕到一个劲儿的呐喊和挣扎。他不是怕死,他只是怕面对沐夜的死。他想不通老天爷为什么要让沐夜受这么多的罪,她有什么错,只是为了这个没用的弟弟,一生都被圈在个死人堆里,暗不见天日。她从没有享受过一天‘为人’的生活,直到最后,还是被这个弟弟拖累至死。那时沐承恩是多么的后悔,多么的痛恨,如果能让姐姐换种生活,他宁愿从没出生在这世上。

他曾发过誓,再不会做沐夜的累赘。可一次次,他还是拖累了她。这一次,沐承恩不再是沐承恩了,那么,就叫姐姐过没有他的生活吧……

洞口下方的阶梯很陡,两个人一阶一阶走上来用了不少时间。

“疼不疼,要不要休息一下?”沐夜问道。

沐承恩摇了摇头,他含血咬着牙,又向上踏了一步。沐夜无法强求他,只好将他的身子抬得更高,两人又走了数十台阶,终于看到了出口。

“太静了。”沐夜低声说道。

“小……心。”沐承恩因为疼痛加上虚弱,此时的意识已开始有些模糊。

沐夜二人刚刚走出地牢的门口,沐夜脚下一停,凝神向四下望了望,除了前时倒在地上的那几个守卫,周围连半点虫鸣声都听不见。沐夜扶着沐承恩站好,将他护在身后,做出迎敌的姿态。

“簌。”一声,沐夜循声一看,一个火把扔向了她们二人身前,她抓着沐承恩迅速向后一退。接着,从四周黑暗处跑上来一群人,三面包围了沐夜和沐承恩。这群人手中都持着剑,沐夜四下里数了数,竟有三四十人之多。沐夜又向着后路的墙沿上看了看,那上面竟也站满了人,且各个手持弓弩。

来的时候明明还没有这么多人,沐夜心中暗忱,莫不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沐夜侧头看了看身旁一张略显惊色的惨白面孔,轻轻说了一句:“别怕。”

沐承恩怔了下身子,看了眼四周,又低头瞧瞧自己胸前的血迹,只道:“你若一人,定能杀出去的。”

沐夜的眸中映着一旁的火把,闪烁如星。“带着你,我照样能杀出去。”说罢,沐夜伸手附在腰间,解下衣带,将那带子紧紧的绑在沐承恩受伤的胸前。

沐承恩知她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摇了摇头,涩涩的声音说道:“萍水相逢,生命珍贵,你何苦要为我……”

沐夜手中一紧,紧勒住了他破裂的伤口,拍了拍他受伤的前胸,沐承恩吃痛,咬牙间挤出泪来。再抬头时,却见沐夜淡然的脸上,仿佛雨后长虹,凝着光鲜而又璀璨的一笑,那是沐承恩从未见过的笑容。

沐夜微弯着双眸,波光流转其中,她看着他,轻声道:“你生下来的时候,躺在我双臂间,我摇着你,你就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你第一次学走路的时候,我撒开你的手,你摔倒了,泪眼看着我,也是这样的目光;我要离开京城的时候,我甩开你的手,你哭着抓着我的脚踝,我记了七年的,也是这双眸子。承恩啊,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你变成神仙,你做了妖怪,你永远都是我弟弟,我如何会忘记你,又如何能认不出你……”

沐承恩对着沐夜的笑,顿时泪如雨下。他不知道这一刻还能再说些什么,抑或,是这一刻,再没有一言一语能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沐夜伸手拂去他面上的血和泪,她脱下外衣,仅着一身雪白的里衣,却全然不在意,接着,她将外衣的围过承恩的身后,然后将两只袖子拉在自己的身侧,接着,将袖子一上一下紧紧系在胸前。这一眼看去,沐承恩被紧紧绑在了沐夜的身上,两个,合成了一个,沐夜背着他,一脚踢起地上的一柄长剑,持剑相对,一脸的肃杀。

屋后的弩手蓄势待发,身前的一道道剑光逼近,黑暗处,隐隐现出一个人影,低沉却又暗含杀意的话语渐近:

“今晚我这院子可真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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