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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茹芯一副笑脸看看姜老板的脸色,一手抖了抖手中的票子,说道:“五千两买你个消息,你只赚不赔。”

姜老板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接下。“老身还是那句话,茹大倌这买卖,我不敢做。”

茹芯蹙起眉头,脸色微暗:“你这老头,不是只讲钱的吗?那两个小娃娃想你买消息,你就卖,我向你买,你却不做我生意。”

“其一,你我是同行,你要买我白血来源的消息,这就是抢我的饭碗;其二,之所以将如此重要的消息卖给那个小魔神,那是看在她崇华二子的身份,她将身上的崇华的铭牌都压在我这了,这笔买卖,我做的踏实。”

茹芯侧头看了看身旁的沐夜,只见他面泛焦急之色,他一咬牙,又对姜老板说道:“你不就是要个心安吗!好,只要你告诉我那白血的来源,我茹芯对天起誓,有生之年绝不做白血的买卖,若有违背,愿遭五雷轰顶,天诛地灭。”

姜老板一双老眼怔了一下,看看茹芯,又看看她身旁的沐夜,半晌,才开口道:“茹芯,你我见面不多,可在生意场上的交手却是频繁,以我对你的了解,这位女子对你的意义……甚重啊。”

姜老板的话音刚落,一直愣在一旁的谭公子也按耐不住了,说道:“姜叔,你就答应了他吧,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未见过他被人逼成这样呢!”

姜老板一双狐狸眼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又骨碌了几圈,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沉声道:“好,今天,我卖的是我家大公子的面子。告诉你可以,不过,我要你立字为据,还有,关于我这张檀木茶桌……”

“我赔。”茹芯说道。

姜老板终于重整笑脸,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叫人拿来笔墨和纸,茹芯落笔飞快却又字迹清晰,他写完后纸上的墨还未干便交到了姜钱的手里,姜钱不知何时手中也拿了一张纸,同时递给了茹芯。

茹芯打开手中的纸看了看,接着回头对沐夜点头一笑……

出了姜老板书房的门,茹芯将手中的纸交到了沐夜的手中,说道:“沐姑娘,我虽不知道承恩公子和白泥为何要向姜老板买消息,为何要寻白血的根源,不过,我有句话要对沐姑娘你说。你若只身前去荆北,怕是凶险。沐姑娘不嫌弃,在下愿一同前往,护之左右。”

沐夜闻言,惊了一下,双眼凝着茹芯。

“我、我也去!我旁的本事没有,给你们壮壮声势也是好的。”谭公子挥舞着手臂说道。

沐夜收回目光,轻摇了摇头:“不,已经给你们添了许多的麻烦,花费了那么多的银两,我也不知何时才能还给你们。找承恩的事,我一人去就可以了。”

“还什么呀,不用,不用。再说了,也不麻烦。”谭公子红着两颊,低头回道。

沐夜正要再说些什么,茹芯似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于是又道:“既然沐姑娘心意已决,那,茹芯也不便再多说什么了。”他说着,又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要交给沐夜,可沐夜还是拒绝了。

三人走出玉阁,沐夜向他们一一拜别,谭公子千般不舍,却还是被茹芯按住含泪送她远去。

沐夜脚下飞快,心中的心事却重。茹芯说他不明白承恩和白泥为什么要向姜老板买消息,为什么非要去寻白血的根源,沐夜的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这两个人在玉阁听到了黑市有白血在卖的消息,他们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必定是沐夜。这就与沐夜听到了白血会自然而然的想到承恩是一样的道理。尤其,沐夜的年龄已经接近白血的成熟期,以承恩对沐夜的紧张程度,得到这样的消息,自然第一时间就奔去了。

“荆北,朱雀街,贝府……”沐夜念叨着,紧了紧手中的那张纸,疾步向前。

一个白天加一个夜晚,沐夜才到达了荆北城。

从沐夜进了荆北的城门,心中就蒙上了一层灰濛濛的雾,总觉得有些压抑。这种感觉,来源于她对这个城的一段记忆,上次来到荆北城时,她遇见了云川的哥哥,也就是当今的皇上——宋袁骥。此人真的令沐夜十分的厌恶,对其厌恶的程度,足以让沐夜对这城内的一街一巷,一花一草都看不顺眼。

她带着阴郁的心情,穿街过巷,终于来到了朱雀街,可是,她从街头到结尾,又从结尾到街头走了整整三遍,才发现整条街上根本就没有一个贝府。时间就这么消磨在问路和寻路上,天色又黑,沐夜随便在朱雀街上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了进去。

此时的沐夜,还是一身男装打扮,可其实明眼和老江湖的人不难看出她是女扮男装的,客栈的老板一见到沐夜,便认出她是女子,于是,有意给她安排了一间较为偏僻又干净的客房。

沐夜见他面善,一面递出碎银,一面问道:“老板,请问,这朱雀街上有没有一个贝府,或者,过去曾有过这么一个府邸。”

客栈的老板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长的慈眉善目,他听闻沐夜的话,眸光先怔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沐夜察觉到了刚刚他眼中的一似异样,于是又道:“老板可是想到了什么?但讲无妨。”

他捋着长须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在这里开店几十年了,从来就没听说过一个贝府,不过,姑娘方才一问,叫我想起三天前,也有个人向我打听这么个地方。”

沐夜心中一滞,赶紧问道:“是何人?可、可是两人,一男一女?”

老板笑笑,摇了摇头:“不,就一个,是个女娃娃,与姑娘你一样,也是女扮男装。不过,我倒是也明白这样的道理,现在江湖上不太平,一个女孩子出来走动,变装也是图个平安啊。”老板一面说着,一面笑着回忆道:“哈,你可比那个小女娃娃脾气好多了,我叫了她一声姑娘,她当场就跳着脚喊着,‘咱是公子,不是姑娘!””

至此,沐夜已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断定这人就是白泥了,于是她躬身再次问道:“老板,我想,您所说的那个女娃就是我要找的人,她是我的亲人,不知老板是否知道,她现在何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她就只是来问路的,没有住店。那天我出了门,看到她在这条街上挨家挨户的打听‘贝府’呢。”

沐夜心中一沉,还是向老板告了声谢,走去客房。回了屋里,沐夜合目坐在床边,蹙眉沉思了好一会儿,她再次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接着从包袱里掏出了那个长木匣子。她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纸,寻着云川那清秀非凡的字迹,终于找到了荆北二字,可是,这荆北城后面写着这样一行字:

城西,昌盛街,西丁一,芦。

沐夜有些看不懂了,只有地名,却没写这人是卖消息还是做卖物的,一个芦字又是何意?是名还是字?

沐夜收起纸,将木盒放回包内,不再耽搁,即刻出发。

昌盛街,西丁一户,沐夜很快便找到了,可到了门口,她却又怀疑起来。眼前的昌盛街西丁一户是一个很破旧的小门小户,放眼这整条巷子里家家户户的门都是残破不全的,尤以这间为最,这门口两边挂着两只破灯笼却只有一个是亮的,光忽闪忽闪的,蜡快尽了,总之看上去要多寒酸又多寒酸。沐夜犹豫了一番,还是叩响了门。

门内应声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打开门,沐夜看到一张清秀白净的笑脸,这个女子长的算不上美艳,粉颊圆脸,叫人看了却是十分的舒服,她一双杏目含着水似的看着沐夜,笑着问道:“先生,您找谁?”

沐夜当即愣了一下,回了回神,方回道:“我、我找芦,芦……”至于芦什么,沐夜自己也不知道。

那女子双眸眨了眨,说道:“你找安芦?”沐夜想了想,带着几分不肯定的点了下头,那女子即刻大敞了门,又道:“进来吧,进来吧!我相公有个急信要送,出门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你进来等吧。”

沐夜看着她那十分热情的脸,还未来得及思索,便被她拉进了院子。

“我叫方笑梅,安芦是我相公,我们这里简陋,平日也没什么人来,叫你见笑了。”她在前面带路,沐夜四处打量着,这院子比外面的门要好一些,空荡但也算整洁,屋子里真的算得上家徒四壁,就一间屋,还是连着寝室的,厨房在院子里,屋内就摆着一张桌子四个长椅,桌上还放着三个碟子,上面都扣着碗。

“先生您吃了吗?要是没吃,我就去填双碗筷。”

“我吃过了,不用了。”沐夜看见她话还没说完就要向外走,赶紧摆着手说道。沐夜一时间还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切,一天之前,她还在梅镇看着茹芯一掷千金,此时,却又落身人间苦境,这感觉,就像云川给从未涉世的她造了两个梦,一个叫她见识奢华的人生,一个叫她体味贫苦的人间。

“那、那个,安公子既然不在,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沐夜看了看笑梅,心中不断的感叹着这个初次相见却十分热情,甚至,完全不顾及此时的沐夜还是男装就和‘她’同处一室,也不知这般单纯的女子,她的丈夫如何放心她一人在家。

“不不,我相公一会儿就……”笑梅的话还没说完,门外果然想起了叩门声,笑梅跳着步子迎了出去,她打开门闩,一个粗布灰衣的男子走了进来,听不清笑梅对他说了些,只听那男子高声说道:“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在家,就不要叫陌生人进门。”那语气中虽带着些气愤,口气却并不强硬,大多是担忧的情绪。

沐夜闻声,心中一惊,赶忙上前了几步,对那灰衣男子说道:“安先生可放心,我是女子,只是出门不便,才换了男装。”

安芦端详着沐夜,他的眸子不似笑梅那般明亮,倒像是一汪沉静的死水,幽深却又看不见底。他沉声问道:“你是谁?找我何事?”

沐夜有了前车之鉴,这次,话不多说,直接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冰蜡。安芦看见她手掌中的那一抹浅黄,面色突变,他甚至都没有细细的端详那冰蜡就已在心中确定了它的真假。安芦强忍着面上的惊色,转身对笑梅说道:“梅,你去街口上割半斤猪耳,回来加个菜。”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串铜板交到了笑梅的手里。

“好呀,我最爱吃猪耳朵了,脆脆的。”笑梅宝贝似的收好钱,飞速的跑出了院子。

沐夜知道他是有意的支开笑梅的,便未说什么,安芦引沐夜到屋内坐下,继而问道:“云川还真舍得,居然将冰蜡和凤鸣分开了。他叫你来找我的?”

沐夜摇了摇头:“云川只是给我留下你的名字,我也是几番犹豫,才来找先生的。”

“他知道我的名字?”他惊道。

“他只写了一个芦字。”

安芦笑了,笑的十分豪迈,那瞬间,沐夜感受到了他身上微微透出的内力。他笑罢,才道:“我是云川的师弟,崇华四个室内弟子中的老末,不过我离开师门已多时。现在,我在荆北城就是个送信的。他那样聪明,当然知道我定会改名,想必也猜到,唯独这‘芦’字,我不会换。”

沐夜面露惊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云川留给她的名单上居然会有云川同门的师弟。

“你和云川是何关系,他居然会为了你,用到我?”

沐夜沉默了一会儿,她思考了半晌,发现其实自己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安芦也很识趣,没再问下去,他转了话题,又道:“说吧,你遇到了什么难事?”

沐夜将贝府的事告知了安芦,安芦听后蹙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姑娘若是信得过我,可否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诉之,或许,能有所帮助。”

沐夜点了点头,她将自己离开崇华山寻找承恩的事详细告诉了安芦,只有关于自己百香一族的身世没有提及,其实,沐夜不是信他,他信的,唯云川而已。

安芦听完沐夜的话,沉思了一会儿,接着他走到卧房,拿了一卷皮纸走回到桌前,他将桌上的碗碟推开,将皮纸展开,原来这是一张荆北城的地图,此图绘制的十分精致,小到一户一院,都详细的绘了出来。他手指来回摩挲在图纸上,如此往返数十次,他双眸一亮,手指敲打着一处,说道:“这里!”

沐夜顺着他的指尖看去,那是一个十分气派的八通院的府邸,名字却不叫贝府,而是屃府。屃,是有力的意思,这府邸取了个霸气的名字。

“这是屃,可那纸上写的却是贝,这二字虽有几分相像,不过,未免牵强。”沐夜说道。

安芦眸光又黯,沉声细语:“你听我细细道来。屃府三年前出了一桩灭门惨案,一夜之间屃府上下死了七十二口人,无一生还。说来也奇,这件事闹的这么大,官府却没有下多大的力,凶手没捉到,连海捕的文书都没下。后来,这府就空了,听说,有自称是旧宅主人的远房亲戚擅自住进去的,可是,匪夷所思的是,只有人进,却从没见有人出来。‘屃府鬼门’的事在荆北城很是出名,府邸失修,门上的匾额早不在了,所以便是你路过了,也认不出。倘若你问我为何肯定你要找的贝府就是这个鬼门屃府……”安芦一顿,黑漆漆的眸子看着沐夜,又道:“屃府当年的灭门案官府之所以无从下手,据说,朗朗乾坤之下,前一刻屃府里还是遍地的尸体,待官府赶到时,院子里空空的,连一滴血都没有了,所有的尸体,不翼而飞!没有尸的屃,不就是贝府了么?”

沐夜惊目直看着安芦,恰此时,一到夜风穿堂而过,呼声穿过破旧的门纸,发出呜呜的低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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