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的弧度,在阳光下少年的面庞上的笑容甚是讽刺。
“你……你知道你现在是跟谁说话!”
高峰心中有些发虚,色厉内荏的开口问道,话语中依稀可见他的底气不太足。
“大师,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有意思么?”唐白耸耸肩道:“你怎么战战兢兢的,怎么?害怕我们这粗鄙之人了!”
“你……你……”高峰有种吐血的冲动,他说不过唐白去,如果动手的话那老道有让他万分的忌惮。
“大师,我现在倒是想问问我们有没有这个资格呢!”
唐白嘴角勾勒起一抹细微的弧度,黑色的瞳孔也明亮起来笑道:“就算你还觉得没资格也好,我们可以立个赌约,如果你们输了,可要乖乖听话!”
“如果在惹出什么乱子,可别怪我……”
唐白眼中有着一道寒芒闪烁,这种感觉竟然让高峰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那等感觉就像是他在宗门之中面对那些前辈一般,让他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论修为高峰炼气五层足以碾压唐白,但是那种感觉是就是久久的盘在他的心头难以驱散,如若鹰隼一般,目光锐利无比。
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
“什么赌约?”高峰开口询问道。
“很简单!你们找出一个人来跟我比试,如果输了就给我乖乖闭嘴!”唐白昂首,话语冷厉。
“好!很好!”
高峰怒极反笑,他原本对那老道有些忌惮,可是被一个少年如此接二连三的挑衅让他如何能忍受的了,身处高位总会让他有些优越之感,他开口冷笑道:“如果你输了又怎么办?”
“我输了任你处置!”
唐白微微一笑道,但是话语中充斥着一种自信与偏执。这才是他唐白,就算你是青云门又如何?
我的拳头可不认识什么青云门!
“好!不过我们这边可没有说派谁出战啊!”高峰贱笑一声,模样有些奸诈。
“随你啦!就知道你们青云门年轻一代不怎么样的!”唐白随意的笑道,话语之中夹杂着浓浓的嘲讽之意,让人的面色愈发的难看。
这一句话几近让高峰发狂,不仅如此就连他身后的两个青年面色都阴沉的可怕,被如此赤裸裸的打脸,又有几个人还能做到云淡风轻。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高峰面色阴沉,冷笑一声道:“一会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么?李宏,就有你来领教下这个小兄弟的高招了。”
李宏正是被先前那两个青年喊作李叔的男子。
“砸碎,我到要看看你凭什么说我青云门!”李宏脸庞阴翳,犹如蛇蝎,对于这个唐白他已经怀恨在心,如果不是碍于场面早就出手教训了。
可是唐白真的会惧怕他一个炼气三层的修士么?
“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叫嚣的权利!跟只狗一样在乱吠,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头对我出手,真不知道你的脸在哪?”唐白大大咧咧的讽刺道,旋即朝着门外走去。
“你……”
李宏犹如蛇蝎一般死死盯着唐白,看到后者向外走去开口讥笑道:“你要去哪?难不成害怕了,准备逃跑了么?”
“傻逼!”
唐白冷笑:“难不成要在这个屋中跟你过招!虽然你青云门不景气,但是打扰了南王还是不太好!来吧!我在门外等着你。”
唐白回头,阳光自门窗中洒落进来,流露出一张青涩的面庞,嘴角掀起的弧度,像是在讽刺。
演武场开阔无比,皆是用黝黑的石板铺陈,四周陈列着一排排精铁武器,流露出一种庄重、森然的感觉。
气氛也骤然一点点的冷冽起来。
场中二人对峙,正是从屋中走出来的李宏跟唐白。
先前在房内的众人已经走了出来围观这场战斗。
之前对于唐白的言行,可不由得让古娇等人对于他的决定捏了一把冷汗,但是看着唐白那种眉宇轩昂的自信的神色倒是让人反驳不得。
“老道长,怎么办?唐白,唐白他能打的过去么?否则的话那高峰不可能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对方那个叫做李宏的男子修为要比唐白高上一层!”开口的是古元,他眼神灼灼的盯着前方。
“那怎么办?”古娇神色有些慌张。
“唉!毕竟还是年轻气盛,太唐突了……如果输了,那可怎么办?”杨雄神色焦急,嘴中忙道。
老道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唐白。
也许在场的众人唯有他才会对唐白由此信心,修为比唐白高上一层的确厉害,但是对于现在的唐白来说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场中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南王也没有可以制止,甚至连不少正在练习的侍卫都抛来围观。
“你们看,那个少年竟然要挑战仙家!”
“是啊,那小家伙看起来还没我儿子大呢!真自不量力。”
“不然呢!仙家可是我等仰望的存在啊!”
听着周围议论的声音,李宏难堪的面色才稍稍缓和了不少,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他脸上流露出戏谑的神色看向唐白开口道:“小砸碎,我让你先出招!”
“不了!还是你先来吧!”唐白脸上出现无辜的笑容,他缓缓的开口道:“免得你到时候输了不认账!”
“你!好你一个小砸碎,如此的牙尖嘴利,看我得带你爹娘好好教训教训你。”李宏面色涌现怒意,火红色的灵气犹如欲动的火苗在指间慢慢的攀升而起。
赤焰如火!
恍如可以将空气都点燃一样。
看到这招,唐白的神情微微一凝,不过毫不留情的打断道:“代我爹娘,就凭你好没有这个资格!”
虽然唐白自幼无父无母,便老道所收养,可这也正是他的逆鳞。
触犯逆鳞,必杀之。
触碰了他的底线就要有付出惨痛的代价。
尽管场中众人皆不信,但是那又如何!
天下皆吾敌!
唐白嘴角的笑容缓缓变得冰冷,毫无疑问,这个时候的他将变得极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