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上班的路上,因为一夜没有睡着,再加上这些天的烦恼,马酷感到头痛欲裂,于是他径直走进了厂看病室,头痛帮他决定了先解决哪个问题,对就是看病!
看病室的治病师是个相貌轻浮好打探是非的死八卦,马酷虽然从没有去过看病室,但凭借直觉,马酷感到这个八卦婆还是好像认识他,马酷磨磨蹭蹭一直等其他看病的工友彻底走完,这才凑了过去,那八卦治病师上下打量着马酷说道:“额!是你!哪里不舒服啊?”
马酷被她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我,我有点头痛!”
八卦婆治病师又问:“还有呢?”
马酷详细答道:“就是好像昨晚上失眠了,今天起来就头痛了。”
治病师就特么地八卦地看着马酷又问:“还有呢?”
马酷因不太习惯而躲闪她的目光又答道;“没有了!”
八卦用审视地目光盯着说:“难道就是这些?真没有了吗?”口气像包大人正在审问人犯。
八卦治病师摆出的态度让马酷有点紧张,而又不得不老实交代病情:“哦!前几天出现了幻觉!”
八卦治病师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轻松了起来,似乎她早就洞察了一切,但微微向前伸的脖颈和倾斜的下巴还是暴露出她是个喜欢打探是非的死八卦。
八卦婆显然对马酷幻觉的事情饶有兴趣:“哦!什么幻觉?”
马酷不太想说了,但八卦婆一再催促诱导:“说嘛!别不好意思说啊!什么幻觉?我是治病师!呵呵!就你们小青年的那点难以说出口的事,能瞒得住我吗?还有什么是我不懂啊?再私密的话都是可以说的!”
马酷红着脸鼓起勇气说:“那天我看到有一个海龟把我的内裤偷走了……”
八卦治病师装作认真聆听的样子:“哦!明白明白!接着说!”
马酷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海滩见到女孩的事:“还有看到……还有看到……”
“还有一个女的对不对?”八卦治病师迫切的猜测到。
让八卦婆点穿了,马酷有些不好意思:“有的……”
“那人的多大了?没穿衣服?你悄悄看了对不对?”八卦诱导道。
马酷忙解释道:“没!没有!”
八卦治病师假装生气了,唬着脸问:“那你们干什么了,你要说详细点!”
马酷扭扭捏捏地说:“是她说要做我女朋友……”
八卦婆听不耐烦了:“你好好说,像男子汉一样!一口气说完!比如你把人的衣服去了吗,你把你那啥玩意拿出来给她看啦!忸怩啥啊?”
马酷让八卦婆的气势给镇住了,一口气把他和西海龙王最最漂亮的女儿是我见面的事全部说完。
八卦婆追问道:“就只是亲了她?你全老实说了吗?”
马酷忙解释道:“全说了,就这么多!”
看得出来,八卦对马酷的故事明显地失望:“你以前有过那方面的事吗?哦!就是用你们的话说,以前打没有过神马炮吗?”
八卦婆这么直白地追问两种不同性别之间的事,让马酷猝不及防:“没有!从来没有!”
他让八卦婆彻底失望了,八卦婆治病师像是给马酷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哦!明白了!怪不得只是亲了亲就完蛋了。”
马酷真不能适应和她这么直截了当地讨论这种问题:“我、我、我那天是幻觉还是做梦了?我这病能治好吗?”
“做梦呗!这还用问,这在医学上叫梦那个遗!你这个严重,在梦中就早早完蛋了!你明白不!以后尽量少特么自我的安慰,哦!就是你们说的打飞机!你再这样发展下去,你可能这辈子就完蛋了!”
马酷彻底给吓唬住了:“那、那要治疗吃什么药呢?”
八卦婆治病师笑了:“我给你开一些好的中成药,你坚持服用,慢慢会好的!先给你开一个疗程的药,你吃着看情况吧!”
马酷原来听说现在的中成药很贵,赶紧问:“哦!这药贵吗?我、我身上带的钱不太多……”
八卦婆治病师听他这么说生气了:“你到这时候还关心钱了啊!你瞧你现在这状态,说句不好听的,都快没人样了,你这辈子不想当个真正的男人了吗!”
马酷让八卦说的无地自容,但还是坚持道:“我这月钱不够花了,你先给我开点便宜的我先吃着,等有钱了再……”
八卦婆缓和了下口气说:“好吧!那先给你少开上点,三百八十块钱总该有吧?”
马酷急了:“没!没那多了!我手机也坏了,还要……”
马酷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八卦,八卦扔下准备写处方的笔,一声不吭走到药柜前,打开药柜拿出瓶药,一转身把药瓶甩了过来,塑料药瓶在桌子上弹起来又落到地下,马酷忙捡了起来,看着药瓶上写着药的名字白色的塑料瓶瓶。
八卦婆很没好气地说:“喏!两块钱,总该不会没有吧?”
交了钱,拿着白塑料瓶瓶,走到门口,马酷又不甘心地回身问:“治病师呀,你是说我和女孩见面的事不是真的!只是幻觉?”
八卦婆又回到原来给马酷的印象中了,满脸的鄙视:“你还当真的了啊!你瞧你现在满脸的粉刺,要钱没钱,会有姑娘找你吗?你这是自我那个安慰过度导致的神经衰弱引起的症状!”
“小子,你这不是幻觉,是你自个的幻想,就是你想的太多了的幻想,你懂了吗?”八卦婆补充道。
马酷逃出看病室,还听到八卦婆在抱怨:“真是病重!还真敢想啊!工厂外面居然就是海滩!”
小小的塑料瓶瓶里装着小小的白色片片,吃起来也没有什么怪的味道,就这两块钱的小片片难道真的能改变我的受人嘲笑欺凌的命运么?马酷吃了两片后,马酷百无聊赖,宿舍又是空空的,原来这个时段马酷或者玩着破手机,或者跑到海滩上去了,这是他对付无聊的绝好的方法,可怜现在手机完蛋了。
海滩!八卦婆说没这地方!卧槽啊!这么说来,难道是自己虚幻了这么个地方不成?要真是这样,那自己晚上在外面是在哪里睡的呢?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了、神经错乱?
胖三平常是最爱欺负马酷的人,但关键时刻也是最维护马酷人!
如果说在这里,马酷唯一感到可靠的人,那无疑只有胖三了!如果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如果不是马酷感到一丝绝望,马酷打死也绝对不会向胖三开口请教任何事,更不要说请求帮助了!在马酷的眼里,胖三就是个自大而不学无术、无知到什么都不懂的泼皮无赖,仅仅是个还有点善良之心的坏人而已。
今晚,马酷想到了胖三了,有时很多东西真是难以解释,比如人常说的俗语:说曹操到曹操就到!
马酷刚想到胖三,宿舍的门就哐当一声,常混一大帮人的胖三一个人提前回宿舍了,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大概和买彩票中奖的概率也差不了多少!马酷心想这就是老天爷帮忙了吧!
回来连门也不关,胖三就臭着脸仰面朝天睡在宿舍的床上,点着烟翘着二郎腿自管自地吸着,打老根子就忽略了宿舍里有马酷这个人的存在!马酷不知道现在和胖三谈论自己的事情是不是明智之举,胖三不高兴时甚至无缘无故地与马酷找茬,拿马酷撒气。
胖三猛然回头看着马酷问道:“打从劳资进门你就盯着劳资看到现在了!是劳资脸上有粑粑了,还是你的皮痒痒了!”
马酷哭笑不得,心想坏了,这是胖三典型的找茬办法,你选答案,脸上有粑粑!挨揍!皮痒痒,不用说,胖三帮你松松皮!不选择呢?好说!你是不是瞧不起劳资,劳资问话你理都不理!总之马酷认为猪一般愚蠢的胖三在和自己找茬方面就是天才!
你说也是奇怪,全厂工友都有点怕胖三,马酷这个在全厂工友中垫底底的人就偏偏不知道害怕马酷,用胖三自己的话说就是:“劳资打你都打的人家瞧不起劳资了,你就特么地不知道巴结下劳资!”
马酷的一般回答是:“我鸟你呀!你就把劳资打死!”打死不服,反正是打不还手!骂必还口!
胖三坐了起来:“劳资问你话了!你哑巴了?你是不是瞧不起劳资?”
马酷马上就接了下一句:“你是不是又想打劳资了!”
胖三的拳头已经都到了马酷的头顶了,却停了下来,有点自嘲的口吻说:“算了,今天劳资高兴,不打你了,要不那些龟孙子们又说劳资欺负你了!”
马酷全忘了自己本来是要请求胖三帮忙了,这会摆出劳资就是要挨揍才舒服的架势:“高兴你麻痹了!看你那鸟样就知道是外面吃亏了,想拿劳资出气。”
胖三忽然嬉皮笑脸地坐到马酷床上,说:“他麻痹的,今天让人秒杀了八回!”
马酷立马明白了,胖三定是玩网游吃了大亏,受了窝囊气,非要找个人说说,发泄下心中的愤愤不平,不吐不快,这比起打马酷来说要急迫许多!
人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就拿胖三来说,好像什么都不愁,啥也不在乎,其实都是表象!之所以这样仅仅是为了掩盖内心的孤独,马酷算是把胖三研究透了,胖三的内心并不强大,如果不找人宣泄,早就崩溃了!比如厂里的女检验就吃定胖三了,所以胖三到现在也不敢有女朋友,有一回胖三喝醉了给马酷说自己在女检验的心中的价值就等于一根黄瓜!再比如,看着一天扬武扬威地、一副劳资天下第一的胖三,在他喜爱的网游里竟然是个谁想欺负就欺负的孬种!
当然这些不光彩的熊事不能让大家知道,马酷是最为合适的听众!第一自己吃定马酷了!自己想放什么屁,马酷都不得不听,也没胆量传扬出去!第二马酷已经在人类中属于差的不能再差的种了,自己再肿么不行也比马酷强,不至于非常瞧不起!第三条就是胖三根本不在乎你肿么看我,因为根本就没拿你当回事!
当然所有和马酷的交流都像俩个狗男女之间的私通!都要秘密地进行!主要原因就是和马酷这种人谈天太掉价了,让人看见了会成为笑话!
胖三也不完全是个蠢人,比如察言观色的本事马酷就觉得胖三就有一点,胖三讲自己网吧里玩游戏的事说的差不多让马酷睡着了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马酷:“哎!我猛然想起来,我刚进门的时候,你好像是有什么话要给我说了,不要和劳资借钱啊?劳资也想和你借钱了!看你一天屁钱不花,钱都不知道到哪去啦!”
马酷早就等着自己说话的机会,忽地坐了起来,:“胖三!我生了病了!”
马酷音量比平常大了很多把胖三吓了一跳胖三:“卧槽!你吓我大一跳!生个病用得着这么大的动静说吗?”
马酷又说:“不是一般常见的那种病!”
胖三愣了下,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跑马么!你小子一分钱都不用花,就把男人的那点事自己给办了,挺好挺好!我都想得你这种病了。”
马酷很严肃地拿出那个白色的药瓶瓶给胖三看,胖三立马止住了他调侃的表情:“卧槽!你该不会说你得了哪种要死的病了么?你可不要吓唬我嗷!我特么的最怕死人!”
“我可能神经出问题了,得了神经病了!”尽管马酷用了严肃点表情,语气也一字一顿,还是没能使胖三不夸张的嘲笑,等胖三笑够后,马酷抓紧时间,简明扼要地把自己海滩怪梦的事和看病的事说了下。
如果宿舍人都回来了,两人就没有谈论的机会了,这真特么的真得像是俩人在偷情!
胖三也算是电子厂打工的元老了,听完马酷的话,摸了摸马酷的额头说:“尼玛!你不发烧么!竟说些胡话,这哪有什么海滩了,”
马酷还是不情愿相信,难道自己这些年常常到过的海滩是自己虚幻的地方?马酷还想说什么,胖三打断了他:“不要说话了,宿舍人快回来了!我看你就想女人想出病了吧?这月发了工资咬咬牙找个充气的女朋友让给你治治!”说完胖三躺回自己的床上背对马酷自顾自玩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马酷又不甘心了:“胖三!哎!胖三!”
胖三头也没回:“咋了?”
马酷用商量的口吻说:“你把你手机给我用一下,我登陆下微信,看那天有没有人加我!”
胖三回了句:“你想得美!明天自己出去买个旧手机慢慢看去!”
胖三不理自己了,马酷自讨没趣只好闭嘴了,刚一会,马酷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床下面摸出一个东西来,鞋也顾不得穿就跑到胖三床前,拍了拍胖三:“哎!胖三!胖三!”
胖三火了,回头吼了句:“你特么的又肿么回事?”
马酷神秘地举着手里的东西让胖三看:“胖三!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胖三不耐烦了:“我管球你是什么东西!”
马酷也不管胖三看不看,自顾自话:“螃蟹!螃蟹!我刚听到床下面有响声,刚从床下面捉的!”
马酷见胖三不理会,接着说::“你们不是都说这里没海滩吗?你看这螃蟹哪里来的,还是活的!”
胖三终于回头听马酷说话了,马酷又说:“你看这和我那晚SH滩看到的一模一样!你说会不会是海滩上爬来的,或是爬倒我衣服上带回来的?”
胖三把马酷手里的螃蟹捏过来,仔细地看了又看说;“咦!真特么是活的,你别说,还真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螃蟹!”
胖三举着螃蟹问马酷:“哪来的?”
马酷回答:“刚不是说了吗?床下面发现的!”
胖三一把将螃蟹甩了出去,跳下床,边穿鞋,边说:“走!现在就走!你带劳资去看哪里有什么海滩!省的你特么的在这神神经经地烦劳资!”
马酷被胖三揪着出了宿舍楼的大门,放开了马酷:“尼玛!带路!找不海滩的话,你就给劳资把那个海滩变出来!不然你娃等着一会回来劳资揍得你拉一裤子稀的!”
俩人沿着林**向前走着,马酷在前,胖三在后,马酷像平常一个人一样一直往前走,既然都说没有这么个地方,那自己一天到晚去的又是什么地方呢?马酷在走之前已经想好了,如果自己带胖三来到海滩,结果胖三一看说尼玛竟敢把劳资带到个废弃的垃圾场!那就说明自己真的病的很重,把个垃圾场幻想成海滩了!那么胖三就是把自己打死对自己未尝不是好事!自己要是病的那么重,活着也真没意义了!但因为床下的螃蟹多少还是马酷让抱有一丝丝希望,希望真有那么个海滩!但愿螃蟹不是自己从哪里捉来的而自己全然不记得了!
海滩,还是那个海滩,海风和以往一样吹的马酷心旷神怡!马酷带着胖三站在沙滩上,胖三并没有同马酷想的那样一惊一乍,或者二话不说就开始揍马酷!而是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胖三用脖颈带动着脑袋,脑袋带动着眼睛,远远近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量着四周,只是惊讶得嘴巴大张,一句话也不会说,一步也不会走了!
假如马酷把胖三带到的地方真是海滩,胖三会大呼小叫地说:“卧槽!劳资白在这肿么多年了!”估计胖三看到的地方比垃圾场还要过分!
马酷想既然自己死定了,也要死个明白!干脆把他带到自己的专属床那也看看,看看这些年自己到底在什么上睡着了,希望胖三看到的不是非常恶心和更恐惧的东西!
“胖三对不起啊!你杀了我我也不怪你的,你能再和我看下我晚上休息的地方不?”马酷视死如归。
胖三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口上应着:“好!行行!”
马酷在胖三后背上推了下愣着不动地胖三:“走呀!”
远远地望过去,马酷就看到自己的专属岩石,和原来看到的一模一样!马酷怕磨磨唧唧的胖三反悔,拉着胖三跑了起来。
胖三和马酷站在马酷的专属岩石上,不太吸香烟的胖三居然点了只烟悠闲自得地吸了起来,还破天荒地给马酷也发了一只,并且用打火机给马酷点着火,马酷平常并不吸香烟,倒也不是不会吸香烟,马酷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与小伙伴们一起偷家里大人们的香烟吸了,现在不吸香烟,原因只有一个,吸香烟太费钱!
胖三莫名其妙地沿着岩石的边缘走着张望着,马酷忐忑不安,几次想问胖三看到自己常来的地方是什么鬼地方都打住了,虽然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有些畏缩,有点不知所措,当香烟吸到烟屁股时,马酷狠狠地把烟头扔向远方的空中,下定决心要问问了,大不真得杀了我!
胖三在岩石上转着圈,在马酷将要问的一刻忽然开口了:“卧槽!劳资白在这城市肿么多年了!”
这回轮到马酷吃惊了,胖三的话让马酷感到脑袋嗡地一声,尽管胖三的声音不小,尽管马酷听的清清楚楚,马酷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胖三你、你刚说啥来着?”
胖三伸手朝马酷头上扇了一巴掌,然而说的内容却让马酷激动地不得了:“你麻痹的!这里有这么好的地方咋早不给劳资说!”
胖三不好意思地搔自己的着头,对马酷前所未有的客气地补充了一句:“不好意思!太激动了!不是真的打你,不疼吧?”
马酷顾不得许多,急切地又问:“你是说这里就是、就是……”
胖三回答道:“尼玛!你不会自己看么!劳资肿么多年就不知道有个肿么好的地方!”
马酷几乎带着哭腔说:“海滩!是海滩吧?”
胖三说话的语调兴高采烈:“不是海滩是什么?看你真是生病了,这么大的海滩还能看错不成!哈哈!等劳资有了女朋友,天天晚上带她来啪啪啪!”
马酷心中五味杂陈,胖三却越来越有兴致,问这问那,让马酷都觉得胖三和自己说的话几辈子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和自己说的多。
当胖三得知海滩几乎没什么人来过时,高兴的不得了,因为他听说过,常没人来过的海滩往往会有宝贝:“你特么常来这里,就想不起寻宝呀!你个瓜坯子!咱们连玩的网游上宝贝都在这类地方上了呀!”
“我来这里就是因为这没人,心情不好了,坐到这,看着远处的大海发会呆,心情就好了!神马宝贝不宝贝的,又不是说故事了,要真有宝贝,还轮得上我捡!”马酷至少来过这里上千回了,对这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当然不把胖三说的这些当回事,但胖三帮自己证明了这个海滩的存在,也就是证明了自己没有得神马鬼病,所以也不愿意让胖三扫兴,就陪着他在海滩上四下里游走!
胖三似乎对神马都感兴趣,不管是海滩上的各种颜色的贝壳,还是形状稍有怪异的石头都要拿起来一一研究,胖三这样的情景大大出乎马酷的意料之外!也让马酷感到很好笑,海滩上成千上万的贝壳、石子,就这样一个个捡起来看,怕一辈子也看不完!马酷觉得胖三现在俨然就是个在海边玩性正浓的小孩子,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个蛮横霸道的野蛮人!
马酷光是看胖三捡贝壳都看累了,马酷却依然坚持:“等一等么,催神马了,等给我以后的对象拾上个珍珠神马的就立马回宿舍睡觉了!”
渐渐地胖三也感到累得腰也弯不下来,才停了下来,胖三很失望,这么大的海滩没有比如会发光的宝石、夜明珠,也没有那个贝壳里有个大珍珠,最后胖三终于感到瞌睡的实在不行了,随手拿起一个海螺壳装在口袋说:“特么地,贼不空手!回宿舍睡觉啦!”
马酷和胖三一起往回走着,胖三又记起了什么,不让马酷和自己一起回宿舍了:“你不是说你晚上常一人在这里睡么!两个大男人这半夜一起回宿舍怪怪地,你留下我一个人回去!”马酷苦笑着只好同意!
马酷心情舒畅,这些天的烦恼纠结都已烟消云散!坐在自己专属的岩石边上,眺望着远处的大海,听着海浪的声音,看着月光在海面映出一条白色的光带,闪动着神秘的光,嗅着清爽的海风夹带着咸咸的味道,马酷的心已融入大海!
“马酷!马酷!”胖三的喊叫声打断了马酷的思绪,马酷顺着声音看过去,胖三肿么又回来了?
胖三气急败坏的嚷着:“我特么是碰到鬼打墙了吧!肿么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马酷哭笑不得:“几步路你就能迷路,也是服了你了。”
胖三估计已经转悠了很久了:“我特么的是个路盲!来到的时候就感觉没走几步呀,这特么的现在腿都走软了,还出不去!”
回到宿舍楼已经非常的晚了,还是按那个说法两人不一齐回宿舍,胖三先回,马酷围着宿舍楼溜达了几圈才回到宿舍,等进了宿舍,胖三已睡得如死猪一般!
舍友个个都鼾声如雷,马酷见海滩上捡到的海螺壳放在胖三的床头,真是什么人配什么货,海岸上好看的贝壳多了去了,偏偏胖三捡回来螺壳的形状和手机里的卡通便便如出一辙,便便螺壳的底部居然还裂着一条破口!
是该买个手机的时候了!海滩是真的,那西海龙王最最漂亮的女儿是我也许也不是个梦!眼下最急迫的事是先买个手机,看看微信里到底有没有这么个美眉!如果自己到老了也没有个美眉,就算那个塑料瓶瓶能治好跑马的毛病又有神马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