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在纽约最大的一家足以容纳万人的歌舞厅内,男男女女们正在缓慢的摇着舞步,忽然舞厅华丽的大门慢慢打开,放出一声沉重的吱呀,整个大厅音乐突然停止,正在舞蹈的人们纷纷停下,望着大门的方向好奇,什么人这个时候才来,舞会都进行了一半有余,这次舞会可是纽约最有钱有势的张华侨为了怀念故乡所办,来的都是道上的好友知己,人家盛情邀请,必当准时赴约,怎会有这等不知礼数的人?
所有人正在心里默默想着七七八八的事情,门口的光影里一个身影渐渐呈现,玲珑曼妙,纤腰盈盈,竟是个女人,看那紧致的身形该是个二十左右的姑娘,只是看不见脸也不好的确认,门口的女人迈着轻盈华丽的步子走进大厅,身后的门渐渐关闭,大厅里的灯光忽的一亮,笼罩了这个女人,只见他慢慢放下手中提着的紫色长裙,抬起头盈盈眼波扫过众人,所有人的呼吸皆是一滞,肌肤如雪光洁,吹弹可破,五官清秀,自有一股大家风范,精致细腻,仿佛精心雕刻的一般,美,真是太美了,许多男人的目光都紧紧缠在他的身上离不开了。
“这位小姐,请问你是……”正当众人发愣,大厅正前方慢慢走下一个中年的男人,站在女子面前反复扫视着这一张绝美的脸,确认了并不认识这个人,才又道,“小姐,您有请柬吗?”
女子微微转头看向身后跟随的一个西装男人,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红色的请柬恭敬地递到中年男子面前,中年男子打开一看,立马躬身一礼,“原来是漠华侨家的千金,漠月歌小姐,失敬失敬!”
众人听了呼吸又是一滞,漠华侨,那可是这一带与张华侨的财力势力平起平坐的存在啊,据说漠华侨有两个女二,大女儿早年就加入了政府高层,如今权霸一方,看着女子的年纪应该是二女儿,没想到相貌如此倾国倾城,真是天生尤物,张华侨伸出手来,彬彬道,“不知道漠小姐可否赏脸?”
漠月歌盈盈眼波一荡,纤纤玉手轻轻搭在张华侨的手上,大厅灯光已暗,音乐慢慢响起,二人踏着舞步旋入人群中,漠月歌身后的两个男人慢慢退了下去,转身的瞬间目光从一开始的谦恭变得凌厉无比,其中一人勾起阴冷的嘴角,冷声道,“回去告诉先生,小姐已经成功。”
“漠小姐,在下有一有趣的事情想请小姐参与,不知小姐可有兴趣?”张华侨凑在漠月歌耳边轻声说道。
“哦?”漠月歌轻声应着,满是少女的好奇,声音甜美细腻,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秋波荡漾,“什么事情?”
“哈哈”张华侨轻笑出声,牵着漠月歌的手引着她向后、庭走去,“漠小姐跟我走就知道了。”
“恩。”漠月歌一边娇声应着一边随着他的牵引而去,正在跳舞的人有些看见了这一幕不由得一声叹息,默默为漠月歌惋惜,这么好的女子,就要被糟蹋了,这张华侨虽然为人不错,但在生活上确实荒淫至极,不知糟蹋了多少女人,看来这漠小姐也逃不脱了,只是他还真大胆,这么有权势的漠家也敢下手,不只是真傻还是不将漠家放在眼里,莫非是手上另有王牌?算了,这些大世家的事情不是他们能知道的,还是安安心心跳舞,本本分分参加舞会,最后散场老老实实回家睡觉。可是有人不这么想,总有些人还是正义的,一个角落里,一名男人跑出了会场,开着车,一路向着漠家的大宅飞驰而去。
漠家的议事厅里漠正华正优哉游哉的抽着香烟,忽然一人来报有个男人要见他,眉峰不由一抽,谁这个时候来找,莫非……失败了?连忙招手叫人进来,可是仔细看过后这男人并不是自己的人,他找自己有什么事,“这位先生,您是?”
“漠先生,快快,快去救您的女儿,去晚了就要被张彻那老男人给糟蹋了!”漠先生微微一愣,眼神在暗处微微流过厌恶的情绪,但随即就被焦急所取代,慌张的抓住男人的手臂道,“什么?你说……啊,我的女儿,来人!来人!”
门外慌慌张张的进来两个人,“怎,怎么了先生?”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先生这么慌张,不由得愣了一下。“快,快跟这位先生去把二小姐带回来!”
“二,二小姐?”两人一脸茫然,先生在说什么?随即对上漠正华眼中一转而逝的阴暗瞬间就明白了,连忙拉着那位先生慌张出门,着急道,“先生,快快,快带我们去!”
“好!”那男人一步跨出,便大步大步的走在前面,刚走过一道回廊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颈一凉,接着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去,湿了他的衬衫,红色的温热液体,这是……自己的血吗?他轰然倒地,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那两个男子,“为……”后面的字还没有出来人就断了气,瞪着一双不暝的眼睛,一个男人拔出他后颈上的匕首,阴冷道,“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接着双掌一击,暗处出来不少黑色西装男人,“处理掉,不要让人发现。”
此时在那舞厅里依旧歌舞升平,在舞厅的背后是一处僻静的所在,静静立着一栋别墅,张华侨引着漠月歌正在别墅里的一间卧房内,漠月歌眨着一双清纯的大眼坐在床边,“张大伯?你说的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月歌~”这一声张彻迷离的眼眸,语气中带着无限的****,如饿狼扑食一般狠狠地扑了上来,一口一口狠狠的亲在她雪白的勃颈上,漠月歌的嘴角轻轻勾动,轻声道,“张大伯,这就是你说的有趣的事吗?”
见月歌没有反抗,张彻猥琐一笑,停了停动作,“呵呵,是啊,月歌喜欢吗?”
“喜欢~”漠月歌轻声婉转,带着妩媚的姿态,面颊微微潮红,双唇微微开合,极尽诱、惑,张彻低吼一声扯下月歌的衣服丢在地上,丰盈雪白的身体呈现出来,漠月歌笑的妖娆,纤手挂着张彻的脖子,“彻~”月歌轻吐芳兰,勾的张彻轻轻颤抖,正待将自己的炙热沉入温软的花蕾,却觉得背心处一凉,一个冰凉的硬物抵在胸口,再看身下的人儿,盈盈秋波已如一汪寒潭,目光凌厉,不由呆愣了一下,还未反应漠月歌已经抬起一脚,只听咔嚓一声什么东西就那么断掉了,张彻捂着下身一阵杀猪般的叫声,满头大汗的翻滚在床,身子剧烈颤抖,目光惊恐的看着漠月歌,见她伸手一览衣服便又回到身上,手里握着一把消音手枪,直指张彻胸口,吓得张彻连连求饶,“不不,你不能杀我,我给你钱!”
“钱?”漠月歌眼神动也不动,冷漠的声音没有温度,“不需要。”
“为什么要杀我?”“杀手只接任务,不问缘由。”话音方落,漠月歌动了动手指,张彻的胸口便绽放出一朵妖冶的红花,倒在床上气息全无。月歌收回手枪别再腰间,长长的头发华丽一甩,翻窗出去,身影消失在一片殷红的月色中。
漠家的别墅里,一间书房里幽幽闪着暖色的灯光,虽说是暖色,不知为何看去却有一种萋萋的冷,一名身穿紫色纱裙的美丽女子垂着头静静地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书桌前,微抿着薄唇,这中年男子就是漠正华,而这紫衣的美丽女子就是漠月歌。
“张彻已死。”漠月歌清冷着一张脸淡淡道,却始终不敢抬头,依旧微抿着唇,低垂着美丽的脑袋,总觉得他在躲闪着什么。
“哈哈哈,做得好!”漠正华发出张狂的笑声,随即目光紧紧盯着漠月歌,道,“为什么不抬头?”
“……”漠月歌沉默依旧低垂着头,这一举动引得漠正华眉头微皱,看来很不爽,他起身走到漠月歌身前,攫着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头,漠月歌与他目光有了一瞬的对视,随即转向他出,“哼!”漠正华冷哼一声放开手,正欲转身,却被漠月歌脖颈上几瓣鲜红引住目光,不由靠近看了一眼,漠月歌迅速旋身后退,双手紧紧捂住脖子,尽管这样,漠正华还是看到了,那是一个有一个的吻痕,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鲜明刺目。
“呵!”漠正华冷笑,扳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紧紧抵在桌子上,“你跟你母亲还真像!”
听到他提起母亲,漠月歌冷漠的眸子有了波动,紧紧盯着他,“你不配提她!”
“哈哈,是,那个贱女人不配让我提起!”
“你有什么资格说她!”漠月歌此时满眼都是愤怒,当年,母亲与父亲一起出去游玩,半路遇到一伙人持枪,那些人是冲着父亲去的,要不是母亲拼死护他,哪有现在的漠正华,可是他呢,母亲刚死,他就娶了新人,那个女人还带了比自己大两岁的孩子,这才知道原来在母亲没死之前他就已经有了**,还在母亲之前生了孩子,从此,漠正华也不再正视只有八岁的漠月歌,而是把她丢进自己培养的杀手堆里,自生自灭,可是不想漠月歌的天赋极好,漠正华发现后就又把她接了回来精心栽培,然后,当做一样工具不停地发派任务,本该是青春年华,享受父爱,却在鲜血中成为了一个冷漠的杀手。
“杀手的原则,直接任务不问缘由,但是今天,我想告诉你原因。”漠正华微眯着眼眸,一字一字道,“因为他动了我最珍贵的东西,你的母亲,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