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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报仇雪恨(1)

半夜,鲁长风终于来到崔家集,他行动忽然闪缩谨慎起来,一直沿着墙壁而行,直至一家土屋外才停了下来,凌厉的目光向四周扫了几下,然后走到大门外。

土屋黑灯瞎火,静悄悄的,没一丝声息,鲁长风轻轻拍门,拍了一阵,里面没有反应,他将拍门的力道加大,但仍无人问话,他心中不由嘀咕起来:“莫非二弟带娘到外面避风声去了?”

他心头又忧又惊,右手无力地垂下,无意中摸到一把锁,心头一跳:“家里果然没人!”他略一沉吟,运起劲来,抓住铁锁,向外用力扯动,扯了几下,铁扣松开,他轻轻闪了进去。

由门缝照进来的光,只能映到厅前三尺,里面一片漆黑,鲁长风虽然看不到,但这是他自小长大的家,闭着眼也可以走到房里去,便摸索着前进。

忽然他身子撞到一物,伸手一摸,四四方方,再摸上去,长长的,似无止境,刹那间,一个念头泛上他心头:棺材!

这是谁的棺材?鲁长风只觉手足冰冷,脑门发胀,深深吸一口气,鼻端便嗅到一股子桐油味儿,不错,这定是棺材!

更令他震惊的还在后面,棺材竟有两具,鲁长风定一定神,轻轻一撬,棺盖已经上了钉,他一阵风般冲进灶房,更找不到火,这刹那,他像一头发了疯的老虎,恨不得找个人来问个明白!

就在这时候,厅上的光线一暗,他一抬头,门外似有人在偷窥,他霍地冲了过去!那人影一晃即没,月光仍由门缝照了进来!

鲁长风拉开门,见斜对面那砖屋的门刚关上,他略一犹疑便走了过去,伸手轻轻拍门,里面没有反应,鲁长风道:“七叔,是俺长风!”

门慢慢拉开,大概里面的人确定他是鲁长风之后,才迅速打开,伸出一条胳臂,将他拉了进去:“鲁大哥,你怎到现在才回来!”

鲁长风认出他是崔七的儿子崔新生,便急不及待地问:“新生,俺家的棺材……嘿,到底是怎回事?”

崔新生道:“鲁大哥,轻声一点,进来再说!”

里面有人下床的声音:“生儿,你跟谁说话?”

崔新生回答道:“爹,是长风哥回来啦!”

房门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道:“点盏灯来!”

鲁长风问道:“七叔,俺家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崔七叹了一口气,回答道:“真惨,是你娘跟你二弟……咳,尸骸还是老汉收的!”

崔新生点了灯,将火剔得暗暗的,鲁长风身子猛地打了几个哆嗦,霍地跪在地上,道:“七叔大恩,请受俺一拜!”

崔七忙道:“快起来说话!你吃了没有?生儿,叫你媳妇儿下床煮点面!”

鲁长风大声道:“不,俺吃不下,七叔,你快告诉俺,到底是谁害死俺娘跟二弟的?”

崔七在椅子上一坐,摸出一根短烟杆来,长长叹了一口气,边装烟边道:“其实你该知道是谁干的!”

鲁长风面色一变,急声道:“是崔老财?”

崔七抽了一口烟,喟然道:“你们一家一向与人无争,想来除了他之外,还有谁?”

鲁长风右拳狠狠地击在自己的左掌上,咬着牙道:“崔老财,鲁长风今生跟你没完!”

崔七忙道:“轻点说话!”

崔新生卷了一根纸烟,递给鲁长风。“这是爹自个猜的,可没人看见!”

鲁长风胸膛起伏着,崔新生将油灯移了过来,道:“鲁大哥,咱们慢慢说话,你千万莫激动!”

鲁长风将烟卷儿就灯点着,长长地吸了一口,道:“七叔,俺听您的!”

崔七道:“长风,你爹早死,你俩兄弟是您娘一手带大的,咱也是看着你们兄弟俩长大的……”

鲁长风道:“是的,俺知道以前七叔不时周济咱母子!”

“俺知道你是啥样的人,你平日对咱家客气,又教生儿打拳,证明你是个有情义的人!”崔七“磁巴磁巴”地吸着旱烟:“托大说一句,你叫俺七叔,老汉也一直把你当作侄子看待,你老实告诉我,你俩兄弟是不是打碎了崔老财家的一只甚么康熙的青瓷花瓶?”

鲁长风默默地抽着烟,声音空洞地道:“七叔问及,侄子怎还敢瞒你,是的,他要做他好的甚么五十大寿,教咱兄弟到他家干活,做几张桌子椅子,后来做好了,又叫咱们替他厅上的酸枝椅桌上油,俺二弟不小心,推翻了几上的花瓶,他说那是康熙用过的,鬼相信!”

崔七叹息地道:“这年代,有钱人说的话,官府准信,你认命吧!”

“谁说俺不认命?”鲁长风狠狠地将烟杆抛在地上,再用脚踩熄,“他要咱们赔他一只,说真的,假如那花瓶是假的,咱们赔他真的,不是当了冤大头?要是真的,去哪里再找一只给他?”

崔新生摇头道:“这老狐狸一定是要你们赔钱!”

“不错,他起码要咱们赔他二百个大洋,咱俩兄弟说好说歹,他说念着咱们是因公打破的,减少一半,限咱们一个月还!”鲁长风咳了一声:“虽说减了一半,但一个月叫咱们去哪里找一百个大洋?”

崔新生插腔道:“就算去做贼也不一定能有这样的好运气,一个月偷一百个大洋!”

“咱们又说好说歹,他才答应将限期改为三个月,又说口说无凭,要签欠单,俺们那时候只觉如在地狱,只得随阎王老子摆布,他叫了镇长做证,立了那一纸欠单!”

崔七问起:“你俩签了花押没有?”

鲁长风无力地道:“还能不签吗?可是咱们回家之后,却慌了手脚,不敢告诉娘,恐她惊慌,但坐在家中总不是办法,所以俺便决定到外面闯一闯,二弟有家室,自然不便出去冒风险!”

说到这里,崔新生又递了一根烟,鲁长风想也不想便又点上了。“俺告诉娘说到邻村干活,出了集,想来想去,都觉得十分可疑!”

崔新生问:“有甚么可疑的?”

鲁长风道:“假如那只花瓶是真品,你们说那老财怎会一口便减了一半的赔款?分明是假的!操他奶奶的,一只普通花瓶要咱们赔一百个大洋,不是太贵了吗?俺越想越不忿,心想假如找得到一百个大洋,那便罢了,算是自己交了霉运,但若找不到钱,日后日子怎过?”

崔新生道:“一百个大洋可能干一生也赚不了!”

“所以俺便在深夜偷偷潜进崔老财家,偷走了那张欠单。”鲁长风说着便取出一张欠单来:“七叔你看!”

崔七接来一看,他家本是小康,读过几年书,倒认得字,鲁长风兄弟还是跟他学文化的,他看了一下,道:“上面倒是写得清清楚楚的!你进去没人发觉吗?”

鲁长风抢过欠单,拿到灯上烧掉了,崔氏父子都是一愕,却也无话可说。“俺去过他家干过几次活,知道他将地契文件都藏在书房里的一只木柜里,所以偷偷撬开窗户爬进去,俺本来想将他的木柜捣烂,找出欠单的,天见可怜,他那天竟忘记取掉钥匙,所以俺便轻易得手!”

说到这里,他咬牙道:“早知如此,俺那天该放一把火,将他的地契田契都烧掉!”

崔新生问道:“后来你去哪里?”

“俺出门时,二弟将家里的钱叫俺带上,俺便四处流浪,好几次想去大户家里偷钱,可是俺虽有一身本领,却没有贼骨,结果都下不了贼心!”

崔七赞道:“男子汉大丈夫,本不该做贼!”

“后来俺在莱阳打东洋鬼子,天见可怜,赢了百多块大洋,所以俺便立刻赶回来了,准备还给崔老财,求个安乐,哪知道……”

崔新生道:“俺前天也听人说过了,原来那个打东洋鬼子的英雄是你!”

鲁长风紧张地道:“七叔,俺娘到底是怎样死的,你快告诉俺。”

“大概八天前吧,你弟妇忽然闹着要回娘家,你二弟便送她俩母子出集,他有没有回来咱也不知道,是老汉发觉你家几天都没开门,所以去拍门的,哪知门没锁,一推便开,俺进去一看,登时傻住啦,只见你二弟躺在厅里,身子全是血迹,喉管添了老大的一个窟窿……”

崔新生道:“那时候俺在家里听见爹大声呼叫,便跑过去看……也傻住了!”

崔七又抽起烟来。“后来咱爹儿俩又发觉你娘在房里悬梁死了,解了下来,尸体早已冰冷了,也不知道是甚么时候上吊的。”

鲁长风跺足道:“一定是被崔老财迫死的!”

崔七忙道:“这是咱们猜测,也没人见到,你别乱来,白害了自己的前途!”

“操他奶奶的,就是崔老财干的好事,他也只是出点子,哪用得着他亲自动手的!”

崔七道:“俺等了两天,不见他回来,又不见你弟妇回来,所以便先买了两具棺材,叫人装殓了,边都缝糊桐油灰,等着你回来才出葬!”

鲁长风道:“多谢七叔,请再受俺一拜!”

崔七忙把他扶住。“别客气,不说咱两家的交情,就算是左邻右里,也该尽一分力!”

“嗯,七叔你一共花了多少钱?”鲁长风道:“你别客气,俺现在有钱!”

崔七报了一个数目,鲁七数了一叠给他,崔七道:“哪用得这许多?”

鲁长风道:“余下的,请你明天请仵工抬出城葬了吧!”

崔新生道:“鲁大哥,那你呢?”

鲁长风道:“我暂时还是不要露面的好,到晚上我才悄悄去拜祭!”

崔七点头道:“这倒好,你日后到别处去吧,反正你们原籍又不是崔家集!”

鲁长风道:“再烦你们一件事,俺家厅里地上可有血迹?”

崔七与崔新生想了一阵,都说没有,鲁长风咬牙道:“证明这不是一般的杀人案件!”

崔新生道:“你如何看出来的?”

“地上既然没有血迹,证明俺二弟是在别处被杀,然后搬到俺家,俺娘大概是在惊恐之下,所以才悬梁自尽的!”

崔七点点头道:“有道理,侄子,你不如报官吧?”

“哼,这码事不用再提,那崔老财跟哪一位长官没有来往的?”鲁长风顿了一顿,道:“算了吧,算是倒霉!”

“侄子,你有何去处?”

“俺自己一个人哪里去不得,七叔麻烦你了,等事情平静了之后,俺再来拜谢你!”

“不要客气!”

鲁长风道:“俺得趁天未亮前走了,七叔,俺那栋破屋,假如有人要的,你替俺卖掉吧,那笔钱算是咱家报答你的!”

他不等崔七回话,便开门出去,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崔七父子在天亮之后,果然请了仵工将棺材抬了出小集,小集后面有座山包,崔七吩咐仵工在那里掘了两个土穴,将棺材埋了。这一切都在静悄悄中进行,没有惊动到城里的人,也没人注意,鲁长风交代好一切,便匿在外头,他心中的悲哀也为愤恨代替,心中翻来复去,有一个念头:报仇雪恨!

夜幕降临大地,将崔家集笼罩在黑暗中,鲁长风却在这个时候返回崔家集。

他不是要回家,而是要到崔家。

他知道事后不能再在崔家集呆下去,也不想再在此处,更知道成功之后,他要过着浪荡流窜的生活,也知道不成功的后果是甚么。

不过这一切都不能阻挡鲁长风,他只想杀死老财崔景福,为母亲及弟弟报仇,只要能报却大仇,他不惜一死!

夜更深,鲁长风爬进崔景福家的后园,崔家的情况他颇熟悉,虽有两个值夜的仆人,但夏夜炎炎欲眠,加上久在平安中,没了警觉,倚在院子中的枣树下,昏昏地打着盹。

鲁长风毫不费力便来到崔景福睡房外面,他向四处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人,便拿出一块手绢来,幪住口脸。

大气热,睡房虽然关着,但窗户洞开,鲁长风心中暗道:“老财,你死期到了,求娘在天之灵保佑儿子为你报仇!”

他再向四周看了一下,见没有动静,左手在窗口上一按,身子便轻飘飘飞了进来,真是点尘不惊!

鲁长风听见房内响着鼻鼾声,更加放心,缓缓抽出匕首,向床前走去!

不料,床上只有一个肥胖的女人,摊开手脚,薄被早踢到一边去了,鼾声如雷般响,胸前那一对大肉球,一起一落,恶形恶象!

鲁长风心中暗骂一声:“他奶奶的,这女人不知是啥来托生的,竟可以嫁在大富家里!”

床上那女人是崔景福的元配,鲁长风以前也见过她,一副雌老虎的凶相,婢仆都怕她几分,鲁长风虽也憎恨她,但他不是嗜杀之人,只呆了一阵,证实房内没有崔景福,便又跳了出去!

崔景福去哪里?除非他到亲戚那里串门子去了,否则只会住在书房内!别的有钱人家都是大老婆兼小老婆,只有他崔景福命不好,娶了个恶妻,这方面给管得死死的,是以鲁长风便去书房找寻。

书房的门窗关着,鲁长风将耳朵伏在门上静听,里面没有声音,他轻轻一推,门竟然无声地滑开了!

鲁长风闪了进去,书房里的躺椅上放着一块大毛巾,却不见有人!

鲁长风想道:“这老财莫非去茅厕?好,等我等他回来,再跟他算账!”

他在房内等了好一阵,仍不见崔景福回来,不由又奇怪了:“假如崔老财不是在这里睡,门怎不关上?若是去茅厕也该回来啦!”伸手到躺椅上一摸,凉飕飕的,证明崔景福离开已久,他心头又是一跳:“莫不成他知道我今来找他晦气?”

想到此,他立即闪了出去,崔家占地没莱阳魏守信的广大,但也有几个院落,崔景福住的地方有一间睡房,一间书房,一个小厅,再前一点那个院落,便是他两个儿子住的地方,过去一点的厢房才是下人们住的!

院子里仍然静悄悄的,鲁长风忽然有点害怕,好像有许多人在暗中布下陷阱等着他一般!他虽然一身武艺,但终不是草莽出身,这时候心中一惊,便连忙离开。

路经另一座小院,忽然隐隐听到一个女子的呻吟声,鲁长风心头一跳,只道崔景福的儿媳正在敦伦,忙急步而行,不料那女子忽道:“爹,你轻一点嘛!”

鲁长风心头“咚”的一跳,一时间脑袋尚转不过弯来,忽又听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早叫你别喊我爹,你叫景福嘛!”

“叫惯了,一时改不了口!”那女人声音十分含糊。

“喜儿,你说俺厉害,还是那小畜生厉害?”

“他甚么也不懂,只会蛮干,怎比得上你这沙场老将!”

那男的听后得意地笑着,鲁长风咬牙暗骂:“操他奶奶的,这老乌龟竟然扒起灰来!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种人留在世间,还有何用!”

心念未了,只听崔景福“哦”了一声,接着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喃喃地道:“喜儿,爹要死在你身上了!”

那女的也不成话,竟还撒娇地说道:“爹,你千万别这般早死,媳妇儿还未乐够!”

崔景福桀桀地淫笑着:“今日那二个小畜生都不在,咱们才可尽兴!”

喜儿道:“就怕婆婆听见!”

“哼,那胖妇一睡下床,就像死猪一样,除非在她头顶上打雷,要不然也不会醒!”

喜儿道:“爹,你明夜再来!”

“小****,你试出滋味来是不?明夜怕不行,后晚吧,反正他们要大后天才回来。”

“唔……不行!爹你不疼我,你又要指他去买货,又不来陪我,媳妇儿孤衾被冷的!”

崔景福笑着道:“俺是怕那胖妇会生疑!”

“那你再来一次吧!”

“小淫妇儿,你真没个足够呀!”崔景福道:“好吧,俺明夜再偷偷过来就是!唔,快亲我一下,俺要回书房了!”

鲁长风一听,连忙回身窜进书房,就躲在躺椅后面,专等崔景福回来,好一刀结果他生命!

过了一阵,外面便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接着房门推门,走进一个人来,那人将门闩上,轻轻哼着小调,一屁股坐在躺椅,似乎十分疲累。

他喃喃地道:“喜儿这小****好风月,就是太会缠人,只怕这纸包不住火。”顿了一顿又自言自语地道:“管他娘的,人不风流枉壮年,真闹出事来再说,难道他们捉俺去见官不行!”

鲁长风心中暗道:“你死期已到,还说甚么日后!”

崔景福又道:“俺还是早点歇吧,养足精神,明夜再去找那小****!”说罢,便躺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响起轻微的鼻鼾声。

鲁长风不知为何,这当儿一颗心忽然怦怦地跳动起来,他暗骂自己:“鲁长风干啥的?怕他个屁,刀子往他喉管上一抹,就完事了,真是天不知地不知!难道你忘记了要为娘报仇?”

想到这里,他一颗心才逐渐安定下来,心中又暗道:“再过一阵,等他睡死一点才下手!”

过了一阵,崔景福的鼻鼾声,越来越响,鲁长风轻轻吸了一口气,将匕首抽了出来,又慢慢直起身来,这时候,崔景福就会死在他刀下,他轻轻走到床边,暗暗告诫自己:“手定心狠,看准喉头!”

心念刚落,他匕首已经出手,快疾无比的落在崔景福的喉头上,再用力一按一拉!

崔景福忽然弹了起来,手脚一阵乱伸,喉头呼呼作响,就像拉动了铁匠的风箱一般,血沫子在喉头不断迸出!

鲁长风被吓傻了一般,崔景福要想站起来,却未能如愿,一侧身,连椅带人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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