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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师父,不是说只有一千里么,怎么飞了这么久还不到啊?”

两人整整飞了几天了,却还没有到达铸机城。虽然之前他们徒步翻过了好几座大山,渡过了好几条大河,花了好几天时间,一路走走停停,但也是在逐渐缩短了到铸机城的距离。再说,就算之前他们一直待在紫烟城里,一千里的距离也不至于飞几天还不到。

“早过了。”

“什么?”

怎么不早说,害她这么努力的御剑,还以为没到,慌得不行。

英雄会没几天就要开始了。

“为师一直都是静静地跟着你,就等你什么时候发现。”

木离一个急转弯,往来的方向飞去。

什么就等她发现,明明是他在云上睡觉,根本就不知道到了哪里。

“哇,这里好热闹啊,师父快看,这是什么?好香啊。”木离兴高采烈举起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个玲珑剔透的精致手镯,戴在手上非常好看,恰恰合适。

“小心。”木离子正欲上前阻止。

木离打开不小心触动了开关,十二根绣花针齐齐飞出,不带一点声音。木离子一把将前面的人推开,柱子上扎着十二根细小的绣花针。

木离惊慌失措,把师父的发型弄乱了。

手轻轻一甩,绣花针被齐刷刷收回手镯里。木离就纳了闷了,这小小的手镯是怎么放的下这么多又细又长的针的。

“姑娘好眼力,这是江湖上失踪多年的暴雨梨花针。”老板细心介绍,还教木离如何使用这暴雨梨花针。

切,才不信呢。

“既然失踪多年,老板怎么会有?”

老人目光躲闪:“小姑娘,这是老朽捡到的,就此一个,绝无他货。”

木离往桌上一抓,一大把暴雨梨花针在手,笑着问:“那这些是什么?”

老人忙解释道:“这些是老朽仿制的,姑娘拿的那个绝对是正品。”

“有何区别?”

“没有区别。”

木离翻了个白眼:“那何来真假之分?”

“所以,老朽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真正的暴雨梨花针。”

“……”

木离子掏出银子,放桌上:“喜欢就买吧,不过记住,切勿伤到他人。”

“是,师父。”

街上的东西满目琳琅,两人费了好大劲才找了个客栈休息。

一年一度的英雄会将在近日举行,天南地北的英雄豪杰纷纷集聚于此,不到两天时间,全城的客栈都住满了人。所以,露宿街头的人就变多了,白天街上也更加热闹,晚上街道两旁全躺着人。

由于英雄会,铸机城的经济高度发展,各种特色美食,生活用品供不应求。根据不同地方人的生活习惯,这里的房间,菜品包罗万千,任何人都能在城里吃到家乡菜。

于是,木离再次点了红豆糍粑,还是失望而归。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身份,木离子照列每顿饭半碗清粥,由于没有酒喝,所以木离不怎么吃东西,有时被师父逼着喝了小半碗清粥。若不是两人在这住宿,早被客栈老板轰走了。

吃什么饭啊,店里的清粥是免费的。

在比赛当天,无数乞丐从四面八方涌入城里,导致道路严重堵塞,他们不住店,不买东西吃,忙得来不及乞讨。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铸机楼前是一个大大的擂台,前面是一个桌子,上面什么也没有。

楚不遇见到木离子老远迎了过来:“原来是仙君,有失远迎。”抬眼对木离就是一番打量,“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是师父的徒弟,楼主叫我小离就好。”木离上前做礼,“见过楼主夫人。”

楚不遇身旁的女子微微一笑,犹如出水芙蓉,木离的心也为之变得轻飘飘的。

“小离不必行此大礼。”

“小君。”楚不遇轻唤身旁女子名字,眼里柔情万种。

女子也报以微笑:“仙君,小离,请跟我来。”声音温柔如水,令人销魂。

小君将木离子安置在最前方的座位,亲自泡好茶才离去。

“师父,你和楼主好像很熟的样子,你们是朋友吗?”

“不是,只有过一面之缘。”

“哦。”

过了一会儿,木离想起一个严肃的问题:“师父,这个楼主夫人好像是只狐狸,你怎么不捉妖啊?”

木离子轻抿口茶,放下茶杯:“楚楼主早些时候修过法术,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小君姑娘是只狐妖。但是他愿意接受她,小君姑娘也为了楼主而洗心革面,不再害人,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何乐而不为?”

木离仍不死心:“可人妖殊途,正邪不两立,以前的上课老师都是这么教导徒儿的。”

木离子摇摇头,想她小小年纪思想竟如此偏执,顽固不化,定是自己平日里疏于教导的缘故。

闻言,将木离拉至跟前望着她的眼睛语重心长道:“老三,妖有好坏之分,魔有好坏之分,仙也有好坏之分。不能说只要是妖就一定是邪,只要是仙就一定是正。正邪不是根据一个人的身份来判断的,而是根据他所做的事的过程和目的来判断,你可明白?”

木离垂头:“徒儿知道错了。”

木离子突然柔声道:“乖,告诉师父之前的观点是哪位老师灌输给你的?回去为师一定重重罚他。”

“师父,是……是弟子胡乱诌的。”要是告诉了师父,老师肯定死定了,而自己不就成了告状小人了么。

“当当当……”台上罗鼓声后,年轻的楼主走上擂台,手上举着把剑,台下人两眼放光,呼声不断。

虽用红布包住剑身,但人们已经认出那是惊鸿。

惊鸿剑,在楚家兵器谱上排名第一,剑气强盛,威力无穷。男人得到它,战斗值直线上升,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不再是问题。女人得到它,上得了厅堂,打得过流氓,实在是居家旅行的必备防身工具。

江湖上一直有得惊鸿者得天下的传言。

当然,这只是传说,因为这把惊鸿剑从未出过世。

虽没出过世,但名气已超过其他任何兵器。

“此次的赠品是惊鸿剑啊老兄。”

“我知道我知道。”

“它是我的啦。”

“谁说的,咱们台上见分晓。”

见到惊鸿剑,台下人兴奋不已,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楚不遇宣布完比赛规则,将剑放于桌上,退下台。

一位头围红抹布,手拿杀猪刀的壮士大步走上擂台,每走一步,擂台都咿呀咿呀地响。

壮士恶狠狠扫视众人:“何人来战?”

“我。”

木离转身,一个黑影从头顶掠过,定下神来,台上站着个瘦如柴骨的男子,比杀猪壮士矮了半个头,场下人声鼎沸。

木离惊叹:“好厉害的轻功。”

杀猪壮士不到十招便倒下了,被工作人员拖下台。

倒了杀猪士,还有后来人。

一个输了,又有人源源不断上台,场面十分热闹,好在点到为止,否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师父,你要为徒儿夺那把剑么?”

“不是。”

木离不解:“那我们来这干嘛?”

“玩。”

“……”

渐渐地,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一位自称是生下来就很忧郁的忧郁公子久战不败。忧郁公子的脸除了忧郁没有其他表情,手中银扇十场下来从未打开过,即使热了,也用袖子扇风。

真是个矛盾的人。

台下人跃跃欲试,却半天没有人敢上台。看了十场比赛,他没有打开过扇子就如此厉害,若是打开了更了不得。人人忌惮他手中的扇子,不敢上台。

再没人上去,惊鸿就是他的了。

木离子喝了口茶,有点凉了,又叫人重新泡了杯,淡淡道:“老三,该你啦。”

木离一惊,用手指着自己:“我?师父,我们是来玩的,又不是来比赛的。”

“你剑法太烂,上去历练历练也好,切记不可动用法术。”

两人是用内力交谈,旁人听不见。

“哦,师父,那徒儿上去啦。”木离百般不愿地走过去,由于擂台搭得太高,不得不绕到阶梯处慢慢爬上去。

手突然被人抓住,转头见一个相貌极其美丽的女子焦急看着自己。

“小姑娘,别上去,他有暗器。”

木离心头一暖,笑道:“多谢姐姐提点,我定会小心的。”

见木离决心不改,只得由着她去。

木离忐忑走上台,手里是跟随多年的木剑,心里默念:考神啊考神,助我比赛通过好不好?

忧郁公子见来人是个小姑娘,便想着速战速决,但如果能让她知难而退岂不更好。

“敢问姑娘芳名。”

“木离。”

忧郁公子眉头一挑,笑道:“原来是木姑娘,失礼失礼。我劝木姑娘还是别比了。”

“什么?公子要认输了么?我们还没有比试呢。”

忧郁公子尴尬笑笑:“我的意思是叫姑娘趁早认输,我不想以大欺小。”

不是忧郁得很么,竟然会笑。

“我也希望公子趁早认输,免得输得难看,我不想落得个不尊重老人的臭名。”

“可是,我实在不能欺负女孩子啊。”

“到底还打不打啦。”台下一片骂声,没心情听两人聊天,顶着个大太阳,又挤又热,容易么。

木离不为所动:“那你就认输吧,这样你就可以不欺负我了。”

“可是我实在喜欢那把剑,姑娘不应该夺人所爱。”

“我也喜欢那把剑,若公子将它送于我,我一定会感激你的。”

“不行啊,我……”

“到底是认输还是比赛啊?”场下又吵翻了天,几个鸡蛋飞上来,全全砸向这位忧郁公子。

木离退脚步,免得砸到自己。忧郁公子一个后空翻,鸡蛋全掉地上。

木离上前一步笑道:“我什么我,要么认输要么动手,你选哪样?”

刚开始木离还想着如何叫他对自己手下留情,却发现他磨磨唧唧半天不动手,好歹也来个痛快。

忧郁公子却十分痛惜地说:“好吧,怕了就喊停,我随时停手。”说着把扇子斜插腰间,行了一礼,就要出手。

“停。”

这会场下人不骂忧郁公子,改成骂木离了。

“姑娘又怎么啦,是要认输么?”

“你为什么不用兵器?”

“我这武器用起来我都害怕,我不是不用,是怕伤到姑娘。”

木离笑笑:“是暗器吧,说说,里面是毒针还是毒液?”

“不瞒姑娘,两者都有。”

木离高兴地抬起手,暴雨梨花针在面前得意地晃了两下:“公子不必担心,我这也有暗器,不如我们就比试一下各自的暗器如何?”

场下议论纷纷,这暴雨梨花针怎么会在这小姑娘手上?

暴雨梨花针在暗器排名谱上位居首位,据说是某位江湖能士所造,曾令各路英雄垂涎不已。

可是怎么会在木离手中呢?当然是开钱买的啦,而且还不知是不是仿品。

木离纳闷,大家难道没有发现那家卖暴雨梨花针的铺子么?

忧郁公子倏地脸就白了。

“算了,对一个小姑娘用暗器未免太没人性,我们就单纯的比比剑如何?”

木离爽快答应:“好啊。”

怕他再拖延,木离出剑,两人在场上打过来打过去,场面十分精彩,场下呼声不断。

想不到这小姑娘还有两下子。

这个忧郁公子虽然之前不断劝说木离认输,让场下人十分讨厌,论武功却是十分厉害的。

毕竟比的是剑术和体力,木离如何能和一个男人相比,更何况眼前男子还是个专业户。前面两人打的不相上下,越到后面木离越感到吃力,渐渐落下风,只能防守却来不及反击。

没有人发现,人群中有个男子满脸担忧,恨不得冲上台去。

但,在这里必须得遵守楼主定下的规矩。敢把惊鸿公然放置在台上,却不担心被人抢走,可知这楼主是个厉害角色。

虽然讨厌这位忧郁公子,可他却不以优欺弱,说比剑就比剑,没有用什么乾坤大挪移之类的武功,也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可是,木离实在是吃不消啦。

“木姑娘,你看我们也耗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应该快点结束啊?”

木离喘口气,点头道:“好啊。”

“那我就要出绝招了,姑娘可别怪我欺负你,我会点到为止的。”

木离站稳,笑道:“好啊。”

突然觉得忧郁公子不忧郁,偶尔还是有其他表情的。

忧郁公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深情肃穆,双手交叉,还不忘提醒木离小心。

“排,山,倒,海。”四个字缓缓从他嘴里吐出, 一阵刺眼的白光迅速将场上两人团团围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场下人都屏住呼吸,似乎已经猜到结果,不忍直视啦。

木离子面无表情,还是稳做如山,茶凉了,又叫人换了杯茶,却不担心场上徒弟生死。

好歹成了半仙,只要不死,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就在白光即将消失之际,一位男子冲忙飞上擂台,然后怔住,场下人也怔住,除了木离子还在悠闲地品茶。

眼前一幕实在匪夷所思。

木离手持木剑斜向上直刺向自己的腰,不过衣服上并没有看到血,剑只是从衣服上有惊无险刺穿过去,剑尖抵着忧郁公子的胸口。忧郁公子脸色苍白,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紧紧盯着自己的胸口。

这怎么可能,他的排山倒海都还没使出来,就被木离扼杀于起步。

“谢谢木姑娘手下留情,在下认输。”说着忧郁公子缓步走下擂台,又是一副很忧郁的样子。

技不如人,他输得心服口服,只等来年再来。只是,心里实在对那惊鸿剑喜欢得打紧,不知明年是否有比这更好的兵器。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就是她刚才使出的逆剑,回去得好好研究一下。

大家面面相觑。

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怎么就输了?除了最后一幕,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新擂主诞生了,是个小姑娘。

男子神情激动,犹豫了下,问道:“你是木离。”

木离侧身,激动得跳到到男子身上,像个八爪鱼抓着他不放:“聂大哥,是你啊,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啊。”

聂无双一把捧住她的脸,使劲捏啊捏,爱不释手:“小离,你原来长得这个样子啊,当初你不洗脸,我差点没认出来。拜师成功了没有,如果没有,蓬莱明年招弟子,你若来,我让你做掌门的关门弟子可好。”

木离脸被捏得红红的,闻言忙摆手:“聂大哥,我已经拜师了。”

“想不到他还真愿意收你……”

木离做了个禁声手势:“别说师父坏话,他就在下面。”

聂无双大惊失色,连忙扭头,在人群中搜寻了半天也没发现木离子的身影。虽没看到,木离这么一说,再不敢提木离子。

“到底比不比啊?不比就快下来,让别人上啊。”

“就是啊……”

木离尴尬,从聂无双身上下来:“聂大哥,你是来夺这把剑的么?”

聂无双挠挠头:“本来是,现在不是了,你好好比啊,打不过就认输,你大哥还有事,先走了。”

“哦,再见聂大哥。”

聂无双飞身出去:“狗儿。”

一男孩噗通跪下:“大哥,我们不是已经找到了么,干嘛还要走啊?”

“乖,听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狗儿站起来,复杂地看了木离一眼,带着大帮丐帮弟子浩浩荡荡走了。

丐帮一走,场下人少了大半,腾出许多空地。

聂大哥不是丐帮帮主么,狗儿怎么叫他大哥?好像他们一贯都是这么称呼他的。这么多年来,聂大哥除了身上的衣服变得干净了,模样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爱她疼她的聂大哥。

正在神游,面前突然站了个人。

“在下武思琪,望木姑娘赐教。”女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这不是刚才提醒自己小心暗器的那位好心姐姐么。

木离回礼:“武姐姐好。”

两人各行一礼,分分钟开战。

看着台上手持惊鸿的武思琪,木离的思绪还停留在两人刚开始比试时的情景,她只记得自己好像是滚下台的,然后被师父扶起。

想象中的吐血并没有发生。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出手果断,又快又准,剑法行云流水,反应迅速,身手敏捷,老三,你看到她出剑了么?”

木离摇头:“没有。”

回到客栈,轻掩房门。

“跪下。”

什么,有没有听错,师父竟然叫她跪下,不是说不需行大礼么?

“师父。”木离不明所以,自己做错什么了?突然想到什么,连忙低头认错:“是徒儿的错,没能夺得魁首,让它落入武姐姐手中。可是,她真的好厉害哦,我都没有看到她如何出手,就被打下台,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啊。再说,师父也说我们是去玩的,夺魁不是目的,师父何必生我的气。”

木离子大为气恼,他指的可不是事。

“你今日拿出暴雨梨花针可知道后果?”

木离摇摇头,不知道啊,会有什么后果啊?不就是在忧郁公子要使用扇子时及时用暴雨梨花针将他给镇住么,能有什么后果啊?

“还……还望师父提点一二。”

“你可知树大招风的道理?”

愚钝啊愚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还要他解释,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回师父,徒儿知道了,徒儿知错了。”木离扮可怜相。虽然她并不觉的自己有什么错,自己只是在关键时刻拿出武器来保护自己而已。但是她知道,若不这样回答,师父是不会让她起来的。

而且,这一套对师父很受用,每次一认错,保准得到原谅。

果然,木离子见徒弟乖乖认错,本来就不硬的心一下子化成了水。

“起来吧。”

木离子只是想把这个道理教给她,叫她这般懂事,心想她应该是懂了。

木离迅速起身,回自己房间。

真是想不通,师父口口声声说是陪自己来找兵器的,偏偏放走了惊鸿剑。

不会是改变主意了吧。

次日跟着木离子再次来到铸机楼,这次是楚不遇单独出来迎接,小君没有再露面。

“我们此次前来是想求得楼主的镇楼兵器,不知楼主卖多少钱?”木离子不擅长与人寒暄,直插主题。他此次来铸机城就是要为木离找寻兵器的。之所以不抢惊鸿剑,是因为那种兵器只适合凡人使用。就如木离手上的暴雨梨花针,虽然是兵器谱排名第一,可那只是凡人的兵器。仙要用仙器才正常。

木离却是一愣,原来师父根本就没打算要惊鸿剑,现在是为她买剑来了。可是,既然是镇楼之宝,楼主肯卖么?一般店铺的镇店之宝都会被老板好好珍藏,就连天周门的镇门之宝也是被历代掌门好好保护,即使知道它有很多作用,也没拿出来用过。所以,这镇楼之宝他怎么可能会卖。

果然,楚不遇没有报价,而是打开铸机城大门,请师徒两人随自己上去挑想要的兵器。

为防止有人盗取,铸机城内机关重重,好在楚不遇在前面带路,及时撤了机关,所以一般人如同置身丛林险峻的铸机楼,他们却是闲庭信步。

铸机楼分九层,越在上面的兵器越是精良,所以楚不遇带着两人直上九层。

“二位慢慢挑选。”楚不遇放话,独自站一边。

木离子扫了眼众兵器,果然不是下面八层能比的:“老三,你自己挑。”

不是说要镇楼兵器么,怎么不直接拿出来,反叫她自己挑,这么多兵器,她可不知道哪个是用来镇楼的啊。

她就知道,楼主一定是不愿意将镇楼兵器卖出,但忌于师父的威名,不好拒绝。叫自己选,万一选中了其他兵器,而自己也喜欢,就是最好的。

上百件兵器,只有一件是镇楼兵器,所以,选中镇楼兵器的几率百分之一不到。

回头看看师父,他却并没有看向自己,眼睛望着上方。木离顺着师父视线望去,一把通体漆黑,周边泛着微微金光的宝剑挂于正前方。

师父是看中这把剑了?可是,她更喜欢旁边那把白色的剑。回头看看师父,师父还是中意那把黑色剑,可那哪里像女孩子用的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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